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基何以成为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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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刘基何以成为文化 来源：中国人民大学，北京100080 毛佩琦 浏览：493 摘要：从文化内涵出发，认为刘基恰恰是一个有着广泛社会联系、在社会各个层面和领域都发挥了巨大影响的人，可以把刘基和与刘基有广泛关联的一切统称为刘基文化。刘基文化涉及九个方面内容，它的研究内容，既应该包括真实的刘基：思想家、军事家、政治家、文学家、阴阳家等等，还应该包括神化的刘基、附会的刘基，即既有历史意义上的刘基，又有民俗学、民间信仰、民间崇拜意义上的刘基。 关键词：刘基；文化；神化 中图分类号：G127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20105（2001）001207 What Liu Jis Culture Is M

2、ao Peiqi （China People University Beijing 100080） Abstract: From the cultural point of view,it refers to Liu Ji and his all extensive connections because Liu Ji himself plays great influencing role on every aspect of society.As far as Liu Jis culture concerned,it includes thinking,military affairs,p

3、olicy,literature and so on.Meantime,Li Ji is also famous for his mythology and shows his great ideas in the respects of folklore,folk belief,etc. Key words :Liu Ji;Culture;Mythology 有人置疑刘基文化的提法，因著此文以答之。 文化的定义多种多样。有一个最简单的定义是：人类在社会历史发展过程中创造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总和，特指精神财富。（现代汉语词典）。以一个人的名义命名为文化，显然不是指这个人的履历、成就，甚至也不

4、仅仅指他的思想，而应包括广泛的内容，他与社会各层面的联系和对社会各个领域的影响，政治的、经济的、思想的、宗教的、民俗的、艺术的等等。由此反观，如果一个人，他的社会联系范围不广、社会影响有限乃至虽然影响很大，但影响领域单一，都不足以成为文化或文化现象。 那么，刘基恰恰是一个有着广泛社会联系，在社会各个层面和领域都发挥了巨大影响的人，把刘基和与刘基所关联的一切统称为刘基文化就是恰当的了。刘基的面孔是多种多样的：儒者、文豪、军师、谋臣、贤相、预言家，等等。所谓刘基文化的内涵应该是相当广泛的。 所谓刘基文化涉及哪些方面呢？ 首先是政治层面。 刘基因为他在政治上的成就和成功，才得以成为社会广泛关注的人物

5、，与他所关联的一切文化现象都是由此而生发的。刘基作为一个政治家，在元末战乱中被朱元璋聘请出山，辅佐朱元璋夺取天下，在许多关键问题上发挥了重大作用。中国士大夫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志，在刘基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成为读书人的人生楷模。 读书人身处草野时，他们没有施展的舞台，只能修身齐家，所谓“穷则独善其身”而已；但是在野的读书人也并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他们关注民生，心系天下兴亡，他们在观察，在分析，在储备智慧和学养，一旦有机会，就要干预社会生活，去实现治国平天下的抱负，所谓“达则兼济天下”是也。读书人要使自己的主张付诸实施，并不是自己要坐天下，而是要辅佐明主坐天下，或者把自己辅佐的人培养成明主。只做

6、帝师，不称人主。历数古代的名相、名臣，从先秦的管仲、乐毅，到汉朝的霍光，蜀汉的诸葛亮，从唐朝的魏征，宋代的赵普，莫不如此。刘备三顾茅庐，隆中问计，请诸葛亮出山，朱元璋聘请浙东刘基、叶琛、章溢、宋濂到自己的军中，说，“我为天下屈四先生”，种种故事，向来脍炙人口。但是，他们并不是什么人的官都做的，孔子说：“邦无道，富且贵耻也。”又说：“道不行，乘桴浮于海。”如果，他们认定的道不能实行，他们宁可不做官。 刘基在元朝也曾做过官，但是由于政见不合，他一再辞去官职。（一）江西行省大臣素知公遂辟为职官椽吏，后与幕官议事不合，遂投劾去，隐居力学。（二）后为浙江儒学副提举，为行省考试官，倾之建言监察御史失职事，

7、为台宪所阻，遂移文决去。（三）方谷珍反海上，省宪复举公为浙东元帅府都事，复辟公为行省都事，议收复公建议招捕（朝廷）授谷珍以官，驳公所议，以为伤朝廷好生之仁，且擅作威福羁管公于绍兴。（四）行省复以都事起公，招安山寇吴成七等，略定其地，复以为行枢密院经历与行院判石末宜孙守处州，安集本郡，后授行省郎中，时执政者皆右方氏，遂置公军功不录，乃弃官归田里。 当时，天下大乱，或说公“今天下扰扰以公才略，据括苍并金华，明越可折简而定，方氏将浮海避公矣，因划江守之此勾践业也，舍此不为悠悠安之乎？”公笑曰：“吾平生愤方谷珍张士诚辈所为，今用子计与彼何殊耶？且天命有归子姑待之。”公决计趋金陵。母夫人富氏曰：“自古衰

8、乱之世不辅真主，讵能获万全计哉？”众乃定或请以兵从，公曰：“天下之事在吾与所辅者耳，悉以众为？”适总制官孙炎以上命遣来聘公，遂由间道诣金陵。 出于同样原因，他对于不能成事的韩林儿则不屑一顾。明史刘基传记载：“初，太祖以韩林儿称宋后，遥奉之。岁首，中书省设御座行礼。基独不拜，曰“牧竖耳，奉之何为!”虽然，这样做有失于权谋，但刘基却能坚持己见，也足以看出他中国读书人的传统情怀。 其次是权谋方面。 有一个著名的掌故，说到北宋开国功臣赵普，历仕太祖、太宗两朝，三度为相，他曾对宋太宗说：“臣有论语一部；以半部佐太祖定天下，以半部佐陛下致太平。”不论是戡乱平叛、统一天下，还是富国裕民、臻于至治，所谓武定祸

9、乱，文致太平，都只用半部论语就够了。儒家思想是中国古代士大夫手中的法宝，他们认为以此治国平天下将无往而不胜。 历代文人参与治国，并非纯用儒学，刘基佐朱元璋得天下，也是儒、兵、法、乃至阴阳家，不免杂用。明史刘基等传赞语谓：“基以儒者有用之学，辅翊治平”，是就其大端而言。刘基有谋略，料事定策，往往奇中，所谓“基佐定天下，料事如神” 。又说：刘基面对军务政务，“计画立定，人莫能测。”“帝每恭己以听，常呼为老先生而不名，曰：吾子房也。又曰：数以孔子之言导予。” 这是刘基为历代所传颂的主要原因。 关于刘基佐朱元璋定天下，根据记载，大致有以下一些事： 1应聘出山，由间道谒金陵，陈时务一十八款，上从之。会陈

10、氏入寇，献计者或谋以城降， 或以钟山有王气，欲奔据之，或欲决死一战，不胜而走未晚也。公独张目不言。上召公入内， 公奋曰：先斩主降议及奔钟山者，乃可破贼尔。上曰：先生计将安出？公曰：如臣之计，莫若倾府库开至诚以固士心，且天道后举者胜，宜伏兵伺隙击之。取威制敌以成王业者，在此时也。上遂用公策。 2乃定攻伐之计，遂攻皖城。自昏达旦不拔，公以为宜径拔江州。 3上使都督冯胜将兵攻某城，命公授方略。公书纸授之，使夜半出兵，云至某所，见某方 青云起，即伏兵。倾有黑云起者，是贼伏也，慎勿妄动。日中后，黑云渐薄，回与青云接者， 此贼归也，即衔枚蹑其后击之，可尽擒也。众初莫肯信。至夜半，谒所指地，果有青云起如公言

11、。众以为神，莫敢违，竟拔城擒贼而还。 4洪都守将胡均美使其子约降，请禁止若干事，上初有难色，公自后踢所坐胡床。上意悟， 许之。均美遂以城降。 5苗军反金华括苍，杀守将胡大海，等守将夏毅惧无所措，会公至，即迎入城一夕定之。 6公因宣国家威德，方氏遂纳土入贡。 7道经建德，适张氏入寇。时曹国公守建德，欲奋击之。公乃使勿击，曰：不出三日，贼当自走，追而击之此成擒也。 8至京。时陈友谅据湖广，张士诚据浙西，皆未下。众以为苏湖地肥饶，欲先取之。公曰：张士诚自守虏耳，陈友谅居上流，且名号不正，宜先伐之，陈氏既灭，取张氏如囊中物耳。刘基给朱元璋献计，说：“士诚自守虏，不是虑；友谅劫主胁下，名号不正，地据上流

12、，其心无日忘我，宜先图之。陈氏灭，张氏益孤，一举可定。然后北向中原，王业可成也。” 9大战于彭蠡湖，胜负未决，公密言于上：移军湖口，期以金木相犯日决胜。上皆从之陈氏遂平。 （7） 刘基的才干在于以其丰富的学识审时度势，为朱元璋打天下、坐天下出谋划策。在朱元璋的征战和以后治国中的许多关键时刻都发挥过重要作用。朱元璋倚重刘基，“上时或至公所，屏人语移时方去。虽至亲莫知其由。”甚至在刘基因母丧在乡的时候，朱元璋还“数以书即家访军国事，基条答悉中机宜。”根据这些记载，可以说刘基是料事如神，但就上面第3条，第9条所述，已带有神秘色彩。 其三，在于刘基独特的人格魅力 基虬髯，貌修伟，慷慨有大节，论天下安危

13、，义形于色。帝察其诚，任以心膂。每召基， 辄屏人密语移时。基亦自谓不世遇，知无不言。遇急难，勇气风发，计画立定，人莫能测.（8） 与人交游开心见诚，坦然无间阻。至于义所不直，无少假借。虽琴之者以此而忌之者亦以此。（9） 第四，是他的爱民情怀与谠直品格 中国古代的士大夫标榜“以道事君”。他们心中的道是什么？用现代的话说，作为古代的知识分子，中国古代的士大夫标榜“以道事君”。他们心中的道是什么？用现代的话说，作为古代的知识分子，他们的终极关怀是什么？可以说是“安民”二字。 如何安民？扫灭群雄，一统天下是为安民，制礼作乐，建立秩序是为安民，治水开山，兴农殖货也是为了安民。为了安民，他们展现出惊人的胆

14、略和智慧，为了安民他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了安民，他们呕心沥血，不惜拼死直谏。他们的为民，往往是通过忠君来表现的。忠君是手段，安民才是目的。阿谀逢迎并不是真的忠君，“以道事君”，不惜犯颜直谏，使君归于正道才是真正的忠臣。黄伯生诚意伯刘公基行状中称刘基是“以天下公议辅人主”。这不论是在元朝为官，还是出仕于明朝，皆如此。 之官（江西高安县丞），以廉洁著名，发奸擿伏，不避强御，为政严而有惠爱，小民自以为得慈父，而豪右数陷之。以谠直闻建言监察御史失职事，为台宪所阻，遂移文决去。（10） 乃言于上曰：宋元以来，宽纵日久，当使纪纲振肃，而后惠政可施也。乃命宪司纠察诸道，弹劾无所避。公案劾中书省都事李彬侮

15、法等事，丞相李善长素爱彬，乃请缓其事，公不听。承旨斩之。（11） 上天威严重，惟公抗言直议，不以利害怵于中。上亦甚礼公，常称为老先生而不名。又曰：“吾子房也。”廷臣或有过失得谴者，公密为解救而免。其人或知而谒公谢者，则拒不纳。其人不知，亦未尝为人言也。（12） 朱元璋即位后，坚持要在凤阳府建立都城。对于这一显然不合理的决定谁敢建言？唯有刘基。他在辞官回归乡里时，仍不忘进谏：“凤阳虽帝乡，然非置都之地。王保保虽可取，然未轻易也。愿圣明留意焉。” （13） 第五则在于他清高的风骨。文人要治国平天下，就必须有权。但品德纯正者要权却不贪恋权位。不请不出，数请始出。功成身退，优游山水，是理想中的最高境界

16、。 刘基为朱元璋分析品评杨宪、汪广洋、胡惟庸是否宜用为相，此三人均遭刘基否定。上曰：“吾之相无逾于先生。”公曰：“臣非不自知，但臣疾恶太深，又不耐烦剧。为之且孤大恩。” （14） 刘基“累赞上成大功，上尝临朝称之，公辄梭巡不敢当。” （15） 洪武四年（1371）正月刘基归老乡里。 其居乡里，守礼仪尚节俭，多阴德不以富贵骄人。（16） “还隐山中，惟饮酒弈棋，口不言功，邑令求见不得。微服为野人谒基。基方濯足，令从子引入茆舍，炊黍饭令。令告曰：某青田知县也。基惊起称民，谢去。终不复见。” （17） 何等令人神往！如清风，如山泉，在吏禄扰攘之世界独具一格。 第六，思想； 第七，诗文。这两方面此前已

17、多有人论述，兹不赘。 据以上七点，可以说，刘基堪称读书人的千古风范，为世代所景仰。 第八，所谓刘基文化，很重要的，就是被神化的刘基。这是刘基区别于一般士大夫或文化名人之处，也正是刘基在民间广为人知的原因。刘基因其独特的经历、品格被神化，神化的刘基又更加广泛地深入到了民间。 中国百姓多苦多难，总期待太平盛世，安居乐业。在他们看不到希望时，就期盼有神人出世。各种宗教和种种民间信仰莫不如此，元末大起义以白莲社相号召，呼唤明王出世，也是当时的造神运动。朱元璋以大明为国号，自己占据大明王的位子，是希图将自己神化，宣传皇权神授，而同时也满足了民间对神的期待。 在神话朱元璋时，也神话了助他成功的人。民间希望

18、出现超人，帮助天下治平。朱元璋的成功太奇特了。一个社会最底层的人，一变而为拥有至高无上权力的人，如果没有神人相助，几乎不可想象。朱元璋和辅佐他的刘基被神化，就是很自然的了。 据记载，刘基曾学过卜法，这也为神化他提供了原由。 公之未遇也，授之以卜法者曾义山，而深奇而预识者赵公（天泽）也.（18） 因此，即使严肃的传记也不免有神话的色彩。 为文有奇气，决疑义皆出人意表。凡天文兵法诸书，过目洞识其要，讲性理于复初郑先生。 闻濂洛心法，即得其旨归。揭文安公曼硕，见公谓人曰：“此魏征之流，而特过之，将来济时器也。”公在燕京时，间阅书肆，有天文书一帙，因阅之，翌日即背诵如流。尝游西湖，有异云起西北，光映湖

19、水中，时鲁道原宇文公谅诸同游者皆以为庆云，将分韵赋诗，公独纵饮不顾，乃大言曰：“此天子气也，应在金陵，后十年有王者起其下，我当辅之。”时杭城犹全盛，诸老大骇，以为狂，且曰：“累我族灭乎？”悉去之。时无能知者，惟西蜀赵天泽器公才器 ， 以为诸葛孔明之流。 (19) 在刘基跟随朱元璋后，也有一些事情被神化。比如： 一日公见日中有黑子，奏曰东南当失一大将。时参军胡琛伐福建，果败没。 他日公见上方欲刑人。公曰：“何为？”上语公以所梦。公曰是衆字头上有血以土傅之。得土得衆之象。应在得梦三日当有报至。上遂留所刑之人。待之三日后，海宁以城降，果如公言。捷至上大喜，悉以所留人俾公纵之。 某年月荧惑守心，群臣皆

20、震惧，公密奏上宜罪己，以回天意。次日上临朝，即以公语谕群臣。众心始安。 后大旱，上命公验滞狱，凡平反出若干人，天应时雨，上大喜。 这些记载，人神参半，真假难辨。后面三条，可明显看出是刘基假借天象回护部众。 （洪武四年，1371）八月，上使剋期以手书问天象事，公悉条答其大意以为霜雪之后必有阳春。今国威已立，自宜少济以宽。书奏上，悉付史馆，其书稿并已前奏请诸稿，公皆焚之，莫得其详也。 (20) 朱元璋所问天象是什么？刘基奏疏中说的是什么？“皆焚之，莫得其详”留下了种种猜想的余地。 还有： 公未薨前数日，以天文书授琏，使伺服阙进。且戒之曰：“勿令后人习也。” (21) 刘基临死已将天文书上缴给皇帝了

21、，难道，其中真有隐秘吗？以上所记，虽不免神秘，但还多少有一些事实的影子，不过是在事实上添枝加叶而已。 第九，附会的刘基 在传说的附会中，刘伯温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掐会算，就简直是个话神仙，往往子虚乌有，凭空杜撰，这可称为附会的刘基。 传说中的刘基，曾经主动去寻找真命天子： 刘伯温见西湖五色云起，知为天子气，应在东南，微以卦命风鉴游江湖间，密访之。先至会稽王冕家，与之閒行竹林中，潜令人放炮，冕闻响而惊叹。曰“胆怯。”往海昌贾铭家，时新建厅堂精洁，唾汙之。铭出见，命拭去。叹曰：“量小。”遂往临淮，见人人皆英雄直谅，屠贩者气宇亦异。买肉讨饶即大砟一块与之。算多王侯贵人命。叹曰：“天子必在此也。不然

22、何从龙者之众邪?”晚得圣祖，知真命天子，遂深结纳之，许定大计。后为荐聘起用者，明出之以正也。 (22) 又说刘基如何得到了能掐会算料事如神的本领。有的说他得到了一部神奇的兵书： 青田山中有异，刘伯温隐居时，日对之坐。山忽开石门，进入，见石壁上有字曰：“山为基开。”取石击之，石门又开，进入，内有道士枕书卧，遂取书看，乃兵书也。曰：“明日能熟之， 吾当授汝。”明日果熟，遂授以兵法。 有的甚至说他身上附上了一个奇人的魂魄： 少时读书寺中，僧房有一异人，每出，神去锁门，或一月半月。偶有北来使客，无房可宿，见此空房，击开之，曰：“此人死矣。可速焚瘗我住之。僧不能禁，遂焚之。其人神返，身已焚，无复可生，每

23、日叫呼，曰：“我在何处?”基知之，开窗应曰：“我在此。”神即附之。聪增前数倍。天文兵法一览洞悟。翊运为谋臣之冠也。 (23) 洪武初，京城既定，上谓诚意刘伯温曰：“城高如此，谁能逾之？”伯温对曰：“人实不是逾，除是燕子。”燕国，太宗所封之国，燕子盖指太宗而言，隐语也。然则，伯温当时盖以预知太宗之必有天下也。 (24) 种种传说荒诞不经，自不值一论。明史刘基传批评道：“顾帷幄语秘莫能测，而世所传为神奇，多阴阳风角之说，非其至也。”“基以儒者有用之学，辅翊治平，而好事者多以谶纬术数妄为附会。其语近诬，非深知基者”。 (25) 明史刘基传批评了以“阴阳风角之说”附会刘基的现象。可以说是确论。作者简介

24、：毛佩琦（1943），男，中国人民大学历史系博导，教授。 (2)(3)黄伯生诚意伯刘公基行状。 (4)(5)明史刘基传。 （6）（8)明史卷一二八，刘基传。 (7)(9)(10)(11)(12)(13)黄伯生诚意伯刘公基行状。 (14)(15)(16)黄伯生诚意伯刘公基行状。 (17)明史刘基传。 (18) 升庵集。国朝献征录卷九，诚意伯刘公基行状附（1/288）。 (19) 国朝献征录卷九，黄伯生诚意伯刘公基行状（1/282）。 (20)(21) 黄伯生诚意伯刘公基行状。 (22) 龙兴慈记，记录汇编卷十三。 (23) 龙兴慈记，记录汇编卷十三。 (24) 梁亿生尊闻录。 (25) 明史卷一二八，刘基传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