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新粤语声调格局的知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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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深圳新粤语声调格局的知觉研究提要本文通过知觉实验来探讨深圳新粤语者对声调的判别和归类过程,以此为基础,探讨被试者心理上的声调格局。结果显示:在深圳新粤语者的知觉中,标准粤语(目标粤语)的六调类正合并为四调类,甚至最终可能只有“高(H)”、“低(L)”、“升(Rising)”三个调类;“域”概念正在消失。关键词声调的知觉实验;调域;声调格局;深圳新粤语一 引言 1.1 粤语(标准粤语)有九个声调,平、上、去、入四个调类各分阴阳。其中,阴入以韵腹元音的长短为条件,分为上阴入和下阴入,前者元音短,后者元音长。如表(1)所示(袁家骅,1983):平上去入阴诗史嗜色锡阳时市事食表(1) 粤语的九个声调从

2、音高上看,阴入的音高与阴平相当,中入与阴去相当,阳入与阳去相当(Yue-Hashimoto, 1972)。在分布上,入声(短调型)出现在以p、t、k为韵尾的音节,其他调类(长调型)出现在其他音节。因此,Bauer和Benedict(1997)提出粤语的九个声调只有六个调位:T1(55)、T2(25)、T3(33)、T4(11)、T5(23)、T6(22);三个入声分别是阴平T1、阴去T3和阳去T6的变体。如表(2)所示:T1T2T3T4T5T6诗(55/53) 阴平有两个变体:高平调55和高降调53。麦耘(2000)认为:高降调53是阴平调的本调,高平调55是高平变调凝固化的结果。在现今的粤语

3、当中,高平/55/和高降/53/已成为自由变体,不起辨义作用,而且/55/更为普遍。2 本文采用Bauer的调值标记系统,即用25而不是35来标记T2,用23而不是13来标记T6。从调型上看,不管是25还是35,只要描述符合T2高升的特征、并且能够与其他调类区分便可。此外,25和23的标记也更符合本文实验发音人的基频数据。3 有的学者将阳平标记为低平11或者低降21,这种标记与音系无关。21调值的标记注重声调开始的下降;而发11需要时间将声音下降到最低(Yip,2002)。本文认为凡最低调都必然出现降尾段,故采用/11/作为阳平的标记调值。色 (5)史 (25)2嗜 (33)锡(3)时(11/

4、21)3市(23)事(22)食(2)表(2) 粤语的六个调位粤语丰富的声调系统在发音(production)和感知(perception)方面历来受到学者们的关注(如Vance, 1978;Khouw & Ciocca, 2007等)。近年来,不少学者更注意到粤语声调出现了混淆现象。 Killingley (1985) 首先谈及马来西亚粤语的T3和T5相混。随后,Wong(2008)指出在新派香港粤语中,部分T3和T5的字音存在交错两读的现象,随着成为自由变体的例子不断增加,他认为T3和T5最终走向合并。Kei et al. (2002) 和 Bauer et al. (2003) 则从发音角

5、度观察香港粤语的T2和T5合并现象,通过对受访者录音基频(F0)的分析,他们发现既有将T2读成T5、也有将T5读成T2、更有的读得介于T2和T5之间。Peng(2006)利用大型连续语音数据库来测量香港粤语声调曲线的高度和斜率,结果(见图1)显示:香港粤语的两对声调正在发生合并,一对是T2和T5,一对是T3和T6。图(1) 香港粤语的声调气球(Peng, 2006)Mok & Wong(2010a, 2010b)分别从发音和感知角度调查香港粤语声调的合并,通过AX模式的感知区分测试发现T2和T5存在混淆,但是,测量和对比T2/T5、T3/T6、T4/T6,却没能得到具有统计上显著差异的结果。总

6、括来说,对香港粤语声调相混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四对声调上:T3/T5,T2/T5,T3/T6,T4/T6。那么,广州粤语的情况又如何呢?李书娴(2008)通过听辨实验发现T3和T6开始相混。金健(2010)对广州粤语的两个平调(T3和T6)进行了感知实验,提出两个声调间连续感知域越宽就越容易产生混淆,由于广州话的T3和T6之间的连续感知域较宽,她认为广州粤语声调的混淆可能从T3和T6开始。1.2 本文研究深圳新粤语的声调相混现象。深圳是中国众多城市化的言语社区之一,是研究各种语言(方言)相互接触的窗户。在经济特区成立以前,深圳本地常住人口通行着两种语言:本地粤语和客家话。本地粤语以“南头话”为代表

7、,属于粤语(东)莞宝(安)片方言,主要通行于深圳市沿珠江东部沿海的西部地区(汤志祥、林建平,2006)。随着特区成立,深圳言语社区的人群开始模仿香港粤语,逐渐产生了有别于深圳本地粤语但又不完全等同于香港粤语的粤语变体,我们称之为“深圳新粤语”。深圳新粤语具有稳定的社会功能;在语法和词汇上大量参考普通话;在语音系统上复制香港粤语,同时通过不同程度的音值和韵律特征等区别于香港粤语。因此,深圳新粤语常被认为是“没学好”、“不稳定”的粤语(梁源、吴育珊,2011)。那么,相对于目标粤语,深圳新粤语的声调混淆情况如何?在感知方面会更剧烈、还是滞后?为此,我们进行了知觉实验(包括“识别实验(identif

8、ication test)”和“区分实验(discrimination test)”)(Liberman et al., 1957)。二 深圳粤语声调的识别实验2.1 实验材料我们选取/si/ 作为刺激声设计承载音节,例字分别是“史(T2)、 市(T5)、 嗜(T3)、 事(T6)、时(T4)” 在进行本次实验之前,我们对20个被试者进行了听辨实验,结果发现,T1是最稳定的声调,没有出现任何与其他调类相混的现象,因此,为了使实验能更集中地测试相混可能性更高的调类,T1被排除出本次实验。首先录制一个地道广州发音人的五个原始声调音节,录音采样速率为22050Hz,采样精度为16位。然后,通过语音合

9、成技术Praat的PSOLA合成实验语音刺激。步骤如下:(1)将五个原始音节的时长调整到约320ms。在具体增减语音信号周期时,辅音部分不参与,只在元音部分进行。(2)在PRAAT中测量五个原始样本的开始点对应的基频值、末尾点对应的基频值。(3)鉴于香港粤语声调的混淆情况(集中在T3/T5, T2/T5, T3/T6, T4/T6),我们把五个声调组成四组:“T2(史)与T5(市)”、“T3(嗜)与T6(事)”、“T5(市)与T3(嗜)”、“T6(事)与T4(时)”,分别以每组两个声调作为起始音节进行合成,比如以T2为基础、修改T2基频逐渐合成到T5为一组,再以T5为基础、修改T5基频逐渐合成

10、到T2为一组。依此类推,共得到8组(4组对)合成声音。接着,让发音人对比聆听4组对声音,选出较为自然的那一组。(4)根据发音人意见对声音样本进行修改,使之听起来更为自然。在最后选定的4组声音样本中,每组以两个原始声调作为起始音、中间取10个相隔步长均等的刺激声,组成4个声音连续体,如下:连续体(一):T6/T3刺激声基频值f 0(Hz)调类12345678910205.5209212.5216219.5223226.5230233.5237 T6 T3表 (3) 连续体(一)中各刺激的基频值连续体(二):T5/T3刺激声基频值f 0(Hz)调类12345678910198-237202.3-2

11、37206.6-237210.9-237215.2-237219.5-237223.8-237228.1-237232.4-237237-237T5 T3表(4):连续体(二)中各刺激的基频值连续体(三):T5/T2刺激声基频值f 0(Hz)调类12345678910198-300198-293198-286198-279198-272198-265198-258198-251198-244198-237T2 T5表(5):连续体三中各刺激的基频值连续体四:T6/T4刺激声基频值f 0(Hz)调类12345678910205-205205-198205-191205-184205-177205

12、-170205-163205-156205-149205-142T6 T4表(6):连续体四中各刺激的基频值2.2 被试者20名来自深圳大学的学生参加了听辨知觉实验。其中,女生15人、男生5人,年龄在20到23之间,自小在深圳长大。背景调查 调查结果见附录。结果显示,所有被试者都能听懂、并且说流利的粤语。2.3 实验程序将每个声音样本嵌入负载句(carrier)“我嚟讲X呢个字”(X为刺激声),由计算机随机连续播放。刺激声之间不设置时限,但每组之间有10秒休息时间。被试者要对听到的每个声音作“被迫选择”(forced-choice),比如播放了连续体(一)的第二个刺激声,被试者在听到声音后必须

13、在“嗜”和“事”之间做出选择。2.4 实验结果连续体(一):T6/T3实验结果呈现出两条相对稳定且平行的曲线,分别位于上下方,T6的识别比率远远高于T3。换句话说,整个T6到T3的范畴在被试者知觉中都被T3占据,两调相混,T6倾向合并到T3中。图(3):连续体(一)的识别比率连续体(二):T5/T3连续体(二)出现了预期的高低峰相接的两条曲线,但两条曲线并没有在两个刺激声直接出现大幅度的变化,而是具有倾斜性(gradience),其交汇处位于第3和4个刺激声之间。这说明深圳新粤语者还是可以区分T5和T3两个调类。从调型上看,T5为升调、T3为平调,听辨者知觉能够比较容易识别其不同。在图(4)中

14、,T3占据相对较大的范畴,当开始基频与结束基频之间差距小于30Hz时,大多数听辨者会认为是T3。图(4):连续体(二)的识别比率连续体(三):T5/T2连续体(三)的实验结果与连续体(一)相似,没有出现预期交汇的两条曲线,T2一直占据着较高的辨认率。因此可以说, T2与T5在深圳新粤语中相混,T5倾向合并到T2。(5):连续体(三)的识别比率连续体(四):T6/T4在连续体(四)的实验结果中,两条曲线在刺激声8、9之间出现了交汇,并且与连续体(二)的识别曲线相似,具有明显的倾斜度(gradience)。T6占据较大范畴,只有在接近连续体末尾声调下降明显时,低降调才能被部分听辨者识别出来。图(6

15、):连续体(四)的识别比率三 深圳新粤语声调的区分实验3.1 实验程序区分测试和识别测试使用同一组刺激声连续体。从2.4来看,对于连续体(一)和(三)已经没有必要进行区分实验,因此,我们只对连续体(二)和(四)进行了区分实验。区分实验使用4IAX模式,即给出四个刺激声(ABAA、BAAA、AAAB、BABB、ABBB、BBBA、BBAB), 要求被试者判断两对声音中哪一对包含相同的刺激声。每组包含10个声音样本,标志为1-10,配对采用两个步长的模式 经验显示采用1个步长配对往往难以区分两个样本间的差异。,形成1-3、2-4、3-5、4-6、5-7、6-8、7-9、8-10,共8组配对。两个连

16、续体即形成16组配对声音样本,由电脑随机播放。每组配对的两个声音间隔0.25秒播出,每组则间隔1秒。3.2 实验结果识别实验数据的预测区分数值采用以下公式计算(Cutting & Rosner, 1976;Xu et al, 2006):P(C) = 1/2 1+ ( Pa Pb)2 由于不同对比对采用两个不同步长进行构造,因此,公式中Pa和Pb分别代表识别数据中相隔两步长(two-step,和区分实验中的不同对的构造相同)的数据,例如:将一组10个样本分别标为1、2、3、4、5、6、7、8、9、10,那么第一个Pa为样本1的识别数据,第一个Pb为样本3的识别数据,以此类推,一共计算出8个预测

17、数据。结果如下:连续体(二):T5/T3由图(7)可以看出,区分曲线的高峰近似对应于识别曲线的交汇位置,区分曲线反映的对范畴内的刺激声区分正确率在随机水平浮动。此外,通过识别曲线计算出来的预测区分曲线与实际测量的区分曲线趋势相似。由此可推知:被试者能够区分T5和T3的声音连续体,两声调的区分边界大概处于刺激声3到4之间。图(7):连续体(二)的识别比率和区分比率连续体(四):T4/T6在连续体(四)的试验结果中,区分曲线并没有在识别曲线的交汇位置出现高峰。无论是通过识别结果预测的区分曲线、还是实际测量的区分曲线,其正确比率都在随机水平浮动,预测曲线普遍位于50%的位置,而实测曲线则普遍低于50

18、%。这说明,通过识别实验所反映的可能的范畴边界(potential boundary)并不能通过区分实验的检测。图(8):连续体(四)的识别比率和区分比率四 讨论声调是一个语言学概念,其心理对应物主要是音高变化,声学对应物则是基频(F0)变化(有时也涉及时长和振幅)。音高是人耳对声音频率的听觉感知,属于一种主观心理量(Gandour, 1978)。我们对于深圳新粤语声调的知觉实验,是基于语言单位范畴化的理论、以等距基频值作为刺激来测量被试者的感知结果。实验目的不在于探明声调音位间的确切界限,而是关心声调的心理界线、语言学界线和声学界线之间的联系和区别,并以此为基础,探讨被试者心理上的声调格局。

19、在声调格局中,每一个声调所占据的不是一条线,而是一条带状的声学空间,显示出被使者通过已有知识和经验,把种种不同的频率变化归入已知的有限的调类范畴中去,从而形成声调语言中数量有限的声调体系。根据Liberman (1957)提出的判别“范畴感知”的严格定义,本次关于深圳新粤语声调的识别实验和区分实验的实验结果并没有出现符合定义的“大幅度变化”(steep slope),而是出现了具有倾斜度的范畴化,与元音的感知实验结果相似。这可能是由于元音和声调的区别特征是相对而存在的,不同类所传递的声学信息会随着不同语境或不同的说话人而有所重叠。换句话说,对于元音和声调,类的对立在声学空间上是相对的,与辅音那

20、样绝对的类不同。因而,我们可将本次实验结果定义为“半范畴感知”(quasi-categorical perception)(Liberman, Harris and Griffith, 1957)。实验结果总结:T5合并到T2,T6合并到T3,而T1、T4依然存在。如下:T1T2T3T4T5T6表(7): 深圳新粤语的声调格局从文献上看,T2和T5的相混在香港粤语比较普遍,而T3和T6在广州粤语更为普遍,深圳新粤语则似乎是综合二者。此外,深圳新粤语的T3和T5,在听辨实验的前期出现了混同现象;而在识别实验中,两曲线的交汇出现在第3和4个刺激声之间,但T3占据了相对较大的范畴。这表明T3和T5出

21、现了相混,并且极可能合并为T3,但变化还处于量变阶段、没达到质变。这种情况与香港粤语的T3和T5混同相似,说明深圳新粤语的声调混同可能源于目标粤语。至于T4和T6,实验结果没有出现如同调型刺激声(即连续体(一)、(三)的强势统占状况,但两者的范畴又不如连续体(二)那么明显。由于二者在调值上只相差一度,被试者可能只依靠T4的降尾段来识别它,如果降尾段不明显(即调型呈现为平调时),在深圳新粤语者的知觉中,T4会被完全归入T6。因此可推断:T4和T6正合并为T6,随着相混情况的扩散,这个合并最终会完成。按照上述推断发展,深圳新粤语的声调系统可能只剩下三个调类:T1、T2和T3。采用Yip (1980

22、) 提出的音域(Register)和音高级(raise)两个区别特征的二元表达法 (为方便起见, +raised 和 -raised 写作 +h、-h),深圳新粤语的声调格局最终可能发展为: Upper h 55 high level l 33 mid level lh 35 high rise-Upper图 (10):深圳新粤语的声调模型与标准粤语的声调格式比较:Upper h 55 high level l 33 mid level lh 35 high rise-Upper h 22 low level l 11 extra low lh 13 low rise图 (9):标准粤语的声调

23、模型Upper 音域中的声调都合并到 Upper 当中,即深圳新粤语的声调系统失去了高调域,只剩下低调域。换句话说,在深圳新粤语者的知觉中,将没有了“域”的概念。五 结语声调是听觉中不同音高值之间的相互关系或相对距离,是因比较而存在的。声调知觉的过程包括了说话人对声调已有的知识和经验,因此能够把各种高低宽窄不同的调域统一起来,并把种种不同的频率变化归入已知的有限调类中去。本文通过知觉实验来探讨深圳新粤语者对声调的判别和归类过程,探求声调合并的最终方向,结果显示:在深圳新粤语者的知觉中,“已知的有限的调类”从标准粤语(目标粤语)的六调类合并为四调类,甚至最终可能只有“高(H)”、“低(L)”、“

24、升(Rising)”三个调类;“域”概念将消失。声调简化在北方方言较为普遍 与双音节化可能有关,南方方言也存在声调简化的趋势,比如上海话。,大多由八个声调,经历合并到今天的四个、三个或是两个声调(钱曾怡,2001;陈忠敏,1993,2007;Liu,2009等)。那么,深圳新粤语的声调混同现象,是其目标语(标准粤语)经历简化的一个侧面反映?还是在二语习得的体现?从发音(production)的角度, 深圳新粤语声调的混淆情况和发展趋势又会如何?这些问题值得我们继续深入研究。参考文献:陈忠敏 1993 宁波方言声调变异,中国语文第5期:367-373页陈忠敏 2007 上海市区话舒声调类合并的原

25、因,方言第4期:305-310页金健 2010 广州方言和东海方言平调的感知研究,方言第2期:145-155页李书娴 2008 关于广州话阴去调和阳去调的识别实验,方言第1期:34-39页梁源、吴育珊 2011 从语言格局看深圳新粤语音系,暨南学报第4期132-137页麦 耘 2000 广州话的声调系统与语素变调,开篇第20期,东京好文出版社钱曾怡 2001 山东方言研究,齐鲁书社汤志祥,林建平 2006 深圳粤语的分布以及代表话南头话的音系,粤语研究(创刊号)袁家骅 1983 汉语方言概要,北京:文字改革出版社Bauer, R. S., & Benedict, P. K. 1997 Mode

26、rn Cantonese phonology. Berlin: Mouton De Gruyter.Bauer, R.S., Cheung, K. H. & Cheung, P. M., 2003 Variation and merger of the rising tones in Hong Kong Cantonese. Language Variation and Change, 15:211-225. Boersma, P., & Weenink, D. 2008 Praat. From http:/www.fon.hum.uva.nl/praat/Cutting, J. E. &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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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K. 2002 Assessing the accuracy of production Cantonese lexical tones: a comparison between perceptual judgment and an instrumental measure. Asia Pacific Journal of Speech, Language and Hearing, 7:25-38.Khouw, E. & Ciocca, V. 2007 Perceptual correlates of Cantonese tones. Journal of Phonetics,35: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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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深圳大学学生的家庭语言背景如下:Tonal system in the new Cantonese community of Shenzhen: A perceptual experimental approachAbstract This paper sets out to investigate the discrimination and categorization of Cantonese tones by speakers of the new Cantonese community in Shenzhen in order to illuminate the tonal syst

35、em in their perception. Results show that in the perception of these speakers, the six tone categories of standard Cantonese (target language) are undergoing merging into four categories, even to the extent that only three categories “High”, “Low” and “Rising” exist if mergers continue. That is to say, “Register” as a distinguish feature in standard Cantonese, tend to be lost in the new Cantonese community at issue. Keywords Perception experiment on tones; Tone register; Tonal system; New Cantonese community of Shenzhen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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