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移动总经理研讨会讲话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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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在中国移动2010年总经理研讨会结束前的讲话王建宙 书记（2010年7月9日）同志们：这次总经理研讨会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取得了预期的成果。与会的同志们有个共同的感觉，这次会议研讨的都是关系公司发展的重大的战略性问题，从事网络工作的讨论网络，从事业务工作的讨论数据业务，都是关系到中国移动与今后发展的十分重要的战略问题。另外，这次会议采取了研讨的形式，与会的同志积极发表意见，充分体现了集体的智慧。我们相信，这次会议将会对公司确定新环境下的总体战略，对公司应对面临的各种挑战、保持持续的增长，发挥更大的作用。刚才李跃总裁作了很全面的讲话，实际上对我们公司的领导班子的战略性问题都做了一个全面的阐述，而

2、且又把会议中大家提出好的建议都吸收进去了。昨天晚上，公司领导班子再次开会，也都进一步完善了这方面的意见。今天李跃同志讲的这些是很全面的，我完全赞成李跃总裁刚才所作讲话，我没有什么补充，请各省公司认真贯彻落实。我想会议快结束了，把会议小结一下。这次会议我们讨论了两个专题：第一个是关于网络发展思路的问题，当时李跃总裁作了很全面的总结，会后总部相关部门会根据计划部提出的工作意见，根据大家的意见，形成一个书面文件发下来，指导大家的工作。关于网络问题，我们现在要面对的既有全球运营商共同的问题，也有我们特殊的问题，有我们特殊的情况和特殊的任务。我们要用我们的智慧解决难题，用我们的智慧完成我们的任务。昨天晚

3、上，我们讨论的时候发现，大家都很着急，这么大的数据量究竟怎么办？这种速度增长的数据量如何解决？刚才李跃总裁提到了很多的思路，比如通过WLAN来消化和分流，我觉得这也是一个发挥我们共同智慧解决巨大难题的一个过程。在讨论的过程中,我们说我们这么多的网究竟怎么处理好，我们这四个网络不是四个独立的网络，他们是融合、补充，是互补和协调发展的关系，所以只要我们处理好了，不会出现左手砸右手的情况。第二个是我们讨论的专题是数据和信息业务发展思路。大家原则上都赞成数据部和市场部的发言，在讨论中提出了很多好的建议，交流了很多好的经验。大家有几个共同点：第一，面对挑战，我们要最大限度发挥我们的优势，我们的网络优势，

4、我们的资源优势，我们说iPHONE有他们的优势，但我们作为最大的运营商，有自己的优势，所以在制定各种数据和信息业务发展的战略和策略的时候，我们一定要充分发挥我们的优势。第二，我们要用创新的思维巩固和发展我们各项数据和信息业务。一方面要开拓更多的业务，同时要不断巩固和发展原有的业务，一定要取得应有的成果。这当中推广是一个关键。如何推广好？既要研发又要推广。第三，会上有省公司提出要规范推广的模式，这点大家有同感。我们推广新业务，也是一个逐步积累经验的过程，确实推广新业务是有一个过程的，一开始必须采取一系列促销措施，包括我们的KPI中也加了很多的考核项，但我们应该逐步改善，不能总是停留在初级阶段。比

5、如说诺基亚，诺基亚是一个大公司了，诺基亚的ovi业务现在也有一个音乐平台了。它的音乐下载是免费的，他从音乐公司买到音乐，然后免费提供给ovi用户。为什么这样做？因为在业务的初级阶段，他需要用户。所以，我们在发展新业务初期采取一系列激励措施，实行考核，是必定要经历的过程。但是今天来看这个问题，我们公司发展十年了，新业务也发展很多年，所以今天要对我们的推广模式进行改进和规范。有一个省说我们现在发展新业务还是捆绑强制，这样对新业务不仅不会起到好的作用，反而会带来很多负面影响。讨论中省公司提出的意见我是很赞成的，我们一定要引起高度重视。关于这个问题，也会形成一个书面材料，由数据部和市场部通过文件发下来

6、。会上，薛涛海副总裁作了一个KPI调整的专题发言。这个发言之后，各省公司都普遍反映这是可以做到的，符合中国移动的实际情况，因为要求利润尽可能不要负增长。事实上，很多统计告诉我们，根据上半年实际完成的指标，各省公司已经做了调整，目标虽然与集团公司定的目标不一致，但再怎么样也不会是负增长。所以大家认为是可以做到的。但在讨论中有些同志有顾虑，说现在我们的外部压力这么大，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是否有必要继续保持高的效益？保持高的利润？问题提得很实际，确实存在外部压力，我借这个机会解释一下：第一，公司管理层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认为利润越高越好，同时也没有认为公司股票价格越高越好，从来没有把利润越高越好作为工作

7、的目标，作为对省公司的要求。事实上近年来中国移动执行的是很保守的财务政策。三年前财经杂志有一片文章，他的记者经过多方了解中国移动的财务核算之后，说没有看到国际国内哪一家的公司财务像中国移动这么保守。我们保守的财务政策既遵守了财务会计的制度，同时又为今后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举两个简单的例子，前几年我们电信的同行修改折旧的年限，把以前7年折旧改为10年折旧。在他们做这个事情的时候，我们做了一个相反的事情，把7年折旧改为5年折旧。应该说，这是非常保守的做法。第二个例子，我们每一年都千方百计做资产的报废，只要有可能做资产报废的我们都做，所以这一系列工作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在2008年下半年开始国际金融危

8、机的时候，我们非常坦然。虽然各方面的指标都发生了变化，下半年之后收入增长回落了，用户增长回落了，国际收入大幅度下降，但是我们在巨大的业务上面非常的坦然，这有几个方面的原因。第一个原因，我们没有做任何冒险的事情，中国移动有那么多现金，2005年到2007年，有很多同行来做我们的工作，做我们香港机构的工作，做我们总部的工作，希望我们买金融衍生品。今天来说，金融衍生品都是很臭的产品，但在2005年到2007年是金融创新的产品，多少人向我们推销，但是我们的头脑很清楚，我们中国移动别的都不行，我们只能做电信，而且我们最擅长的是做移动。金融衍生品是投资方法，对这种投资方法我们不懂、不内行，就是这么简单的道

9、理。所以，后来大量上市公司出现了这样的问题，有的做期货，有的做外汇，包括一些很老练的董事长都栽在这方面。但是那时候中国移动非常坦然，从来没有买过金融衍生品。第二，我们前几年都做一个准备，所以当增长下来的时候，我们还是保持持续的增长，甚至包括我们的股息分配，没有特别哪一年分得特别高，但是正如我们向股东承诺的，我们在逐步增加。第三，今年上半年收入和利润完成情况大幅高于前期，各省都差不多，包括基数很大的广东、浙江这样的省。我们原来在下指标的时候都给予了充分的考虑，所以在不影响KPI考核的情况下，我们要适当调整指标，这有利于公司的健康发展，是公司整体发展思路，希望大家不要误解。大家提的最多的问题是，既

10、然是收入超过预期了，那么业务量的增长，话务量的增长，数据量的增长都超过预期，那么各种开支也超过预期了。我们也反复讨论了大家提出的意见，都是有道理的。我个人历来认为，我们不是没有钱，我们有钱，该花的钱我们是坚决花的，所以前几年每年都提高资本开支，包括在农村的投资，包括各方面覆盖网的建设，该花的钱我们一定花。但是，这几年确实增长速度放慢了，另外3G建设是由我们承担的，这个大家不要忘记了。在这种情况下，我们需要根据客观情况对资本营运的开支有所控制。我们以这个作为出发点，中国移动是一个讲信誉的公司，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我们还是要维持在资本市场宣布的计划开支。当然不是说一点都不动，有些特殊的，比如玉树的地

11、震，这是没有想到的，也是要考虑的。此外，大家一定要把投资结构进行调整，按现在确定的新的要求进行调整。在激烈的竞争中，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包括在投资中，包括在开拓市场中。昨天有一个省的总经理举了一个例子，说大客户信息化工程竞争非常激烈，很多项目根本是赔钱的，最后有一个运营公司实在是撑不下去，整个项目都不要了。所以在竞争中也要考虑并不是任何项目我们都一定要争，不管花多大的代价。 因为有些总经理对我说，我们不是为了赢利，是为了占领市场，这个一次两次是可以的，但每一个项目不能都说为了占领市场，这对公司效益没有好处，我觉得这个例子很生动，我想大家可能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但这是公司目前的实际情况。第二个专

12、题是李慧镝总裁助理的发言。大家听了之后，进一步增强了信心。根据新的情况，集团公司会采取新的举措，刚才提到一个观点，是关于终端的集中采购问题。这方面我们也是不断改进原来的做法，从无线固话开始，各省公司都反映太贵，四五百块进一台，送给客户，一个月二三十块，两年白干，这个里面有很多成本。那么现在有的省公司通过集采已经降到两百多块了，如果全集团集采肯定会再一次把成本降下来。那么现在的思路是，对其他的手机也要逐步这样做。原先我们有一个想法，就是手机品种越多越好，我们2G时代的手机款式是9000多台，但现在形势发展也使得我们改变思路，iPHONE一个款式打遍天下，所以我们今后也要吸取这方面的教训，高端智能

13、的手机应该求质量，求合理的价格，而不是款式越多越好。这种思路也为我们3G手机采购打下了基础。希望大家在这一点上取得共识，不是品种越多越好，关键是质量。下面，我再谈几个问题。第一，关于资本市场的情况。我前面说了，不能因为现在期权冻结在那里，我们就不关心资本市场了。既然上市了，我们作为管理层，一定要创造出价值。从资本市场总体情况看，2010年处于基本稳定的状态，略上一点，略下一点，不像前几年那样大涨大跌，我指的是香港市场。2009年中国移动的股价表现是恒指成分股中最差的，我们也在不断分析原因。我们的效率不错，管理层也不错，为什么出现这种情况？我们了解了分析师的观点，第一，他们认为中国移动的公司治理

14、是好的，管理制度是好的，每次评奖我们总会得到第一名。第二，公司的效益也是稳定的，这么多年一直持续保持了好的效益。但有几个不足之处：第一，公司在网络技术上与竞争对手相比处于劣势，他们担心会影响公司的业绩。我们看分析师报告，对中国移动采取的行动往往有负面的报道，但是采用WCDMA技术的公司，不管是降价也好，补贴也好，它不仅肯定，而且还说补贴太少，你再多一点，价格太高，你再降一点，降价之后他都喝彩，这是分析师分析的一个原因。第二就是担心监管，中国移动一家独大，监管部门会不会采取更严厉的监管措施？一把刀架在脖子，这是我们一直担心的情况，只要公司有好的情况，他们会认为这么好了会不会监管更加严呢？第三个因

15、素是公司没有什么吸引人的故事。金融危机之后，大家目光都很短，不是朝长期的股息考虑，而是看你最近有许多发生什么故事。中国移动与其他公司相比，没有什么巨大变化的故事，我们是很稳定的发展。第四个负面因素是A股上市没有时间表，A股上市是一个最正面的因素，但是这个因素一拖再拖，没有执行。现在投资者对我们非常谨慎，主要是依赖分析师的介绍，这就是导致我们2009年情况的因素。还有就是缺乏故事，由于没有特殊变化，对冲基金对我们不感兴趣，实际上国际股市的催化剂是谁？是对冲基金，但这两年对冲基金对我们不感兴趣。所以我们目前处于一个平衡的状态。但是进入2010年之后，股价稳定，公司始终保持稳定性，基本是随着大势在操

16、作。最近从外部来看，公司做了很多工作，去年我们专门请分析师到深圳看了我们的互联网，看了我们的MM，看了我们的OPHOEN。给分析师看，给媒体看，他们的印象也很深，最近有一些好的迹象，一些分析师提出的报告，关注一些正面的因素，第一是中国移动将会在LTE时代重新成为技术的领先者，这是振奋人心的消息。第二是中国移动在新领域开拓的成果将会在几年后得到体现。因为我们去年看的只是现象，只是研发的成果，还没有看到财务上的效率。这个报告是有深度的，资本市场给大家做了一些简要介绍，公司还是希望能够回到内地市场，而且在目前股价不高的情况下，回来更好，比前几年100多块回来更好，我们希望早日回到内地市场。二、面对媒

17、体批评的问题会上我们不断提到央视对中国移动计费做的批评，我完全赞成李跃总裁的意见。我们这两天都在了解情况，内部了解情况，向工信部正式写了报告，去中央电视台跟台领导做了面对面沟通。根据目前的情况，中央电视台认为中国移动的态度是诚恳的，希望我们进一步解决这次报道中确实存在的问题，这是一个方面。另外一个方面，对我们内部来说，更重要的是改进自己的工作。一些媒体暴露的问题确实存在，比如计费问题，不光是海南，除了这个方面的问题，我们在计费方面还有别的问题，一定要引以为戒，要通过批评报道把工作加以改进。请各省回去之后对客服工作、计费做一些自查，能够解决的问题尽快解决，总部会提出一些指导性意见，有些是涉及到规

18、范的问题。三、“三新”加“两新”的问题新用户、新话务、新业务这三新一直还是我们业务发展的主要驱动力，即使到了现在，我们说增长主要还是指新用户，但今年有一个好的迹象，就是数据这一块流量增加了。我们为什么要搞3G，3G就是要搞数据业务，所以给我们带来了增长，这是一个变化。那么，新业务在不断发展，这三个驱动力是继续存在的，对每一个驱动力我们都要继续给予高度重视。我们要随着情况的变化，不断改变自己。关于新领域的问题，新领域跟新业务没有很明显的界限，但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比如，短信作为新业务，其实也是我们的电信的范畴，我们就是一个短信的通道，不管是什么样子的短信，我们就是保证短信到达用户的手机，但我

19、们不知不觉已经开始走出了电信的范围，进入了新的领域。我们进入了音乐领域，进入了金融领域，进入游戏娱乐的领域，我们还进入了媒体的领域，随着新业务不断的扩展，逐步进入到别人的领域里去了。比如说音乐，中国移动的无限音乐排行榜成为了歌手最关注的，以前是完全无所谓的，现在大家都非常关注。前不久我收到一封信，是新红楼梦导演李少红写给我的，她说新版连续剧已经完成了，马上要首发了，希望我帮助他，希望中国移动来推动新版红楼梦的主题曲。我说你去申请吧，这个是敞开大门的，她说已经申请了，但是想加快，赶在首映式前面。我当时在想，怎么让电信公司的老总来处理电视剧主题曲的事情？真的是不知不觉进入到别的领域里去了。金融就更

20、明显了。我们金融到后来做不下去了，因为做金融是需要牌照的，比如金融最近要发一个电子清算的牌照，而且中国移动通信集团公司是不能申请的，你必须单独成立一个公司才能申请，除非跟别人合作。越来越多的监管都不是电信监管，而是别人在监管。所以结论是我们一定要进入这个领域，我们有5亿5千万用户， 10%的客户用某一个业务，就是5500万人，足以创造一个新的产业，所以我们是毫无疑问要进入新的领域。但我们确实不是专家，很多事情要用新的方式才能取得成功，比如金融的问题、移动支付的问题，我们非常着急，其中有监管的问题。所以我们决定从金融系统招一批专家，充实我们的队伍。新的领域要有不同的做法。这样就回到了第二个新，就

21、是“新模式”的问题，我们以前行之有效的模式可能要做一些调整，因为是适应新的领域，再用电信的模式不一定行得通。这个要大家探讨，比方说，我们现在开发的业务是TD的模式，TD模式是在新业务发展过程中，根据公司实际情况所创造的，对新业务平台进行集中开发和管理的模式。实践证明，这种模式在推动增值业务发展过程中，发挥了很大的作用。这其实也是“一个中国移动”的体现。一个新业务不需要每个省做研发，不需要每个省做平台，我们采取集中开发、集中管理的方式，充分发挥“一个中国移动”的优势，实践证明这是一个很好的模式。但是，业务越做越大了，规模也越来越大，涉及面越来越广了，我们确实需要一些新的模式。这次研讨会上，有一个

22、省的总经理说，我们可能成立一些专业的公司，让他们单独上市，这其实也是集团公司在考虑的模式之一。比方说，有没有可能成立专业公司，专业公司到外面单独上市？这有利有弊。好处是专业公司非常的专业，比如音乐公司就考虑音乐的事情，游戏公司就考虑游戏的事情，它非常的专业，有各式各样的专家，它的专业化能够适应新领域的发展。从财务的角度来说，这些公司的上市PE值肯定会高于电信公司，这是毫无疑问的。不要说游戏公司、音乐公司，哪怕是一个支撑公司、工程公司，分开出去，他的PE都会远远高于电信公司的PE。如果说分出去的公司市值高，这样就把上市公司总的价值提升了。但也有很多问题和顾虑：第一，国际大型电信公司没有这样的先例

23、，把自己的分支机构分开独立上市。2000年左右有一个专业化的一个高潮，那时叫“并购”，就是把小的部分转到外面，专门成立一个公司，通常是把数据公司和移动公司分离出去，成立独立的公司，最早的是日本的NTT，后来法国电信把Orange作为独立的上市公司，西班牙电信把移动独立了，但后来全部都收回来了。因为现在我们不是分开，而是整合。欧洲的移动公司现在一个都没有了，美国一些电信以前也是独立的。所以国际电信行业的做法是正好相反的，我们如果要分开上市，目前没有这样的先例。第二个顾虑是成立了专业公司之后，与子公司分配的问题。我们现在全部是内部结算，但真的成立了一个独立的公司之后，特别是引入了外部的股东之后，关

24、系就不一样了。我们200亿的收入主要是彩铃的收入，彩铃的收入是省公司的收入，如果独立之后，就是非常严格的结算关系，如果引入了外部的股东之后，会不会引起配合的问题，我们已经有教训了，要探索创新一个新的模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现在只是出一个题目给大家讨论。但我们一定要解放思想，要以创新的思维去做。“三新”+“两新”的问题不一定在这次会议上有结论，但是要给大家提出来讨论，这条路要坚定不移地走下去。最后感谢徐良，他至始至终都参加了会议，提了很好的建议，比方说做什么事情都要有效益，一定要有效益观念，比如LTD，一定要算投入与收入的关系。他还说，中国移动员工的工资没有大的提高，建议对劳务派遣工一定要关心，特别是薪酬待遇上尽可能给他们提高，对此我完全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