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被调节的中介和被中介的调节理论构建与模型检验

!"第二十章被调节的中介和被中介的调节"理论构建与模型检验刘东乔治亚理工大学张震亚利桑那州立大学汪默弗罗里达大学中文翻译!中国人民大学高中华!"本章大纲#引言一!界定被中介的调节作用!"#"!类型V被中介的调节交互*作用!"#$!类型VV被中介的调节作用二!构建被调节的中介模型!$#"!第一阶段被调节的中介作用!$#$!第二阶段被调节的中介作用!$#%!两阶段被调节的中介作用三!检验被中介的调节作用!%#"!单层次类型V被中介的调节作用!%#$!单层次类型VV被中介的调节作用!%#%!多层次被中介的调节模型四!检验被调节的中介作用!&#"!单层次被调节的中介作用!&#$!多层次被调节的中介作用五!讨论!#"!理论问题!#$!统计问题六!结语""$#!"!"引言在单层次和多层次研究中!揭示中介和调节变量得到了广泛的关注!研究者藉此来扩展现有研究!探索变量之间关系的潜在中介机制与情境限制"一方面!中介变量可以传递自变量对因变量的影响U20,F1,H!"-3.*"例如!为了扩展积极人格*20587:1*120,+78H*和个体+环境匹配*120,;1,:720,I1,8T78*方面的研究!bB,K!4,K和CB7$G"$*用领导者与追随者之间的社会交换关系质量+1J12;I1I121Y5B,K1Z9+78H*作为中介变量!来解释领导者+追随者积极人格之间一致性不一致性对于追随者工作满意度情感承诺与工作绩效的影响"另一方面!调节变量可以改变自变量与因变量之间的关系强度和或方向U20,F1,H!"-3.*"例如!788!0A70,!和7I"-6*检验了产品多元化*20J958J7:127T75;870,*对国际多元化7,812,870,+J7:127T75870,*与企业绩效之间关系的调节作用"在产品非多元化企业!国际多元化对企业绩效有显著的负向影响!但是在产品多元化程度较高的企业!国际多元化对企业绩效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在产品多样化程度中等的企业!国际多元化与企业绩效则呈曲线关系"正如4B1881,"-3-*所言!中介变量阐明了一个关系或过程#如何%及#为何%产生!而调节变量则展示了一个关系#何时%和#为谁%而增强或减弱!这就是研究这些变量的主要理论贡献所在"因此!大多数心理学理论及组织理论试图描述这些中介过程和或调节情境!例如!情感事件理论TT1587:11:1,88B102H!417F20*,E,0!"-.*!社会认知理论057+50K,787:18B102H!U,J92!$GG$*!以及企业资源观理论8B12109251:71D0TT72I!U2,1H!"-"*"请参考本书第".章#调节变量和中介变量%以了解对于中介或调节变量的原理与检验方法的更为详细的论述"大量研究倾向于独立构建并检验调节和中介作用例如B1,F2H11!$GG6X79!X79!D,FM0!$GG-*"例如!在一项跨层次研究中!X79与同事$GG-*首次发现了导师个人学习11,802八*120,+12,7,K*在其对学徒所提供的指导*20:770,0TI1,8027,KT9,5870,*与工作绩效之间的中介作用!同时也检验了导师社会交往11,802八057+7,8125870,*在其对学徒所提供的指导与社会地位057+889*之间是否具有中介作用"之后!他们把团队层次的概念+团队凝聚力81I50B17:1,1*作为调节变量!分析了在个体层次!其对导师对学徒所提供的指导与个体学习*120,+12,7,K*及社会交往之间关系的调节作用"然而!研究者经常无法通过这种渐进方式*7151;I1+*205B*清晰地描绘组织现象中可能同时存在的潜在机""$#制和情境因素例如!中介关系会不会随着某调节变量发生变化!或者调节关系会不会由某个中介变量所解释*!从而制约了研究的潜在贡献"因此!组织研究的学者们近年来开始以更为综合的方式发展和检验研究模型!提出了一些由中介和调节作用同时构成的组合形式"在大量单层次和多层次研究中!学者们发展并检验了被中介的调节I1J781JI0J12870,*和被调节的中介I0J1281JI1J7870,*效应例如X7;0!X79!FX07!$G"GO1*12!1,+1!XI128!Q75+0,1!FS9TTH!$GG3bB09!4,K!B1,!FCB7正在出版*"然而!现有文献无法十分清晰地解释被中介的调节和被调节的中介效应的不同理论意义及提供相应的检验方式!因而研究者还无法有效的发展理论模型!进行统计检验"目前!几种主流检验方式也都有着各自的缺陷!在结果解释方面会给研究者带来不少困惑?JD2JFXI128!$GG6*"在本文中!我们将为那些对被中介的调节和被调节的中介效应感兴趣的组织研究者提供相应的指导"具体而言!本文有以下四个目标第一!通过回顾文献!界定被中介的调节效应的两种主要形式!为如何发展理论框架提供相应的建议第二!运用已发表的文章作为实例来讲述被调解的中介效应的三种形式!并归纳一些有效途径来构建相应的理论模型第三!在单层次及多层次情境中!讨论相应的统计方法!用来检验被中介的调节作用第四!在单层次及多层次情境中!介绍三种恰当形式的统计方法!用来检验被调节的中介作用"希望本文能够阐明被中介的调节和被调节的中介效应的本质!清晰地分析它们的理论界定及统计检验的相关问题!为研究者在具体研究中应用这两种模型提供有用的指导"在本章中！我们用人代表自变量!*代表中介变量!代表调节变量!L代表因变量"一!界定被中介的调节作用W;4,-D?*+994FC-69*?-6C;6-*?9;4?JD2J和XI128$GG6&*#6*把被中介的调节界定为#自变量和调节变量通过交互作用影响中介变量!中介变量进而对结果变量产生影响%"同样!U20,和1,H"-3.*认为!当调节作用可以表示为自变量和调节变量的交互作用!并且此交互作用通过中介变量来对结果变量产生影响时!被中介的调节就产生了"这些定义揭示了第一种类型的被中介的调节作用后面将称作类型V*"除了以上定义!一些学者最近提出了另外一种不同类型的被中介的调节作用"Q2,8和U122H$G""*认为!被中介的调节开始于一个调节关系即调节变量对自变量和结果变量之间""$#$关系的影响*"当此调节变量的调节作用可以通过中介变量传递时!被中介的调节便产生了"换而言之!中介变量替代了原来的调节变量!改变了自变量和因变量之间的关系"下面将对此进行详细分析!该定义描述了另外一种不同类型的被中介的调节理论框架后面将称作类型VV*"!"!#类型K%被中介的调节作用"被中介的交互作用$图"和图"为第一种类型的被中介的调节作用"尽管此类被中介的调节作用常常被表示为图"!但是图"可以更准确地描述其理论意义"这种类型严格符合被中介的调节的传统定义U20,F1,H!"-3.!?JD2JFXI128!$GG6M9+12!R9JJ!FE12H8!$GG*"研究者们在单层次和多层次研究中!广泛应用了这种被中介的调节模型"例如!在XI!9,K和C,*1$GG6*进行的一项员工反馈寻求行为T11J5A11A7,K1B:702*的单层次研究中!他们采取了三个步骤来构建类型C被中介的调节作用"第一步!假设下属反馈寻求行为八*和领导成员互动质量*之间的正向关系"第二步!假设主管对下属寻求反馈的动机归因9*12:702;8827981JI087:15A11A7,K!*对下属反馈寻求行为八*和领导成员交互质量*之间正向关系的调节作用第三!根据下属反馈寻求行为八*和下属工作绩效L*之间的正向关系领导成员交换质量*的中介作用主管对下属寻求反馈的动机归因*对反馈寻求行为+工作绩效之间关系的调节作用!提出类型C被中介的调节模型"图!#类型K被中介的调节作用八”自变量”调节变量*”中介变量1”因变量N请注意"尽管此类被中介的调节作用经常以图"来表示!但是图"所代表的理论关系更为精确&""$#%作为多层次研究中被中介的调节作用研究的一个实例!X79和P9$G""*通过四个步骤来发展了他们的研究模型"第一!假设了导师自主性支持11,802八980,0IH9*028!个体层次自变量八*'学徒自主性倾向*208hKhA980,0IH0271,8870,!个体层次自变量八*以及自主性"$团队支持氛围980,0IH;9*0287:181I5+7I81!团队层次调节变量*与学徒个人学习*208hKhA*120,+12,7,K!个体层次中介变量*之间的关系"第二!提出了自主性团队支持氛围*会调节导师自主性支持人*和学徒自主性倾向八*对学徒个人学习*的影"$响"第三!假设了学徒个人学习*对结果变量+学徒组织公民行为LUL*和工作"投入a07,:0+:1I1,8L*!有正向的影响"第四!提出自主性团队支持氛围*分别与导$师自主性支持人*和学徒自主性倾向八*的交互作用会对学徒组织公民行为L*和工作"$"投入L*产生显著影响"根据以上推导!研究者又深入假设学徒个人学习*对这种交互$作用的中介机制!也就是中介团队自主性支持氛围分别与导师自主性支持学徒自主性倾向!对后续学习结果变量组织公民行为和工作投入*产生的交互影响"根据类型V被中介的调节的含义及实例!在单层次及多层次研究中构建被中介的调节模型时!有三个关键点需要考虑"第一!研究者需要解释调节变量为何及如何改变自变量和中介变量之间的关系&加强或减弱$需要注意的是!当交互作用可以完全被中介变量所传递时例如!调节变量处于较高水平为正向调节!处于较低水平为负向调节!反之亦然*!自变量+中介变量之间的关系变得不再显著"这样!构建此类被中介的调节模型并不需要对主效应进行假设!而只需要建立交互作用假设"如果研究者的研究假设只强调两个变量相互作用!共同影响中介变量!则在发展此类理论模型的过程中!无需区分自变量与调节变量"同时!在统计检验过程中!也不需要进行斜率检验+0*1818*"第二!研究者应该阐明中介变量和结果变量之间为何存在显著关系"当需要用理论解释自变量与结果变量之间的直接关系如何随着调节变量的不同水平发生变化时!研究者也应该对调节变量在自变量和结果变量之间联系的调节作用进行理论层次上的构建"但是!从统计意义上而言!这一步对构建第一种类型的被中介的调节模型并不是必要的参见被中介的调节检验部分!类型V被中介的调节模型的检验方法!以及讨论部分考虑的第一个理论问题*"第三!研究者可以整合上述两个关键点!讨论为何中介变量可以传递自变量与调节变量交互效应对结果变量的影响"尽管在通常情况下!第三个步骤例如!提出类型V被中介的调节作用假设*应最后完成!但是前两个步骤的先后顺序不是固定的!而应该根据研究理论思路决定"当然!为了通过这三个步骤构建理论模型!研究者应该建立可靠的理论框架!提供有充分说服力的论据!从而证明自变量调节变量中介变量因变量以及彼此之间关系的合理性"""$#&!"$#类型KK%被中介的调节作用图$描绘出了第二种类型的被中介的调节作用&中介变量针对调节变量对自变量与因变量之间关系的调节作用起中介作用"在研究使命导向组织中亲社会动机*20057+I087:;870,*对工作绩效的影响时!Q2,8和C9I,8B$GG-*构建了相应的被中介的调节模型"首先!他们提出管理者可信赖性I,K128298D028B7,1!*和员工任务重要性感知1I*+0H11A*12;51*870,0T8A7K,7T75,51!*之间的关系第二!他们假设管理者可信赖性会调节员工亲社会动机A*和绩效L*之间的关系第三!他们提出员工任务重要性感知*可以调节员工亲社会动机A*和绩效L*之间的关系第四!根据上述假设和推理!提出一个被中介的调节模型&任务重要性感知*中介管理者可信赖性*对员工亲社会动机A*和绩效L*之间关系的调节作用"图$#类型KK被中介的调节作用A"自变量%"调节变量%*"中介变量%L"因变量&根据以上的理论构建程序!在单层次和多层次研究情境下!研究者可以根据以下四个步骤来建立被中介的调节模型"第一!研究者应该使用具体理论来证明调节变量在自变量和因变量之间可能存在的调节作用"请注意!尽管Q2,8和C9I,8B$GG-*构建第二种类型被中介的调节模型时包括了这个步骤!但是在统计分析时这个步骤并不是非常必要的参见被中介的调节作用检验部分!对类型VV被中介的调节模型的统计说明!以及讨论部分考虑的第一种理论问题*"第二!应该提供有说服力的证据来证明调节变量对中介变量的影响"第三!研究者需要阐明为何中介变量将同样调节自变量和因变量之间的关系!并传递原始调节变量的""$#调节作用"第四!综合以上假设及论证!研究者可以在最后构建被中介的调节模型"根据研究的关注焦点及理论主线!研究者可以改变前面三个步骤的顺序!但是第四个步骤应该放在最后来整合前面几个理论发展步骤"二!构建被调节的中介模型当由中介变量连接自变量和因果变量之间关系的中介过程受到调节变量影响时!便存在被调节的中介作用U20,F1,H!"-3.?JD2JFXI128!$GG6M9+1218+#!$GG*"应该注意的是!存在自变量与结果变量之间直接效应的调节作用!或等同于直接效应和中介应之和的总效应的调节作用!并不代表必然会存在被调节的中介作用"证明中介作用的存在会随着调节变量发生变化才是关键/215B12!95A12!FH1!$GG6*"换而言之!当研究者比较调节变量取值较高和较低的情况时具体的高低取值方法请参见本文讨论部分考虑的第二个统计问题*!中介作用应该随之发生改变"根据中介过程受到调节方式的不同!文献中存在三种主要形式的被调节的中介作用"$"!#第一阶段被调节的中介作用"V9A?SA?*F-3;6-*?-63-69*?9;4$第一阶段被调节的中介作用是指调节变量对中介过程的影响!源自于调节变量加剧或减弱了自变量和中介变量之间的关系参见图%*"应该注意的是!尽管类型V被中介的调节图"*和第一阶段被调节的中介图%*图解基本相同!但是却拥有截然不同的理论含义"正如前面所讨论的!类型V被中介的调节强调中介变量在传递两个变量对结果变量交互影响的中介作用1#K#!XI18+#!$GG6*"相比而言!第一阶段被调节的中介强调中介作用如何随着调节变量发生变化!即该调节变量改变了自变量和中介变量之间关系的强度1#K#!d,S75A!d,7*1,12K!xK1+1!Q97+9I1!FU20J15A!$GG3bB0918+#!7,*21为了阐明第一阶段被调节的中介作用!我们引用了d,S75A与同事$GG3*在群体多样性K209*J7:1278H*和群体认同感K209*7J1,87T75870,*方面的研究"他们首先预测了个体多样性信念7,J7:7J9+AJ7:121+71T!*对主观多样性a1587:1J7:1278H!八*与群体认同感*之间关系的调节作用!与倾向相似性信念*20;7I7+278H1+71T*相比!在倾向多样性信念*20;J7:121+71T*的情境中!这种关系更为强烈"然后!他们假设群体认同感与信息阐述""$#图%#第一阶段被调节的中介作用八”自变量”调节变量*”中介变量1”因变量&7,T02I870,1+02870,!L*群体成员留职意愿J1721808H7,8B172K209*!L*之间呈正向关系"最后!他们提出第一阶段被调节的中介模型来扩展上述关系!即群体成员主观多样性八*通过群体认同感*对群体成员信息阐述和留职意愿L,JL*产生的间接效应!依赖"$于群体成员多样性信念*"详细而言!上述关系说明如果群体成员的倾向多样性信念越强!这种中介效应就越强"上述讨论的第一阶段被调节的中介作用的理论含义及实例说明!研究者在单层次及多层次研究中构建第一阶段被调节的中介模型时需要注意三个关键点"第一!研究者需要详细说明为何自变量和中介变量之间的关系会因调节变量取值水平的高低而发生变化"第二!应该证明中介变量和结果变量之间存在显著关系"尽管一些研究者认为!在理论上有必要讨论中介变量在自变量和结果变量之间的中介作用!但是就统计本身而言没有必要进行中介作用检验!因为由于调节变量的潜在存在!这种平均中介作用可能不会显著参见被调节的中介作用检验部分!对第一阶段被调节的中介作用的统计分析!以及讨论部分考虑的第二个理论问题*"最后!研究者应该基于以上两个关键点!论证为何当调节变量取值较高或较低时!这种中介作用会增强减弱甚至变化方向"$"$#第二阶段被调节的中介作用"8-,;46SA?*F-3;6-*?-63-69*?9;4$第二阶段被调节的中介作用是指中介过程受到的调节作用!源自于调节变量增加或者减弱了中介变量对结果变量的影响参见图&*"为了阐明第二阶段被调节的中介作用!我们引用了M1,K1!4+812!d0K1+和U295B$G""*对绩效联系*12T02I,51+7,AK1*机制I15B,7I*以及组织层次变革型领导氛围09,J2H50,J7870,0T82,T02I870,+1J12B7*5+7I81*边界条件的最新研究"首先!他们论证了组织变革型领导氛围八*和积极情感氛围*0787:1TT1587:15+7I81!*之间的关系"第""$*图&#第二阶段被调节的中介作用八”自变量”调节变量*”中介变量1”因变量&二!提出组织积极情感氛围*与总体员工生产率0:12+1I*+0H11*20J9587:78H!L*整体任务绩效行为KK21K818A*12T02I,511B:702!L*以及整体组织公民行为KK21K8102;$K,7E870,+5787E1,B7*1B:702!L*之间存在显著关系"第三!提出组织信任氛围%02K,7E870，八82985+7I81!广调节组织积极情感氛围八*与总体员工生产率L*'整体任务绩效行为L*以及整体组织公民行为L*之间的关系"第四!上述条件构成了第二阶$%段被调节的中介模型！变革型领导氛围八*通过积极情感氛围*对三个因变量总体员工生产率L整体任务绩效行为L以及整体组织公民行为L*间接地产生影响!这些间接关系"$%的强弱又依赖于信任氛围*的高低"详细而言!M1,K1等人$G""*假设在较高信任氛围条件下!积极情感氛围会在这些关系中起到介作用!但是在较低信任氛围下!则没有这种中介作用"这样!在单层次及多层次研究中构建第二阶段被调节的中介模型!需要包括三个关键点"第一!研究者需要论证自变量通过中介变量对结果变量产生的间接关系"需要注意的是!研究者需要详细说明该中介作用包含的每个关系自变量和中介变量之间的关系!中介变量和结果变量之间的关系*"此外!根据他们研究的理论需要!研究者需要判断中介变量是否在自变量和结果变量之间起到中介作用"尽管从统计上而言!这个步骤不是必须的参见被调节的中介作用检验部分!对第二阶段被调节的中介作用的统计说明!以及在讨论部分对第二个理论问题的探讨*"第二!解释中介变量和结果变量之间关系如何随着调节变量的不同水平而变化"第三!研究者利用以上两个步骤来证明第二阶段被调节的中介模型!即自变量对因变量的间接效应会随着调节变量对中介+结果变量之间关系的调节!而发生变化"$"%#两阶段被调节的中介作用"N*+SA?*F-3;6-*?-63-69*?9;4$两阶段被调节的中介作用指因为调节变量增强或减弱了自变量和中介变量之间关系!同""$时也增强或减弱了中介变量和结果变量之间关系!中介作用会随着调节变量的变化而变化参见图*"图#两阶段被调节的中介作用八"自变量""第一阶段调节变量%$"第二阶段调节变量%*"中介变量%L"因变量&我们引用了X79!X70和X07人正在出版*有关辱虐式指导97:19*12:770,*对创造力52187:78H*所产生的#滴流效应%O275A+1;J0D,?TT158*的多层次研究!来解释如何构建两阶段被调节的中介模型"第一!他们提供了理论依据!来证明团队领导辱虐式指导*与团队成员创造力L*的负向关系"第二!提出中介作用假设&部门领导的辱虐式指导八*会传递并引发团队领导的辱虐式指导*!然后对团队成员创造力L*带来破坏"第三!提出第一阶段调节作用假设&团队领导归因动机81I+1J12;8827981JI087:1!第一阶段*对部门领导辱虐式指导A*与团队领导辱虐式指导*之间正向关系起到调节作用"第四!提出第二阶段调节作用假设&团队成员归因动机81II1I12;8827981JI087:1!第二阶段*对团队领导辱虐式指导*和团队成员创造力L*之间负相关系起到调节作用"最后!综合以上理论依据!构建了两阶段被调节的中介作用模型"也就是!通过改变部门领导辱虐式指导A*与团队领导辱虐式指导*之间的关系!团队领导归因因果动机81I+1J12A59+I087:18;8279870,!第一阶段*对部门领导辱虐式指导A*通过团队领导辱虐式指导*对产生团队成员创造力L*的间接效应起到调节作用"此外!由于团队成员归因因果动机81II1I12A59+I087:188279870,!第二阶段*会对团队领导辱虐式指导*与团队成员创造力L*之间关系起到调节作用!同样也会对部门领导辱虐式指导A*通过团队领导辱虐式指导*对团队成员创造力L*产生的间接效应起到调节作用"概括而言!学者们在他们单层次和多层次研究中构建两阶段被调节的中介模型时!需要注意三个关键方面"第一!他们应该阐明第一阶段调节变量对自变量和中介变量之间关系起到的调节作用"第二!还应该阐明第二阶段调节变量对中介变量和因变量之间关系起到的调节作用"尽管研究者们有时认为有必要提出一个中介作用假设自变量通过中介变量对因变量产生影响*!但是从统计角度而言!这并不是必须的参见被调节的中介作用检验部分!对两""$+阶段被调节的中介的统计解释!以及讨论部分的第二个理论问题*"第三!研究者可以基于以上分析提出两阶段被调节的中介模型自变量对结果变量的间接效应受到调节变量对自变量+中介变量之间关系中介变量+结果变量之间关系的调节影响*三!检验被中介的调节作用本节中!我们将介绍被中介的调节作用的检验方法!用以检验之前提出的两种类型的被中介的调节作用"具体而言!我们将介绍回归方法21K2170,;1J*205B*与结构方程模型路径模型方法8295892+1Z9870,I0J1+7,K7C?M8*8BI0J1+7,K;1J*205B*来检验单层次被中介的调节作用"同样!我们还介绍多层次结构方程模型路径模型来检验多层次被中介的调节作用"需要注意的是!与回归方法相比!结构方程模型路径模型能更加准确的检验被中介的调节作用M57,0,!$GG3/215B12!bB,K!FbH*B92!$G""/215B12!bH;*B92!FbB,K!$G"G*"这是因为!第一!结构方程模型或路径模型可以同时检验多重关系!并展示整个模型的拟合程度"这样通过模型对比!来提供检验假设模型与其他备选模型的机会"第二!在同一模型中检验多重关系!可以减少对模型参数和标准误估计的偏差"当进行复杂多层次关系估计时!这种情况更是如此/215B1218+#!$G""*"第三!当一个或多个变量中存在缺失值时!同时估计多重关系也有利于对缺失值进行估计!促进模型的构建"第四!在模型估计时!结构方程模型即潜变量模型*考虑了测量的误差!这样可以更为准确地估计变量之间的关系"%"!#单层次类型K被中介的调节作用回归检验"当研究者运用回归方法检验时!需要根据前面所讲述的步骤来检验以下几个方程&LbEdEAdEdEA"*G"$%$*bEdEAdEdEA$*G"$%LbEdEAdE*dEdEA%*G"$%&!在以上方程中!A是自变量!是调节变量!*是中介变量!L是因变量"上标数字代表方程次序"运用方程$来替代方程%中的*!从而得到了以下扩展方程&""$!%$%$%$%$LbEdEE*dEdEE*AdEdEE*dEdEE*A%i*G$G"$"%$&$%$%!为了支持类型V被中介的调节作用!间接效应EE*需要显著不为零!或者交互效应的减%$少量显著不为零"方程"用来检验调节变量对自变量和结果变量之间直接关系的调节作用"$%然而!当研究者直接检验间接效应EE*时!方程"这个步骤并不是必须的"也就是说!在构%$建理论时并不需要直接提出假设来说明自变量和调节变量如何对结果变量产生交互效应"$%由于间接效应EE*和交互效应减少量一般都不遵循正态分布!因此运用参数自助法%$*2I1812;00882*7,K*生成这两个统计量的置信区间更为合适"/215B12与同事B8;8*&Z9,8*H#02K*运用A程序包提供了蒙特卡罗模拟M0,812+0*的计算方式来创建参数助法的抽样分布和置信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