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拉底之死及其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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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讲 哲学与希腊 什么是哲学？ 生命是黑暗的，除非是有了激励；一切激励都是盲目的，除非是有了知识；一切知识都是徒然的，除非是有了梦想 【黎】纪伯伦 1. 从哲学的起源看“轴心时代” 历史的起源与目标 Jaspers Sakyamuni（公元前565-486）孔子（公元前551-479）Socrates（公元前469-399） 诸神与奥林匹斯山 “哲学是人类理性的自然倾向” “哲学产生于惊异” “那天真的、传统的观念的、惊讶的渴望，是一切哲学的肇始 ”（策勒尔）。 “一个人间或把人们和万物当作纯粹幻影和梦像，预感到在我们生活和存在于其中的这个现实之下，也还隐藏着另一全然不同的东西，而这现实只是

2、一个外观。这种禀赋是哲学才能的标志”。 schopenhauer “在鲜明的希望与恐惧之前而不能确定，是会使人痛苦的；可是如果在没有令人慰藉的神话故事的支持下，我们仍希望活下去的话，那末我们就必须忍受这种不确定。教导人们在不能确定时怎样生活下去而又不致为犹疑所困扰，也许这就是哲学在我们的时代仍然能为学哲学的人所做出的主要事情了。” Russell “人类有一种根深蒂固的需要，即把世界描绘成一幅可以想象和理解的画面，以满足精神上的需要”Weber 2、从人的精神状态来看“哲学是贵族的事业”： 1）“闲暇”； 2）“摆脱一切特殊性的自由精神” “哲学，就我对这个词的理解来说，乃是某种介乎神学与科学

3、之间的东西。它和神学一样，包含着人类对于那些迄今仍为确切的知识所不能肯定的事物的思考；但是它又象科学一样是诉之于人类的理性而不是诉之于权威的，不管是传统的权威还是启示的权威。一切确切的知识我是这样主张的都属于科学；一切涉及超乎确切知识之外的教条都属于神学。但是介乎神学与科学之间还有一片受到双方攻击的无人之域；这片无人之域就是哲学。”（罗素西方哲学史）3. 从哲学、科学和宗教的关系看 “未经深思熟虑的生活是不值得的生活”4. 从人性的终极关怀看如果人们想要选择善的行为，就必须知道，除了任何特定的环境之外，“善”是什么。否则，“善”这个词会仅仅是一个意义实际上没有任何牢固基础的词，人的道德也会缺乏

4、稳固的基础。同样，如果不存在评价如正义或非正义之类行为所需要的某一绝对基础，那么每个称之为“正义”的行为也就会成为一件相对的、具有不确定的美德的事。苏格拉底认为，关于美德的知识对一个要过有德性的生活的人来说，是必不可少的。 “哲学教会我们谦卑和敬畏” “假使研究哲学，真如人所嘲笑的，乃是在暗室中寻找黑猫；哲学家岂不必须首先知道，那只猫确实是在那一间暗室里吗？”（陈康论希腊哲学）5. 从哲学的对象看 1、宇宙有没有任何的统一性或者目的呢？它是不是朝着某一个目标演进的呢？究竟有没有自然律呢？还是我们信仰自然律仅仅是出于我们爱好秩序的天性呢？ 2、有没有一种生活方式是高贵的，而另一种是卑贱的呢？还是

5、一切的生活方式全属虚幻无谓呢？假如有一种生活方式是高贵的，它所包含的内容又是什么？我们又如何能够实现它呢？6.从哲学的问题看 3、人是不是天文学家所看到的那种样子，是由不纯粹的碳和水化合成的一块微小的东西，无能地在一个渺小而又不重要的行星上爬行着呢？还是他是哈姆雷特所看到的那种样子呢？也许他同时是两者吗？ 4、善，为了能够值得受人尊重，就必须是永恒的吗？或者说，哪怕宇宙是坚定不移地趋向于死亡，它也还是值得加以追求的吗？ 5、究竟有没有智慧这样一种东西，还是看来仿佛是智慧的东西，仅仅是极精炼的愚蠢呢？ “有两样东西，我愈持久地凝神思索，愈激起无限的景仰和敬畏：头顶灿烂的星空和心中永恒的道德律”。

6、 “人是什么？” 人能够知道什么？人应当做什么？人可以希望什么？ 哲学是希腊的！ Wilhem Friedrich Hegel 一提到希腊这个名字，在有教养的欧洲人心中，尤其在我们德国人心中，自然会引起一种家园之感。 在全部的历史里，最使人感到惊异或难于解说的莫过于希腊文明的突然兴起了。构成文明的大部分东西已经在埃及和美索不达米亚存在了好几千年，又从那里传播到了四邻的国家。但是其中却始终缺少着某些因素，直等到希腊人才把它们提供出来。 Russell “如果我们把科学理解为理智为其自身而系统地追求的那种独立的、自觉 的认识活动，那么就在希腊人中，就在纪元前第六世纪的希腊人中，我们第 一次找到了这

7、样的科学 ”。 Wenderban “东方的科学在它存在的这许多世纪之中，甚而至于和希腊科学接触之后，都从来没有超出实用的目的，或对细微末节的好奇心，以提高到纯粹的思辨和决定原理的阶段。相反，对事物永恒秩序的不记利害的爱和逻辑地作解释的需要，是我们在希腊文化繁荣以前所未曾遇到过的”。 Robin Plato 对于同样的知识，埃及或腓尼基的精神和希腊精神是相反的。前者关心的是牟利和精巧；后者关心的是求知。希腊最早的学者并不是直接着眼于行动，而是寻求基于理性的解释。是在这种解释和在思辨之中，他们才间接地发现了行动的秘密。 “从来没有一个民族能比希腊人更公正地评价自己的天性和组织制度、道德和习俗。从

8、来没有一个民族能以比他们更清澈的眼光去看周围的世界，去凝视宇宙的深处。正是这种公正，与一种强烈的真实感以及一种同等强烈的抽象力相结合，使他们能凭借独立的人类思想、即逻各斯的力量建立起来的观念世界，以代替神话的世界，可以自称按一种自然的方式去解释实在 ”。Celer “他们自由地思考着世界的性质和生活的目的，而不为任何因袭的传统观念的枷琐所束缚。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如此之令人惊异，以至于直到最近的时代，人们还满足于惊叹并神秘地谈论着希腊的天才”。（罗素） 希腊是一个奇迹！ 一、希腊的人文地理环境 二、作为生活方式的城邦 年老的埃及祭司对梭伦说：“你们希腊人总是处于儿童的阶段；没有一个希腊人是一个真正

9、的老年人你们在精神上都是年轻人，因为你们没有古老的学问，没有古老的教育，没有古老的知识”。（蒂迈欧篇） 文明中断论 克里特-米诺斯文明：公元前3000前1400迈锡尼文明：公元前1600前900 Wernan “哲学是城邦的女儿” 城邦的尺度：柏拉图规定的理想城邦应拥有5000公民。亚里士多德则说，每个公民目力所及就能看见所有其他人，在他看来，10个人的城邦是不可能的，因为它将不能自给，10万人的城邦是荒唐的，因为这将得不到有效的治理。事实上，在希腊，只有3个城邦的公民超过2万人，其中最大的就是雅典。 希腊之所以城邦林立，而没有发展成统一的中央帝国，根本的原因在于在于希腊人的性格，而不是经济学

10、和地理学方面的。 希腊人普遍接受这样的假定：城邦源于对正义的需要。个人是无法无天的，城邦则可以使错误得到纠正。但不是通过一套复杂的国家正义的机制，而是受害人的冤屈可以为整个城邦的人了解。因此，城邦的尺度应当是，一个人可以向其他所有人发出呼吁。 “尺度的差异，当它足够大的时候，就构成了种类的差异。城邦的公共生活具有一种直接性和具体可把握性，以至于帮助城邦，人人有责成为希腊人的座右铭”。 Kitou 伯里克利：“雅典是希腊的学校”。在希腊，城邦被看作一种生活方式。希腊人将城邦视为积极的、起教育作用的东西，陶冶着公民的心灵和性格。 安提戈涅中，海蒙对克瑞翁说：“没有哪个城邦是一个人统治的”。 话语成

11、为重要的政治工具 ：原来那些由国王解决的属于最高领导权范围的涉及全体人利益的问题，现在都交给了论辩的艺术，通过论战来解决。 社会生活中最重要的活动都被赋予了完全的公开性，甚至可以说只有当一个公共领域出现时，城邦才能存在。 那些组成城邦的公民，不论他们的出身、地位和职务有多么不同，从某种意义上讲都是“同类人” 。 城邦民主制思想自由 二、作为思想的生命根基的神话观念 “思想的发展，在希腊人那里，是从他们最原始的素质中启发出来，发展出来的”。 Hegel JohnFenly “希腊诸神共同构成对世界的分析：宙斯象征着统一、秩序、公正和法律，赫拉象征着合法婚姻，雅典娜是智慧和城邦文明，阿波罗是光明和

12、音乐，阿佛洛狄忒是美丽，狄奥尼索斯是变革与激情，波赛冬是航海，赫耳墨斯是商业繁荣”。 “神话不是到现象自身之中而是到某种外在的、与自身无关的地方去寻找现象的原因。这是一种懒惰的理智，它用一种不可理喻的东西来解释另一种不可理喻的东西，但这种东西正是由于自己的不可理喻才使懒惰的理智得以安宁，使一切进一步的探索成为多余，然而从另一方面说，它也为精神的他种能力开辟了广阔天地。在对自然的界做先验的解释中，起作用的主要是想象力”。 Schelling 希腊神话的独特之处源于希腊民族的特有气质：1）希腊人活泼的富于戏剧性和创造力的感觉，使他们不可避免地将外在力量进行拟人化的描绘；2）追求统一和秩序的冲动促使

13、神祇的数目减少，并将他们结合成一个家族。 希腊人追求统一和秩序的冲动起着进一步的推动作用：尽管大千世界参差繁复、流动不居、变幻莫测，但希腊人仍认为宇宙中有一种有规律的节奏。对于这种节奏，诸神可以充分利用，但无力打破。也就是说，存在着一种比神祇更强大的力量，神不是无所不能的。希腊人把这种力量称之为“命运”。这种“命运”的观念包含了宗教和科学两方面的胚芽。 这种“命运”观念，一方面加强了希腊人对神圣天命的宗教敬畏感，后来的宗教神学可以利用这种观念，把“命运”修改为神的旨意；另一方面，科学理性则可以把“命运”解释成自然规律，从“命运”支配一切、甚至支配神出发，导出了自然规律支配一切的科学观念。 三、

14、荷马与希腊艺术 古希腊人的想像力有着渗透到各个方面的原型回声，这种回声在伊利亚特和奥德赛这两部史诗中表现出来。希腊人正是通过荷马获得了原始的神话感觉力。凭借这种感觉力，他们把人间大事与诸神王国联系起来，认为诸神的永恒王国体现在人间大事中。 H omros 古希腊人的想像力，反映了直接的感性知觉与永恒的意义的内在统一、特殊情况与普遍的戏剧场景的内在统一、人的活动与神圣的诱因的内在统一。 荷马史诗和古希腊戏剧、诗歌的背景即诸神对于后古典时代而言，是装饰，但对于希腊而言，这背景却不是装饰。这种诸神背景不再把个别活动看作孤立、偶然、独一无二的事件，而是将其置入宇宙永恒的统一性和道德法则的框架中。 哥特

15、式建筑帕特农神庙 “在希腊戏剧与后古典时代的戏剧之间，在希腊建筑与哥特式建筑之间，存在着同一种类型的差异，这种差异表明了希腊人独特的心灵习性”。 “一个哥特式教堂永远完不了工，而莎士比亚的作品则常被剪辑。但谁能够给一个希腊神庙添上点什么而不会有画蛇添足之嫌呢？或者，谁又能从一部希腊戏剧中减去一个场景，而不会使它变得不可理解呢？” Kitou 安东尼与克列奥帕特拉 希腊艺术家从某种特殊的意义说，始终在进行着建构或创新工作。他们通过对素材进行意味深长的选择、组合和对比，由此综合形成一副生活图景，这不是描摹出一幅具有代表性的生活图景，而是试图尽量清楚而有力地表现某一个观念。因而他们所构造的形式更为简

16、洁、严谨，更富逻辑性。 希腊戏剧的意义与形式之间具有必然的关联，任何自以为是的表演都会被确认为是错误的。因此，“有多少个观众就有多少哈姆雷特”这句话不适合任何一部希腊戏剧。 “今天所存在的科学思想的始祖是古雅典的伟大悲剧家埃斯库罗斯、索福克勒斯和欧里庇得斯等人。他们认为命运是冷酷无情的，驱使着悲剧性事件无可逃避地发生。他们倾注精力于特殊的英雄的事迹上，并把它当作命运的业绩的证明和个别实例。这正是科学所持的观点。希腊悲剧中的命运，成了现代思想中的自然秩序”。 Alfred North Whitehead 四、追求“卓越”的生活气质 “美德”（Virtue）“卓越”（aret/excellence

17、）。 “卓越”这个词展显了希腊英雄的独特灵魂：成就其英雄伟业的，不是我们所理解的责任对他人的责任而是对他自己的责任。 “卓越带来荣耀，同侪和后人的称颂才是对卓越的回报”。 Pericles 梭伦既是政治家和经济的改革家，又是商人，同时还是诗人。像他那样集诸多才能于一身的人，在希腊屡见不鲜。 希腊人不会认为自己仅仅是处于某种固定环境中的存在物，而是从最广泛的角度来设想自己作为人的种种可能性。他们的理想是aret。因此，他们不带恶意地认为专门技术是奴隶的特长。 “在这种实际生活中的畅适自足中，或者更可以说，在这种畅适自足的精神中，在这种表现为怡然自得的精神中，在物质、社会、法律、道德、政治各方面生

18、活上都怡然自得的精神中，在这个自由优美的历史性品质中，也就存在着自由思想的萌芽，也就存在着哲学发生于希腊人中间的特色”。 Hegel 尽管希腊人承认一切都是由命运和必然性所决定的，但是他们并不因此就对命运采取放任自流漠不关心的态度，而是义无反顾地逃避或抗争。 俄狄浦斯王 希腊人的悲剧性格：理智主义和人文主义的综合。理智主义使希腊人比其他民族更清楚地观察到人类生活必定于其中展开的巨大框架，这框架部分表现为诸神的活动，部分则表现为连神祇也必须服从的若隐若现的命运。但它却伴随着一种几乎是狂热的快乐生活，一种对人类成就和人类个性的极度喜悦。后者发展成一种自信。 希腊人的悲剧性格正是产生于这两股力量之间

19、的张力：一方面是对生活的热烈喜好；另一方面是对不可变框架的明确认识。二者共同促成对于“命运”的探究。 五、希腊精神与哲学的开端 1.万物一体的观念是希腊精神最典型的特性。 这是一种典型的希腊人的倾向：想在混乱的生活中看到正在变得清楚明白的各种共相。 不仅在苏格拉底、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那里，以及之前的毕达哥拉斯、赫拉克利特和巴门尼德，之后的普罗提诺那里。而且还有荷马和赫西奥德、埃斯库罗斯和索福克勒斯那里。 使希腊世界有序的是多种永恒的本质，它们构成具体实在的基础，赋予具体实在以形式和意义。这些原型原则包括几何和算术的数学形式；宇宙中各组对立面，例如，光明与黑暗、雌性与雄性、爱与恨、单一性与多样性

20、；人类社会的各种形态，例如，善的相、美的相及其它绝对的道德标准和审美标准。 “这种将万物看作是一个整体的直觉，是希腊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明智的源泉。他们的标准是明智的平衡，很难想象某个希腊人会是一个狂热分子”。 “正是同一种直觉，一方面，促使泰勒斯透过自然的外在方面，直达一种假想的实在和统一的内在根基；另一方面，在埃斯库罗斯那里则表现为，他没有将战争过程戏剧化。”“他加以戏剧化处理的不是事件，而是其内在的意义”。 Kitou “希腊人对自然的看法本质上是戏剧性的：他们认为宇宙的结构方式就像一出戏剧中的情节那样，完全是为了体现出一般观念，都归结到一个目的。自然被分化了，为的是给每一件东西安排一个适当

21、的归宿。自然是一场戏，每件东西都在扮演自己的角色”。 Alfred North Whitehead “在知识的一切部门中，东方及埃及的民族都传给希腊人大量的材料以及对日常生活很有用的方法。希腊人并不限于把它们记载下来，而是把这张单子无限地增加他们要求了解那种作为经验方法的总和而给予他们的东西的理由，他们要求单只用他们的理智这一泉源来证明如此漫长的观察历程所引导人们达到的那些规律的合法性。与埃及人的成就相比，希腊人对物理世界的探索，不是集中在它是如何运作的这类问题上，而是集中在它是如何生成的这类没有实际效用的问题上”。（罗斑） “别纠缠于能生活表面的多样和繁复，认真研究简易的真理”。 2、希腊人

22、具有强烈的形式感。 希腊人对均衡美有一种独特的偏好，以至于坚信整个宇宙必定是对称的。以建筑为例，近乎所有哥特式大教堂的平面设计图都是不规则的，这向我们的心灵暗示了某种对生活充满活力的看法；而对希腊人而言，这种不规则的的设计是令人厌恶的，只能带来一种不完美的感觉。一座令人信服的完美建筑，其形式自然是均衡对称的。 3、希腊人轻慢物质现实的倾向。在希腊人那里，对称、法则和理性不过是同一事物的不同方面而已。因此，希腊思想家们总以Logos替代具体的科学方法，以一些哲学层次上的普遍性“假说”替代对具体的科学原理的发现。 “有一些医学文章的作者，他们武断地选择某些假说像热与冷、湿与燥之类，不管什么只要他们

23、认为合适，并把这些假设作为他们论述的基础。于是，他们简化导致人们生病和死亡的原因，把所有的病例都归为这些病因。这是不可能的，并且我将证明它是不可能的”。 H ippokrates “当疾病来源于神这种看法逐渐为人们所抛弃之时，出现了另一种对科学的进程有着同样干扰和反动作用的因素。哲学取代了宗教。希腊哲学在多样化的现象中寻找同一性，并且在建构一个包罗万象的理论过程中，对同一性的渴求导致对事实的臆断和忽视。正如达伦堡所说，哲学家们试图闭着眼睛来解释自然”。Hamilton 然而，我们不能过于小觑了这些“闭着眼睛”的希腊人。他们的心灵却是非常之开放。尽管闭起眼睛是阻碍了科学的发展，但开放心灵则带来了或许同样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形而上学和数学。 4、希腊人的理想化倾向。希腊人的“统一性”、“秩序”的观念和强烈的形式感对数学思想产生了影响。而由于自然万物的习性具有几何学形状譬如，花朵、水晶等因而关于世界的对称性、完整的统一性和Logos法则的信仰得到了进一步加强。这导致希腊人逐渐摆脱现实世界的纷繁流变的束缚，而倾注于对理想的观念世界的建构形而上学。 “大地浮在水上” Thales “宇宙充满了神性或灵魂” 从明天起, 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 劈柴, 周游世界从明天起, 关心粮食和蔬菜我有一所房子, 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 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