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号学与颜色词在跨文化交际中的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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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13卷第3期1996年X月深圳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Vol . 13 No . 3Journal of Shenzhen University (Humanities & Social Sciences) Aug. 1996符号学与“颜色词”在跨文化交际中的运用唐振华内容提要 本文运用符号学的理论，对“庆色词”在跨文化交际中的运用进行了探 讨，从两个侧面论述了“顔色词”的所指意文及语用意文，指出琴号对人类丈化負宣要 作用不可忽视.关键词符号学，所指意叉，语用意又阳光穿透梭镜时被分够虑七色彰虹.红、橙、黄、豕、育、蓝、紫.事实上，物体本身并没有固 定的颜色，人只借丽物休表面所反射的光的程度

2、和熾觉器官而获得色觉.每一种颜色都由光的 反射程度和吸收的类型決定.然而人在这一基础上对顔色产生的感觉联想会引起感情变化使颜色 这一符号具有感情价值并传递出丰富的文化涵义.社会科学一般把符号定义为任何能有意义地表达事物的东西.所有的文字、数字、图画都 是符号.符号以简单表示复杂，以具休表达抽象，是意义的运载工具语言是一种符号系统， 它不同于信号系统.信号系统是二维的(diadic),譬如在交通信号中，红色代表“停止，因为红 色在所有可见光线中穿透力最强，给人的剌激也最强，具有引起警觉的光学效应;绿色是与红色 对比最为鲜明的可见光，所以选择它来表达相反的意恵：“通行”;黄色是红色和绿色之间的过渡

3、 色，所以用来表示过渡状态的信号：“等待”.但这3种颜色的指示意义仅限于交通路口没有人 会因为一扇门漆成红色而止步不前.然而符号系统是三维的(triadic),也就是说一个符号可以 离开它所指称的事物而独立存在美国实用主义哲学家莫里斯(C.W.Morris)认为符号学有 3个分支:符号关系学(syntactics),研究符号之间的关系；语义学(semantics),研究符号与符号 所指事物之间的关系;语用学(pragmatics),研究符号与人之间的关系由于符号关系学主 要涉及语法方面的内容.与颜色无多大联系，所以下面从语义与语用两方面对“颜色词”略作探 讨.一、“颜色词”与其所指意义有紧密联

4、系人们约定用什么符号去指称什么对象，实际上也是一种选择活动，即选择(包括创造)一种客 休去代表另一种客休.在种这选择中，人们有可能找到某种自然联系的能指，从而使某些符号 似乎表现出非任這性或自然性来.符号作为对象的指称物，与对象之间只是一种外在的关 系.人们完全可以用黑色的质料写出“红字，从而指称不同于然的红色对象或属性.人们也可 约定用不同符号来标志同一对象，如汉语的“水”英语用water,化学中则用H2O.它们显然和水文于1996年1月收到.作者系本校师院外语系讲师.6 1994-2007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5、. All rights reserved, httpi/.uki.nct第3期出振华 符号学与“顔色词在跨文化交际中的运用77 真实的水没有内在的联系或相同的特性无论是说出还是写出“水”的符号既不能供人解渴也不 能用以灭火，更不能拿来浇地.所有符号最初都是任意性的，但一旦到了社会公认的阶段， 这些符号就冇了确定的语义.莎士比亚有句名言:A rose by any other name would smell as swcct.（玫瑰花即使换了另一个名称.仍旧如此芬芳）自然界存在着各种颜色，人们的实际生活 也与颜色息息相关,真可谓触目即“色”无色不成世界.人类语言里有许许多多表示颜色的词 语，

6、但不同民族、不同文化、不同社会集团或社会阶层对各种颜色符号有著不同的感知,从而使 颜色的联想意义更为丰富多采.（一）符号常与其所指意义有盧叠的一面白古以来，黑与白便是黑暗与光明的象征.人类之初，追求光明，庆恶黑暗，这是人类生存的 一个普遍规律.在圣经中，黑暗象征邪恶与妖魔,光明则是上帝、基督、真理和美黴说毀征.西 方文化里的白色帶代表“好的”和正面的”盘义，而黑色则代京“坏的和“反題的”意义.芭儘舞 剧天鹅湖中的黑天鹅代表邪恶、欺诈和仇恨；白天越代表沌沽、善良和爱惜这一点与中 国人由白色所引起的联想意义相近，汉语斥“清它无辜”衷示无聖，洁白无瑕”表示沌洁等.白 色的鸽子常被世人誉为和平的欽征，

7、西方侨娘的凸色礼眼则代表吉祥与大喜.one of the white days of沽s曲是摺某人生括中的吉日之一”在西方黑色是庄严集会中衣着的颜色. 同时也是丧事的标志在英类国家，人们参加葬礼时一般穿黑色礼服，表示庄贡和对死者的哀 悼英语的 black market（黑市）、black - hearted（黑心）、blacklist（黑名单）、Black Hand（黑 手党）等词语都表明black（黑）与坏的、邪恶的特征相联系.中国是个崇黄尚红，轻黑忌白的国家.古人认为，东方的苍白（青色）象征万物生长，南方的 红色象征万物茂盛.西方的白色属秋，北方的黑色属冬，秋收冬藏，万物凋谢，带给人的只是

8、悲 叹和哀伤.古人这种对方向与颜色的迷信被传贡下来，所以用黑白两色象征不祥.“文革” 时期，由于社会生活动荡不安，词汇也发生了激烈的变化，最显著的例子是从“黑”字派生出来的 一连串词汇,如“黑五类”、“黑干将”、“黑材料”、“黑名单”、黑帮子女”、“黑线人”尊.黑被当作“红” 的对立面表示反革命的、倒退的、顽固的一方“黑”与“白”在政治概念上都代表反革命的一方 如白色恐怖等.红是火与血的颜色.中国人以红色为贵，源于古代的日神崇拜。太阳从东方升起,它那火 红的颜色和炎热的高温颇给古人以神秘莫测的感觉，由此，古人产生了对红色的崇尚.达官贵 人的住宅是“朱门”，他们穿的衣服是“朱衣”，显贵们坐的车子

9、也称“朱轩”.红色象征着喜庆、 成功、忠诚、温暖和兴旺等.戏曲中用红色脸谱象征忠义、耿介的品性.传统婚礼上的红喜字、 红蜡烛、红盖头、新娘的大红袄，不但给婚礼带来喜庆的气笊,更让人联想到婚后的日子会越过 越红火.又因红色和流血有关，所以它还象征危险的信号，如用红灯表示禁止通行在“文 革”期间，孩子们从小就知道“红”这种颜色代表革命，而在十字路口突然发现“红灯”表示停止不 前,他们认为这是同革命开玩笑于是提议改用红灯表示“可以通过”而绿灯表示不准通过 英语里的red往往也用來表示庆祝活动,red-letter day（喜庆日子）,paint the town red （狂欢痛饮）,roll th

10、e red carpet for sb.（隆重欢迎某人）都说明红色与喜庆有关紫是蓝与红合成的颜色.古人以紫微星垣比喻皇帝的住处，因称皇宫为“紫禁宫”“紫气东 来”表示祥瑞，传说老子出函谷关，关令尹喜见有紫气从东而来，知道将有圣人过关，果然老子骑 了青牛前来，喜便请他写下了I帶经.从唐代起即以服装的颜色来分辨官位品级使“品 色衣”成为定制：星帝著黄袍衫，亲王及三品服用紫，由此可见紫色在传统文化中崇高的地位. 论语阳货云：“恶紫之夺朱也”在西方，紫色一般是高贵、优雅、权力的象征，英语里 be bom in the purple意为岀身于王室或显贵之家;而raise sb. to the purpl

11、e就是“立 某人为帝王或把某人升为红衣主教marry into the purple指嫁人名门望族.衣阿华州立 大学宗教研究中心主任、心理学教授玛丽乔梅顿(Mary Jo Meadow)打过一个比喻：上帝开 天劈地之初，创造了紫色和绿色这两种人,他们的外表极其相似，只是绿色人能繁衍后代，而紫 色人的身躯则比绿色人高大强壮得多.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紫色人明显占据着优势，主宰着 绿色人.当有一天上帝也想变成人的时候,他毫不犹诛地选择做紫色人.该比喻从另一侧 面反映了西方尊崇紫色的文化习惯.中西方对紫色的感知可以说是不谋而合的.黄色在光谱上位于绿色和橙色之间.中国人以黄色为尊源于古代对地神的崇葺、说文

12、解 字云：黄,地之色也*. 土地是万物生长的必须条件.五行賈念产生后，土毘中央，黄色戌为中 央之色，其神为黄帝，而黄帝又是传说中的华夏族祖先.这种丈亿观念非常适会封建统治者的 需要，黄色因而被历代帝王所推崇和垄断,够称为“帝王顏色赵屋盅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就意 味着做了皇帝;而农民起义要夺更攻权，必须打起杏黄凉号召群众或头班黄巾组织队伍.明清 的故宫、太庙及其他皇泉建筑，則一律取黄色屋顶在西方，黄色未曾享受过在中国的礼 遇.yeUow jounxalism是指溟低级趣味的文字或耸人听闻的报道吸引读者的黄色办报作风， 它源于1895年购旳世界报(New Youk World)以黄色印刷的连环漫画黄

13、孩儿(yellow kid).绿色位于光谱的中间，是平衡色，表示和睦、友裨、和平.希里.绿色的草木总是生机勃勃. 绿色蔬菜总是新鳞诱人.绿色成为环境话题之颜色绝非巧合，它象征着乡村的宁静与自然界的 和谐.Greenpeace是保护动植的绿色和平组织, greenbelt为绿化地带,green house是温室. greenkeepcr是高尔夫球场看管人.Green Card是绿卡(一种允许外国人进入美国工作的许可 证).从绿色可以联想到生命力.绿通常给人的感觉是恬静清丽的,并且象征着青春昭光，因而 中国古代作品里常用绿字来描写年轻貌災的女子常以“绿窗”代闺阁.杜牧的綱房宫赋里的 明星荧荧，开妆

14、镜也;绿云扰扰，梳晓鬟也;”绿云，指的就是女子黑润而稠密的头发蓝色是大海和睛朗天空的颜色，能使人感到舒服,起镇滸作用.英国女作家凯瑟琳马思 婷(Kathryn Marsden)在她1995年岀版的100分活力(A11 Day Energy)一书中说，红色有 时被看成好斗的颜色.过去公路照明用的钠汽灯属于光谱上的红色，因街头罪案的增加一直受 到指责.后来把钠汽灯换成水银灯(属光谱中的蓝色)，街头犯罪率就有所下降.如果情绪激动 或是要平静一下过于活跃的大脑，柔和而令人心旷神怡的蓝色能给你一份祥和与宁静.蓝色还 是灵感之色旧时倫生所穿的服装为“蓝衫”，古人诗云：“甲门才子鼎科人，拂地蓝衫榜下新” 后

15、亦用来称秀才穿的袍.正是“颜色词”这些丰富的所指意义造成了特定的联想气氛，才使其能指意义有了补充与延 伸的价值，使符号和对象之间经过约定俗成而建立的联系有了相对的稳定性.-(二)符号并不等同其象征意义尽管符号和意义之间有着一致性，但二者毕竟不是一回事.符号一旦获得了意义，就不再是 1994-2007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ltp:/.ki.nct第3期同振华符号学与颜色词在跨文化交际中的运用 79 一种简单的客观事物.一种符号不仅代表某种别的事物，而且是一种既定的思想方

16、法.一些符 号本身就包含某种意义，以致于能对所要表示的事物预先确定岀非常重要的社会意义.比如. 关国人常用黄纸印刷的黄页电话簿（Yellow Pages）与蒂有贬义的黄色书籍（filthy books）全然 不同，它只代表电话分类号码.国际检疫用的卫生记录（免疫记录）也是黄色封面，俗称黄皮书， 但一点也没有“黄色”之意.西方人如果把黑色与白色的象征意义直接用于对人肤色的观察，就 自然会得出“白人是好的”.“黑人是坏的”的结论.这就像在“最后的晚餐”上出卖耶酥的叛徒犹 大由于他是第13个来到者，所以受基督教文化影响的人都把“13”看作不吉利的数字.这些 例子说明，文化中的符号往往能以一种人们所不

17、期望的方式影响整个文化.所以，我们在自 己头脑中对客观事物进行符号思维的时候，决不能忽略符号在不同文化中所表达的不同含义， 以便促进人类的认识发展和思想交流.二、“颜色词”所指意义与语用意义不相对圧在不同的语言环境中，一方面是“颜色词”所推慰义与语用.童丈能充全对应或比较接近;另一 方面则是“颜色词”所指意义与语吊克义不能对应或距离较远，这类词容易引起文化含义的课解 及语用意义的混淆.（一）归宿语文弋对指称对象承载的语用意义不熟悉先以红色为例.李清照如梦令里的妙句“应是绿肥红鏡”.指的是词作者醉眼惺松时看绿 叶红花所得到的一片模糊的视觉形象.如只将绿红二色译出，其语用意义显然没有译出月凉 梦破

18、鸡声白，枫霁烟醒鸟语红”（李世熊），说鸡啼是白色的，鸟语是红色的，似乎悖于常理荒诞 难解.但实际上是作者两次运用了“通感”这一修辞手段，把声音和颜色联系起来在人们心理上 逍成一种音色联觉-（coloured hearing）,使人觉得似乎是清凉的月光把地上万物都染白了.连 鸡啼也不例外，而遍山的枫叶仿佛使鸟鸣都带上了红色，从而给人以丰富的遐想和朦胧美的享 受.如果对这种优災奇待、令人叫绝的意境不甚了解，译成外文后就会与作者的原意相去甚 远“红娘”是西厢记的女主角崔鸾莺的侍女,她促成了莺莺和男主角张生的结合，后来民间便 称热心促成别人姻缘的人为红娘.译成英语应是go-between或match-

19、maker,如果西方 人不熟悉汉民族这一特殊的传统文化信息，想当然地以为“红娘”只是一位红衣女郎那就大错 特错了.汉语中的“红眼病”表示嫉妒之义，并非普通眼疾，英语的green-eyed才是对应的词 语.“女红是做针线活，等同英语的meedlework.红得发紫”是enjoying great popularly;红 白喜事也只宜译为weddings and funerals.如将这些词语的字面意义逐一译出，必然弄得外 国人不知所云.英语影片Waterloo Bridge译成汉语魂断蓝桥，实为传神妙笔.Waterloo（滑铁卢）这 一典故在西方无人不晓，但缘何译成“蓝桥”？其实“蓝桥”的典故来

20、源于旧戏祗桥记，说的 是男女主角巧遇在蓝桥,后来结为夫妇的动人故事.英语中的blue Monday却不杲指周一的 天气，而是用来描写度过愉快周末后的上班族在周一的不佳情绪.blue blood（蓝血）似乎有 失直实，但在英语里却指出身高贵或地位显赫与汉语的“蓝田生玉”可谓殊途同归.汉语中的“肯”可表示绿色、蓝色和黑色.如“青天”等同英语blue sky青布”是black cloth. 青椒”是green pepper.而英语中的颜色词却是各司其职.再如“青红皂白”、青史留名”、“青夭 白日”、青云直上等语，只宜译为 right and wrong, leave a name in histor

21、y, broad daylight,rapid advancement in ones career.如西方人不解其中奥妙,将其中的颜色对应译 出，肯定会让人大惑不解.（二）原语和归宿语的所指意义相同，但语用意义不同如前所述，红色在汉语中多与喜庆幸福有关，汉语里的“红人”、“红榜”、“红粉佳人”、“红旗手” 译成英语是 a favourite with sbjn power,honour boarda young beauty 及 outstanding or model worker但英语中red flag”的语用意义则含有贬义：（1）表示危险的借号；（2）表示叛 乱的旗帜；（3）惹起危险之

22、物.50年代四川地球”牌榨菜本来货真价实,但由于商标上的地球 插上了红旗而滞销，后来改了商标就畅销起来，这全是中西方对“红旗”的不同感知所致，英国 翻译家大卫.霍克斯（David Hawks）在IB译他楼梦的书名时，没有采取虫译而是按红楼梦 的另一个名字译成The Story of the Stone（石头记），他还将怡红公子”诽成grzi boy（绿 色公子）,这些都说明译者十分注重红”在中西文此中语用意文的不同.英语中的red ink 指金融赤字或透支的支票帐目，而中国人用肛墨刀:芳倍则恵味着要与收信人断交。see red译 成汉语是火冒三丈:dmw a red herriag acros

23、s the track是“转移对主要问题的注愆力”,red alert是“紧急警报出cap却是搬运工红色”语用意义之广，由此可见一斑.随着时代的变迁与社会习惯的改变，黄”色在汉文化中的尊贵地位也如“黄鹤一去不复 返”，由于受西方影响，黄色又象征衰败、堕落、下流、色情.出现一批含贬义色彩的词语，如“黄 色书刊”、“黄色电影”、“黄色音像带”尊，其语用意义有了很大的改变,其中的“黄色”非但yellow 不能表达，还要译为 filthy books & periodica Is,blue mo vies,vulgar music & video tapes.“白”在英语和汉语中的语用意义也有差距.a

24、 white lie译成汉语是“不怀恶意的谎言”;white hands是。廉正诚实white feather指懦夫”;white-headed boy指“宠儿”，而不是指白发孩 子;while hope不是“没有希望”，而是指“被寄予厚望的人或事物”.汉语中如“白费力气”、“白 手起家”与白字连篇”尊许多词语中的。白”字也不总是能与英语white对应，而要分别译成to beat in the air. start from scratch 与 pages & pages of wrongly written characters.如果说某人情绪低沉与“精神忧郁，英语说in blue mood

25、或having the blues;美国英 语中的blue book则指刊载社会名流和政府要员的大名的蓝皮书. blue room的字面意义 是“蓝色的房间”，实际上是指白宫中总统会见至亲好友的接待室，类似汉语中的内客厅”.& 英语中有很多由blue构成的词语，但汉译时却已全无蓝色之意，如a bolt from the blue （晴天霽虏）、into the blue（无影无踪）、once in a blue moon（难得有一次）、till all is blue （到极点，无限期地）等.而青出于蓝往往译成lhe pupil surpasses the master,却无青与 “蓝”之表意

26、.绿色既是生命之色，也可表示天真无知，容易上当受骗或嫉妒生气等意义.如:green as grass表示“无生活经验”,in the green tree指在无忧无虑的环境中或青年时代”.not as green as one is cabbage-looking是不像看上去那么傻, green with jealous y表示“十分嫉妒”， green-horn指“新到一个地方不了解当地习惯的人”，该词常用于移民，口有轻微的贬义色彩.综上所述，“颜色词”作为一种符号系统在中西文化里具有不同用途及文化价值.文化意味 1994-2007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

27、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第3期猶振华符号学与“颜色词在跨文化交际中的运用81着具体表现的符号中的、富有意义的、历史的传统棋式;这个符号模式是由人类传递、保存和发 展他们关于生活的知识和对生活的态度的一个继承的观念系统.人和人类社会都是以文化 为标志的，但不是文化决定社会，而是文化以社会的存在为条件.德国蓉名哲学家恩斯特卡西 尔（E-Cassirer）认为，符号是把人与文化连接起来的中介物、媒介物.人是进行符号活动的动 物.正是“符号现象”构成了一个康徳意义上的“现象界”一文化世界，正是“符号活动”在人 与文化之间架起了桥梁.符号象

28、征，经由语言才能得到诠释.语盲是文化的一个恃殊组成 部分，没有语言就没有文化.所以,我们不但要充分认识符号对于人类文化的重要性，更要对最 基本的符号形式语言进行认页的分析与研究，学习语言并了解语言所承载的文化信息，从 而促进跨文化的言语交际以不断加强异族文化的交流与融合.注： 刘云割:文化论纲，中国展望出版社.1988年第55.56.57页 吴建新：模糊语育的语用分析S载紗卜语学刊 1989年第4期. 卫志强译:級代社会语言学,北京大学岀版1967年，第页. 肖峰:级哲学看符号决出国人氏大淳出版社，疗的牛.第37.30.21 22页. 程裕祯:出管又化按奉庆学林出版址.1983年，第33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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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英凯:符号学与跨文化交际见:杨自俭、李瑞华软:英汉对比研究论文集. 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0年，第571 573页.朱徽广中英诗歌中的通感载现代外语1989年第1期. 王磊：英语中表示顔色的词汇与人，载紺语学刊,1989年第6期. 邓炎昌、刘润清:语吉与文化外语紋学与研究出版社.1989年第207页 戚雨村：语亩文化对比，见:陈建民谭志民主编:语肓与文化多学科研究北京语言学院出版社, 1993年，第42页.刘炜:文化:一个斯芬克斯之谜的求解，人民出版社 1988年，第29页（责任编辑:共月）Semiology and Color Words in Transcultural Communi

31、cationTang ZhenghuaAbstract The author, by using the theory of semiology, studies the tolor words in terms of their application in transcultural communication and on two levels expounds the color words signified function. both referential and pragmatical. The essay concludes with the argument that t

32、he importance of signs in human culture brooks no negligence Key words semiology, referential meaning, pragmaticsrw外学术信息】中国哲学认识论综述/罗光合湾辅仁大学讲座教授罗光先生在台湾哲学与文化第23卷第4期上发表综述文章指出， 西方哲学从笛卡尔以来，几乎400年都在认识论里面转来转去，不能有个共同的结论.当代中 国哲学人士对西方哲学认识论予以批判，贵备苴为两分主义或主客二元主义，认为西方认识论 把认识主体和被认识的客体分离中间设了一道鸿沟，主客两休没有结合的可能，不能有理智的 认识.他们称颂中国的认识论没有主客两体的分离，主客为一体，认识便没有问题.直正要贯 通中西哲学的认识论，可以用朱熹“理一而殊”的思想.万物生命之理，根本相同，彼此相通，没 有认识主体和客体之分.这就是生命哲学的认识论。整个的学术、整个的宇宙都是人的认识 所构成的，全球人所不认识的天际银河,等于不存在.人们认识万物当然不是虚构，是根据外 面的实体.（叶普照摘编） 1994-2007 China Academic Joum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tpiZ/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