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转型：理论与方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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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标题：中国转型：理论与方略（三）作者：null auth时间：2011-1-12来源：改革与战略2010年第11期正文：关于“中国未来几年发展转型研究”的学术报告制定“十二五”规划，下一步要研究怎么做到全体人、多代人和多需人?怎么遵循人本实质论?怎么渐进提升?怎么样找均衡点?尤其是在现在老百姓收入还不高的情况下，怎么把基本公共服务搞好，来弥补收入上的不足。“十二五”应该把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作为安全网。在目前情况下，很难把东部与西部、城市与乡下、富人与穷人的收入差距一下子缩小，更不可能把东西部拉平、城市乡下拉平、富人穷人拉平。在这种情况下，推进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就特别重要。“基本公共服务均

2、等化”，一个字都不能少。有的朋友写的报告把“基本”两个字拿掉了，叫做公共服务均等化，这是不准确的。因为笼统的公共服务均等化在中国的今天是做不到的，公共服务的内容多了，举其大者，有五个体系，即教育、就业服务、社保、医疗和住房。这些都要尽量覆盖到全体居民。但是，受政府财力的限制，这五个体系有基本和非基本之分(即便是财力达到，也不能陷入“福利主义”陷阱，也不能“养懒人”)。在现阶段，居民可以享受多大范围和多高标准的公共服务?值得研究。离开范围和标准，主张所有的公共服务都均等化，你有、我有、大家有，城里有、乡下有，东部有、西部有，这个做不到。但是有一个应该能做到，“基本”公共服务应该做到，最基本的那个

3、应该能做到。比如，九年义务教育，城市也好，乡下也好，东部也好，西部也好，只要是中国人都应该享受九年义务教育，这个应该能做到，如果做不到就是政府失职。再如，基本医疗，也应该能做到，高等医疗做不到，但是基本的应该能做到。我最近搞了一个案例分析。现在中国的癌症患者比较多，据了解，大陆现在癌症患者总量为450万到500万人，2010年预计要增加268万人，癌症是中国人的第一杀手。怎么办呢?第一是防，第二是治。最近美国的一个最新的技术PHP技术，主要是治肝癌。以前的做法是，把肝两端的血管扎上，在拴扎之前给肝注射一种药剂，药剂就在肝里面专门杀癌细胞，但是同时它也把好细胞杀死。美国人现在搞了三根管子：一根管

4、子给药，里面可以微循环，而且这个药在里面起一定作用，杀这些病毒;用第二根管子把肝里的血液再导出来，把血导流出来以后，在体外过滤，把有毒的东西剥离掉，这体外的循环类似于现在的透析;用第三根管子把好血输回到人体内。这样既解决了杀死坏细胞的问题，又把毒药的毒素和杀死的坏细胞分离出来。这就是PHP技术。美国人现在已经试验出来，从技术上说已经过关，现在美国的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正在审批，据说今年要审批下来。现在癌症患者盯上这个技术了，这是一根救命草，人类最新的治癌技术。美国提出来，这项产品的平均成本估计是每套4200美元。但是，要用这个技术，得给美国付技术的代理经营费，即特许经营费，一次性支付3

5、000万美元，合2亿人民币。国内代理商需要把这些钱都摊到PHP设备和药物里面。同时进口时要交关税，另外据说还得给医院一点钱，要不医院没有积极性，多少给大夫一点钱，要不然大夫他不用。三弄两弄，到病人用的时候，大约这一次性的设备材料费加药费合计30万人民币，一个患者至少需要用三次，90万能多活若干年，并不能够保你永世长存。在这种情况下，市场很广阔，因为现在癌症患者存量是几百万，增量是1年200万。供应商都研究哪些人可能买这项产品，老干部是一个人群，富人是一个人群，一个是有权的，一个是有钱的。90万块钱，三次，多活几年，病人干不干?听说有人干，还不少人干，儿子、闺女都很孝顺，不就是90万吗?咱为了老

6、娘老爹多活几年，值!但是这个东西，能不能列入普通老百姓的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我看不能。有人说，老百姓也是人啊，按照人本体制论也应该“人本关怀”啊，但有关部门表示这个报销目录里面不能列进去，费用太高。现在提出“十二五”期间要实现“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为什么说这里边一个字也不能少，不能笼统讲所有公共服务均等化。医疗是不是公共服务?刚才说的那个是不是基本?从人道角度说，只要人命都是基本，救死扶伤还不是基本?但是花90万块钱治3回，这个做不到，基本标准的线里面恐怕还难以包括。在中国现阶段，这个已经超出了基本的范围。就像现在妇女生小孩，到医院去接生，那是基本的。但是那英同志到朝阳区和睦佳医院生小孩，花

7、2万美元。好不好?真好，服务得真周到，但是列入中国普通老百姓的基本公共服务，恐怕做不到。总之，定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这个标准，横着的范围要适中，纵着的标准也要适中，这就是一个度的问题。过宽过窄，过高过低，都不行。以上就涉及我们讲的“人本”的问题，是未来“十二五”规划非常重要的问题。以上重点谈了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这一问题，这是当前一个很大的社会问题。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很多涉及“人的发展问题”，这里不一一展开。(二)绿色战略：由“环资启蒙”到“生态社会”现在人类的资源环境面临着相当大的挑战，因此需要战略铺陈。现在研究人类面临的环境，一般以2005年作为研究的基期，那一年全世界向大气当中排放温室气体

8、272亿吨，中国排放60亿吨，大约占20%，怎么办?这里列了四条线供大家思考。1.向技术要绿色。奥巴马竞选中高举的一面大旗就是新能源革命大旗。他承诺了好几件事，第一上台后要从伊拉克撤军，华盛顿时间2010年8月31号晚上他发表演说，宣布战斗部队撤出伊拉克，兑现他在竞选时的承诺。现在只留下5万人维持秩序(当时是17万大军)，基本上是兑现承诺，但是留下的5万怎么样，大家还要拭目以待。第二他承诺上台以后要发展新能源产业，要打新能源革命这一仗，解决人类和美国面临的能源和环境问题。所以向技术要绿色这是一条线，要给各级领导提供这样的战略铺陈。2.向结构要绿色。通过调整结构来实现绿色发展。前一段时间北京市朝

9、阳区搞了一个区域绿色发展课题。作为一个区来讲，产业结构的调整非常重要，特别注意要向产业结构要绿色。朝阳区有一个特殊优势，就是CBD在这儿，“东城王府井，西城金融街，海淀高科技，朝阳CBD”，变成老百姓的顺口溜了。朝阳区这个地方是以CBD服务业为主体的结构。我上月刚从台湾考察回来。台北原来这个城市的重心是在西边，有西门商业区，有西门夜市。几年以后再看，台北已经往东部拓展了，搞了一个“信义计划区”，这个计划相当于我们的规划，实际上是新规划区，在台北的东边到南港一带，有一些新的大楼，光新光三越百货搞了几个楼，还有一个101大楼，周围那一片原来都是荒地，现在搞成一个大的CBD。里边还有很大的国际影城，

10、也有一些大的公司在在那儿集中。“信义计划区”里面有一个“诚品书店”，从一楼到顶层，各种书都有。使我惊奇的是，书店里有桌子、有椅子，两边都是书架，中间摆上桌椅，可以坐在这儿看书，一些老太太、老爷爷，拎着水杯就在那儿看书，那架式就是在这儿安营扎寨的。大陆没有一家这样的，包括新华书店，有人认为那么做不是赔钱吗?顾客坐着看书，那不等于是图书馆吗?据说，一开始是赔钱的，因为很多人来了光看不买，但是随着书店越做越大，就逐渐成了台北市的亮点，甚至成了观光客趋之若鹜的地方，形成一种文化，“要买书到诚品”。架不住这么多人到那儿去，人多了以后总会有人买。当地老太太老爷爷，那还是少的，关键是观光客很多，而且时间很宝

11、贵，一看挺好，拿着钱买。这样一来，虽然一开始赔，现在已经开始赚了。大陆现在最好的书店就是给您书架底下留一点空间，很多年轻的朋友，尤其很多小姑娘小伙子，靠着书架，腿往前面一伸，在那儿看书。大城市这样的挺多，中等城市也不少。为什么不给朋友们准备一把椅子呢?咱们不是人本体制论吗?不是讲“人文关怀”吗?服务业是个无烟的工业，诚品书店办到这么一个份上，成了台湾的一个象征。这样一种文化产业发展模式，对我们北京市乃至其他城市服务业的发展很有启发。在产业结构上，服务业污染最少。北京原来工业占的比重不低，有首钢、燕山石化这些重化工业，尤其是首钢在北京，给石景山造成的污染很严重。最近这几年，北京市政府以壮士断腕的

12、决心把它迁出去，迁到了河北省的迁安，并在曹妃甸合资建了一个新的钢铁集团，使产业结构发生了很大变化。现在北京市服务业的比重已经达到73%左右(与台湾服务业的比重大体相当)。首钢这些工业企业迁走以后，北京的环境有所改善，达标天数比过去增加不少。总之，通过结构调整来实现绿色环保这条线，要给各级领导提供战略铺陈。3.向政策要绿色。政府在这里面是一只看得见的手。他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包括环境税、惩罚性措施等类似这样的东西，对环境治理进行社会性管制。比如说，要促进环境保护，未来有可能推出环境税，但现在还没有。现在中国是环境部分付费(比如排污费)，将来有可能开环境税。企业也好，事业也好，机关也好，个人也好，

13、凡是对环境造成污染的，要征税，而征税这样的手段都是用强制性的，必须得交，没有商量的余地。政府这只手现在作用还不够，而且，这只手不但没有很好地治理环境，还跟有关的不法商人勾结起来，污染环境。最近一个大的案例就是紫金矿业，在福建的龙岩，居然导致这条江严重的污染，最后一查，原来是官商勾结。对于这些年发生的类似事件，看多了也悟出个规律。第一步，“违规操作”。比如紫金矿业，把隔离墙捅破了，然后污水流出去;再比如大连港口大火，是因为把管子接错了，都属于一线违规操作。接着第二步，“酿成大祸”。再接着，第三步，“尽量捂着”，能捂的就捂，捂不住再说。然后第四步，捂不住了“推诿搪塞”，找一个小人物承担责任。最后，

14、第五步，穷追猛打以后，揭开盖，发现里面有“官商勾结”。腐败渗透到了社会的很多角落。如果要向政策要绿色的话，必须克服这种腐败行为。4.向市场要绿色。在我的广义产权论当中，提出“资源环境产权”制度：天上的环境产权，地上的资源产权，通过“广义产权”这个东西来促进环境保护。这里边有很多文章可做。碳的交易，涉及二氧化碳的属性。人类向天上排放的二氧化碳，虽然也是物质，但千百年来都不是商品。更不是资产，谁也不把这个东西当成一个商品或资产。但是，在新的条件下，一旦有了碳排放指标，这种排放指标就变成宝贵的经济资源，而且是极其宝贵的经济资源。假定我节省了这个指标，我就可以卖，卖出去换钱，假定我超过了指标，我就去跟

15、人家买。所以说，交易问题将不可避免地出现，叫“碳产权交易”。要学会通过碳产权这个东西来促进环境保护。这是市场机制。(三)创新战略：由“加工基地”到“创新高地”创新战略是“十二五”的一个大战略。现在要研究怎么创新的问题。虽然现在我们出口的规模很大，但技术含量不高。最近我考察的台湾法兰瓷公司创造了一个好的样板。他的产品法兰瓷，品位很高，价格也很贵(一件瓷器几万、几十万的都有)，现在台湾的官方、大财团向外面送礼送的就是法兰瓷。公司老总陈立恒先生透露这个瓷的成本，包括原材料、能源、厂房折旧和工人工资都算上，不到售价的10%，那90%是什么呢?是创意的价值，他把大学包括艺术院校一些年轻人吸引过来，就海阔

16、天空地想，这些瓷上画上什么东西?他说我就是让我的这些年轻人异想天开，你们给我创意，然后把它用到产品的研发当中。这样创意产业就不是纸上谈兵。我看了法兰瓷公司给的画册，真是栩栩如生。公司老总陈立恒先生有一个重要理念：“下一波竞争看的是文化力量。”799是朝阳区的一张名片，那么多艺术家在这儿创意，怎样办好这家文化创意园区?需要大手笔。特别需要思想的自由和开放。我发现，台湾的那些小男孩儿、小女孩儿思想的禁锢很少，人们的心灵自由放飞。他们请我做报告，底下好几百人，我一开始说“各位朋友，各位来宾，大家下午好!”底下齐声喊“好!”而且全场鼓掌。这不是因为我是嘉宾，他们平常就是这样，谁在台上问好，他们都在底下

17、喊好。为什么我们不喊好呢?为什么台湾那些朋友喊好呢?一边喊着好，一边拍巴掌，这是心灵的释放。医学专家说，如果每天你给自己心里边、身体里边输送美好的信息，乃长寿之道，天天说好可以长寿，台湾人也许懂得这一条。更主要的是他们没有什么顾忌，我想说好就说好。我们不好意思说好，其实底下也想喊个好，一看几个领导坐第一排，别那样，还是拘谨一点好。有人说中国人内敛，台湾人不就是中国人吗?他们不少是各个省去的人，或者是他们的后代，有的说话还带有一点家乡味儿呢。不能说我们中国人就内敛，比较低调，何况，台湾保留我们中华民族的文化传统比我们还好呢。心灵的轻松、放飞，这才是真正的创意之源。北京要打造创意型城市，朝阳要打造

18、创意园区，这里边有很多制度安排，包括技术产权、管理产权，要资本化;要创意产业带动，还要政府支持，等等。更重要的是，要创意的话，就要思想放飞。(四)协调战略：寻求内外、产业、区域和城乡四大协调我简要讲一下四个协调。1.内外协调。从全国看，重点是由出口导向到内外联动，但这就是贸易量比较大的地区而言的。这里非贸易的服务业比重较大，内外协调的问题不是特别突出，所以就略而不谈了。2.结构协调。产业结构要协调，大陆第三产业比重低(43%)，比台湾要少30多个百分点，所以未来“十二五”规划大陆要拉动这个。北京市服务业的比重大体和台湾相仿，都是73%。虽然北京市的第三产业比重不低，但下一步还面临着朝更高端方向

19、发展的问题。3.区域协调。1988年我曾经提出“四沿”开放发展战略沿海、沿江、沿边、沿铁路干线，是从当时区域发展的大格局提出的。眼下区域协调大家需要关注两个系列。一个是综合配套改革试验区，简称试验区系列。如上海浦东、天津滨海、深圳特区(作为最典型的经济特区，自然也是综合改革试验区)，加上重庆、成都的“城乡统筹”，武汉经济圈和长株潭城市群的“两型社会”，沈阳的“新型工业化区”，再加上前不久的重庆“两江新区”，加起来差不多10个，这是一个系列，叫综合改革试验区系列，由国务院决策，国家发改委的综合体制改革司具体操盘。第二个是区域发展规划纳入国家发展战略系列。这个更多一些，不断地出战略区，本来是地方的

20、区域发展战略，现在把它纳入国家战略，像海西这样的战略区，珠海特区有一个横琴岛，划出一块儿来租给澳门大学当新校区。这都是属于国家战略。现在几乎可以说一半省都有自己举的旗帜了。你们关心的山西省迄今还没有，但是据我所知，打算搞“资源转型综合配套改革试验区”，已经收到报告，正在审批中，山西想走这个系列。4.城乡协调。当前的看点是户籍制度改革，这是中国的一个攻坚点。户籍制度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出现，把中国人分成两个人群：城里人、乡下人，生下来就不平等。你要生在北京，母亲是北京人的话，你就是北京人;如果你母亲是一个山东村里人，那你打小就是农民的儿子，除非是参军(参军还得提干，当兵不行，当兵还得复员回去)

21、，或者考大学，还有前几年的退休接班，除了这些，很难把户口办到北京来。现在到北京来打工的人很多，但是打工是打工，户口解决不了，除了特殊的情况。这种机制是对人性的摧残。这次北京市疫苗注射，小孩儿去注射疫苗，问户口呢?没户口，就不给注射，要小孩回到老家去注射。这么一个小事，在很多小朋友的心灵上造成创伤，幼小心灵多么受摧残，这个制度要改革。现在重庆这方面做得很好，够条件的农民工先穿上5件新衣服，就业、社保、教育、医疗和廉租房，5件新衣服先穿上;家里还有承包地，还有林地，还有宅基地，老三件先不脱，一共穿着8件，过渡期三年。三年之后选择，要城市户口还要乡下户口?如果要城里户口，就得把老3件脱下来，把宅基地

22、转让，不能既享受城里一套社保，又在乡下还有宅基地(这个东西就是农民的保障)。户籍制度改革是一个很大的变革，是符合人本体制论的变革。三、中国发展根本在于体制的转型：由“经济转轨”拓展为“五环改革”中国的发展转型要想取得成功，根本问题是改革体制，而且是“五环”改革。未来中国30年就是类似奥运这五环式的改革，上面三个，下面两个，这五个环都是套着的。首先，要把握“五环改革”的“靶心”。每个环有每个环的“靶心”：经济市场化、政治民主化、社会和谐化、价值先进化和多元化、生态文明化。未来我们国家可能就是这五个环的改革，要把握这个中心。其次，还要把它交汇起来，使之一体化。例如，资源环境制度方面的改革，既是经济

23、改革，也是社会改革，也是环境制度改革，要把它一体化。最后，就是要以改革来形成转型的动力和合力。现在真要推进改革，关键在于能不能超越既得利益集团的束缚。中国的改革走到今天这一步，那个坎就在这儿，就是能不能超越既得利益集团的束缚，要超越它、跨越它，改革就往前走，如不能超越就很难前进。这不仅是一个理论的问题，还是一个现实的问题。我在台湾看到8月13日的中国时报，一版头条大标题写着：“电讯三巨头，杀红眼，月租费腰斩”。这个标题挺醒目。台湾有三个电信公司：一个叫中华电信，一个叫台湾大哥大，另一个叫远传，三个大的电信公司。它们展开激烈竞争，杀红眼了，你月租费砍一半，我月租也砍一半，这么三家一竞争，手机短信、通话费，大大降低了，对老百姓有好处。我们大陆这边也是三大，但是我们没有杀红眼，这三个竞争不到那种程度，因为三个公司一个东家。手机费我问过有关部门，成本多少钱?据说成本微乎其微。微乎其微怎么找老百姓收一毛钱的短信费啊?现在8亿多手机用户，一天发1条就是8亿多条，一年365天就是近3000亿条。一人一天1条，一年就是300亿，一天10条，20条呢?你不是说“以人为本”吗?践行人本体制论，说着容易做起来很难，因为这儿有利益纠葛。只有摆脱特殊利益集团的束缚和掣肘，才能为发展转型提供有力的体制支撑和动力来源，这是问题的关键之所在。(作者：常修泽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经济研究所)中国宏观经济信息网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