走向日韩自由贸易区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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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三章 走向日韩自由贸易区的道路第一节 日韩自由贸易区的课题一，韩国关税的特点与现状6070年代，韩国关税的基本特点，是与大多数发展中国家同样，致力于保护劣势产业和劳动密集型产业的发展。因此，当时的关税水平很高，平均关税税率为39。韩国关税的重大转折是1983年。根据韩国产业国际竞争力的提高和扩大对外贸易的需要，韩国政府分两个阶段大幅度减少了关税。第一阶段为19841988年，平均关税税率由23.7下降到了18.1；第二阶段为19891994年，平均关税税率由18.1下降到了7.9。韩国政府如此大幅度地减少关税，在当时的发展中国家中是不多见的。目前回忆起来，这不失为一项坚决的决策。正是由于这一

2、坚决的决策，韩国才加快了贸易自由化的步伐，并由此而实现了从发展中国家向发达国家的历史性转折。韩国在减少关税的过程中，特别引人注目的是实行了“原则税率”。所谓原则税率，就是合用于广泛进口商品的单一税率，其中，在前述第一阶段减少关税的目的是原则税率减少到20，第二阶段减少关税的目的是原则税率减少到8。根据韩国关税税率表，1998年222个进口商品品目的税率都集中到了8这一原则税率。由于原则税率的实行，目前韩国关税的算术平均值就减少到了7.9的水平。二，日韩关税的比较及两国零税率的也许性1工业品关税根据表3-1的记录，目前韩国工业品的平均税率为6.9,与日本的1.5相比，要一下子减少为零税率，显然是

3、有很大的难度。根据以往各自由贸易区的经验，减少到零税率的时间一般为。如果是那样，那么，按APEC贸易和投资自由化的时间表，只要一年减少1个百分点，韩国在前实现自由贸易并没有什么问题。然而，如果是日韩自由贸易区，那么零税率的目的年度定为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从其她国家签订双边自由贸易协定的状况看，日韩自由贸易的目的年度至少也将提前到前后，否则，日韩自由贸易区就没有建立的必要。这样，日韩自由贸易区能否成立，在很大限度上就取决于韩国实行零关税的决心和实际能力。从实际状况看，韩国减少工业品关税的最大难度，集中体现于如何迅速地大幅度地减少超过原则税率的进口商品品目的税率。根据韩国1998年的关税税率表，关

4、税税率超 表31 日本、韩国、美国和欧盟关税的比较状况（1994年贸易额加权平均，单位：）日本韩国美国欧盟农产品工业品农产品/工业品64.91.543.142.36.96.110.93.53.115.72.64.4资料来源：日刊贸易和关税1999年11期第43页。表32 日本、韩国即其她发达国家纺织品关税的比较状况（19881992年平均，单位；百万美元，）日本韩国美国欧盟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实行税率许可税率7.27.213.014.814.814.78.78.614.213.521.624.512.820.6进口额117742141291012565829582100426资料来源：日刊贸易

5、和关税1999年11期第45页。过8的进口商品品目虽然只有73个，但其大多数都集中于纺织品；如果不涉及纺织品，则关税超过8的品目只有14个。韩国与日本及其她发达国家纺织品关税的比较状况如表32所示。从表可以看出，韩国纺织品的实行税率为13.0，日本为7.2；其中，日本为发达国家中的最低水平，韩国也低于澳大利亚、加拿大和美国的水平。鉴于乌拉圭回合所达到合同，是发达国家工业品的平均关税税率为3.8%，足可见纺织品是各发达国家最难减少关税的领域。在这种状况下，韩国要把纺织品关税减少到日本那样的水平，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此外，对于韩国的纺织业来说，其重要威胁并不来自于日本，而是来自于东南亚特别是中国，

6、因此韩国在与日本实行纺织品的自由贸易时，还不得不考虑对其她发展中国家的影响和冲击。与韩国相比，如果不涉及纺织品和部分皮革制品，则日本在减少工业品关税、实现日韩自由贸易方面基本没有什么障碍。2农产品关税根据表3-2的记录，日本和韩国农产品的关税都属于发达国家中的最高水平,其中日本高达64.9，韩国也高达42.3。由此可见，在日韩两国，农业都是处在政府保护之下的劣势产业，特别是在日本，反对贸易自由化的呼声始终很高。日韩两国减少纺织品和农产品的关税虽然均有困难，但它并不会成为日韩自由贸易区的重要障碍，其重要因素是：第一，日韩两国间纺织品和农产品的贸易规模都很小，其进口重要来自于东南亚和中国等发展中国

7、家；第二，根据欧洲和北美自由贸易区的经验，在区域自由贸易中均有某些特殊考虑的领域，例如，欧洲自由贸易协定就明确规定“撤销自由贸易区内贸易壁垒的规定不合用于农产品贸易”，北美自由贸易区也把农产品作为特殊看待的领域。 根据北美自由贸易协定，美国和墨西哥之间的农产品贸易虽然有一半当即实现了自由贸易，但另一半却规定了自由化的时间表，其中玉米、砂糖等所谓对自由化敏感的品目，又增长了5年迟延自由化的特别规定。除农产品外，北美自由贸易区对纺织品、石油和汽车的关税税率也有特殊的考虑。3减少关税的途径由于日韩两国关税税率的差别，韩国在实行零关税政策方面无疑要下很大的决心，并采用相应的措施。然而，在日韩两国现行的

8、产业构造和贸易构造下，韩国在短时间内大幅度减少关税不仅有很大的困难，并且还会大幅度增长对日贸易赤字，加深韩国经济对日本经济的依赖。为此，韩国方面就不但愿通过自由贸易协定在所有产业立即取消关税和非关税壁垒，而是但愿根据各产业的具体状况，分阶段地取消关税和非关税壁垒。与此同步，由于日本也有农业等需要保护的领域，因此，在自由贸易的大前提下，按产业分阶段地减少关税将成为日韩两国减少关税的基本途径。三，日韩自由贸易协定的其她课题1自由贸易的有关问题产品原产地的认定问题。根据各自由贸易区的经验，产品原产地认定是一种普遍面临的问题。例如，北美自由贸易协定就对产品原产地问题做了非常详尽的规定。工业品和农产品加

9、工品一般都通过复杂的生产工艺和多道生产过程，在目前国际分工发达的状况下往往还波及到许多国家。因此，原产地认定就是一种很困难的问题。根据一般的原则，“在某产品的生产过程中，只要在最后工序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那么最后完毕该产品生产的国家就是原产地”。然而，在实际认定过程中却远非如此简朴。例如，在西欧或美国，如果买来日本造汽车底盘后再安装上欧洲或美国造的零配件，那么这种汽车的原产地究竟是日本还是欧洲或美国呢？就是一种常常引起争论的问题。日本近年来始终强调关贸总协定和WTO框架下的多边自由贸易，对区域性经济集团所采用的差别性关税措施并不赞成。因此，迄今为止，在没有参与任何区域性经济联合或经济集团的状况

10、下，日本就不像欧盟和北美各国那样地关怀产品原产地问题。然而，如果建立日韩自由贸易区，那么产品原产地就是一种回避不了的问题。从目前状况看，由于各自由贸易区认定产品原产地方面已积累了有益的经验，达到了广泛的共识，WTO也正在着手制定产品原产地的基本规则，因此，日韩两国在认定产品原产地方面虽然会有某些讨价还价的交涉，但并不会遇到太大的麻烦。特殊关税问题。由于日韩自由贸易区是要在两国间撤销关税和非关税壁垒，实行零关税政策，因此一旦浮现某种商品大量进口的局面，双方就须在法定的框架下进行必要的协调，这个法定框架，就是紧急关税等特殊的关税制度。例如，在北美自由贸易协定中，作为特殊的关税制度，就有有关商品贸易

11、的紧急关税、有关贸易纠纷解决的反倾销关税和互相抵关税等规定。由于特殊关税在WTO条款中已有具体规定，因此日韩自由贸易协定在拟定特殊关税的领域后，就可直接援用WTO的有关条款。通关手续问题。当天韩自由贸易区建立后，为保证零关税制度的效率性，两国还必须协调一致，明确有关原产地证书、关税还付和关税延付等有关制度，从而建立起便捷、迅速而有效率的通关手续。知识产权问题。有关知识产权，WTO有关知识产权的协定虽然已有明确规定，但对于日韩自由贸易区来说，这仍是一种需要进一步明确的重要问题，需要达到更为紧密的协定。2日韩投资协定为了加快韩国的产业构造调节和产业技术进步，变化日韩两国经济发展的不均衡状态和韩国在

12、日韩自由贸易中的不利地位，通过扩大日本直接投资来实现日本向韩国的产业转移和技术转移，乃是韩国建立日韩自由贸易区的重要目的之一。与此同步，日本公司为了全面推动经营全球化战略，也但愿通过自由贸易为其在韩国的进一步发展发明更为有利的条件。因此，在日韩自由贸易协定之前，双方很也许先签订日韩投资自由化协定。虽然不先签订日韩投资自由化协定，投资自由化也必将成为日韩自由贸易协定的重要内容之一。3日韩经济的全面合伙从现已签订的双边自由贸易协定看，许多协定的内容不仅限于建立自由贸易区或关税同盟，并且还涉及在政治、社会、文化等领域建立广泛的合伙关系。以1999年10月签订的欧盟南非框架合同为例，其重要内容就涉及如

13、下方面：遵循民主主义和法治国家的原则，维护人权和基本的自由权；定期进行双方的政治对话；创立自由贸易圈；共同采用和决定有关贸易方面的政策措施；在产业、中小公司、投资、贸易、信息和保护消费者利益等方面开展经济合伙；扩大欧盟对南非的开发援助，协助南非扩大就业，改善生活条件，实现民主化；开展科学、技术、文化和体制改革、制度建设等领域的合伙。此外，正在谈判的日本新加坡新时代经济伙伴协定，其内容除贸易自由化外，也波及到了金融、信息通信、科学技术和人员流动、人才培训等多方面的的全面合伙。因此，日韩自由贸易协定除贸易和投资自由化外，也尚有也许波及到更为广泛的领域，从而推动日韩经济的全面合伙。第二节 日韩自由贸

14、易区的影响与两国的对策一，日韩自由贸易区对两国经济的积极影响1进一步扩大两国优势产业的出口由于日韩两国经济有很大的相似性和互补性，因此一旦建立起日韩自由贸易区，那末以不完全竞争的市场为前提，在经济发展水平有所差距、制造业技术也各有侧重的状况下，就会使两国比较优势产业的出口得以扩大。总体说来，韩国在劳动密集型产业方面具有比较优势，而日本则在资本、技术密集型产业方面具有比较优势。因此，韩国第一产业以及制造业和第三产业中的劳动密集型产业，其对日出口均有也许进一步扩大；相比之下，日本资本密集型的加工组装型工业、半导体工业和新兴的高新技术产业，以及涉及金融保险业、信息服务业等在内的服务贸易，其对韩出口也

15、均有也许进一步扩大。2进一步减少两国劣势产业的进口成本日韩自由贸易虽然难免会使两国的劣势产业受到严重的冲击，但随着两国间贸易的扩大，就不仅会增长双方的比较利益，并且由于进口成本减少，还增进双方加工贸易的发展。就韩国而言，由于其对外贸易的基本特点，是从日本进口机械设备、电子配件和优质原材料，然后加工、组装汽车、家用电器等向美国和其她国家出口，因此，通过日韩自由贸易，在关税取消后来，可以进一步减少从日本进口上述产品的成本，从而有助于按现行的贸易格局进一步发展和扩大对外贸易。日本也同样，通过农产品和原材料等的进口成本下降，也将增进其部分加工贸易的发展和扩大。3进一步增进两国产业构造的调节在半导体、造

16、船、收录机、摄像机以及钢铁等方面，随着韩国产业竞争力的增强，日韩贸易摩擦虽然有也许加剧，但由于两国上述领域大多数产品的差别化或独自的特点，却可以增进互相的市场需求，从而带来生产的规模效益。以此为基本，日本可以进一步致力于高新技术和高附加价值产品的生产，韩国则可以更多生产比日本低一种档次的产品的生产，从而进一步扩大优势互补。由于现代的国际分工已不仅仅限于产业间的分工，产业内的分工以及生产工序间的分工已越来越发达了，因此，日韩自由贸易尚有也许在更深层次上增进两国产业构造的全面调节。4进一步增进日本对韩国的直接投资日韩自由贸易区建立后来，除贸易自由化外，随着日韩投资协定的签订，两国间的投资自由化也将

17、同步发展起来。近年以来，韩国在运用外资方面虽然是以间接投资为主，但并已达50亿美元。从目前状况看，韩国运用日本直接投资的规模虽然不大，但在日韩两国的产业分工、产业内分工、生产分工全面发展的趋势下，日本对韩国的直接投资就很有也许浮现新的发展。并且，由于在规模经济方面具有重要意义的产业，日韩两国都以大公司集团或财阀为中心，形成了产业垄断的局面，因此日韩自由贸易区建立后，就不可避免地引起两国产业间的垄断竞争。在目前国际间公司收买合并浮现高潮的形势下，这种垄断竞争就必将增进日韩两国间公司的收买合并。1998年，日本对韩国的直接投资为4.13亿美元（国际收支记录），其中，日本公司对韩国公司的收买合并虽然

18、只有5件，但其金额为1.36亿美元，几乎接近了总额的1/3。5有助于增进韩国的经济改革和市场开放迄今为止，韩国虽然实现了经济赶超，基本完毕了从发展中国家向发达国家的转折，但由于韩国资本主义后进性的特点，其市场仍尚有很大的封闭性。从这个意义上说，日韩自由贸易区在给韩国提供了机遇的同步，也向韩国提出了严峻的挑战。鉴于韩国已于1996年加盟OECD、正式跨进了发达国家的门槛，因此，韩国经济就进入了新的发展阶段，即与日本或欧美各国同样，在市场开放的形势下实现国际化、全球化的经济发展。为此，韩国在开放市场的同步，还必须按市场经济模式和经济国际化、全球化的规定，全面改革市场经济体制和有关制度。二，日韩自由

19、贸易区的重要障碍1日韩自由贸易区对两国出口的不同影响根据韩国对外经济政策研究院政策恳谈会1999年8月刊登的研究报告，在日韩自由贸易区建立、废除关税和非关税壁垒后来，韩国对日日贸易变化状况如下：向日本出口增长的产业是：精密机械86.42%，纺织、皮革、服装49.84，电气机器、电子产品21.47，食品18.86，化工产品11.26，农林水产品9.17，木材、纸制品9.38，家具5.14。向日本出口减少的产业是：金融、保险业，不动产业，运送业，仓储业，通讯业，旅馆餐饮业，公共服务业等。从日本进口增长的产业是：农林水产品18.21，食品170.32，运送设备71.12，一般机械55.37，精密机械

20、46.13，木材、纸制品45.70，化工产品40.48，电气机器、电子产品34.63。日韩两国互相扩大出口的产业是：一般机械韩国增长2.44，日本增长55.37；电气机器、电子产品韩国增长21.47，日本增长34.63；精密机械韩国增长86.42，日本增长34.63；运送设备韩国增长0.72，日本增长71.12。从总的状况看，由于两国互相扩大出口的效果不同，因此如果立即开展自由贸易，那么韩国对日出口将增长16.05，而日本对韩出口将增长36.91。由此，韩国对日贸易赤字将增大71.5亿美元。2.日韩自由贸易对韩国经济增长的不利影响仍根据上述韩国对外经济政策研究院政策恳谈会的上述研究报告，日韩自

21、由贸易区建立后，由于韩国对日出口的增长幅度低于从日本进口的增长幅度，因此在部分产业受中间产品和最后消费品进口增长冲击的状况下，韩国的GDP年均增长率就将减少0.14。其中，一般机械将减产5.17，精密机械将减产2.68，矿产品将减产1.17，化工产品将减产1.15，金属制品将减产1.02。 可见，日韩自由贸易将给日本带来更多的利益，而韩国不仅将面临对日贸易赤字进一步增长的严峻考验,并且还面临经济增长率略有下降的威胁。3日韩自由贸易区对周边国家的影响就一般状况而言，由于双边自由贸易不针对特定的第三国，因此一般不易于遭到有关国家的反对。尽管如此，日韩两国却都不能不考虑如下两个问题：第一，东北亚经济

22、合伙近年来始终受到区域内各国的注重，各国对日本的作用也寄托了很大的期待；第二，日韩两国和中国的经济关系都非常密切，日韩两国都注重与中国发展经济合伙。因此，迄今为止，尽管中国并没有对日韩自由贸易区提出过什么疑义，但日韩两国仍然需要观测中国的反映，尽量避免引起中国的反感。4日韩两国都缺少自由贸易区的经验迄今为止，在世界GDP列前30位的重要国家中，日本和韩国都是未参与过任何经济集团或关税同盟的少数国家之一。与此同步，两国的劣势产业部门也均有反对贸易自由化的呼声。在这种状况下，为了保证日韩自由贸易区的成果，双方不仅都需要有充足的考虑时间，并且还都需要通过最佳的贸易自由化首选对象，来摸索双边自由贸易的

23、途径，积累双边自由贸易的经验。5.政治和历史问题的影响历史上，日本曾经长期侵略和占领过朝鲜半岛，给韩国人民导致了很大的心灵创伤。此外，环绕独岛（日本称竹岛）占领问题，日韩之间至今仍存在着领土纠纷。然而，战后以来，由于日本政府在侵略战争问题上的暧昧态度，至今也没有给涉及韩国在内的亚洲各国人民以一种满意的说法。特别是近年来，由于日本右翼势力的昂首，重新修改的教科书完全歪曲了历史，使韩国始终强烈的反日情绪又重新高涨起来。为此，韩国政府曾召回了驻日大使，以示抗议。7月，由于日本政府回绝了韩国规定重新修改教科书的合法规定，韩国又掀起了更强烈的反日高潮，市民抵制日货、冲击日本驻韩使馆的事件也相继发生了。在

24、韩国国民的强烈呼声中，韩国政府7月7日召开紧急会议，取消了8日访韩的日本联合执政三党干事长代表团拜访金大中总统的日程，并决定推迟向日本进一步开放文化市场。据报道，韩国政府还准备采用措施，缩小日韩交流规模，中断高档官员互访，反对日本成为联合国安理睬常任理事国等。以此为背景， 25名韩国国会议员7月8日联名上书，规定政府关闭日本驻韩使馆，驱逐日本大使。8月13日，日本首相小泉纯一郎不顾国内外舆论的强烈反对，一意孤行地参观了靖国神社又在韩国引起了更大的愤慨。为此，韩国总统府16日宣布“金大中总统年内将不会与小泉纯一郎举办首脑会谈”；第二天，韩国政府又宣布“永久严禁25名日本战犯入境”，这是韩国初次对

25、日本战犯采用这种行动。韩国司法部官员表达，将回有更多的日本战犯被列入严禁入境的名单。参见新商报7月9日第7版。参见新商报8月18日第7版。三，日本新加坡自由贸易协定对于日韩自由贸易区来说，经济利益虽然是决定性的因素，但政治和历史问题的影响也不可小视。如果弄得不好，就难免会推迟日韩自由贸易区的进程。在日韩自由贸易区因韩国方面紧张对日贸易赤字大幅度增长而搁浅后来，在新加坡积极提出自由贸易的积极态度下，日本就迅即把双边自由贸易协定的首选目的转向了新加坡。1日新自由贸易提出和进展日新自由贸易谈判是1999年12月日新首脑会议正式提出来的。面对新加坡总理吴作栋开展双边自由贸易的强烈愿望，日本前首相小渊惠

26、三表达：为进一步扩大双方在增进WTO新回合谈判早日开始方面的合伙，要由产官学各方面的专家进行讨论，提出日新自由贸易协定的基本框架和有关政策方针。由于这次首脑会议所达到的共识和合同，进入后，双方产官学代表先后召开了5次研讨会，并于同年9月提出了一份总结报告，题目是有关日本新加坡新时代经济联合协定。根据这一报告，10月举办的日新首脑会议就达到了开展双边自由贸易协定谈判的合同。根据10月日本、新加坡首脑会议的合同，日新两国已从今年1月开始了双边自由贸易的谈判，如果进展顺利，将在年内正式签订协定。2日本把新加坡作为双边自由贸易首选对象的因素日本之因此把新加坡作为双边自由贸易的首选对象，除新加坡对双边自

27、由贸易持积极态度、有签订双边自由贸易协定的经验外，重要是由于下述因素决定的：一方面，日本在对新加坡贸易中处在有利的地位。1999年，日本向新加坡的出口为163亿美元，从新加坡的进口为85亿美元，贸易顺差为78亿美元。从出口方面看，新加坡列美国、台湾省、中国、韩国、香港地区和德国之后，不仅是日本第七大出口对象国，并且是日本汽车、电气机器产品和零配件的重要市场，因此开展双边自由贸易对日本扩大出口非常有利。另一方面，国内反对自由化的压力小。日新两国的关税都处在很低的水平，按APEC的时间表，都将在实现贸易和投资自由化。更为重要的是，由于新加坡是一种都市国家，日新贸易中没有农林渔业等敏感的领域，199

28、9年农林渔业产品贸易只占双边贸易的1.7，因此日本国内反对自由化的压力很小，双边贸易自由谈判易于达到合同。第三，扩大投资的潜力大。新加坡是日本对亚洲投资最多的国家之一，1999年3月末，日本对新加坡的直接投资总额为143亿美元，仅次于对印度尼西亚、中国和香港地区投资的246亿美元、188亿美元和178亿美元，列第4位。由于新加坡投资环境优越，投资政策优惠，是日本公司扩大海外事业的抱负场合，因此双边自由贸易就有助于日本投资的进一步扩大。 第四，日新两国信息技术合伙的潜力大。在信息技术方面，新加坡不仅是亚洲信息化最为发达的国家，并且早在1992年就比美国还早地提出了发展信息产业的设想；特别是在电子

29、政府方面，已达到了领先于美国的水平。因此，在信息技术革命和经济全球化的大趋势下，不管从产业间合伙看，还是从政府间合伙看 ，新加坡都是日本重要的战略伙伴，双边合伙的潜力很大。第五，有助于实现与其她国家间的双边自由贸易。与新加坡的双边自由贸易不仅能结束日本没有参与经济联合和经济集团的历史，并且还能对其她国家产生示范效应，直接推动日本与韩国、墨西哥、美国、加拿大等国的双边自由贸易。这样一来，日本就能在更广泛的范畴内发展自由贸易，实现其近年来始终追求的梦想。第六，有助于推动日本国内的经济改革。新加坡是一种高度开放的国家，经济自由化的限度也很高。因此，日新自由贸易不仅有助于扩大双边贸易，增进日本公司在自

30、由竞争中减少成本、提高效率，并且尚有助于推动国内的经济改革。特别是在因90年代经济长期停滞、改革阻力增大的状况下，如何借外部压力来推动国内进展缓慢的改革，就始终是日本政府的良苦用心和急切期待。在这种状况下，以日新自由贸易为开端的双边自由贸易，就很有也许成为推动日本国内经济改革的新动力。3日新自由贸易协定的内容根据日本新加坡新时代经济联合协定的谈判内容，除贸易和投资自由化外，还波及到了金融、信息通信、科学技术和人员流动、人才培训等多方面的全面合伙（参见表33）。这样，日本新加坡新时代经济联合协定将为两国发明一种超越国境边界线制的灵活的富有吸引力的商业和自由贸易环境。日本新加坡新时代经济联合协定不

31、仅要消除关税和非关税壁垒，解决双边自由贸易所面临的所有问题，涉及投资和服务贸易自由化问题，并且还要在竞争、原则和证书的互相承认以及争端解决等方面进行全面的合伙。此外，日本新加坡新时代经济联合协定还涉及某些全新的内容，诸如统一电子商务各领域的多种规则，实行信息技术的“一站式交易程序”，简化移民手续、增进人力资源的自由流动，扩大双边经济合伙，等等。由于日本、新加坡的双边谈判已经超过了老式的自由贸易协定，将实现双方各经济领域的全面合伙，因此就被称之为经济伙伴协定，她们觉得这个名称比自由贸易协定更为恰当。表3 3 日本新加坡新时代经济联合协定的内容概要贸易自由化减少关税在目前双方互相许让的基本上，考虑

32、敏感的特定商品，分阶段地进一步撤销关税、扩大许让对象原产地证明为避免从第三国进口商品的迂回出口，制定原产地规则贸易通关手续简化进出口商品的通关手续，开展电子化贸易业务，提高通关效率互相承认讨论互相承认的协定服务贸易在双边协定中写进服务贸易自由化的条款投资制定规范的投资规则，为其她国家提供投资自由化的样板人员流动充足结识专业技术人员流动和技术工人雇佣、培训的意义，增进人才的顺利流动竞争政策为应付反竞争行为扩大的趋势，双方就构筑竞争政策框架的必要性达到共识双边合伙金融服务在规制、监督、资我市场合伙和与第三国开展技术合伙等方面进行金融通货当局间的协调，在有关方面达到共识信息通信服务在保护个人知识产权

33、和私生活秘密方面进行合伙在电子商务的法规和法制方面进行合伙为加强信息通信领域的竞争管理，在有关规制方面进行合伙在电子政府方面进行合伙科学技术探讨在生命科学、环境技术开展合伙的也许性，就信息交流、共同研究等达到共识促 进 贸 易 和 投 资通过有关政府机构，互相差遣贸易，投资访问团，共同召开研讨会 人才培养探讨扩大专家交流，开展大学和其她教育机构之间的共同研究和假日工作等 资料来源：日东京三菱银行评论，2月1日。四，韩国智利自由贸易协定根据韩国经济等新闻媒体的报道，韩国各方面都对一方面与日本或美国缔结自由贸易协定持怀疑态度。相比之下，目前韩国与智利缔结自由贸易协定的积极性却很高，并从1999年就

34、开始了两国政府间的非正式接触。根据目前的进展状况，很也许在年内就达到合同。韩国之因此临时搁浅日韩自由贸易而把韩智自由贸易放在优先的地位，其重要因素如下：参见经济特写专栏文章贸易伙伴，载日本了望2月，第20页。参见日刊贸易和关税1999年10期，第7273页。表34 1998年韩国对智利贸易的重要商品构造（单位：万美元、）产品名称金额占总额比重重要出口商品聚乙烯汽车轮胎洗衣机彩色显象管活塞式内燃机小汽车（排气量10001500cc）小汽车(排气量1500-3000cc)卡车（5吨如下）157715783283152628706088588836462.82.85.82.75.110.710.46

35、.4重要进口商品铁矿石铜砂原木木材精制铜5385533525291687430507.67.63.62.460.9资料来源：日刊贸易和关税，1999年10期第74页。表35 1998年韩国对智利的贸易及其与美日两国的比较 （单位：万美元，）出口额比重进口额比重对智利贸易566960.4706350.8对美国贸易228051117.2204032821.9对日本贸易12237599.2168404118.1外贸总额13231314100.09328175100.0 资料来源:：日刊贸易和关税，1999年10期第73页。一方面，韩国在对智利的贸易中不仅处在有利的地位，并且双边贸易的规模很小，虽然自

36、由贸易失败，也不会象日韩自由贸易那样给韩国经济带来很大的冲击。从表35可以看出，韩国对智利贸易的重要出口商品是小汽车、卡车、洗衣机、内燃机、聚乙烯、汽车轮胎、彩色显象管等，而重要进口商品则是精制铜以及铁矿石、铜砂、原木和木材等。可见，韩国重要是出口深加工的高附加价值的工业制成品，而进口矿产品、原材料和初级制品。至于对智利贸易在韩国对外贸易中的比重，出口只占0.4，进口只占0.8，都局限性百分之一。韩国通过与智利的自由贸易，重要是想进一步扩大汽车和半导体产品等的出口，在进口方面则重要是想扩大鱼类产品、葡萄和酒的输入。另一方面，韩国与智利的税率大体相似，并都采用了减少关税的政策。1999年，韩国关

37、税的平均税率为7.9，智利虽稍高一点，为11，但智利政府筹划每年减少1个百分点，到将减少到6左右。第三，自由贸易对韩国有利。韩国现行的关税税率比智利低3个百分点。如果建立韩智自由贸易区实行零关税政策，一方面由于韩国减少关税的压力小，另一方面由于智利大幅度减少关税有助于扩大韩国的出口，因此韩国在总体上就处在相对有利的地位。这与日韩自由贸易区中韩国相对不利的地位正好相反。第四，在没有参与过任何经济集团或关税同盟的状况下，要通过与智利的自由贸易来积累有关经验。智利是对双边自由贸易最积极的发展中国家之一，对与韩国的自由贸易也持非常积极的态度。根据韩国报纸韩国经济的报道，把智利这样与韩国贸易规模很小的国

38、家作为自由贸易区的首选对象，对于摸索区域经济联合的道路、积累自由贸易的经验，乃是非常聪颖的选择。第三节 日韩自由贸易区对东北亚和东亚经济联合的影响一，以日韩为核心的东北亚和东亚自由贸易区从世界经济区域化、集团化的发展过程看，在美日欧三足鼎立的格局下，先行一步的西欧和北美自由贸易区均有进一步扩大的趋势。其中，西欧自由贸易区在欧盟成立后又实行了欧盟东扩的战略举措，最后将形成一种由32个国家共同构成的欧洲自由贸易区；北美自由贸易区也正在向南发展，最后将形成一种南北美统一的美洲自由贸易区。迄今为止，东亚地区虽然没有形成区域内的经济集团，但面临西欧和北美自由贸易区继续扩大的局面，东亚自由贸易区也绝不会只

39、停留在日韩两国的范畴。对于日本来说，日韩自由贸易区只是走向东亚自由贸易区的第一步，以日韩自由贸易为核心，日韩自由贸易不仅将扩大到涉及中国和朝鲜在内的东北亚地区，并且还将扩大到涉及东南亚在内的东亚地区。与此同步，在世界性双边自由贸易迅速发展的形势下，由于日本正在与新加坡谈判日本新加坡自由贸易协定，与美国、墨西哥、智利以及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双边自由贸易也正在协商或讨论之中，韩国也将在日韩自由贸易区之前与智利和墨西哥签订双边自由贸易协定，因此，在日韩自由贸易区之后，日本还将进一步增进东亚和亚太自由贸易区的发展。这也许就是日本前首相小渊在高丽大学演讲时所说的“梦想”。二，日韩自由贸易区的连锁反映和波及

40、效果日韩自由贸易区将是东北亚地区第一种双边经济联合；在东亚地区，也将是继日新自由贸易区之后的又一种双边经济联合。日本和韩国是东亚地区的两个重要国家，特别是日本，还是东亚经济实力最强的经济大国。80年代后期以来，在世界经济区域化、集团化发展的过程中，东亚各国在对日本寄予但愿的同步又始终在批评和抱怨日本对东亚经济联合的悲观态度。近来，泰国政府经济顾问丹农在回答日本经济学家杂志记者的采访时，就觉得日本应当推动东亚的“地区贸易协定”，并批评“日本动作太慢，并且有依赖两国间协定的倾向”。日太田保马：日本应当推动东亚“地区贸易协定” ，载经济学家3月20日，第90页。因此，日韩自由贸易区如能在此后几年内达

41、到合同，就不仅将推动日韩两国自由贸易的发展，并且将产生一系列的连锁反映和波及效果。1推动日韩两国对外双边自由贸易的进一步发展如前所述，除韩国外，日本正在与新加坡进行日新自由贸易区的谈判，与墨西哥、加拿大、美国等的双边自由贸易也在积极的进行或酝酿之中；韩国也同样，除智利外，其与墨西哥、新加坡也有达到双边自由贸易协定的意向。因此，日韩自由贸易区作为日韩两国双边自由贸易战略的重要一环，就必将产生连锁反映，推动日韩两国与其她国家间双边自由贸易的进一步发展。2对东亚各国的波及效果根据以往的经验，当两国缔结双边自由贸易协定后来，一般都会对有关国家产生重要的影响。例如，当1989年美加两国签订自由贸易协定期

42、，墨西哥就感受到了被排斥在美加自由贸易区之外的危机，从而不得不积极地与美加两国接触，并在1993年签订了美加墨自由贸易协定。又如，在1999年的APEC奥克兰会议期间，受新加坡和新西兰两国商谈双边自由贸易的影响，美国、智利和澳大利亚就曾想过要与新西兰、新加坡一起，共同建立“五国自由贸易区”，韩国也试探了与日本、智利和墨西哥开展双边自由贸易谈判的也许性。 就东亚地区而言，正是由于日韩两国于1998年提出了自由贸易区的事，其后又浮现了日新自由贸易协定和韩智自由贸易协定的谈判，因此东盟各国和中国才不得不考虑双边自由贸易的事。正是在这种背景下，东盟才与澳大利亚、新西兰开展了自由贸易的研究和磋商。11月

43、25日，在第四次东盟与中日韩领导人会面期间，在中国提出了与东盟研究自由贸易的建议后，与会领导人会面又就建立东亚自由贸易区达到了共识。由此可见，如果日韩自由贸易区在此前可以成立，就必将对东亚各国双边或多边的自由贸易产生更大的影响3对亚洲太平洋地区经济联合的影响目前，在APEC的21个成员中，美国、加拿大、墨西哥、智利、秘鲁、澳大利亚、新西兰和新加坡都已签订了某些双边自由贸易协定，日本新加坡自由贸易协定、韩国智利自由贸易协定和东盟澳洲自由贸易协定的谈判也都在顺利进行之中。在这种状况下，如果日韩自由贸易获得实质性进展，APEC大多数成员间的双边自由贸易就会进一步形成互相交叉发展的新局面。这样，双边自

44、由贸易就不仅将成为亚太地区经济联合的重要形式和基本内容，并且将是实现亚太经济联合有效途径，并将成为走向亚太经济联合的桥梁。三，日韩自由贸易区与APEC框架下的亚太自由贸易根据APEC非正式首脑会议的承诺，日本和韩国作为发达到员，将在前实现贸易和投资自由化，而中国和东南亚等发展中成员将在前实现贸易和投资自由化。此外，根据APEC开放性自由贸易的原则，各成员所采用的贸易和投资自由化措施，对区域外的国家和地区也同样合用。然而，由于APEC非正式首脑会议的承诺不是公约，对各成员的行为没有法定的约束力，因此日韩等发达到员能否在前实现贸易和投资自由化，中国和东南亚等发展中成员能否在前实现贸易和投资自由化，

45、目前还是一种未知数。届时，如果有关成员强调自己的特殊困难，亚太地区的贸易和投资自由化就有也许向后推迟。然而，如果日韩自由贸易区在前成立，那么日韩两国间的双边自由贸易就将比APEC的时间表提前5年以上。并且，只要日韩两国比APEC的时间表提前实现了双边自由贸易，那么日韩两国在前实现APEC框架下的贸易和投资自由化就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在日韩双边自由贸易对其她国家不合用的期间内，日韩自由贸易区对涉及中国和东南亚各国在内的世界各国无疑是具有排她的。然而，后来，由于日韩自由贸易会过渡到APEC框架下的亚太自由贸易，因此这种排她性就会不复存在或者将自然消失了。由此可见，在前5年多一点的时间内，日韩自由贸

46、易虽然会对其她国家产生不利的影响，但后却会对其她国家产生有利的影响。这既是为什么双边自由贸易被APEC非正式首脑会议肯定为增进WTO框架下多边自由贸易的“垫脚石”的因素，也是为什么双边自由贸易一般不易遭到其她国家反对的因素。参见日古川荣一著走向东亚自由贸易区，载日刊贸易和关税3月，第1821页。第四节 日韩自由贸易区对国内的影响及国内的对策一，日韩自由贸易区对国内的影响日本和韩国是国内的近邻，都是与国内经济关系最为密切的国家之一。更为重要的是，中国、日本和韩国同为东北亚国家，80年代后期以来，环绕东北亚经济合伙，三国以民间为主，始终在热烈地讨论着日本海经济圈、东北亚经济圈、黄海经济圈等问题。然

47、而，时至今日，日本海经济圈、东北亚经济圈、黄海经济圈的讨论没有成果，却浮现了日韩自由贸易区即将建立的前景，这的确让许多人感到了意外。毫无疑问，日韩自由贸易区成立后来，由于日韩两国的关系进一步密切，在没有中日韩自由贸易关系的状况下，中日、中韩经济关系的发展必然会有相形见绌的感觉。例如，根据前述韩国对外经济研究院的研究报告，在日韩两国实行零关税政策后，日本对韩国的出口虽然将增长36.91，而其她国家对韩国的出口却将减少6.6。这对国内继续扩大中韩贸易显然是不利的。此外，随着日韩自由贸易和日韩产业间、产业内和生产过程中国际分工的发展，日本的资金和技术会越来越多地转移到韩国去，这对国内继续引进日本的资

48、金和技术也也许会产生不利的影响。因此，1998年，当天韩自由贸易区提出后，不仅日韩两国考虑到了对中国的影响，中国也切身感受到了日韩自由贸易区的威胁。正是在这种背景下，不仅日本某些学者建议“中日韩自由贸易区” ，并且中国某些学者也提出了“中日韩经济合伙体”和“中国、中国香港特区、日本、韩国三国四方自由贸易区”的设想。然而， 依笔者愚见，目前国内急于挤进日韩自由贸易区、成立“中日韩经济合伙体”，特别是“建立中日韩三国四方自由贸易区”的设想并非上策。近年来，日本某些学者建议的“日韩中自由贸易区”，其实质是把日韩两国的经济联合发展到日韩中三国，并没有脱离经济集团化的范畴。相比之下，国内某些学者主张的“

49、中日韩经济合伙体”，从加强中日韩经济合伙的需要和发展趋势方面看虽然有可取之处，但其组织方式并没有超过APEC的模式，即没有经济联合或经济集团化的性质；并且，在贸易自由化方面也没有超越APEC框架的设想。很显然，如果只是为了加强中日韩三国间的经济合伙，而不波及三国间的贸易和投资自由化问题，那么就很难引起日本的爱好。东北亚经济圈、日本海经济圈、黄海经济圈迟迟没有进展，已充足经阐明了这一点。至于“建立中日韩三国四方自由贸易区”，虽然体现了的经济集团化和经济联合设想，易于为日韩两国特别是日本所接受，但却明显忽视了国内实行贸易自由化和资本自由化的实际能力，给国内政府提出了不好决断的难题。参见日小川雄平著

50、日韩自由贸易区设想和东亚地中海经济圈，载日本西南学院大学商学论集第46卷3、4合并号，出版。参见池元吉、田中景著中日韩经济合伙体的必要性及其意义，载世界经济与政治10期。参见胡鞍钢著建立中国、中国香港特区、日本、韩国三国四方自由贸易区设想，载国际经济评论3期，1720页。二，国内贸易自由化的时间表目前，国内基本上是按照WTO、APEC和东亚10+3的基本框架，在多边自由贸易进程中开展广泛的国际经济技术合伙，而当务之急则是迎接加入WTO后大幅度减少关税的挑 战，至于集团化和经济联合，还没有更多考虑的余地。这与国内产业特别是支柱产业的国际竞争力差，在总体上不具有贸易和投资自由化条件的状况下坚持全方

51、位开放的对外经济战略有很大的关系。迄今为止，由于国内没有经济集团化和经济联合方面的考虑，因此，除在APEC非正式首脑会议承诺前实现贸易和投资自由化外，国内并没有考虑过提前实现贸易和投资自由化的时间问题。目前，虽说面临加入WTO后大幅度减少关税的冲击和考验，但按WTO的现状，全世界多边的贸易和投资自由化至少也将是2030年后来的事情。毫无疑问，世界性多边自由贸易的进程，只能以南亚、中亚和非洲等世界最落后地区的贸易和投资自由化能力为前提。从这个意义上说，国内在APEC非正式首脑会议的承诺，可说是对贸易和投资自由化所下的最大的决心。尽管如此，但面临日韩自由贸易以及东亚自由贸易区迅速发展的新局面，合法

52、国内全力以赴迎接加入WTO后的冲击和挑战的时候，贸易自由化这一更为严重的冲击和挑战却已经悄然而至了！特别是日新自由贸易协定和韩智自由贸易协定在年内签订后，世界上没有参与任何经济联合或自由贸易区的重要国家就只剩余中国自己了。面临这种咄咄逼人的局面，国内已不得不重新审视实现贸易和投资自由化的时间表，重新考虑双边或多边经济联合的问题了。之因此这样说，乃由于越是小范畴的经济联合，越是要提出更早的贸易和投资自由化时间表。东南亚自由贸易区实现贸易和投资自由化的时间表是：文莱、泰国、马来西亚、菲律宾和印度尼西亚在前，越南在前，老挝和缅甸在前，柬埔寨在前。东盟和CER正在协商的贸易和投资自由化的时间表是：澳大

53、利亚和新西兰在前，文莱、泰国、马来西亚、菲律宾和印度尼西亚在前，越南、老挝和柬埔寨在前，分别比APEC的时间表提前了5年、和5年。至于日新、日韩自由贸易协定，其贸易和投资自由化的时间表也都至少比APEC提前5年，即此前。鉴于发展中国家与发达国家自由贸易的核心，是发展中国家能在何种限度上最快地实行零关税政策，因此，根据上述贸易和投资自由化的时间表，只有在确信国内有也许在或前实现贸易和投资自由化的前提下，才干以发达国家为对象签订双边或多边的自由贸易协定；否则，就只能一方面考虑与国内国际竞争力相近的发展中国家或经济联合组织签订双边或多边的自由贸易协定。三，韩国经验的启示在首选贸易自由化对象方面，韩国

54、的经验给我们提供了有益的启示。韩国之因此放弃了本来的打算，临时搁置日韩自由贸易区的谈判，把双边自由贸易的首选对象定为智利，在智利之后还很也许再与墨西哥达到合同，究其因素，除智利和墨西哥对双边自由贸易持积极态度外，重要是考虑到韩国与这两个国家的经济发展水平相称，韩国在贸易中处在有利的地位，再加上韩国对智利和墨西哥的贸易规模不大，从其进口只占韩国进口的很小比重，虽然开展自由贸易也不会对韩国经济导致多大的冲击。由此看来，韩国重要是想通过与智利和墨西哥的双边自由贸易，来积累两国经济联合的经验，以便在对日谈判中处在有利的地位。11月25日，在第四次中国东盟领导人会面中，朱总理已提出了“从长远看，中国与东

55、盟国家可以进一步探讨有关建立自由贸易关系的”建议，同步召开的东盟首脑非正式会议也“表达支持中国有关成立专家组进一步探讨深化东亚经济合伙和建立自由贸易关系等问题的建议”。因此，一方面发展与东南亚的双边自由贸易，乃是国内最现实的选择。此外 ，世界其她地区也有某些与国内经济发展水平相近的国家或经济联合组织，尚有某些虽然经济水平差距大但与国内的贸易竞争并不怎么剧烈的国家或经济联合组织。在这些国家或经济联合组织中，有的已与国内签订了多种各样的双边经济合伙协定。由于双边自由贸易协定并不受地区的限制，因此，如果条件成熟、双方故意，也可以从这些国家或经济联合组织中选择双边自由贸易的对象。总之，国内只有在与经济

56、发展水平相近，贸易互补性大的国家或经济联合组织开展双边自由贸易、积累了一定的经验和能力后来，才干逐渐与日韩两国开展双边或三边的自由贸易，并以此为基本推动东亚地区的多边自由贸易。与发达国家的自由贸易，既要根据国内产业的实际竞争能力和对外经济发展的长期需要，又要根据WTO、APEC和东亚10+3框架下多边自由贸易、双边自由贸易的进展状况，拟定一种大体的时间表。如果我们有把握能比更早地实现贸易和投资自由化，我们的步子就可以迈得快某些，否则，就要尽量稳妥某些才好。参见11月27日人民日报。参见日古川荣一著走向东亚自由贸易区，载日刊贸易和关税3月，第1821页。四，中日韩自由贸易的途径随着形势的发展，中

57、日韩自由贸易是一种不能回避的问题。然而，对于国内来说，应当通过什么样的途径来实现中日韩自由贸易呢？是通过东亚自由贸易区开展中日韩自由贸易好，还是建立中日韩自由贸易区、直接开展中日韩自由贸易好呢？这里面有一种战略选择的问题。在APEC框架下的东北亚经济合伙一文中，针对当时东亚经济联合没有也许的现实，笔者曾提出：“对中国来说，区域经济联合的范畴越大越好”，“参与APEC是中国参与区域经济联合的最佳选择”。根据这一观点，在东亚自由贸易区即将提上“103”首脑会议日程的形势下，通过东亚自由贸易区开展中日韩自由贸易，显然是一种有利的战略选择，其重要理由如下：1越是小范畴的经济联合，越是要提出更早的贸易自

58、由化时间表东亚自由贸易区涉及中日韩和东盟各国（还也许涉及香港特别行政区和台湾省），其将提出比APEC早某些的贸易自由化时间表，这乃是没有疑义的。如果东亚自由贸易区不能比早些，例如在前后或最迟在前后实现贸易和投资自由化，那么东亚自由贸易区就没有存在的意义，即东亚自由贸易就只能继续按APEC的框架进行。同样道理，中日韩自由贸易区将提出更早的贸易自由化时间表，例如在前后，否则，中日韩自由贸易区就没有形成的必要，就自然会纳入到东亚自由贸易区之中。根据国内贸易和投资自由化的实际能力，在不得不参与区域经济联合的大趋势下，显然是参与范畴大些的东亚自由贸易区更为有利。2易于争取对国内有利的自由化时间表根据AP

59、EC和东南亚自由贸易区以及东盟大洋洲自由贸易谈判的贸易和投资自由化时间表，无论讨论东亚自由贸易区，还是讨论中日韩自由贸易区，也都也许提出分阶段实现贸易自由化的时间表。就讨论东亚自由贸易区而言，如果此前后为目的，则很有也许是日本、韩国、台湾省、香港特别行政区、新加坡在前、泰国、马来西亚、菲律宾、印度尼西亚和中国在前、老挝、缅甸和柬埔寨在前分别实现贸易和投资自由化。就讨论中日韩自由贸易区而言，如果此前后为目的，则很有也许是日本自协定签字之日起、韩国在前、中国在前分别实现贸易和投资自由化。在东亚自由贸易区中，国内与东盟各国一起与日韩两国谈判，把贸易和投资自由化的时间表争取为前后估计不会有什么困难。相

60、比之下，在中日韩自由贸易区中，国内单独与日韩两国谈判，就很难把贸易和投资自由化的时间表争取到。如果是前后，则不仅会使国内在加快贸易和投资自由化方面勒紧裤带、疲于奔命、自讨苦吃，并且还易于引起东盟的反感和对立，不利于国内与东盟的对话与合伙。如果是前后，那就莫如一开始就联合东盟各国，一起与日韩两国谈判了。3有助于适应不断变化的形势参与区域经济联合的国家越多，经济形势就越易于发生意想不到的意外变化。例如，在东南亚自由贸易协定中，虽然规定了文莱、泰国、马来西亚、菲律宾和印度尼西亚在前，越南在前，老挝和缅甸在前，柬埔寨在前分别实现贸易和投资自由化的时间表，但如果发生了意外的状况，虽然是公约性的规定，部提

61、成员也未必能按期实现贸易和投资自由化。例如，以东南亚自由贸易区为例，自越南特别是老挝、缅甸和柬埔寨加盟后，由于老挝、缅甸和柬埔寨区域内自由贸易的能力差、贸易的赤字增大，10月5日召开的第32次东盟经济部长会议，已不得不宣布暂停实行“共通实效特惠关税”的筹划。在东南亚自由贸易区都因部分落后国家的自由化能力和贸易赤字而遭受挫折的状况下，东亚自由贸易区获得实质性进展的难度就是可想而知的了。在签订自由贸易协定的状况下，国内应当按规定努力实现贸易和投资自由化，这乃是没有疑义的。但是，在东亚自由贸易区中，只要有比国内更难于实现贸易和投资自由化的国家，那末，一旦遇到了意想不到的意外状况，就可以联合这些国家一

62、起与日韩两国协商贸易自由化的进程，这比在中日韩自由贸易区中单独与日韩两国协商，显然更易于获得对国内有利的成果。参见拙稿APEC框架下的东北亚经济合伙，载日刊亚洲太平洋研究日文版1998年3月第3947页，英文版1998年5月第4553页。参见日铃木基义著老挝不能形成自由贸易区的因素，载日刊世界经济评论，1999年12月，第52页。重要参照资料：日朝仓弘教、松村敦子著有关日韩自由贸易区形成的思考，载日刊贸易和关税1999年10期、11期。日井川一宏著理论分析：有关日韩自由贸易区形成的预备考察，载日刊经济经营研究（第49号）；神户大学经济经营研究所1999年12月出版。日小川雄平著日韩自由贸易区设

63、想和东亚地中海经济圈，载日本西南学院大学商学论集（第46卷3、4合并号），西南学院大学学术研究所出版。日古川荣一著走向东亚自由贸易区，载日刊贸易和关税3月。日荻原阳子著日本新加坡自由贸易协定和区域联合的进展，载日刊东京三菱银行评论，2月1日。日涉谷实报告奥克兰会议的成果和日本，载日刊世界经济评论1999年11期。日水野和夫著现今美国舆论为什么主张与日本缔结自由贸易协定？载日刊经济学家2月27日。日经济特写贸易伙伴，载日刊日本了望2月。日东洋经济新报社编经济记录年鉴1985、1995、1999年版。日东洋经济新报社编东洋经济记录月报16月。日总务厅记录局、记录研修所编世界记录。刘昌黎著论日本非集团性对抗的战略，载日本学刊1993年2期。刘昌黎著APEC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