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论张小娴爱情小说的残缺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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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相逢不是恨晚,便是恨早浅论张小娴爱情小说的残缺美教育相逢，不是恨晚，便是恨早简析张小娴都市爱情小说的残缺美（胡译丹文新学院汉语言文学08级1班080101042）摘要张小娴是当代优秀的畅销女作家她的作品受到很多年轻男女的喜爱尤其是其都市爱情小说作品笔者正是从她受到欢迎的原因入手分析其都市爱情小说中普遍存在的残缺美并思考阐释这种残缺美的产生与文化产业的联系以及制造出残缺美的原因。关键词张小娴残缺美文化工业市场需求“一个柠檬有百分之五的柠檬酸，百分之零点五的糖，十分的酸，一分的甜，1 不就是爱情吗。”这是畅销作家张小娴对爱情的理解，她说出了爱情的酸甜苦辣，她对爱情的阐释直击读者的内心，每每让人读之

2、潸然泪下，心疼不已，这正是因为她的作品，不管是人物的命运安排，还是情感路线的走向，都透着短短的、淡淡的忧伤，有着一种残缺的美感，笔者正是从张小娴爱情小说畅销的原因入手，基于文本，分析其都市爱情小说的残缺美。写小说，说故事，要身临其境，感同身受，只有讲故事的人将自己融入到故事之中，才能将故事中的人物的情感脉络描写得更加透彻，更加真实。只有将自己感动了，才能感动读者。故事的真实性，感情的真挚性，造就了张小娴笔下一个个动人的爱情故事。故事要真实，不仅仅要取材于生活，更在于语言，她喜欢讲故事喜欢平静地娓娓道来，不用绚丽的语言去修饰去渲染，也正因为如此，更生活化，更显真实。现实不如童话，没有那么多的“从

3、此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大量阅读了她的小说，笔者发现张小娴的作品中常常都出现有人物爱2 情的残缺与不完美。张小娴的笔下的爱情故事之所以感人，之所以真实，正是因为那种残缺与不完美，比如在卖海豚的女孩中，沈鱼痴痴的爱着翁信良，但是翁信良的心里总是难忘死去的未婚妻缇缇，“是的，翁信良和她缠绵的时候，3 是把她当作缇缇的，为了得到他，她扮演缇缇。”但是，她的守候并没有得到翁信良的爱，当他的初恋女友胡小蝶出现后，翁信良背叛了她，但是，背叛者是翁信良，但不敢面对对方的确是沈鱼，爱他至深，所以害怕他说从未爱过自己，因为“他没有说过我爱你。没有说过这句话已经叫一个女人难堪，万一他说4 我不爱你，将令一

4、个女人更难堪。”沈鱼要保留自己最后的骄傲，于是远赴巴黎。也许正如沈鱼所说，她以为她是翁信良到海洋公园后遇到的第一个女孩，原来却不是，在那之前他已经遇到了缇缇，她和翁信良两个终究还是相遇恨晚了。再如红颜露水中邢露爱上杨振民，后来却发现杨振民居然是别人的新郎，而当读者都以为她和徐承勋会在一起的时候，却发现原来她和他的相遇本就是一个阴谋，如果可以早点相遇，也许他们的爱情会结出果实，但是她确实在不对的时间，不对的情形之下“遇到”了他，带着他母亲给的任务走近他，“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徐承勋那样爱过她，他治愈了她心中的伤口，可是，他也是她唯一出卖5 的男人。”邢露生命走到尽头的时候，心里想的仍然是徐承勋，但

5、是也只能感叹他们相遇恨晚。张小娴笔下的爱情，没有完美，却更深入人心，她总是站在人物的角度，以他们的视角看待一切，让话真正从人物的内心说出，这样的语言是有生命力的，更容易使得读者投身故事之中，而非故事之外，去感受人物，甚至与人物合二为一，跟他们一样的去爱去恨。在面包树上的女人中，当威威和葛米尔分手后，程韵安慰葛米尔时，张小娴有这样的一句旁白“我们总是宁愿相6 信，两个曾经深爱过的人，分开之后，是仍然有一条绳子联系着。”两个深爱过的人分开后，是仍然有一条绳子联系着，本来是个温暖的愿望，但愿望终归是个愿望，虽然我们宁愿相信，终究无法实现。一、张小娴爱情小说残缺美的几种模式下面就是笔者对这种残缺美在文

6、本中的体现的具体分析，主要有两个大的方面，一是生理上的，疾病、死亡，比如情人无泪中的苏明慧和徐宏志，本来经历了很多坎坷，两人终于在一起，但是张小娴却让苏明慧死于非命，以自己的鲜血画下人生的最后一幅画，“她浮在自己的鲜血里，这就是她画的最后的一张画他是她永恒的图画，长留她短暂的一生中。他用爱情荣誉了乡愁。”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苏明慧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傻，她何必梦想画出最好的作品,7 徐宏志就是她画得最好的一张画。”再如面包树上的女人中的林方文和缇缇，很相爱的两个人，也是已经快要一起走入婚姻的两个人，张小娴没有让他们修成正果，缇缇遇到空难，让两个人不得不分开。还有流浪的面包树里面的沈光蕙和她的丈

7、夫老文康，她以为当年的年少轻狂错了，但是当老文康死了，她哭得肝肠寸断，“她努力否认自己爱过那个无耻的男人，然而，当他不在了，她8 才发现自己也曾深深的爱过这个人。”死亡才让她明白了自己的心，然而已经迟了。同样的经历还有三个Acup的女人中的唐文森，那年的梦想里的陈澄域等，正是由于他们的离去，让本来完好的一切留下了永久的遗憾，让他们的爱情有了一丝凄美的感觉，让这个爱情故事少了一份完美，多了一份残缺的美，但却比完美更让入读者的心。以上是生理上的原因导致的爱情残缺，还有另一个，就是心理上、情感上的原因，在张小娴的小说中，有着各种类型的爱情故事，但有着完美结局的几乎是没有的，除了因为死别，还有一个就是

8、人物自身的感情纠葛。笔者将这样的纠葛概括了以下几个方面。其一，我爱他（她），他（她）不爱我。这样的情况下，被恋者可能有两种情况一是没有任何反应，二是处于三角恋中，无法抉择。张小娴说，“我爱你，为了你的幸福，我愿意放弃一切，包括你。”笔者把它理解成为对单恋者心理的描述，痴痴傻傻的爱，不管不顾，甚至忍受他心里还有另一个她。就像海豚一样，爱上陆地上的动物，却不知道自己在陆地上是无法生存的，所以它们义无反顾的爱，然后搁浅。但是谁能那么伟大呢，无怨无悔爱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谁又不渴望与心爱的人厮守。卖海豚的女孩中沈鱼暗恋翁信良，翁信良爱的是她的好姐妹缇缇，沈鱼没有在缇缇面前表露自己的真心，但是后来她也后

9、悔自己没有表露，“她为什么不肯坦白呢,因为她刚强，她认为那么容易喜欢一个男人是软9 弱的表现，她总是被自己误了。”也正因为她没有坦白，才有了她，缇缇，翁信良三人之间的感情纠葛。沈鱼的爱恋最终也没有变成两个人的恋爱，最后她终于看清了一切，“把她爱过的男人留在微风里。她不敢回头望他，泪水从眼眶里10 涌出来，不能让他看见。她记得翁信良说过，味道总会随风而逝。”其实她并不是不爱了，而是她觉得她该不爱了。再如离别曲中的夏薇，默默爱着韩坡，然而韩坡的眼里只有李瑶，因此，夏薇在歌剧院欣赏孤星泪的时候，看到和她相似遭遇的爱波宁唱起伤感的歌曲，她的“鼻子都酸了”，“深知道一切只是11 想象，从无着落，她却仍然

10、相信会有他们俩的未来。”明知道自己不被爱，又舍不得放开，这便是暗恋者的悲哀。最后她认为她爱上的不是韩坡，而是爱情，“她如大梦初醒般的明白，我们对从来没有的东西百般思念，我们梦想某事恰恰因为我们不能拥有，她投向的那个怀抱，其实从来就不曾有过，她爱的全部意义，12 不是韩坡，而是爱情。”得不到爱情，她只好寻求一个安慰，告诉自己爱的是爱情，而不是那个人。刻骨的爱人中的李恩如单恋陈平澳，因为不被爱，就趁着喜欢的男生不在时，躲在他的被窝里嗅着他的气息，“她感到自己快要失去他了，这阵子，当他不在屋里，她常常脱下身上的衣服，钻进他的被窝里，可怜13 的嗅闻他的气息，幻想自己投进他的怀抱。”一个人最大的缺点不

11、是自私、多情、野蛮、任性，而是偏执地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而且爱了就放不下。张小娴的作品中有太多这样的例子，不管是对方是毫无反应还是陷于三角恋中不能自拔，这样的爱情都没有出路，一句话，他们相逢的时机不对，如果要相遇，为何不在对方没有爱上任何人之前;如果要相遇，为何不在对方已经不爱其他人之后，但是如果他们相遇的时机对了，又怎会有这样的心疼，总是要我爱他（她），他（她）却不爱我，才让人刻骨铭心，爱情就是因为残缺才更让人欲罢不能。情感纠葛的另一个体现就是背弃，张小娴笔下的爱情有着太多的背弃，不管是因为不爱而抛弃，还是爱着，但是因为其他而背弃，都是让人惋惜的，也让人感叹现实的残酷，情感的无奈。张小娴面包

12、树系列作品中，程韵对林方文爱之深，林方文对程韵则是一次又一次的背叛，程韵在他的多次背叛之后，两人分手了。除夕夜的重遇，程韵想起林方文背叛她伤害她的那段日子，她在洗手间的镜子面前端详自己，“想起林方文背叛我的岁月，需要很久很久，那个伤口才不再痛，14 我若爱惜自己，便不要软弱。”从这段话可以看出，程韵决定彻底放弃林方文了，她死心了，这个男人不值得自己再爱。卖海豚的女孩中的翁信良也是背叛者，他在初恋女友胡小蝶出现之后一步步的走向她，最终背叛了深爱他的沈鱼，沈鱼在遭到他的背叛之后，她去找一直爱她的王树熊，想要用一夜情来报复翁信良，“这样一个完美的身体，她的男人却不再爱这身体，她就把身体送给另一个15

13、男人吧”面对翁信良的背弃，她无能为力，她所想到的是报复。不管是程韵还是沈鱼，尽管她们被背叛，至少她们被爱过，而还有一些人，她们被背叛了，背叛她们的人却是从来不曾爱过她们。如我们都是丑小鸭里的林珍欣，高田三跟她一起，并不是因为喜欢她，而是为了利用她来为自己宣传，成就自己的歌手生涯。林珍欣在意识到自己被利用之后，她很伤心，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伤心，因为她觉得自己并不爱高田三，后来她明白了，她伤心并不仅仅是因为自己被利16 用被欺骗，还有就是她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值得爱的地方。她的爱情只是别人的垫脚石，而她自己并没有任何可爱之处。爱情的世界里本来就没有谁对谁错，只有爱与不爱，没有公平可言，你爱他，他不一定

14、要爱你，这样的错位总在发生，但爱情却依然让人心向往之。除了以上的两种之外，还有一种就是你爱他，他也爱你，但是你却是他的第三者。如此尴尬的境况，使得本来完美的爱情也成了残缺的了。相爱的两个人依然不是幸福的。张小娴在面包树的女人中有这样一句话来表现这些女人的心理，“我比任何人都要相信爱情，如果世界上没有爱情，我不过是一个破坏别人17 家庭的坏女人。”第三者的身份让她们对自己的爱情没有了信心，但是为了让自己的情感有“名分”，她们必须给它冠上爱情的名义，为了爱情，她们才可以义无反顾，只有以爱情的名义，她们才能理直气壮的面对现实的一切。三个Acup的女人中的周蕊便是这样的一个女人，爱上唐文森，两人虽然相

15、爱，但是唐文森并不是单身，周蕊成了第三者，她在看到宁无过和徐玉的爱情之后，她想到了自己和唐文森，“我只好相信，我和森的爱情比起宁无过和徐玉那一段，甚至比起尘世间任何一段爱情都要深刻和难得，只有这样，我才能忍受不能与他结合的18 痛苦。”周蕊就是一个比任何人都要相信爱情的人，以至于后来她决定放弃尊严和名分来追随唐文森，追随她的爱情，直至唐文森心脏病突发死了，她才不得不从这段爱情中走出来。互相爱恋，可以相拥，却不能相守，无法让自己的爱情“合法化”成了他们爱情故事的残缺点，这也让他们的爱情为读者记住，让读者兴叹。周蕊与唐文森的相遇不能说是错误的，只是他们相遇得太晚，如果他们相遇在唐文森没有结婚之时，

16、那么他们的爱情也许可以得到圆满，但当命运将他们联系到一起的时候，已经太迟。二、张小娴爱情小说与文化工业张小娴的都市爱情小说属于大众文化的范畴，而所谓大众文化自是要服务于大众的，但是事实并非如此，在市场经济以及现代工业发展的推动下，大众文化19 具有了商品性、通俗性、流行性、娱乐性、日常性以及大众传媒性等特点。从张小娴等作家的作品成为畅销书这一现象正是这些特点的体现。通俗文学作品的产品化，使得大众文化日趋产业化，法兰克福学派理论家阿多诺等提出了“文化工业”这一概念。文学创作本身就是一种“文学生产”。阿多诺在文化工业再思考中说:“以资本运作为手段，以赢利为目的成为文化生产的基本动力和大众文化存在的

17、基本形式。”要赢利，就必须有市场，也就是说，文化工业的商品，首先应该考虑的就是市场需求。按照这样的理论，那么张小娴的爱情小说便是为了大众消费而刻意炮制的，而皇冠对张小娴的“行销策略”也证明了这一点。笔者之所以这样说，并不是抱着一种否定的态度，而是在对张小娴作品进行分析。文化工业所20 生产的各种商品，受市场需求和其实现利润价值的支配。90年代的港台地区，言情小说领域一片空白，而皇冠正是在这样的一个市场需求之下，推出了张小娴，她的写作主题也定位为普通男女的爱情。为什么是普通男女呢,这是文化工业下生产出的“艺术产品”的特征，那便是要极力地贴近生活现实，抹去艺术与生活21 之间的距离，使消费者（读者

18、）更容易接受，让作品更能以假乱真。这样作品才能更好的迎合大众的阅读趣味，为大众所追捧。现实的残酷，使得太完美的爱情总是让读者觉得不那么真实，为了贴近生活，使作品更具真实性，于是张小娴在作品中制造出残缺美。大众文化离不开传媒的力量。文化工业的产品要经过包装、造势，这是商业化的要求，也是获取更大利润的必要之举。因此，市场定位确定之后，要想让作品畅销，就得进行宣传。正如皇冠对张小娴的打造一样，报纸头版全身照、宣传册、签售会，甚至创办杂志让张小娴担任主编一职，皇冠不仅让张小娴受到了青22 年读者的追捧，也让“张小娴”成为了一个品牌的象征。借助品牌的效应，再次推出新作品，这个产品也会得到更好的发展。三、

19、为何是残缺，而非其他,在我国的传统文化中，文学作品常常以大团圆作为结局，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有情人终成眷属无不让人欢欣鼓舞，拍手叫好。但在张小娴的爱情小说中却不是这样，她笔下的恋人们鲜有终成眷属的，正如前文所述，有着各种各样的不完美。既然文化工业生产的市场需求决定了她的作品主题是爱情，那么为什么是残缺的爱情，为什么要残缺的美，而不要如大团圆般完美的故事呢,前文说道，产品要迎合消费者的需要，那么商业化的文学作品就必须要抓住受众的阅读心理，“成功的通俗文学作品必定是准确深刻地把握、揭示了读者的23 阅读心理和审美趣味的作品。”90年代的香港，在全球化的脚步下，已经进入了一个经济迅速发展，竞争日

20、趋激烈的时期，这样的社会环境之下，港人处于高速竞争的现代化大都市中。一方面，社会的残酷，人情的冷漠，以往的大团圆样的故事，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更显得空洞，没有真实感。这正是因为大团圆模式的故事对于这时代的香港读者而言是脱离现实的，就爱情故事而言，也是如此。“爱情是一颗怪味豆，让人酸、甜、苦、辣都尝尽”、“没有烦恼的爱情是乏味的，24 爱情的美妙正在于那波折、曲折、挫折，甚至夭折的酸甜苦辣之间”。因此，张小娴的都市爱情小说选择用残缺美作为作品的一种创作模式，是基于对大众的消费心理的满足。另一方面，不管是处于什么大环境之下的读者，都希望读到有意思的作品。所谓有意思，就如侦探故事一样，要有意料之外的情

21、节或者结局。我国传统文化中的大团圆模式已经深入人心，而且每个人心中都希望自己有一份完美的爱情，所以潜意识里会期待这样的爱情，如果张小娴笔下的爱情故事还是一味地展现大团圆，那么读者就会产生“我就知道是这样”，或者“又是这样”的感觉，味同嚼蜡就是如此。因此张小娴在作品中制造出的残缺美，而且每个故事、每份爱情中的残缺各不相同，使读者对她的作品产生一种期待，想要知道故事如何发展、爱情如何收场。皇冠在对张小娴进行包装之前也对市场进行了调查，掌握了丰富的市场资料之后，才确立了张小娴的市场定位。因此，张小娴小说的残缺美，是根据特定时代大背景之下，消费者(读者)的阅读心理而进行的选择。四、结语残缺本是不美的，

22、但这种残缺，在时代的背景之下，迎合了市场的需求，给张小娴的这些爱情故事增添了可看性，真实性，使得张小娴笔下的爱情富有了一种凄美感。幸福都是一样的，但不幸福却有千千万万种，所以在看张小娴的爱情故事时，每个人心中都会有感触，都能在那些故事中找到共鸣，仿佛她写的就是读者自己。参考文献:1 张小娴.张小娴精品小说BM.海口:海南出版社.2002年.第211页.2 郭文芳.张小娴都市爱情小说的特点J.辽宁:辽宁省大连大学人文学院.2010(9).第93页.情人无泪M.北京: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8年5月.第137页.3张小娴.4 张小娴.情人无泪M.北京: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8年5月.第137

23、页.5 张小娴.红颜露水M.北京: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7年4月.第189页.6 张小娴.面包树上的女人M.北京: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8年.第226页.7 张小娴.情人无泪M.北京: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8年5月.第417页.8 张小娴.面包树上的女人M.北京: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8年.第313314页.9 张小娴.情人无泪M.北京: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8年5月.第13页.10 张小娴.情人无泪M.北京: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8年5月.第163页.11 张小娴.情人无泪M.北京: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8年5月.第260页.12 张小娴.情人无泪M.北京:北京十

24、月文艺出版社.2008年5月.第279页.13 张小娴.我们都是丑小鸭M.北京: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8年.第219页.14 张小娴.面包树上的女人M.北京: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8年.第150页.15 张小娴.情人无泪M.北京: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8年5月.第123页.16 张小娴.我们都是丑小鸭M.北京: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8年.第188页.17张小娴.三个Acup的女人M.北京：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第79页.18张小娴.三个Acup的女人M.北京：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第16页.19 刘自雄.大众文化通论M.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2007年10月.20阿多诺.文化工业再思考（高丙中译,文化研究第一辑）J.天津:天津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年版.21 单世联.现代性与文化工业M.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2001年1月.22 庄新、李可、李谈.香港通俗文学的商业性及其对大陆大众文学发展的启示J.时代文学?理论学术版.2010年第二版.23 庄新、李可、李谈.香港通俗文学的商业性及其对大陆大众文学发展的启示J.时代文学?理论学术版.2010年第二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