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语言是符号系统

第二章 语言是符号系统 上世纪初，伟大的语言学家，瑞士著名学者索绪尔在他的名著普通语言学教程A course of general linguistics中提出了“语言是一个符号系统”的思想，第一次从语言本身的结构方面对语言的本质作了精到的说明。第一节 语言符号的性质和特点 一、语言和说话 1、语言现象 句子的长度是无限的，一种语言的句子也是无限的。说话就是创造新句子，这是语言的基本事实，这一点对于语言理论的研究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无限的句子中包含着有限的东西：不同的句子中所包含的词是有限的。每个词可以反复使用，因而同一个词可以和不同的词组合，构成不同的句子。更重要的是，组织这些材料的语法规则是极其有限的，构成句子的语言（语汇）材料也是有限的。如：他 看 小说。我 烧 开水。你 干 什么？他们 讨论 明天 去 什么 地方？张老师 批改 学生的作文 我 买 书 他 写 字 我们 唱 歌 小张 主持 节目 这些都是由不同的词组合起来构成的不同的句子，但使用的却是同样的规则。事实告诉我们：无限的句子中包含着有限的词和为数不多的规则，学话就是掌握这套材料和规则。人们可以根据交流思想的需要自由讲话，但是不能杜撰词语，违反规则，所以在自由中又有不自由，说话只能在这种有限和无限、自由和不自由的矛盾中进行。第一节 语言符号的性质和特点2、语言和说话（言语）日常生活中语言、言语是同义的，不加区分。例如：言语必须接近民众。要向人民群众学习语言。作为语言学术语，二者含义是不同的。第一节 语言符号的性质和特点 言语即说话，从语言学角度分析，说话包含三重内容：（1）“说”是一种具体的动作行为，“话”是动作行为的对象或结果；（2）说话总是个人的；（3）“说”所用的词语和规则是社会的。1、2 属于言语，3 属于语言。1）定义 言语是个人说话的行为和结果。语言是从言语中概括出来被社会所公认的一套语音、词汇和语法的规则的总和。言语的两种形式 外部言语 内部言语 外部言语是指说(写)出来的可使别人感知的话。内部言语是指没有说出来的内心的话，是个人深思默想时才使用的工具。2）语言和言语的区别和联系 思考：（1）未见其人，只闻其声，就能知道说话者是谁。或只读其作品就能知道作者是谁。这些现象说明什么道理？（2）祝福中的祥林嫂、孔乙己中的孔乙己、阿Q正传中的阿Q，在言语使用上都有鲜明的语言特点。但他们的话语又能被人们所理解，这种情况又说明什么？上述情况说明:（1）每个人的言语都有自己的特点,但他们的语言是在基本遵守语言社会的总规则，即语音、词汇、语法规律的基础上进行的。（2）语言和言语虽有密切关系，但是不同。语言和言语的区别是什么，二者的联系何在？语言和言语的区别（1）语言系统是社会共有的交际工具，因而是稳定的，具有相对静止的状态；言语是人们运用这个工具进行交际的过程和结果，是自由结合的，具有运动状态。（2）语言是个系统，是社会共有的交际工具。人们不但要用这个工具去说写，而且要遵循这个系统的规则去说写，因此，社会因素是它的本质因素。言语是人们运用这个工具说和写的过程和结果，因此，除了具有社会因素外，还具有个人因素。（每个人都具有自己独特的嗓音和自己独特的表达习惯）语言和言语的联系（1）言语是第一性的，语言是第二性的，语言存在于言语当中,言语是语言的存在形式。没有言语就无所谓语言，所以研究语言必须从观察言语现象入手，必须注意言语中表现出的大量的语言事实。（2）语言是抽象的规则，言语是其具体的运用。语言和言语的联系（3）语言来源于言语，又反过来作用于言语。它对第一性的言语有着强制的规范作用，使得任何一个说话的人，都必须遵照一定的规则进行，否则，就不能被人们理解，得不到社会的承认。语言是一种工具，是一种规则。言语是人们利用这一工具和规则而产生的结果。语言如同打字机的字库和打字方法，言语如同用打字机打出来的文章。用打字机可以打出无数的文章。语言规则是有限的，言语作品是无限的。而语言规则是从言语作品中归纳出来的。语言研究就是从言语作品中找出这些规则。3）区分语言和言语的意义（1）明确了语言研究的不同领域；（2）为语言的学习和研究提供了一个模式:言语语言言语。二、语言与符号二、语言与符号（一）符号 1、什么是符号？符号是一个社会全体成员共同约定用来表示某种意义的记号、标记。2、符号的构成 符号必须包括形式和意义两个方面的要素，是一定的形式和一定的内容的统一体，二者缺一不可。二、语言与符号二、语言与符号 3、符号的类别 1）视觉符号信号 2）听觉符号语言 3）触觉符号盲文二、语言与符号二、语言与符号 4、符号和征候、象征的区别 1)征候事物本身的特征，和本体具有因果关系的自然联系。“础润而雨，月晕而风”桂花飘香桂花开放 鼻塞、发烧感冒 2）象征和被象征之事物有一定的因果关系 龙中国人 天平法律 3）符号的形式和意义之间没有本质上的、自然属性上的必然联系。二、语言与符号二、语言与符号 5、符号的任意性与社会性 符号和它所代表的事物之间的联系是由社会约定的，而不是相互之间存在着必然联系。正因为符号形式和内容的这种联系不是天生的，不是必然的，所以世界上才有多种多样的表示同样意义的符号，所以符号的形式和意义的联系是可以改变的，符号是可以发展变化的。二、语言与符号二、语言与符号（二）语言是音义结合的符号系统 1、语言也是一种符号 1）人类用来交际的不是实在的实物，而是代表实物的符号。整个语言就是由这种符号组成的一个系统。二、语言与符号二、语言与符号 语言所以是一种符号，就是因为它能代表或指称现实现象。比方说，词就是一种能代表和指称某一种现实现象的符号，我们一听到“人”这个词就知道它指的是会说话、用两条腿走路、会制造生产工具进行劳动的动物。词是语言中最重要的一种符号，因而成为语言的基本结构单位，离开词，我们就无法造句，自然也就无法指称现实现象，表达我们想要表达的意思。二、语言与符号二、语言与符号 2）符号的形成需要具备一定的条件，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在使用中要受一定规则的支配，装拆自如，可以重复使用。例“火”：火把、火锅、火花、战火、鬼火、灯火、烟火、烧火、火种 “纸是包不住火的”“火的发明是人类进步的标志”“火”就是汉语中一个装拆自如的“码”，可以重复使用，并且所表示的意思也一样。符号的使用不受时间、空间的限制。二、语言与符号 2、语言符号的形式与意义 语言符号的形式是声音，即语音，语言符号的内容是符号表达的意义，即语义。语言符号是声音与意义的结合体。形式与内容不可分割。语言符号的形式和意义也是密不可分的统一体，二者是相辅相成的，互相依赖的。语音和意义的这种密切关系，有人作了一个生动形象的比喻：“语言好比一张纸，正面是语音，背面是语义，用剪刀剪也剪不开。”这个比方恰如其分地说明了形式和意义的关系。二、语言与符号 3、语言符号的复杂性符号的音和现实现象之间没有直接联系，意义是联系现实现象和音之间的桥梁。（约定）（编码）（认知）音 义 心理现实 客观现实 （形式）（意义）语言符号 反映 代 表 思考思考:怎样解释下列语言迷信怎样解释下列语言迷信 敬惜字纸 数字迷信 画符念咒 二、语言与符号 4、语言符号与其他符号的异同 相同点：都是有形式与意义两个部分构成 不同点：1）产生的时间不同。语言符号第一性，其他符号）产生的时间不同。语言符号第一性，其他符号第二性。第二性。2）运用的空间不同。）运用的空间不同。语言符号开放性，其他符语言符号开放性，其他符号封闭性。号封闭性。一、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和线条性1.任意性任意性v任意性等于随意性吗？任意性等于随意性吗？语言符号最突出的特点就是它的音义结合的任意性。语言符号最突出的特点就是它的音义结合的任意性。同样表示同样表示“父亲父亲”、“母亲母亲”汉语用汉语用pA pA mA mA的声音表的声音表示，而英语则用示，而英语则用father、mother表示。表示。语言符号音和义的关系是任意的，但这并不意味着用什么声音表语言符号音和义的关系是任意的，但这并不意味着用什么声音表示什么意义，对使用者来说是随意的，不受制约的。事实上，语示什么意义，对使用者来说是随意的，不受制约的。事实上，语言符号具有强制性，每个人都要遵守社会的约定俗成，不能任意言符号具有强制性，每个人都要遵守社会的约定俗成，不能任意的改变，否则就无法交际。的改变，否则就无法交际。v赵高曾在朝廷指鹿为赵高曾在朝廷指鹿为“马马”，并得逞于一时，但鹿并，并得逞于一时，但鹿并没有因此而改名为马。为什么？没有因此而改名为马。为什么？第二节第二节 语言符号的系统性语言符号的系统性 荀子在两千多年前就精辟地论述过语言符号的任意性问题:名无固宜,约之以命,约定俗成谓之宜,异于约则谓之不宜.名无固实,约之以命实,约定俗成谓之实名.语言符号的任意性表现在四个方面:1）不同的语言可以用相同的声音表示不同的意义。mi,汉语是“蜜密”,英语是me 2）不同的语言可以用不同的声音表示相同的意义。如英语“book”,汉语“书”,日语“”3）同一语言中可以用相同的声音表示不同的意义.。英语 sait:sight site cite.分别是“视力场所引证”的意思.4）相同的语言可以用不同的声音表示相同的意义。站台月台 爸爸父亲 医生大夫 同一植物的不同叫法 玉米苞谷珍珠米金豆棒子蜀米包粟玉蜀黍苞萝.葵花转日莲日头转朝阳花朝阳葵望天葵转日葵盘头瓜子.赵元任 有个老太太,初次跟外国话有点接触,就希奇得了不得:“他们说话真怪,明明是五个,法国人偏偏要叫三个cing;明明脚上穿的鞋,日本人偏偏叫裤子;这儿明明是水,英国人偏偏叫窝头water;法国人偏偏叫滴漏 de leau;只有咱中国人好好儿把它叫水,咱们不但管它叫水,这明明儿是水.”在认识语言符号性特点时，须注意：A、不要把造词的理据和音义结合的任意性混同起来。语言符号的组合是有理据的，但是单个符号音义结合是任意的。B、语言符号的任意性，不可理解为个人使用语言的随意性。2.线条性线条性 语言符号的线条性体现在具体的交际过程中。在语言交际中，不管你要表述的思想感情是简单的，还是复杂的，语言符号都只能一个一个地按次序出现，不但众多音节不可能、也无法同时共现，就是两个音节也不能同时共现。语言不同于图表。图表可以是二维的。语言只能是一维的。云师大文理学院语言符号的线条性特征可以使离散的语言符号得以构成大大小小的音义结合体，可以使单个的语言符号组合成连续的语流。文理学院云师大 这种线条性表现为 A、它体现为一个理论上可以无限延伸的长度，但由于发音机制和听觉容量的局限，它的实际长度是有限的。B、这长度只能在一个向度上测定，也就形成了语言的组合结构。二、语言符号的层级体系：语言符号的层级体系：语言的符号不是互不相干的一盘散沙，而是有组语言的符号不是互不相干的一盘散沙，而是有组织、有条理的系统。语言是一种分层装置，这种织、有条理的系统。语言是一种分层装置，这种装置靠组合和替换来运转。这个装置的最重要的装置靠组合和替换来运转。这个装置的最重要的特点就是分层。语言中的各种单位相互间紧密联特点就是分层。语言中的各种单位相互间紧密联系，彼此依存，组成一个系统。系，彼此依存，组成一个系统。语言系统是由音语言系统是由音位、语素、词、词组、句子等结构单位组成的一位、语素、词、词组、句子等结构单位组成的一种层级体系种层级体系。分二层：底层和上层。分二层：底层和上层。语言的语言的底层底层是一套是一套音位音位，一种语言的音位数目虽，一种语言的音位数目虽然只有几十个，却能构成数目众多的组合。这些然只有几十个，却能构成数目众多的组合。这些组合为语言符号准备了形式的部分。组合为语言符号准备了形式的部分。第二节第二节 语言符号的系统性语言符号的系统性底层底层（音位、音节）（音位、音节）上层上层语素语素词词交叉处交叉处句子句子音位音位音节音节语素语素词词句子句子十十百百千千万万无限无限 语言的语言的上层上层是是音义结合的符号和符号的序列音义结合的符号和符号的序列，这一层又分若，这一层又分若干级。第一级是干级。第一级是语素语素，第二级是由语素构成的，第二级是由语素构成的词词，第三级是，第三级是由词构成的由词构成的句子句子。词和句子都是符号的序列。词和句子都是符号的序列。两个飞跃：两个飞跃：1、从音位到语素，这是语言分层装置里最关键的接合部，因、从音位到语素，这是语言分层装置里最关键的接合部，因为音位只能构成符号的形式，语素才是形式和意义结合的符为音位只能构成符号的形式，语素才是形式和意义结合的符号；从音位到语素有号；从音位到语素有性质上性质上的飞跃。的飞跃。2、语言里的音位只有几十个，语素的数目则有几千。几十个、语言里的音位只有几十个，语素的数目则有几千。几十个音位的组合产生几千个符号的形式，所以从音位到语素又有音位的组合产生几千个符号的形式，所以从音位到语素又有数量上数量上的飞跃。的飞跃。整个装置的奥妙就在于整个装置的奥妙就在于以少驭多以少驭多，以少数结构单位有以少数结构单位有规则地组成多数规则地组成多数，一级级翻番增量，这样连跳三级以后，一级级翻番增量，这样连跳三级以后，就从几十扩大到无穷。句子虽然无穷，但是句子里所用就从几十扩大到无穷。句子虽然无穷，但是句子里所用的材料却不出几千个语素的范围。的材料却不出几千个语素的范围。三、语言的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三、语言的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符号和符号按照一定规则组合起来的关系就符号和符号按照一定规则组合起来的关系就是语言的组合关系。是语言的组合关系。老师老师分析分析课文课文小王小王讲讲 故事故事李明李明写写文章文章我我看看电视电视他他学学英语英语在语言的链条上，每个环节上那些能够相互替换的在语言的链条上，每个环节上那些能够相互替换的语言单位有大致相同的语法作用，他们之间的关系语言单位有大致相同的语法作用，他们之间的关系叫做聚合关系。叫做聚合关系。聚合关系专指那些具有替换关系的聚合关系专指那些具有替换关系的语言单位之间的关系。语言单位之间的关系。小王小王 李明李明 我我 他他讲讲写写看看学学故事故事文章文章电视电视英语英语老师老师分析分析课文课文语言的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是语言的两种根本关语言的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是语言的两种根本关系，是语言系统的纲，把握了这个纲，就基本上系，是语言系统的纲，把握了这个纲，就基本上把握了语言系统。把握了语言系统。组合关系组合关系老师老师 分析分析 课文课文小王小王 讲讲 故事故事李明李明 写写 文章文章我我 看看 电视电视他他 学学 英语英语老师老师 小王小王 李明李明 我我 他他分析分析讲讲写写看看学学课文课文故事故事文章文章电视电视英语英语聚合关系聚合关系二、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 语言结构的二层性是就语言系统的整体结构来说的。语语言结构的二层性是就语言系统的整体结构来说的。语言这个装置的运转，是靠组合和替换。语言系统是一种复言这个装置的运转，是靠组合和替换。语言系统是一种复杂而灵活的装置，而聚合关系和组合关系则是这个系统灵杂而灵活的装置，而聚合关系和组合关系则是这个系统灵活运转的两根活运转的两根“轴轴”或或“纲纲”。本书就是以这条。本书就是以这条“纲纲”为为基础来安排、组织语言材料，阐述语言的基本结构原理的。基础来安排、组织语言材料，阐述语言的基本结构原理的。两者在语言系统中具有重要地位。两者在语言系统中具有重要地位。1、组合规则：组合规则：就是构成线性序列的语言成分之间的结构关系，就就是构成线性序列的语言成分之间的结构关系，就是说，语言符号的单位互相结合成为一个更大单位的规则。是说，语言符号的单位互相结合成为一个更大单位的规则。2、聚合规则聚合规则 与这种组合规则有紧密的联系，这就是每一个结构与这种组合规则有紧密的联系，这就是每一个结构单位在这一前后相续的线性链条上占有一个特定的位置，单位在这一前后相续的线性链条上占有一个特定的位置，而在这个位置上它可以被卸下来，换成另一个结构单位，而在这个位置上它可以被卸下来，换成另一个结构单位，从而构成上层或上级的一个新的结构单位。聚合规则：从而构成上层或上级的一个新的结构单位。聚合规则：就是在同一结构位置上不同结构单位的替换规则。就是在同一结构位置上不同结构单位的替换规则。组合规则和聚合规则是相互有内在联系的两条规则。组合规则和聚合规则是相互有内在联系的两条规则。组合规则着眼于结构单位的横向联系，聚合规则着眼于组合规则着眼于结构单位的横向联系，聚合规则着眼于结构单位的纵向替换，所以它们犹如纵、横两轴，每一结构单位的纵向替换，所以它们犹如纵、横两轴，每一个结构单位都可以在纵、横两轴的交叉点上找到它的位个结构单位都可以在纵、横两轴的交叉点上找到它的位置。置。所以每个符号都处在既可以和别的符号组合，所以每个符号都处在既可以和别的符号组合，又可以被别的符号替换这样两种关系当中。又可以被别的符号替换这样两种关系当中。1、组合关系组合关系 符号和符号组合起来的关系称为符号的组合关系。符号和符号组合起来的关系称为符号的组合关系。符号的组合关系是有条件的。如符号的组合关系是有条件的。如“白白”和和“花花”两个符号可以组成两个符号可以组成“白花白花”和和“花白花白”，它们在，它们在两个组合中的关系不同，前者是偏正关系，后者两个组合中的关系不同，前者是偏正关系，后者是主谓关系，整个组合的性质也不同。符号和符是主谓关系，整个组合的性质也不同。符号和符号的组合形成语言的结构。号的组合形成语言的结构。2 2、聚合关系、聚合关系 在链条的某一环节上能够互相替换的符号具有某种相同在链条的某一环节上能够互相替换的符号具有某种相同的作用于，它们自然聚集成群。它们彼此的关系叫做聚的作用于，它们自然聚集成群。它们彼此的关系叫做聚合关系。如合关系。如“白花白花”这个符号的链条，能出现在这个符号的链条，能出现在“白白”这个位置上的有这个位置上的有“红、蓝、紫红、蓝、紫”等颜色词（是形容词），等颜色词（是形容词），也有也有“大、小、好、香大、小、好、香”等形容词；能出现在等形容词；能出现在“花花”这这个位置上的有个位置上的有“光、线、旗、纸、卷、房子、皮肤光、线、旗、纸、卷、房子、皮肤”等等名词，这两组词各构成一个聚合。从横向看（一个接着名词，这两组词各构成一个聚合。从横向看（一个接着一个），是组合关系，从纵向看（可以用别的词替换），一个），是组合关系，从纵向看（可以用别的词替换），是聚合关系。是聚合关系。第三节 语言符号系统是人类特有的一、人类语言符号和其他动物“语言”的根本区别 人类以外的动物之间也存在一定的交际方式，也有各自不同的交际工具，在同类之间进行呼应和沟通。声音性的：母鸡用“咕咕”的叫声召唤小鸡用身体动作表示的：鹿用尾巴报警同时运用声音和动作的：狼颜色：孔雀光亮：萤火虫气味：蚂蚁电波：蜘蛛第三节 语言符号系统是人类特有的一、人类语言符号和其他动物“语言”的根本区别人类的语言与动物的交际方式有着本质区别，主要体现在以下方面：1、任意性人类语言符号具有完全的任意性，动物的“语言”的任意性受到很大的局限2、单位的明晰性人类语言单位明晰，动物的“语言”浑沌一片3、结构的二层性人类语言符号结构有二层性（音系层和符号层），动物的“语言”没有结构可言一、人类语言符号和其他动物“语言”的根本区别4、能产性（创造性、开放性）结构二层性的最重要的结果就是语言的能产性或创造性。人类的语言是开放的，动物的“语言”是封闭的5、传授性人类的语言存在于社会，动物的“语言”是先天的6、不受时、地环境的限制人类语言信息传递不受限制，动物的语言只是临时刺激的反映 上述六个方面标志着人类语言与其他动物“语言”的本质区别，只有具备这些特征，才称得上人类语言。所以，语言是人类独有的交际工具。二、语言是其他动物和人类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1、语言产生必须具备的三个条件：要有抽象思维能力（发达的大脑）；要有发音能力（灵活的发音器官）；人类高度的抽象思维能力和灵巧的发音能力是在长期的劳动中形成的。抽象思维能力和灵活发音能力相结合，表现为人类的语言能力。语言环境对潜在的语言能力变成现实的语言能力或者维持已经具备的语言能力，都起着决定性的作用。二、语言是其他动物和人类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社会发展到一定水平，人们到了非说不可的地步。二、语言是其他动物和人类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2、动物既没有语言也学不会人类语言，语言是动物和人类无法逾越的鸿沟。人类和动物界最后分家的伙伴是黑猩猩。现在绝大多数科学家都断言，像人类语言这样复杂的交际工具是黑猩猩无法掌握的。课堂小测验：1、下列短语中的“语言”一词，哪些属于语言学术语中的“语言”，哪些属于“言语”？1）这部作品的语言很美 2）语言无味，面目可憎 3）亚洲语言研究 4）语言必须接近大众 5）社科院语言研究所 6）向人民学习语言课堂小测验：2、语言成分按线性次序组合起来所形成的关系是（）。A、层级关系 B、组合关系 C、聚合关系 D、没有关系课堂小测验：3、下列说法只有（）不正确。A、从音位到语素，这是语言分层装置里最关键的接合部。B、文字和旗语都是在语言的基础上形成的。C、语言是其他所有交际工具的基础。D、语言符号不可以拆卸拼装，不具有生成能力。课堂小测验：4、鹦鹉、八哥会模仿人说话，这说明（）。A、动物也和人一样是具有语言能力的。B、鹦鹉、八哥等的这类说话，只是对人类语言的一种机械模仿。C、动物也能像人一样学会语言。D、语言不是人和动物相区别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