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讲问题度与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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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新新制度经济学引论制度经济学引论周其仁周其仁www.zhouqiren.org北大北大CCERCCER双学位选修课，双学位选修课，2009/9-2010/12009/9-2010/1第第1 1讲讲 问题、态度与方法问题、态度与方法 现象与规律现象与规律 态度的分歧态度的分歧 “看不见的看不见的”制度制度 本课程简介本课程简介现象与规律现象与规律 “科学科学”首先是一个信念：现象后面有规律首先是一个信念：现象后面有规律 发现规律的途径发现规律的途径 经验：根据重复经验：根据重复发生的事件，归纳出规律发生的事件，归纳出规律 24节气歌节气歌 经验科学：从经验上升到运用理论并检验理论经验科学：从经验

2、上升到运用理论并检验理论 观察观察 问题问题 假说假说 检验检验 一般化一般化 孟德尔的故事孟德尔的故事 达尔文的故事达尔文的故事1822-18841809-1882斯密的故事走经验科学之路(1) 从可观察的现象出发，以从可观察的现象出发，以国富论国富论开篇为例：开篇为例： “扣针制造业是极微小的，扣针制造业是极微小的，一个劳动者，如果对于这职业没有一个劳动者，如果对于这职业没有受过相当训练，又不知怎样使用这职业上的机械，那么纵使竭力受过相当训练，又不知怎样使用这职业上的机械，那么纵使竭力工作，也许一天也制造不出一枚扣针，要做二十枚，当然是决不工作，也许一天也制造不出一枚扣针，要做二十枚，当然

3、是决不可能了。但按照现在的经营方法，可能了。但按照现在的经营方法，一个人抽铁丝，一个人拉直，一个人抽铁丝，一个人拉直，一个人切截，一个人削尖线的一端，一个人人磨另一端，以便装一个人切截，一个人削尖线的一端，一个人人磨另一端，以便装上圆头。要做圆头，就（又）需要有二三种不同的操作。上圆头。要做圆头，就（又）需要有二三种不同的操作。这样，这样，扣针的制造分为十八种操作。有些工厂，这十八种操作，分由十扣针的制造分为十八种操作。有些工厂，这十八种操作，分由十八个工人专门工人担任。固然，有时一人也兼任二三门。我见过八个工人专门工人担任。固然，有时一人也兼任二三门。我见过一个这种小工厂，只雇佣十个工人，因

4、此在这一个工厂中，有几一个这种小工厂，只雇佣十个工人，因此在这一个工厂中，有几个工人担任二三种操作。像这样一个小工厂的工人，虽很穷困，个工人担任二三种操作。像这样一个小工厂的工人，虽很穷困，他们必要的机械设备，虽很简陋，但他们如果勤勉努力，一日也他们必要的机械设备，虽很简陋，但他们如果勤勉努力，一日也能成针十二磅。以每磅中等针有四千枚计，这十个工人每日成针能成针十二磅。以每磅中等针有四千枚计，这十个工人每日成针四万八千枚，即一人一日可成针四千八百枚。如果他们各自独立四万八千枚，即一人一日可成针四千八百枚。如果他们各自独立工作，不专习一种特殊业务，那么他们不论是谁，工作，不专习一种特殊业务，那么

5、他们不论是谁，不但不能制不但不能制出今日由适当分工合作而制成的数量的二百四十分之一，就连这出今日由适当分工合作而制成的数量的二百四十分之一，就连这数量的四千八百分之一，恐怕也制造不出来。数量的四千八百分之一，恐怕也制造不出来。” ” （郭大力、（郭大力、王亚南译本，王亚南译本，19721972版，第版，第6 6页）页）走经验科学之路走经验科学之路(2)(2) 从观察现象开始，然后向哪里进发？从观察现象开始，然后向哪里进发？ 归纳，但可能遇到归纳，但可能遇到“归纳悖论归纳悖论” “统计相关统计相关”，不等于就是，不等于就是“因果关系因果关系” 例证：雄鸡一唱天下白例证：雄鸡一唱天下白 “用现象不

6、能解释现象用现象不能解释现象”（马歇尔）（马歇尔） “假说假说”重要重要 假说是一个清楚的、待检验的因果联系的推测假说是一个清楚的、待检验的因果联系的推测（prediction）或猜测，）或猜测， 基本的思维形式：若基本的思维形式：若A则则B （If A, and then B) 命题具有可证伪性，即可以被观察到的现象检验命题具有可证伪性，即可以被观察到的现象检验 传统、想象力与假说传统、想象力与假说 理论的唯一命运就是接受检验理论的唯一命运就是接受检验 把尚未推翻的理论命题的含义一般化把尚未推翻的理论命题的含义一般化 “猜”出来的理论 分工、专业化理论分工、专业化理论 分工与生产效率分工与生

7、产效率 分工水平与市场规模分工水平与市场规模 分工与资本分工与资本 分工与国民财富分工与国民财富 价格理论价格理论 协调分工、专业化协调分工、专业化 “经济人经济人”怎么实现互利怎么实现互利“合作合作”？ 关于信息和知识的理论关于信息和知识的理论经济学的路线经济学的路线 “经济学是经济学家的工作经济学是经济学家的工作”（Gary Berker） 经济学的分叉（经济学家的分工）经济学的分叉（经济学家的分工） 经济哲学经济哲学 A. Smith、K.MarxK.Marx、L. von Mises、F. Hayek 福利经济学福利经济学 A.C. PigouA.C. Pigou “纯经济理论纯经济理

8、论” ” MarshallMarshall、P. Samuelson、K K. Arrow 经济政策经济政策 M.Keynes 真实世界的经济学真实世界的经济学F.KnightF.Knight、I.FisherI.Fisher、R.CoaseR.Coase、M.FriedmaM.Friedma、A.AlchainA.Alchain、S.CheungS.Cheung、Y.BarzelY.Barzel 理论与应用 “规范”与“实证”小练习 选一个可观察的现象选一个可观察的现象 用用0.5元人民币可以买到一支铅笔元人民币可以买到一支铅笔 思考：这个不起眼的铅笔，究竟是怎样生产出思考：这个不起眼的铅笔

9、，究竟是怎样生产出来的？要经过多少不同的工序和流程、经由多来的？要经过多少不同的工序和流程、经由多少不同的生产者之间的合作？少不同的生产者之间的合作？ 再思考：为什么它们如此地”便宜“？要是严格限制一个人完全不依赖与他人的合作，作为一位北京大学的本科生，要你独立生产一支铅笔，估计要花多大的代价？ 我是一支铅笔我是一支铅笔最普通的木杆铅笔，只要是能读会写的男女老少都最普通的木杆铅笔，只要是能读会写的男女老少都 最最 再熟悉不过的铅笔。再熟悉不过的铅笔。 写字是我的职责，也是我的业余爱好；那是我的全部工作所在。写字是我的职责，也是我的业余爱好；那是我的全部工作所在。 你肯定有点奇怪，我干嘛要搞一个

10、什么家谱。好吧，我来解释一下，你肯定有点奇怪，我干嘛要搞一个什么家谱。好吧，我来解释一下， 嗯，首先，因为我的故事很有趣。其次，我是一件神秘的东西嗯，首先，因为我的故事很有趣。其次，我是一件神秘的东西要比树木、要比树木、比日落、甚至比闪电要神秘多了。不过，很不幸，那些用我的人把我看得平比日落、甚至比闪电要神秘多了。不过，很不幸，那些用我的人把我看得平淡无奇，就好象我完全是自己钻出来的，一点背景都不需要。这种目空一切淡无奇，就好象我完全是自己钻出来的，一点背景都不需要。这种目空一切的心态把我归入大路货的档次。这实在是一个令人伤痛的错误，而如果人们的心态把我归入大路货的档次。这实在是一个令人伤痛的

11、错误，而如果人们一直犯这种错误，难免会出乱子。因为，博学的一直犯这种错误，难免会出乱子。因为，博学的G.K.ChestertonG.K.Chesterton曾经说过：曾经说过：“我们会因为缺乏好奇而毁灭，而不会因为期望奇迹而毁灭。我们会因为缺乏好奇而毁灭，而不会因为期望奇迹而毁灭。” 我，铅笔，尽管看起来平平凡凡，但是也值得你探索和敬畏，我会证明我，铅笔，尽管看起来平平凡凡，但是也值得你探索和敬畏，我会证明给你看的。事实上，如果你能理解我的心给你看的。事实上，如果你能理解我的心唉，这对不管什么人来说，恐唉，这对不管什么人来说，恐怕都是过高的要求怕都是过高的要求如果你能认识到我所蕴涵的那些不可思

12、议之处，你就如果你能认识到我所蕴涵的那些不可思议之处，你就会愿意努力维护人们正在不幸地丧失的自由。我可以教给你们一些深刻的教会愿意努力维护人们正在不幸地丧失的自由。我可以教给你们一些深刻的教训。而且我教给你的教训，要比汽车、飞机或者是洗碗机还要深刻训。而且我教给你的教训，要比汽车、飞机或者是洗碗机还要深刻这恰这恰恰是因为，我看起来是这么地简单。恰是因为，我看起来是这么地简单。 简单？在这个地球上，没有一个人能了解我是如何被制造出来的。这听简单？在这个地球上，没有一个人能了解我是如何被制造出来的。这听起来实在有点荒唐，是不是？尤其是当我们得知，在美国，每年要生产起来实在有点荒唐，是不是？尤其是当

13、我们得知，在美国，每年要生产1515亿亿支我，就更荒唐了。支我，就更荒唐了。 I, PencilI, Pencil我，铅笔我，铅笔伦纳德伦纳德里德（里德（19581958），秋风译），秋风译 我的家谱得从一棵树算起，一棵生长在加利福尼亚北部和俄勒冈我的家谱得从一棵树算起，一棵生长在加利福尼亚北部和俄勒冈州的挺拔的雪松。现在，你可以想象一下，锯子、卡车、绳子，州的挺拔的雪松。现在，你可以想象一下，锯子、卡车、绳子，以及无数用于砍伐和把雪松圆木搬运到铁道旁的各种设备。再想以及无数用于砍伐和把雪松圆木搬运到铁道旁的各种设备。再想想制造砍伐和运输工具的形形色色的人和数不胜数的技能：开采想制造砍伐和运输

14、工具的形形色色的人和数不胜数的技能：开采矿石，冶炼钢铁，再将其加工成锯子，轴，发动机；要种植大麻，矿石，冶炼钢铁，再将其加工成锯子，轴，发动机；要种植大麻，经过复杂的工序将其加工成粗壮的绳子；伐木场要有床铺，有帐经过复杂的工序将其加工成粗壮的绳子；伐木场要有床铺，有帐篷，要做饭，要消耗各种食物。哎呀，忘了说了，在伐木工喝的篷，要做饭，要消耗各种食物。哎呀，忘了说了，在伐木工喝的每杯咖啡背后，也有成千上万的人的劳作！每杯咖啡背后，也有成千上万的人的劳作！” -圆木运输：平板大卡车、铁轨、火车头、整个交通体系；木材加工：.石墨：开采、提炼、加工、包装、运输添加黏土：精炼工艺过程，变成铅笔芯；雪松木

15、杆上涂了六层漆：.标签：.制造树脂和炭黑；金属箍：开采锌矿石和铜矿石，制作成闪闪发光的薄铜片，加上黑圈（黑镍）；橡皮头：硫化油胶（由荷兰东印度群岛出产的菜籽油跟氯化硫进行化学反应制造出），.各种各样的硫化剂和催化剂，上色的颜料则是硫化铬。无处不在的奇迹 “我，铅笔，是种种奇迹的复杂的结合：树，锌，我，铅笔，是种种奇迹的复杂的结合：树，锌，铜，石墨，等等。然而，在这些大自然所显现的种种铜，石墨，等等。然而，在这些大自然所显现的种种奇迹之外，还有一个更为非凡的奇迹：人的种种创造奇迹之外，还有一个更为非凡的奇迹：人的种种创造精神的聚合精神的聚合成百上千万微不足道的实际知识，自成百上千万微不足道的实际

16、知识，自然地、自发地整合到一起，从而对人的需求和欲望作然地、自发地整合到一起，从而对人的需求和欲望作出反应，在这个过程中，竟然没有任何人来主宰！出反应，在这个过程中，竟然没有任何人来主宰！” “ “假如我，铅笔，是唯一能够对世界上的男男女假如我，铅笔，是唯一能够对世界上的男男女女们在可以自由尝试的情况下可以达到何种成就提供女们在可以自由尝试的情况下可以达到何种成就提供证据的东西，那么，某人些信心不足，还情有可原，证据的东西，那么，某人些信心不足，还情有可原，但是，证据多的是，都近在眼前，唾手可得。但是，证据多的是，都近在眼前，唾手可得。” 弗里德曼写的导语 “成千上万的人卷入了生产铅笔的成千上

17、万的人卷入了生产铅笔的过程中，没有一个是因为自己想要一支铅笔而去过程中，没有一个是因为自己想要一支铅笔而去干自己的活儿的，他们中有些人从来没有见过铅干自己的活儿的，他们中有些人从来没有见过铅笔，也从来不管铅笔是干什么用的。每个人都把笔，也从来不管铅笔是干什么用的。每个人都把自己的工作仅仅看作是获取自己所需要的商品和自己的工作仅仅看作是获取自己所需要的商品和服务的一种办法，。每次我们到商店购买一服务的一种办法，。每次我们到商店购买一支铅笔，我们都是用我们的一丁点劳务，来换取支铅笔，我们都是用我们的一丁点劳务，来换取投入到铅笔生产过程中的成千上万人中的每个人投入到铅笔生产过程中的成千上万人中的每个

18、人提供的极小量的一些劳务。提供的极小量的一些劳务。“更令人叹为观止的是，铅笔在源源不断地更令人叹为观止的是，铅笔在源源不断地生产出来。没有一个人坐在一个中央办公机构对生产出来。没有一个人坐在一个中央办公机构对这成千上万的人发布命令。也没有军警来执行这这成千上万的人发布命令。也没有军警来执行这些无人发布的命令。这些人生活在不同的地方，些无人发布的命令。这些人生活在不同的地方，讲着不同的语言，信奉着不同的宗教，甚至可能讲着不同的语言，信奉着不同的宗教，甚至可能彼此憎恶，彼此憎恶，然而，所有这些差异，并没有妨然而，所有这些差异，并没有妨碍他们合作生产一支铅笔。碍他们合作生产一支铅笔。这是如何发生的？

19、这是如何发生的？” 思考铅笔思考铅笔 铅笔的所有相关生产者，大部分互相不认识，铅笔的所有相关生产者，大部分互相不认识，也不知道各自产品的最终目的，又没有统一的也不知道各自产品的最终目的，又没有统一的指挥，怎样就源源不断地制造出铅笔来？指挥，怎样就源源不断地制造出铅笔来？ 使用铅笔者对铅笔的知识为什么可以如此之少？使用铅笔者对铅笔的知识为什么可以如此之少？凭借如此之少的知识，花费如此之低的代价，凭借如此之少的知识，花费如此之低的代价，就可以得到铅笔，道理何在？就可以得到铅笔，道理何在？（“理性的无知理性的无知”） 如何协调如何协调“生产什么、生产多少、怎样生产生产什么、生产多少、怎样生产”？ 以

20、上生产秩序的基础是什么？以上生产秩序的基础是什么？ 猜猜答案吧猜猜答案吧第1讲 问题、态度与方法 现象与规律现象与规律 态度的分歧态度的分歧 “看不见的看不见的”制度制度 本课程简介本课程简介态度的分歧态度的分歧 对对“现象与规律现象与规律”，人们有两种根本不同的态度：，人们有两种根本不同的态度： I、发现规律的科学态度、发现规律的科学态度 解释可观察的经济现象中包含的问题解释可观察的经济现象中包含的问题 提出理论后提出理论后 对理论进行逻辑检查（批判竞争的理论）对理论进行逻辑检查（批判竞争的理论） 提出推测提出推测 用经验事实检验理论用经验事实检验理论 承认承认“所知甚少所知甚少” II、“

21、理性为自然立法理性为自然立法” 依托理性、确立规范；依托理性、确立规范； 设计、指导和改造世界、使之变得更合乎理性原则；设计、指导和改造世界、使之变得更合乎理性原则； 回避用经验事实检验理论；回避用经验事实检验理论；中肯的批评中肯的批评 “致命的自负致命的自负” -哈耶克（哈耶克（1988） In this sense economists have no subject matter. -R.Coase，1988,p.3 “A test of any theory or science is its ability to explain reality consistently”. -A.

22、Alchian: University Economics “坚持理论要用可观察到的行为来检验其含义.过去不仅没有探索和检验这种含义，而且还存在一种倾向，那就是，在看来要受到经验检验的威胁时，就重新构造理论，以使检验变的无效。（经济学家们）并不想面对事实的挑战。” 斯蒂格勒：“效用理论的发展” “经济学者们一直愿意接受空想的理论，对事实和数字漫不经心，不愿意检验他们所要指明的东西的含义”。 张五常：“经济解释：让我们做弄潮儿”理论怎样发展？理论怎样发展？ 学术传统、独立思考与想象力学术传统、独立思考与想象力 品味的培养品味的培养 “理论解释不了的现象理论解释不了的现象”激动人心激动人心的时刻的

23、时刻 边际分析怎样解释边际分析怎样解释“自助餐自助餐”？ “价格协调分工价格协调分工”怎样解释怎样解释“企业企业”？ 怎样解释怎样解释“分工的发生分工的发生” 怎样解释怎样解释“制度的来历和变迁制度的来历和变迁”？ 新的聚焦：通过增加约束条件来提高推新的聚焦：通过增加约束条件来提高推断能力断能力何处用心，何处用脑何处用心，何处用脑 研究经济现象，发展经济理论的一项困扰研究经济现象，发展经济理论的一项困扰 价值观、道德评判与经济分析价值观、道德评判与经济分析 要不要给街上讨乞孩子钱？要不要给街上讨乞孩子钱？ 要不要坚持鼓励留学的政策？要不要坚持鼓励留学的政策？ 春节火车票要不要涨价？春节火车票要

24、不要涨价？ 物价飞涨的时候要不要管制物价？物价飞涨的时候要不要管制物价？ 怎样对待怎样对待“暴利行业暴利行业”？ 还相信人的经济行为是有规律的吗？还相信人的经济行为是有规律的吗？ 认识规律、服务社会认识规律、服务社会第第1 1讲讲 问题、态度与方法问题、态度与方法 现象与规律现象与规律 态度的分歧态度的分歧 “看不见的看不见的”制度制度 本课程简介本课程简介“看不见的看不见的”制度制度 从哪里看从哪里看“规则规则”与与“制度制度”？ 垃圾堆上插着的牌子：垃圾堆上插着的牌子：“不准乱倒垃圾不准乱倒垃圾”！ 染发剂的颜色与干部年轻化染发剂的颜色与干部年轻化 “自留地自留地”与与“大田大田”（那是（

25、那是“我的铅笔我的铅笔”） 李光耀十字路口看行人李光耀十字路口看行人 经济学关注的限制条件经济学关注的限制条件 土地、劳动、资本土地、劳动、资本 技术和效率技术和效率 组织组织 制度（制度（“游戏规则游戏规则”） 思想、理念、认知思想、理念、认知 培养自己的观察力培养自己的观察力 新制度经济学新制度经济学 新制度经济学是一批经济学家思想活动的结果新制度经济学是一批经济学家思想活动的结果 奈特、哈耶克、科斯、阿尔钦、张培刚、张五常、巴奈特、哈耶克、科斯、阿尔钦、张培刚、张五常、巴泽尔、诺斯、德索托（泽尔、诺斯、德索托（H. deSotoH. deSoto） 关心的问题：关心的问题： 行为的制度约

26、束（制度对人们行为的影响）行为的制度约束（制度对人们行为的影响） 协调大规模分工和市场交易活动的规则性条件协调大规模分工和市场交易活动的规则性条件 制度如何形成、如何改变制度如何形成、如何改变 曾被忽略的约束条件：产权、交易费用与国家曾被忽略的约束条件：产权、交易费用与国家 经济学必定要包含对制度的理解经济学必定要包含对制度的理解F.Knight 1885-1972F.Hayek 1899-1992 I.Fisher 1867-1947 R.Coase, 1910-A.Alchian, 1910-H. deSoto, 1941- 张培刚，1913-D.North, 1920-Yoram Barzel第第1 1讲讲 问题、态度与方法问题、态度与方法 现象与规律现象与规律 态度的分歧态度的分歧 “看不见的看不见的”制度制度 本课程简介本课程简介关于本课程关于本课程 引起兴趣、掌握基本概念、提升解释能力引起兴趣、掌握基本概念、提升解释能力 课程安排（课程安排（Syllabus) 梗概和进度梗概和进度 读物读物 读书笔记读书笔记4040；期中考查；期中考查25%25%，期末考试，期末考试3535 要解决的问题要解决的问题 读物读物 读书笔记读书笔记 答疑答疑 介绍助教介绍助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