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易对产业内重新配置和产业总生产率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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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贸易对产业内重新配置和产业总生产率的影响(The Impact of Trade On Intra-industry Reallocations and Aggregate Industry Productivity)Melitz, Marc(2003)，Econometrica; Nov 2003; 71, 6浙江财经大学经济与国际贸易学院 茹玉骢 翻译推导并注释摘要：本文发展了一个异质性产业动态模型，分析国际贸易的产业内作用。模型显示如何开展 贸易，会导致更有生产率的企业进入出口市场(同时，一些生产率比较低的企业只在国内市场进行 生产)，并同时迫使最没有生产率的企业退出市场。它还表明产业的

2、贸易开放会导致向更有生产率 企业的公司之间额外的重新配置。文章也表明，通过重新配置所导致的产业总生产率的提高带来了 福利的改进，从而揭示了以前从未探讨的贸易益处。本文把Hopenhayn (1992)的动态产业模型结 合垄断竞争，在一般均衡中加以讨论。因此，文章结合生产率的差异，拓展了Gugman1980的贸易 模型。不同生产率的企业共存于一个产业是因为，每个企业在做不可逆转投资进入该产业之前，面 临不确的初始生产率。进入出口市场也是颇费成本，但企业仅在获得其生产率知识后做出出口决定。1、引言最近的经验研究表明企业之间的生产率存在持续性的差异，另外一些研究也表明生产率高的企 业通常会倾向于出口

3、。文章发展了一个异质性动态产业模型，用来分析国际贸易所祈祷了产业内企 业之间配置催化剂作用。模型重复了许多与贸易相关的微观研究，它显示贸易如何导致那些生产率 更高的企业出口，而同时迫使生产率最低的企业退出。效率最低企业的退出和更有效率企业获得额 外出口销售，使得市场份额更趋向于生产率更高的企业，并导致总生产率的提高。利润也分配给更 有生产率的企业。模型和许多经验研究相吻合，如Bernard and Jensen(1999a)(对美国),Aw, Chung and Roberts(2000)(对台湾),Clerides, Lack and Tybout(1998)(对哥伦比亚、墨西哥和摩洛哥)都

4、，发现了 更有效率企业选择出口市场的证据。Aw, Chung and Roberts(2000)也发现证据表明出口迫使效率最低 的企业退出。Pavcnik(2002)直接考察了智利贸易自由化以后市场份额配置到生产率增长的部门，她 发现这些配置显著地是因为贸易部门生产率的提高。在相关研究中，Bernard and Jensen(1999a)发现 在产业内，市场份额配置给了生产率更高的出口企业，能解释美国制造业生产率增长的20%。很明显，如果不借助于异质性企业模型，这些经验模式就得不到很好的解释。于是本文把企业 异质性的嵌入到Krugman1980年垄断竞争和规模报酬递增的模型中。文中的模型很大程

5、度上继承了 Hopenhayn(1992a, 1992b)单一产业内的异质性企业内生选择，他推导出了初始相同的利润最大化 企业的均衡分布，而这些企业对于初始和未来的生产率是不确定的。本文在一般均衡的背景下把他 的模型与垄断竞争相结合(Hopenhayn的模型只考虑完全竞争的情况)。本文的一大贡献是可处理 企业异质性一般均衡模型，为达到这个目的，总结果的生产率分布水平由企业平均生产率水平这个 单一的充分统计来刻画，并以这种方式来整合企业异质性。一旦决定了这个平均的生产率，生产率 异质性模型就产生了相同的总结果，就如同一个具有相同平均生产率水平的代表性企业(模型)那 样。如果没有取舍，这种简约性便

6、无从谈起，分析基于Dixit and Stiglitz(1977)垄断竞争模型，尽管 这个模型的方法在国际贸易文献中十分的普遍，但它也显示出固有的缺陷，特别是，企业的加价是 由产品之间对称替代弹性所外生给定的。另外一个取舍是Hopenhayn (1992a)企业生产率动态模型 中产业生产率的简化。然而，现有的模型保留了企业生产率初始不确定性，进入决策的企业面临进 入沉没成本预期和退出的期望概率。与Hopenhayn (1992a) 样，本文的分析只限于静态均衡， 当企业做所有的相关决策时，都能正确地预期到这个稳定的总环境，这就使得分析关注于贸易对不 同生产率水平企业相对行为和绩效的长期影响。最

7、近另外一篇文献Bernard, Eaton Jenson and Kortum(2000) (BEJK)也把企业层面的企业异质性问题引入到贸易模型中，李嘉图模型纳入到企业特定比较优势。两篇文章预测到了相同的贸易引 致配置的基本情况，尽管这些配置背后的渠道和机制是不同的。在BEJK中竞争性企业生产相同的 产品包括国内和外国企业同一产品竞争，这导致了一个内生性的边际加成分布，而本文并没有 这个特点。 BEJK 也表明他们的模型是如何能和美国微观宏观数据相吻合，然后通过模拟模型得到 比较静态。 BEJK 模型假定世界生产和消费的产品种类是外生决定的，并依赖于生产率水平分布特 定参数。相反，本文允许生

8、产的种类数随贸易而变化，给定国家消费种类的子集是内生决定的。尽管没 有对企业生产率水平分布做限制，模型保留足够的可操作性，对反映不同情况的对外贸易稳态做比 较分析。尽管现在的模型只考虑了对称的国家，但只要通过一个外生的国家之间固定相对工资，它 很容易拓展到非对称国家。在这个模型中，如果保持固定工资不变，国家的规模有差异只影响了相 对企业数量，而不影响两国的生产率分布。为了行文简洁，此拓展未作展开。本文最后一点重要的创新是，介绍了 当企业面临市场进入沉没成本时，它如何做动态前瞻性(Forward-looking)决策。无论是进入国内市场，还是进入潜在的出口市场，企业都面对这种成本， 这些成本额外

9、于每单位的贸易成本。调查和计量研究都表明了这种出口市场进入成本的重要性oDas, Roberts and Tybout(2001)计量估计了美国化工产业大企业成本，调查表明经理做出口决策是和出口 固定成本相关，而不仅仅是和较高的单位成本相关o Roberts and Tybout(1977a)(针对哥伦比亚)Bernard and Jensen(20001)(针对美国)，Bernard and Wagner(2001)(针对德国)估计了出口市场进入沉没成本 足够产生与企业参与出口市场相关的滞后效果。2、模型的设定代表性消费者的偏好由连续统产品的CES效用函数给定，U二卩 q()pd人，L Oe

10、QO表示提供产品的数量大小，这些产品是替代的，0P 1,通过考虑把消费的商品集看做是和总价格相关的总产品Q三U，我们可以模型化消费者行为，总的价格指数是P二卩PG)d11-。，于是我们就得到每种产品的最优的消费eQ和支出决策2)其中R二PQ二J r ()d()。2.2 生产有连续的企业，每个企业选择生产差异化产品，生产只需要劳动力这一种要素，它以总水平L无限供给， L 是代表经济规模的指数，企业的技术通过一个成本方程表示，它表现为固定边际成本并投入固定总成本。使用的劳动力于是一个产出q的线性方程：l二f + q/9。所有的企业具有相同的固定成本f 0,但具有不同的用9表示的生产率水平。更高的生

11、产率被模型化为以更低的边 际成本生产各种对称产品。更高的生产率也可以被认为是以相同成本生产更大数量的产品。不考虑 企业生产率，每个企业面临一个常弹性b剩余需求曲线(residual demand curve)，于是选择相同的利 润最大化加成b,；G-1)= 1 P，产生了定价规则：wp(e)=,pew 是共同工资率，以后都标准化为1，企业利润为是:冗(e)=r (e) -1 (e)=罟2 - fr(e)r (e)是企业收入，是可变利润，而兀(e)也依赖于(2)式中总的价格和收入:4)r (e)二 R( p pe)，R(5)兀(e )= - Ppe1-f另外，两个企业的产出之比只依赖于生产率之比

12、：Qq (e)1=Qr (e )，1=q(e )2r (e )2le2丿C-1总之生产企业力越高的企业(更高的e)规模会更大(更大的产量和收入)，收取更低的价格，获 得更多的利润。2. 3 加总(Aggregation)均衡可以用一大群企业M(亦有M种产品)和是(0,个子集上的生产率分布卩)来刻画。在这个均衡中，总的价格p可以重新写为: 1 /1-Q，利用p(e)=，可以得到p = m 11-qp(0)，其中j 5-屮(e )de0peQ-1，e是企业生产率水平e的加权平均数，它独立于企业的数量m。这是因为均衡的时候有m家企业，而这些企业中每家企业的生产率都是服从分布卩(e)，在这种情况下价格

13、指数p就会随生产率分布而发生变化，因此价格指数应当是由m家企业的价格叠加而成，由于原来的指数是p二JP()dI 1-Q就变成了OeQmp(e)1-Q dGe)- 0 -11-Q，其中g(e)是卩(e)的密度函数。我们把p(e)=代入到新的 peM11-Q价格指数中，就得到P=p js-1y(e)de-0 -G-1守=M Jp(e)，其中，J 5-屮(e )de0Q-1，这里的e是企业生产率水平e的加权平均数，它独立于企业的数量M。因此p(e)是一个加权平均生产率所对应的一个产品价格，卿)=Pe这些权重反映了这些生产率不同企业的相对产出份额，e也代表了总的生产率，因为它完全 概括了和所有总体变量

14、相关的生产率分布卩(e)的信息。P 二 M p (0)，Q 二 M pq (0)，R 二 PQ = Mr (0)，口二 M 兀(cp)eo&丿，又Q二q ()dOeQ可以从新写为Q = m q (e ”b (e )de- 0代入q (e)福J q(e)得到q = Mq(e) pe -op J 9。-屮(e )de- 0p 二 M pq)。相应的总收益，R = J r()d()可以重写为R = Mr(e屮(e)e,0Q)eQ又凹=f eY-1顾=同理我们可以得到r=Mr (e)e i-oeo-ib (e )de=Mr (e)。总利润:0n = m 卜冗(e 屮(e )de = m0b (e )d

15、e = m 卜卩(e )de- Mf0 oJ rm (eJo-i le丿b (e )de- Mf = m e o-i Jeo-屮(e )de- Mf = mo 0其中，r = mr(e)b(e)de，n = mJs(e屮(e)de分别表示总的收入和利润。于是，一个其生 00产率服从b(e)分布由m家企业构成的产业，所产生的平均生产率水平e，与当产业中拥有相同的生产率水平e=e的m家代表性厂商产生的结果是一样的。这个变量能被替代性地表示为总的或平 均生产率。需要注意的是，r=r/m,=n/m是指平均生产率水平e=e的每个企业的平均收 益和平均利润水平。3、企业进入和退出存在大量的(没有限制)的潜

16、在产业进入者，进入前企业是相同的，为了进入，企业必须先做初始投资，以单位劳动力衡量固定进入成本为f0，它随后变沉没成本。企业随后从共同的生 e产率分布g(e)中抽取出e，g(e)是正的e g (0,)，它的连续累积分布是g(p)。如果企业抽到的是低生产率，那么企业可能决定立刻退出并不生产，如果企业确实生产了，它 在每一期坏的冲击(如天灾，新的规制和产品责任，消费者口味变化)都会迫使企业以一个常数(跨生产率水平)概率独立退出生产。退出也可能是由于一系列的坏的冲击影响了企业的生产率而导致 的。Hopenhayn(1992a,1992b)清晰地模型化这种类型企业层面的这一过程。本模型中所做的简化强

17、调了均衡状态的生产率分布卩)以及事先的存活概率由g)和8外生决定。另一方面，生存企业的生产率范围，以及平均的生产率水平是内生决定的。然而重要的是，这个简单的产业模型产生由 微观层面研究所揭示了最稳健的经验模式：平均而言，新的进入者(包括那些进入成功的企业)的 生产率更低，而比在位者有更高的退出概率。本文只是考虑总体变量保持不变时稳定状态均衡，由于每个企业的生产率水平并不随时间变化，每一期最优利润水平(不包括f )也保持不变。如果利润水平为负，生产率为P的进入企业会e立即退出并永远不生产，或者生产并在每一期获得利润兀(申) 0，一直到受坏冲击而被迫退出。假定没有时间贴现，每个企业的价值函数为：v

18、(p) = maxo, (1_8)t兀伸) = maxo,-I t=0丿兀(9)独立于(5)中的R和P,于是申* = inf o表示生产企业的最低的生产率水平(因此代表临界水平)1。由于兀(0) = - f,因此兀(9*) = 0,这就是零临界利润条件。任何生产率水平9 90 其他其中打倍d(9) =1而p三1 - G(9*)是事先的进入成功概率。它定义了总的生产率水平9 (也表示平均生产率水平)是 in(9) 9(9*)=卜9屮(9 )d9久=1 丄、J-使价值函数为正的生产率水平中最小的那个生产率水平。 g(9)d99*1 G(9*) 9*临界水平9*的函数：G-19有限的假定对分布g(9

19、)上半尾的大小形成某种限制：分布g(9)第b -1非中心的必定是有限的。(8)清楚表示均衡的生产率分布是和外生的事前分布g(9)密切相关，而使得以临界生产率9* 为指标的生产率水平范围内生决定。等式(9)表示了这种内生的范围是如何影响总的生产率水平31零利润临界条件由于平均的生产率水平0完全是由临界的生产率水平P*决定的，平均利润和收入水平也和临界（生产率）水平紧密相关。r = r(q5)=r(e*)，兀=兀（e）=e (e *)丫-1e*r (e *)Q通过定住临界企业收入，零利润临界条件就意味着每个企业平均利润和临界生产率水平之间的关系由（ 6）得：（10）兀（e*）二 oo r（e*）=

20、qfo兀二 fk（e*）其中 k（e*）= G（e*）/e*b1 1。3. 2自由进入和企业价值既然除了临界企业外所有的在位企业都获得正的利润，平均利润水平河必须是正的，事实上,未来正的利润期望只是那些考虑进入市场所需要的沉没投资成本f 2企业的唯一理由。让v表示平e均利润流的现价：v = （18）兀,成功进入企业的平均价值为v二俨卩屮（e）de,进入的净价值v e*e为：f_1 G e * ）_（ii） vve）卩（ede- f = p v f兀fe e* e i n e 8 e如果这个价值是负的，那么没有企业会愿意进入，在任何进入不受约束的均衡中，该价值也不 会是正的，因为可能的进入者是无

21、限的。4、在封闭经济中的均衡自由进入（fe3）和零利润临界（zcp4）条件代表了平均利润水平和临界生产率水平e*联系的两种不同关系（参见（10），（11）。尤二 fk (e *) ( zcp)12 )1G(e*)(FE)2 这是国内市场进入成本，而不是出口市场进入固定成本。3 FE 自由进入条件刻画了垄断竞争市场结构的特征，即在位企业长期中企业进入市场的净价值为零，考虑到 未来所面临的坏的冲击，以及对固定成本的支付，因此必须有一个正的平均利润水平。在企业进入市场价值 预期为零的情况下，当临界生产率 e* 越大，那么市场中企业获得的平均利润就必须越大。4 ZCP条件表示了当临界生产率企业的利润为

22、零时，市场中平均利润水平河与临界生产率e*之间的关系， 由于市场中存在企业的生产率水平要比e*都要大，因此他们能够获得正的利润，这些正的利润是用来弥补 进入市场的固定成本和未来的不确定性坏冲击。当e*越小，行业中有更多的企业，只要其生产效率高于临 界生产效率能获得正的利润，于是企业的平均利润水平比较高。如果e*趋向于无穷，那么市场中只有少量 的企业，而这些企业成为了临界生产率企业，它们的平均利润趋向于 0。因此产业中企业平均利润水平随着 临界生产率的提高而下降。FE和ZCP相交所对应的生产率水平e*是我们所感兴趣的，因为它同时满足FE 和ZCP条件，即它进入市场的预期净价值为零，同时处在该生产

23、率水平上的企业的利润为零。这个e*是封 闭经济中的市场均衡状态下的临界生产率水平。在（申,兀）空间中，FE曲线是递增的，只与从上而下的ZCP曲线相交一次。这保证了有唯一的Fl CURL.I. lclCTiiiinnl inn nl lliu c4.|ULlihriiJiii culoff 半 finj avcnigc pnifit 亓,在静态的均衡中，总的变量也必须保持不变。这要求每一期新的进入M，成功的进入数量是 ep M，恰好替代受坏的冲击而退出的在位企业 M，p M =6M。均衡生产率分布卩（9）并没 in e in e有受进入和退出影响，因为成功的进入者和在位者具有相同的生产率水平分布

24、。为了投资目的新进入者所使用的劳动力反映在总的劳动力L中，并影响生产中的总劳动力供给：L = L + L，分别 pe是用于生产和新进入者投资的劳动力。生产工人的总支付 L 必须和总收入和利润之间的差异相匹p配：L = R-口（这也是生产工人劳动力市场出清条件）。投资工人的市场出清条件是L = Mf。pee e5运用总的稳定条件p M =6M，自由进入条件兀=6 f .i-G（9*）， L写为 in eeeL = M f =f = Mk =ne e e p ein于是总的收入R = L + = L +L必须也和总的劳动力支付相等，因此是外生固定的国家规模指 pp e数决定。在任何时期，（均衡）生

25、产性企业数量能够由平均的利润水平决定：13）L（兀 + f）反过来，决定了均衡的价格指数P = M 11-p（9） = M j/p9，这就是封闭经济唯一的静态均衡特 征。5 每一家进入企业需要用劳动力表示的固定投资为 f ，而这样的企业一种有 M 家，因此总的固定投资劳动ee力需求为L = M fee e41均衡的分析所有企业水平的变量一一生产率临界值申*和平均值（p，以及平均企业利润疋和平均企业收益-都和国家的规模L相独立，尽管企业生产率水平分布保持不变。每个工人的福利是1- （14）W = P-1 = Mh-i pp国家越大由于增加的产品种类,那么福利越高。这个国家规模对总变量的影响和Kr

26、ugman（1980）代表性企业是相同的。一旦和忙决定了，本模型预测的总产出是和具有相同生产率水平P和利润水平忙的代表性企业的经济是相同的。另一方面，这个异质性企业模型解释了P和企业平均利润水 平疋是如何内生决定的，两者是如何回应各种冲击。特别是，为了改变总生产率水平，一国家并不 需要改变生产技术（用分布g（P ）表示）。国际贸易的开展产生了一个典型的冲击，它导致了企业之 间的配置，并产生了总生产率的变化。这些结果并不能通过代表性厂商模型来解释，因为在这些模 型中总产出水平是由共同的生产率水平外生决定的。5、对开放经济模型的评论和假设 我现在检验世界贸易（或贸易集团）的影响，这些国家的特征已做

27、了描述。当没有额外成本的 时候，贸易容许单个国家复制统一世界经济的结果。贸易对一个开放的经济提供了相同的机会，如 前面所讨论的那样，一国的经济规模的扩大并不影响企业层面的产出6。贸易的转变于是并不影响任 何企业层面的变量：如同在封闭的经济体中一样，相同数量企业生产相同的产量，获得相同的利润。 在一国规模和统一世界经济相对规模的基础上，所有的企业在给定国家划分他们国内和国外消费者 的份额。这个影响和Krgman（1980）的代表性企业模型描述相同：尽管企业并不受贸易转型的影响， 但是消费者享受了由产品种类增加引起的福利所得。另一方面，有很多证据表明企业希望出口并不仅仅面临每单位的成本（Per-u

28、nit costs），也面临 不变的固定成本。对经理的采访证实了不同的生产行业的确存在和出口相关的固定成本。 （参见 Roberts and Tybout（1977b）：企业必须发现外国买家并告知有关产品信息，以及学习外国市场，学 习外国规制环境，确保产品符合国外的标准（包括检验、包装和标签要求）。出口企业还必须在国 外建立新的分销渠道，确定所有的销售规则符合外国消费者。尽管这些成本无法避免，其他一些通 常是由政府为了施加非关税壁垒所施加的。姑且不论它们的来源，这些成本必须独立于企业出口数 量决策而模型化。当出口市场存在不确定时，成本耗时而沉没的成本就会和出口决策相关（前面提到的这些成本 很多

29、是在进入市场前就沉没了）。企业水平的出口和生产率之间强有力的经验研究表明，出口市场 进入决策出现在企业获得它生产率知识后才发生，因此出口市场的不确定性并主要不是关于生产率 的。我因此假定希望出口的企业必须事先进行一个固定投资，但是它只出现在企业的生产率水平解 释出来后才发生。为了简化，我并不把有关出口市场的不确定纳入模型，每单位成本在标准的流冰 模型中已经做了模型化工 1。尽管一国的规模相对于世界的规模是没有限制，我假定世界（或贸易团体）是由相同的国家 所组成的。做这个假设目的是为了保证要素价格均等，从而把我们分析的重点集中在和工资差异相 独立的企业选择效应。带贸易成本的模型中，国家规模的差异

30、会导致不同的均衡工资水平。这些工 资差异又导致了进一步的企业选择效应，并产生跨国的生产率水平差异。因此我假设研究的经济能6 因为产业内企业平均的生产效率是由临界生产效率决定的，和一国规模大小所决定的均衡状态企业数量 M 没有关系。够和n 1的其他国家开展贸易(世界由大于2个国家构成)。企业可以出口到任何一个国家，尽管进入每个国家的出口市场要支付一个以劳动力衡量的固定投资成本f 0。如果企业不出口，面临ex相同的总生产成本 f 。6、开放中的均衡 对称的假设保证了所有国家分享相同的工资水平，仍标准化为1，相同的总变量。每个企业定 价规则和封闭条件一样，出口企业会在出口市场上设定更高的价格反映提高

31、的边际成本，P 3)P 3)。于是，和国内销售收入和出口销售收入分别是r (Q) = R(Ppp)n-i，以xdd及r (Q) =G-br )7。收支平衡的条件意味着R也代表了任何国家中企业的总收入，以及总的收xd入。一个企业的收入取决于它的出口状况：r (Q)如果没出口d(15) r(Q) = 0确定了成功进入企业的临界生产率水平。另外，出口企业的临界牛产率水平P *二inf : pp *,兀(p) Oio，如果p * =p *，那么产业中xxx的所有企业都出口，在这种情况下，临界企业获得零总利润兀(P*)二兀(P*) + nnt (p*) = 0和非负 dx的出口利润兀(P*) 0。如果P

32、* P*，那么生产率水平界于两者之间的企业只为国内市场生产而xx不出口口。他们在国内市场销售中获得非负的利润。生产率水平在(P*以上的企业在国内和国外市场x上同时获得正的利润。由定义，临界水平必须满足兀(p*)=兀(p *) = 0。dx x当且仅当 f 12时企业出口才会分离，贸易成本相对于总的制造成本必须高于一个门槛x水平。注意如果出口不存在固定成本，就没有任何I 1的变量导致这种企业出口分离。然而足够大的出口固定成本f f也会导致企业参与出口，即便不存在贸易成本变量。当企业出口分离普遍x存在时，我假定固定成本和可变成本的结合足够高以产生分离-f f，尽管不推导所有企业出x口均衡，但它具有

33、与分离均衡极为相似的特性。再重复一边，在位企业均衡的生产率水平分布卩(P)由事先的生产率水平分布决定，先概率是px = 1 G(p*)/1 -G(p*),卩(P)二g (P )/1-G (p *) Vpp *。事先的进入成功概率依然是p加。而成功企业会选择出口的事出口企业事后的比率也必须用p表示。让M表示任何x国家均衡的在位企业数量，M = pM代表了出口企业的数量，而M = M + nM任何国家消费x xtx者能够消费的总的品种(或者总的企业数)。62 加总1310 这是说出口企业的临界生产率水平必须满足两个条件，第一必须是自动地属于超过封闭经济中临界生产率 水平p *，这是一个必要条件，另

34、外一个是充分条件，即选择出口有利可图兀(p) 0。x11由于p*是封闭经济的临界生产率水平，p*是开放经济出口企业的临界生产率水平，因此如果p* p*，xx 那么显然介于这两者之间的企业将会是那些在国内市场有利润但是出口没有利润企业，于是他们选择在国内 市场销售。12 企业出口状态的分离充要条件是，封闭条件下临界生产率企业国内利润为零，而开放条件下出口企业临界rr利润为负，于是兀”(p*)二f f二0,n r f，而兀(p *)二f f 0,n r f。xdx13 这里的加总实际上通过定义一个平均的生产率水平来完成的，基本思想和代表性厂商模型一致，只不过现 在通过分布函数的形式来描述产业的特征

35、。运用同样的加权平均方程(9)定义，让p(p *), p(p *)分别表示所有企业和只有出xx口企业的平均生产率水平。所有企业的平均生产率水平只基于国内市场份额(由企业生产率水平差 异来反映)。如果一些企业不出口，那么这个平均不会反映更有生产率企业额外的出口份额。无论是p还是都不反映在出口转移中“消失”的产出部分p,让p表示混合所有企业市场份额和出 xt口产量缩水的加权平均生产率。又运用加权平均方程(9)，该混合平均生产率水平写为：M p o-i + nMx(t -叩丄-1xA -L-o -1由对称性，p也是在同一国家内竞争的所有企业(国内的和外国的)加权平均生产率，(出t口商的生产率由贸易成

36、本t所调节)。如封闭的经济一样，这个平均生产率扮演了一个重要角色,在强调生产率分布卩(P)对总产量的影响时已做了完整性的概括。于是总的价格指数P和总支出R,以及任何国家每个工人的福利水平都可以写成平均生产率水平P以及消费种类M的函数: ttP = M 1io p (p ) = M 1i-t t to 1 ，R - Mr (P )，W - R - R M 1o1 pp。 ppt d tLP L ttt通过构建，平均生产率水平p和?也能用来表达不同企业集团平均利润和收入水平：国内企 t业在自己国家中销售的收益和利润分别为r (0)，兀(P)。同样，(给定国家的)所有国内出口企 dd业的平均出口收入

37、和利润分别为r (p )，兀(p )。所有国内企业14的混合总平均收益为F，(从x xx x国内和出口销售中获得)利润为n :(18)r = r (p) + p nr (p )，兀二兀(p) + p n兀(p )15dx x xdx x x63 均衡条件在封闭经济均衡中，零临界利润条件意味着每个企业平均利润和临界生产率水平间的关系 参见( 10)：兀(p*)二 0 o 兀(p)二 fk(p*), ldd，其中k(p)二p(p) pJT 1，临界零利润条件也意味着兀(p *)二 0 on (P )二 fk(p *)x xx xx14 包括所有的国内出口企业和国内不出口企业，文章用混合平均总生产率

38、水平 p 来刻画。t15 混合平均利润由两部分构成，第一部分是以概率1获得的国内销售利润，第二部分是以概率 p 获得的出x口销售利润，因为进入出口市场事后概率为 p ，在国家对称假设下，进入每个市场的概率是相同的，因此x还要乘上n 。P *可以写成P*的函数16：x19)r (p*) x x r (p*) d=T 1-o 冷*丿op * =P *Tx运用(18),平均利润可重新表达为P*的函数:(20)兀二兀(P) + p nK (p )二 fk(p*) + p nfk(p *)(ZCP)dx x xx x x其中的p *和p由(19)定义，(20)确定了新的开放经济的零临界利润条件。xx和前

39、面一样v = K/8表示平均利润硫的现值，v = p v-f是进入的净价值。不论企业之间 eine利润的不同，在均衡中，未来利润的期望价值必须和固定的投资成本相等。64 均衡的决定在封闭的经济中，自由进入条件(FE)和新的零利润临界条件(ZCP)界定了唯一的p*和云：新的ZCP曲线将和FE曲线只相交一次。均衡的p*决定了出口的临界生产率p *以及x平均的生产率水平p,p ,p，成功进入市场概率和出口事先概率是p和p。如同封闭经济x tin x的均衡那样，自由进入条件和总稳定条件是pM =8M，保证了对投资工人L的总支付和in ee总利润水平口相等。于是，总的收入R由劳动力规模外生固定只=1。再

40、一次，企业平均收益 是由ZCP和FE条件决定：兀(p)=r(p) - fGn r = r (p) + p nr (p ) = G (K + f + p nf )，dx x xx x它决定了均衡中在位者企业数量17。16由临界零利润条件可以得到r (p*)=g f，r (p *)=g fdxxr(p * )又因为(4)就可以得到r (p*)xxr (p*)d= T 1-Go p * = p *Tx。这里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出口企业的零利润临界生产率水平p *和非出口企业零利润临界生产率水平p*关系是由进入出口市场x 固定成本和进入国内市场固定成本大小决定的，很显然，如果出口的进入固定成本很高，那么

41、门槛效应十分 明显，自然 p * 就会较大。x17产业均衡时的企业数量取决于K，p，f，f，又K，p是内生决定的，所以企业数量最终由企业生产率事x xx先分布函数、坏冲击发生概率、国内外市场进入成本g (x)，8，f，f这些外生变量决定。x21)L(兀 + f + P nf )xx反过来，这决定了每个国家的种类，M = （1+ np ）M ,它们的价格指数是P = Mig/pQtxtt（见17）,尽管所有的均衡条件也同样适用于所有出口企业，唯一的区别是9 * =9* （ P = 1，xx所有企业都出口），以及（19）式不再成立。7、贸易的影响用固定出口成本模型解释出口状态以及生产率水平的分离结

42、果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情。这可以在相当简单的用固定的企业生产率水平分布局部均衡模型中得到解释。但另一方 面，这种模型在强调存在出口市场进入成本和企业异质性时贸易的影响等重要问题方面是欠 缺的：企业生产率水平范围发生了什么变化？是否所有的企业受益于贸易，或者影响受到企 业生产率影响？总的生产率和福利是如何受影响的？现有的模型更加适合于处理这些问题。 本节主要通过对比封闭和开放均衡来分析贸易的影响。然后的小节中研究贸易自由化提高的 影响。所有的分析依靠稳定均衡的比较，因此应当是解释长期贸易的结果。让9 *和0表示封闭经济临界和平均的生产率水平，我运用前面开放经济均衡中的概念, aa如前面所提到的

43、，FE条件在封闭和开放经济中是相同的。开放中新的ZCP条件（20）和封闭的条件（12）相比马上就揭示了 ZCP向上移动：贸易的开展导致了临界生产率水平（9* 9 *）和企业平均利润的提高。9 *和9*之间不太有生产率的企业在新的贸易均衡中aa不再会得到正的利润，从而退出。另外的一个筛选过程也出现，因为只有那些生产率超过9 *x 的企业进入出口市场。这个出口市场筛选效应，以及国内市场筛选效应两者把市场份额配置 给效率更高的的企业，并对总的生产率做出贡献。考察企业均衡数量方程（13）和（21）揭示出M （1+ np ）M M ）。国内企业数量的下降是因为由新的外国出口商所决定。当出口 txa成本高

44、的时候，这些外国企业不太可能替代大量的国内企业（如果后者足够的低效率）。尽管 生产品种对福利有负面影响18，这个效果被总生产率正的贡献所覆盖了。尽管贸易有成本，但 是总能创造福利。71 市场份额和利润企业间重新配置我现在要检验贸易对不同生产率水平企业的影响，为此，我对照了生产率水平99*的企 a业在贸易前后绩效的变化。让r 0，兀0表示企业在封闭情况下的收入和利润。在封闭 aa18开放后本地企业数量下降的主要原因是这是一个静态模型，劳动力的数量不发生变化。这里可以做的一个 拓展是假定劳动力存在一个效率系数，通过系数的变化劳动力数量就会发生变化，最终这个系数应当是内生 决定的。这个拓展可以应用到

45、贸易对劳动力流动或劳动力效率问题的研究。和开放经济均衡中，国内企业总的收入是外生给定的(R=L),因此r )/R和r )/R分别a是企业封闭和贸易均衡下的(在国内产业中所占)市场份额。另外贸易均衡中，r WR表 示企业的国内市场份额(因为R也表示一国消费者总支出)。贸易对企业市场份额的影响能够 用以下不等式评估(见附录)：r (p )* pdadx不等式的第一部分表示，在开放经济中所有企业的国内销售都出现了损失。没有出口的 企业也出现了收益损失，不等式的第二部分表示出口企业不仅通过出口弥补国内销售损失， 而且还增加了企业收入。于是出口企业增加了其在产业收入中的份额，而不出口企业损失了 市场份额

46、(在封闭均衡中最没有生产率的企业生产率在P*和P *之间的市场份额跌到a零，当这些企业退出后。)现在考虑生产率为P企业利润的变化，如果企业在开放经济中没有出口，必然会出现一 个利润损失，因为它的利润，进而可变利润现在更低。出口企业的利润变动方向并不十分清楚，因为它涉及到总收益的增加和出口固定成本之间的权衡。对于一家生产率大于P*的企业, x(p) + nr (p)- r (p)-nfxax由 16 式)这个利润变化可以写成：A兀(p)二兀(p) 一兀(p) a(J d因为 ZCF 条件 r (p)二 p*)o-Qf,r (p)=工“(p.；p*)o-Qf, r (p)二(p.；p*)o-Qf,

47、xaa因此Pa-1A兀(p)二1 + n i-j1 +-r (p)(p *)0-1(p *)0-1a丿-nfx对于pp*的企业，r (p) + nr (p) r (p)括号中的值大于零，利润变化Ak(p)是 dxa企业生产率水平的递增函数，另外，这个变化对于有那些临界生产率水平p *出口企业必定是x负的：因此企业按照生产率分离为获利和受损两类。只有更具有生产率的企业子集才能出口 获利。这些企业的利润所得随生产率提高而提高。图2 说明了出口产生了一种产业内达尔文 式的演化：最有效率的企业繁荣并增长他们出口并增加市场份额和利润。一些不太有效 率的企业依然出口并增加他们的市场份额，但是出现利润减少。

48、而更加低效率的企业在产业 中保留，但是不出口，在市场份额和利润方面双重损失。最后，效率最低的企业被逐出产业。72为何贸易会把最没有生产效率的企业逐出市场？存在两个潜在的渠道使得贸易影响生存企业的分布，首先是产品市场竞争加剧：企业面临 的竞争者数量增加；或者平均上新的外国竞争者比国内企业具有更高的生产率。但是，这个 渠道在现有的模型中由于垄断竞争CES偏好而没法处理：对任何产品需求的价格弹性并不随 竞争种类的数量和价格而发生变化。于是在现在的模型中，所有的贸易对企业分布影响是通 过第二个渠道要素市场来完成的，企业竞争共有资源劳动力：当进入新的出口市场有成本时， 贸易只对那些高效率企业提供了新的利

49、润机会，因为他们能够弥补进入成本。对面临一个较 高生产率相关的更高潜在收益时所做出的反应，导致了有效率企业更多的进入。更有生产率 企业对劳动需求的增加，以及新的进入者提高了实际工资竞价并导致最没效率的企业退出。现有的模型揭示了贸易的一个产业内重新分布的潜在重要渠道，Bernard and Jensen(199b) 认为这个渠道很大程度上对美国制造业内生产率增加做了贡献。然而，需要非常谨慎地来解 释这个模型，因为他排除了贸易通过其他潜在的重要渠道，即通过提高进口竞争渠道产生的 影响。8、贸易自由化的影响 前面的分析是比较一个经济体在经历大规模贸易战略变化以后均衡的结果，但很少有经 济体是封闭的经

50、济体。很自然我们要问，一国贸易的开放度提高是否会导致如前面封闭经济 体转型所描述的性同效应。现有的模型很适合强调一些不同的机制，它们会提高贸易开放度， 并与观察到的贸易成本随时间下降或者一些特定的自由贸易政策相吻合。我们考察了以下三 种这类机制的作用：贸易伙伴数量的增加（结果，例如把更多的国家纳入到贸易集团中），以 及递减的固定或递减的可变贸易成本（由于实际成本水平或多边协议减低了关税或非关税贸 易壁垒）。这三个场景包括了开放经济均衡的对n,T ,f的比较静态。从封闭走向开放的主要影x 响是通过把市场配置给那些更有效率的企业，使得总的生产率和福利提高。我会说明通过任 何这些机制，贸易开放都会产

51、生相似的结论：在所有案例中，贸易的转变会推动最没效率的 企业退出，把市场配置给那些更有效率的企业。81 增加贸易伙伴我首先考察了提高n的作用，通过比较静态分析，我运用开放经济均衡概念来描述n个国 家时老的均衡。新的数量大于原来国家数量n n。（20）和（19）定义了新的零临界利润条件揭示了 ZCP曲线会上移，因此临界生产率水平随n增加：P* P*，P * P *。贸易伙伴数量增加促使效率最低企业退出。如同从封闭xx状态转向开放状态， 贸易开放使得所有企业失去了一定比率的国内市场：r （P） p*。而不太有效率的企业（P P *）x 不仅仅要用对新市场出口来弥补国内销售的损失， 并提高他们的混合

52、收益：r （P） + n r （k） r （p） + nr （p）。这些企业中的一些并没有由于新的固定出口成本而出现利 d x d x润下降，但是最有生产效率的企业增加了利润。于是市场份额和利润都配置到更有效率的企 业。这种配置导致了总生产率水平和福利提高。8.2贸易成本下降可变贸易成本的下降将导致几乎导致和贸易伙伴增加同样的作用，工下降为 P* 。唯一的差别是新的出口临界生产率水平xP *将小于P *。如以前一样，转向出口后，生产率最低企业退出，但是现在也产生了新企业xx进入出口市场（他们在更高的T的情况下不出口）。市场份额和利润配置的方向和以前描述的 相同：所有企业损失国内销售的份额，所以

53、那些不出口的企业在市场份额和利润上都损失。 更有生产率的企业通过增加出口弥补国内销售损失，最有生产率的企业也增加利润。最没效 率企业退出市场，以及市场份额配置给那些最有生产效率的企业有助于增进总的生产率和总 福利。出口时常固定成本f的下降也产生如工下降类似的临界水平变化，贸易开放促使效率最x低企业退出（P *提高了）并且使得新企业进入到出口市场（P *下降了），如果新进入者的更x富有生产率，那么这些选择效应都有助于总生产率提高。尽管不出口的那些不太有生产率的 企业同时在市场份额和利润上遭受损失，市场份额和利润配置趋向于更有生产率企业，这种 情况和前面两种情况并不相同： f 的下降并不增加任何已

54、经出口企业的混合市场份额或利x润，只是新的出口者增加了他们的混合销售。然而，如前面两种情况，在新的稳太均衡中福 利水平提高了。上述两种贸易成本下降也有助于我们解释另外的经验研究特征， Roberts, Sullivan and Tybout(1995)中发现一些出口的繁荣是由新企业进入出口市场所导致的。9、结论本文描述并分析了贸易影响产业结构和绩效的新途径，由于这个渠道是通过产业内企业间 配置实现的，它只能被用于产业内异质性企业模型研究。最近的经验研究说明了这个渠道在 理解和解释贸易对企业和产业绩效方面的重要性。文章表明出口市场进入成本存在显著影响贸易的作用是如何在不同类型的企业之间分 布。不

55、同企业之间的引致重新配置导致了一国总环境的变化，这在代表性厂商模型中无法得 到解释。另一方面，文章表明这种贸易成本的存在并不影响贸易有助于增进福利特征：本文 最稳健的一个结论是贸易开放导致了福利增加。在另一方面，本文也表明出口成本的显著变 化是如何改变企业之间贸易收益的分布。事实上，一部分企业更有效率的企业通过 增加市场份额和利润的方式获得好处。不太有效率的企业在两方面都遭受损失。贸易开放或 者开放的增加，迫使最没有效率的企业淘汰出局。这些贸易引致的向更有效率企业的配置解 释了为什么在未必要提高单个企业的生产效率情况下，贸易会产生总的生产率所得。尽管这个模型主要是揭示了和贸易引致产业内重新配置

56、的长期效应，但是这些资源的重 新配置显然也包含一些短期的成本。因此我们需要一个模型能预测贸易政策对企业之间配置 的影响，以便能设计相应的政策来说明和新格局转变相关的问题。这些政策有助于减轻转换 成本，而小心不妨碍从新配置过程。当然，模型也清楚地表明，妨碍重新配置过程或要素时 常弹性的敢于可能延迟或甚至阻碍一国获得贸易的好处。7这个结论的前提假设是每个国家的收入水平相同，都为 R 。8这里可以通过放松这个跨国成本相同的约束做一个拓展，一些企业出口到某些国家，但是不出口到其他一 些国家一一取决于这些成本的差异。这个拓展会产生企业生产率和出口地数量之间的相互递增关系。9因为 f = f 工(1-8 = f /7 8 9ex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