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住宅围护结构节能技术实践的思考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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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殷强：根据组委会的命题，今天我从一位房地产开发企业工程 师角度对住宅围护结构节能技术谈谈我个人的一些想法，分成八方 面，和大家做个交流。对住宅围护结构，我认为就是住宅最外层所有 构配件的结合，就像人体所穿的衣服、鞋子和帽子，非常重要，但是 这些部位不容易做好，业主投诉也很多，我分八方面简单讲一下。 一、先从一场大火讲起 上个月有各城市一栋 2828 层公寓发生大火， 事情的由来是政府出钱 三千万搞惠民工程，给 19981998 年建成的放作字外墙保温改进，改门窗， 加空调，最后惠民工程变成了害民工程，我们不讨论幕后原因，人们 渴望生活在节能建筑里， 享受舒适的生活， 但是惠民工程毕竟是少数，

2、大部分房子由开发商建， 开发商建什么样的房子人们只能住什么样的 房子，从某种程度上说，开发商在向人们提供生活方式，开发商所站 的高度决定了中国住宅科技水平， 开发商节能意识决定了现在住宅的 节能水平。 二、住宅节能现状 房地产行业经过近 2020 年发展，建筑科技水平、 施工水平以及建筑 材料工业都取得很大发展， 城市里六七十年代建的无抗震设防、 防震 设置低的房子基本拆掉了， 富裕的人住进了所谓的豪宅。 但是所有统 计数据表明我国仍然是能源大国， 我们节能技术与发达国家还有很大 差距，住宅能耗占我国能耗很大一部分，降低住宅能耗是系统工程， 需要政府的政策支持和科技投入， 而我们工程师要做的事

3、情是什么？ 要把自己能做好的事情做好， 把一些常规的技术工作做好， 我们要做 的内容包括节能设计、 材料选择和控制施工质量， 政府层面很多事情 是我们无力改变的。 三、住宅节能政策及法规 政府的政策、法规以及规范、 图集是我们开展住宅节能工作的依 据，但存在一些问题，政府文件里面非常重视节能工作，鼓励开发商 建设节能建筑， 但缺少财政上的激励政策， 导致生产厂家不愿意科技 投入，开发商主动性不足， 有些开发商开发的低能耗住宅往往出于营 销上的考虑，低能耗住宅是在作秀，没有普遍推广价值，我研究了国 内很多所谓的节能建筑， 有些节能建筑实现了住宅内部节能， 但是住 宅外部产生了新的污染，政府在节能

4、宣传上不够具体，缺少引导，未 能向公众介绍发达国家住宅科技节能技术以及由此带来的舒适生活， 我们都不知道外国人怎么生活的， 政府引导，可以让公众了解、 认识， 然后产生社会需求， 公众要求开发商提升住宅配置水平， 比如六十年 代以前的房子根本没有抽水马桶， 现在抽水马桶是标配， 房子里没有 抽水马桶就没人买， 没有挑剔的客户就没有精致的产品， 要把老百姓 的胃口吊起来，推动开发商采用新技术，跟国外接轨。政府在节能上 急于求进，缺少技术配套， 导致山寨版拼凑技术多，缺少实践检验就 匆匆上马， 留下很多遗憾， 十几年前有各城市建委一个办公室发文推 荐某种保温材料， 6 6 个月后，建委另一个办公室

5、禁止使用那种保温材 料，后来建委只好再法文， 说那种保温材料只能用于某些部位。科研 滞后，目前还缺少更先进的 75%75%节能设计规范或指导意见，缺少对节 能整个产业链的系统研究， 缺少对传统节能措施的传承， 这些都影响 了节能科技的发展。作为科研机构，或者国家政府部门，应该提前拿 出节能政策，目前做不到没关系，鼓励厂家研发新产品，我们却杀对 整个产业链的研究， 我研究我的，你研究你的， 消防部门研究消防的， 防水研究防水的，保温材料研究保温材料的，没有系统研究，我们还 缺少对传统节能技术的传承， 我们现在做的有点乱了， 这些都影响节 能科技的发展。采暖分户计量实施之后，供暖费都收 3030

6、元/ / 平米，供 暖费应该少收才对， 垄断性保护价格不利于全民参与节能事业。 在欧 洲一些高福利国家，采暖事业是公用事业，利润比较低，实施分户计 量后，与支出挂钩，节能情况会有很大好转。 四、住宅节能设计 第一点，首先要设计规范，新版于 20X20X）年 8 8 月 1 1 日实施了，旧规范 要求住宅按 50%50%或 65%65%节能设计， 其技术模型是错误的， 是建立在住宅 不开窗通风情况下， 实际上大部分住宅是没有通风装置的， 如果不开 窗通风，空气置换不良，会对人的身体产生负面影响，人的一生中大 约有 80%80%的时间在室内度过， 从健康角度说， 住宅每天需要通风 2 2 小时。

7、以前东北地区的住宅设两层窗， 在固定扇装一个小通风窗用于冬 季通风，在那个时代，这是很好的节能措施，现在东北地区也流行开 大窗通风了，我们为了立面，为了面子，更加耗能了，难道我们没有 更好的办法？ 当开冷气或者供暖时， 大部分住宅是靠开窗方式去通风， 能源浪 费是惊人的， 我们所谓的节能效果会大打折扣的， 前几年北京节能设 计小区采暖实际成本基本都一样，大概是 2020 元/ / 平方米，我认为 65%65% 的节能设计实际节能效果并不理想， 开窗通风量决定了住宅实际的能 耗。 旧规范不限制易燃的苯板材料， 有些地方强行推广易燃的苯板材 料，现在很多住宅楼、 办公楼等公共场所的外围护结构是用易

8、燃的苯 板，很多人并不知道自己一直处于 “刀山火海 ”或“水深火热 ”的危险之 中。 当然我有承认， 国内苯板着火大部分发生在施工阶段， 使用阶段 捉或的很少，但并不证明没有安全隐患。从国家的安全战略角度看， 我们的城市防灾能力变得脆弱， 我们的弱点被暴露。 如何评价旧的规 范呢？我想起 8080 年代我上大学时老师的教导， 中国基本建设的四个原 则 - 安全、经济、实用、美观，不知道现在大学还讲不讲，有些人 认为这些观点落伍了， 其实发达国家的基本建设原则实质上也是这些 内容，不过用不同的文字表达而已，安全都是排第一位的，但是在旧 节能规范指引下，住宅能耗没有降低多少，安全隐患却增多，人死的

9、 更多，所以说旧节能规范是失败的。 住宅是否节能， 光靠设计院计算书和材料检测报告是不够的， 我 们又不搞住宅耗能实测， 尤其是建成后住宅的外墙和整窗的物理性能 与理论值有多大差距，媒体上说的某某楼盘比同类建筑节能 50%50%，我 觉得是在做数字游戏。 以前人们喜欢讲政治，一切以政治为标准，现在是市场经济，全 国人民都喜欢人民币了， 那么能用人民币来衡量的东西都要用人民币 来衡量，开发商要算节能投资收益率，老百姓也算节能帐，你可以按 住宅全寿命算帐，如果你真的比类建筑节能 50%50%，售楼时敢不敢承诺 供暖费收 1212 元/ /平米，敢不敢承诺夏季空调用电量是多少，像北京一 样，收费 3

10、030 元/ /平米，现在实际 2020 元/ /平米，做到 1212 元/ /平米肯定是没 问题的，用现在的技术肯定是没有问题的，技术完全可行，只要采取 切实措施，住宅能耗降 1/3 1/3 、2/3 2/3 都是可能的。 节能体系的一刀切， 我们国家住宅外墙保温体系的发展， 从无保 温- -内保温- - 外保温，采用内保温是受当时节能要求、 保温材料以及施 工技术的限制，后来出现了苯板类材料，外保温好象一统天下了，我 对这种倾向很担忧。 目前的外保温以苯板类材料为主， 规范要求的使用年限不少于 25 25 年，这是指达到保温效果 2525 年，而不是 2525 年苯板不掉下来，就靠现在 的

11、材料和施工技术， 大家相信吗？假如苯板的能保 2525 年，对比起住宅 主体结构 5050 年或 7070 年寿命，期限至少换 1 1 次外墙苯板吧，由谁出钱？ 房屋的大修基金不被挪用就不错了， 它不可能出钱，业主若也不出钱， 2525 年后该房屋的能耗会很大？舒适度会降低很多， 尤其对高层、 超高 层建筑， 2525 年后换外墙苯板谈何容易，施工难度会有多大，大家可以 看看央视大楼大火后改造现场， 施工时住户若不搬走， 谁想想上个月 捉或的“惠民工程 ”，总之换外墙保温材料难度很大，这将会成为一个 社会问题。 我们在外墙保温体系的实践中，尽管受到技术、材料、价格等闲 之，尽管在一段时间里还得

12、继续使用外墙苯板， 但是必须认识到外墙 苯板保温体系的局限性， 我们无法限制外墙苯板， 但是我们要知道怎 么回事儿， 在发达国家有很多限制， 上个月中央电视台反思大火时终 于讲几句真话， 美国 2020 几个州限制使用苯板， 欧洲都是限高 1818 米或 22 22 米，人家外墙外保温以岩棉为主， 我分析这是考虑了消防车云梯只能 扑救到 2424 米的缘故。据报道，我国有各城市扑灭 269269 米高的火轻而易 举，充分体现了高科技装备所带来的灭火成果和效果， 都超过美国水 平了，而实战状况很遗憾， 火灾后 1515 分钟水柱只能到 1010 米高，最后到 到房子自然燃烧完毕。 所以大家要有个

13、观念， 不能把运气落在消防车 身上，我们国家消防车很有意思，出消防车以前先得跟领导打报道， 领导能不能车消防车，消防队得找领导，领导如果在洗澡还得等，汇 报以后出车，到了小，由于乱停车，消防栓不一定能找到，接上消火 栓以后不一定有水，再熟练一下动作，最快 1 15 5 分钟，该死的差不多死 了。我在北京看到过很多火灾， 我自己也参加过好几次大型消防演习， 技术人员如果能避免施工阶段着火，是对人们最大贡献。 不过我也看到了一些可喜的现象， 华南、华东的一些同行开始转 向内保温体系，外墙不裂、不渗，还可以贴面砖，优点很多。比如上 海的沪上生态价做的很成功，北京的雅士合金小区采用内保温体系。 我认为

14、，各种保温体系可以并存， 政府或规范不能限制太多太细， 否则会限制节能技术的发展，外墙点粘有机保温板不能用于高层建 筑，最好限于 2222 米以下的建筑，外墙保温应大力推广新型保温材料， 如无机材料、 难燃不燃的材料或复合做法， 英国的住宅外墙以夹心墙 为主，中间喷发泡聚氨酯 五、门窗 门窗设计讲建筑设计， 我们要把门窗设计与立面设计、 装修设计 相结合，开窗大小结合，现在流行开大窗、落地窗、飘窗、角窗，有 的卫生间也开大窗， 营销构思是泡澡时也可以看风景， 这样的卫生间 暖气没法布置，有的房子厨房也是落地窗，地上堆的杂物很多，外面 看起来很杂乱，很难看，有些卧室衣柜靠着大玻璃，东北地区也用飘

15、 窗，节点不好处理，冬季容易结露、长霉，要提高整窗的保温性能， 窗与墙体的导热系数要匹配，以达到最佳节能效果。 从节能角度，塑料框材最好，其中最常用的是塑钢框，但国内塑 钢材行业存在几大问题，其中涉及型材壁厚，规范要求，平开门大于 等于 2mm2mm，推拉门大于等于 2.5 mm2.5 mm，平开窗大于等于 2.5mm2.5mm，推拉 窗大于等于 2.22.2。 壁厚很重要， 很容易被忽视， 一般认为壁厚越大， 型材级别越高， 窗的质量和安全性越高，德系型材的可视面一般在 2.82.8- -3.0 3.0 mmmm，属 A A 类，而国产的型材有几家合格？请大家去测量一下， 由于市场的低水 平

16、，导致市场上推拉窗居多，它密闭性不好啊，节能型也很差。 门窗二次设计， 门窗二次设计不仅是对建筑设计的深化， 而且是 技术标的重要组成部分， 做好门窗的二次设计， 就可以保证技术标的 完整性、准确性， 就会在很大程度上保证评标过程的公平性、减少人 为因素，也可以很好的控制门窗工程的造价， 们装的二次设计还可以 作为我们监督门窗工程施工质量的依据， 所以我们要对门窗二次设计 提出要求，要把该明确的东西都明确下来。 要检查计算书，当塑钢窗很大时，加 1. 1. 5 5 厚钢材也无法满足强度 和刚度要求，每种型材都有它的适用范围，否则会有安全隐患 大客厅窗户的开启扇面积往往无法满足 1/20 1/2

17、0 的通风规定，我们不 能视而不见， 这容易引起法律纠纷， 人家凭入住前后几年体检报告的 对比，就可因通风量不足导致重病要求索赔， 开发商怎么办？我建议 加通风装置，通风装置有很多形式，既能改善室内空气质量，又能减 少开创，非常节能。这样就是把节能措施落到了实处。大家每年都做 体检吧，一定要留好体检单，到那时候有用的。 中央双玻的安全玻璃，必须两面都是安全玻璃，而且带 3C3C 标志。 全国有 800800多家企业有安全玻璃生产线， 仅 200200 多家得到认证， 于是出 现了很多无 3C3C 标志的安全玻璃”你若怀疑玻璃的安全性，厂家让你 用砸的方法鉴定， 虽然那种玻璃实际效果基本同正品，

18、 但我认为没有 3C3C 标志容易引起法律纠纷。 现在的大窗、悬窗、内倒内倾窗较多，其五金件一定要匹配，有 时须查计算书，否则会有安全隐患。 门窗加附框的施工法，好处多，应大力推广。 做好以下几点对改善门窗的物理性能很有好处， 当然还有别的措 施。 再多提一下入户门， 入户门也是每户围护结构之一， 常常要求是 三防门或四防门， 但防火与防盗功能有时会冲突， 尤其是高层建筑要 求的甲级防火门， 若防盗等级也高， 会因为锁定多导致无法达到甲级 防火要求，尽管厂家能提供合格的监测报告，这是一个行业问题。 六、防水 防水做的好坏取决于材料和施工工艺， 国内防水材料合格品比例 不高，所以我们一直选择著名

19、品牌、选择传统的成熟的防水材料。对 新产品、对厂家介绍的新理论一定要谨慎， 因为每个成功的厂家背后 都有专家团，新理论不一定是正确的理论，我们要辨别。 地下室的防水最重要的是做好混凝土自防水， 卷材类只能起心理 安慰作用， 好象是双保险， 其实总包方和防水施工队两家责任分不清 了。卷材类寿命仅仅 1515年， 1515 年后怎么办？卷材类与结构是两层皮， 怎么能共同工作？我们规范关于地下防水的理论有缺陷， 我以前在北 京和平里设计过一个小区， 甲方坚持地下室只做混凝土自防水， 效果 非常好，采用这种方案时， 万一混凝土开裂，可以用真的水泥基渗透 结晶恩做不久。 相比其它行业， 住宅地下室的防水

20、是最简单的， 若大家对做一道 混凝土自防水不放心，那么，日本的海底隧道、美国的海洋巨型构筑 物岂不是没法做了？现在全国住宅地下室漏水不少， 生产卷材海浪飞 了巨大的能源，那么不如取消卷材，把一道混凝土自防水做好，而我 们的规范写的很含蓄 “卷材防水层宜用于经常处的地下水环境，且受 侵蚀截至作用或受振动作用的地下工程。 ”所以大部分住宅地下室是 不需要卷材防水，提高混凝土强度等级、加厚保护层最有效，而我们 的规范对基础的混凝土强度等级要求并不高。 结构专业要求建筑物地下室与土壤嵌固， 但地下防水的图集又允 许侧墙卷材外用聚苯板做保护， 这样地下室与土壤是软性连接， 违反 了安全第一的原则， 土壤

21、起不到固定建筑物基础的作用， 地震时建筑 物是非常危险的。我们的图集常常只顾这头，不顾那头，没能综合考 虑问题，类似情况很多。 地下车库顶板的防水问题，一般顶板上面有覆土、有绿化，规范 要求种植屋面必须加耐根刺防水卷材， 我认为该条过于严格， 值得推 敲。是否加耐根刺要看上面是否有大型乔木， 是否有根系发达的乔木， 还要看当地的经验。 我知道一个四川农村的案例， 楼房屋面的做法是 预制板加水泥砂浆，没有保温及防水层，上面覆土 600600 厚，种了一棵 桃树，到了第 8 8 年才发现桃树根透预制板，树根就难穿透了。在北京， 没有加耐根穿刺的防水卷材、 使用时间超过 1515 年的车库有不少，

22、没听 说有穿漏的。卷材的寿命是 1515 年，理论上用到 1515 年该换卷材了，不过 规范要求加疏（排水）水层非常必要，最好加疏水板，否则植物容易 烂根。 地下车库顶板的找坡问题，规范要求结构找坡，这是不对的。建 筑找坡还是结构找坡要具体分析。 如果是非人防车库， 贴顶板内排水 也很好，如果是长 300300米宽 3 3 恩 0000 米的车库，顶板怎么排水？所以规范 不能规定太细了， 现在的很多规范简直变成工作细则了， 具体的工作 应该交给设计单位去做， 设计单位应单独出顶板排水图， 这图是规范 没要求的，但没这图就容易出错。 地下车库或地下室的外墙、 窗井墙常常会长霉， 一般由于 物业

23、公司未能定期通风， 空气湿度太大导致结露引起， 我们要理解规范里 说的 “正常维护条件 ”，并努力创造 “正常维护条件 ”，使建筑物寿命达 到设计使用年限。 建设部部长说中国房子的平均寿命只有 3030 年，这与 物业公司类似的省钱行为有点关系 地上结构外墙防水，重要的是做好窗洞口的收口，雨水容易沿着 窗边渗入墙体或保温层，不仅影响保温效果，而且维修也麻烦，国外 有窗边防水装饰一体化构件，这样的产品最好能国产化，有需求，还 有空调板边、空调洞口边的防水节点都要做好，最好加成品装饰构件， 非常美观。 屋面防水做法的区域性特别强，集团总部的人要学会变通，很多 人体会住宅顶层太热或太冷，所以屋面的保

24、温层厚度应该比理论要求 值加厚些，以改善顶层的热工状况，这次坡屋面规范编的不错，基本 是抄发达国家的成熟做法，很好，要表扬一下。 卫生间防水也应该纳入每户的围护结构体系， 卫生间排水应该采 用同层排水，同层后排法或沉箱法，本层下水管堵塞就在本层维修， 不会影响楼下住户，这种做法体现了物权法精神，既隔声又卫生，但 规范没能与时俱进，现在毛坯房交房的，还要求卫生间做防水，简直 是浪费。如果卫生间地面要做防水，环保型聚氨酯涂料的效果特别好。 七、幕墙 住宅采用幕墙当外围护结构，常见的有玻璃幕墙、铝板幕墙和石 材幕墙，从节能角度讲都是不节能的，石材幕墙行业存在较多，我只 讲几点安全问题。 石材幕墙最常

25、用的是托板式，就是用几个金属托板挂一块石材， 规范要求托板 宜用奥氏不锈钢”，奥氏不锈钢托板是国际标准，国内 没几家能生产，于是这个具有中国特色 宜”字就发挥作用了，各种替 代品出来了，图集也推波助浪了，替代品推广的不错，连某个国家的 奥运公园也用了，恩不到一年，托板生锈，石材在托板处开裂，石材 的防护好象也漏做了，存在安全隐患。 石材幕墙的钢龙骨躲在夹层里， 是看不到的， 钢龙骨是否生锈也 没人去查， 所以规范规定石材幕墙的寿命也是 2525 年，假如我国的钢材 能保证 2525 年不生锈，那 2525 年后怎么办？ 石材幕墙与地面相连处的实际施工做法， 做错的也很多， 后患严 重。 幕墙的

26、二次设计非常重要， 需要有专项设计资质， 但业内水平参 差不齐，重大项目一定要请专门的幕墙顾问公司。 八、外立面装饰 住宅的外立面装饰的形式有繁简之分， 建筑是城市的背景， 应该 与周围的环境协调， 太张扬或太个性的建筑往往会成为建筑视觉的污 染源，我个人倾向做简单化，也节约材料。 住宅外立面装饰，除了幕墙，还有涂料、面砖等，现在环境污染 严重，酸雨多，大家有争议，后来政府替我们做了主，从 20002000 年起， 各地政府出于安全考虑， 相应出台地方规定， 限制或禁止使用外墙贴 砖，地方政府怕平时掉砖，公安部怕火灾时掉砖。 但我认为一刀切做法不妥， 会阻碍技术进步， 我们不能因噎废食， 建筑

27、工程的经验是通过实践得到的，华北、东北有 100100 米高外墙外保 温贴砖的，用 1010 年了，外墙外保温贴砖没有做好原因是没有采用成套 结束，外立面装饰还可以考虑生态绿化墙面、太阳能集热板等。 结束语：中国住宅围护结构要达到发达国家水平， 还有很长的路 要走，昨天我报道时候给我发一个资料袋，我赶紧看看有什么好东西， 我发现有一个好的东西，住宅建筑技术导则（试行版），我连夜学习 了，我觉得真的特别好，我看到了中国住宅产业化的方向，我以前一 直在研究，书中很多观点我是认同的，很多观点可以支持我以上说的 一些观点。 我想只要大家一起努力，改变旧观念，中国一定会有自己的百年 住宅建筑体系。 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