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科学与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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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生命科学与哲学生活中处处有哲学，大千世界就是一个充满各种矛盾的 有机整体，在自然界亦是如此。其实， 中国古代哲学之博大精深是世人很难想象的。两千 多年前，我们的先贤就以他们卓越的眼光和犀利的观察对我 们整个宇宙以及人类的精神世界做出了殉道者般的总结与 概括。我很认同道家对于我们物质世界的认识，老庄及其门 人认为，我们整个的世界都在瞬息万变，不过都遵循一个规 律，他们称之为“道”。我们先且不论是道存在与否，但他 们这个思考方式是值得肯定的。在我看来，我们这个世界运 转的规律都是相同的，而我们人类由于自己的局限性，对客 观世界的认识其实还在一个初始阶段，这个世界并不存在真 理，而只存在追求真理的过

2、程，亚里士多德被牛顿否定，牛 顿又被爱因斯坦质疑，我们可以大胆的猜测，总有一天被我 们奉为神灵的爱因斯坦也会被怀疑，或许已经有人在修改他 的观点了。那么，哲学对于我们生物工作者的意义就非凡了 首先，作为一名科学工作者，我们要用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 唯物主义武装自己，这样在科学研究中，能更快更有效地进 行工作。然后，最最重要的是，我们可以通过研习古今中外 的哲学著作，从中获得启发，给予我们灵感。由于我对中国 古代的哲学略知一二，所以在此举几个例子。先秦法家提出 每个命题应该包含自己的否定。如果这一结论，在五百年前 可以翻译到西方，那么西方几代数学家几百年的汗水或许可 以播撒到其他数学悖论上。因为这

3、正是西方数学家通过逻辑 方法解决第三次数学危机的方法，不用怀疑，就是这句话。 还有，在道家看来，月盈则亏，水满则溢，物极必反。他们 坚信，在物质运动中肯定存在一个平衡点，使一切运行不悖。 伟大的数学家纳什真名了这个平衡点的真实存在。这不就是 细胞稳态的哲学解释吗，所以对哲学的研究有助于我们的生 物理论研究，学习哲学知识并不难，难在怎样把它运用于我 们的理论研究，从而知道科研过程，最后转坏为生产力，促 进人类的进步，为人类的美好未来贡献自己的绵薄之力。生物学哲学是生物学与哲学交叉产生的一门新学科，它 研究生命的本质、生物学的理论结构、概念框架、一般方法 等问题。 20 世纪 70 年代以前，西方

4、从事生物学哲学研究的 主要是一些对哲学问题感兴趣的生物学家。威廉姆斯(GC Williams ),威尔逊(E.O. Wilson ),迈尔(E.Mayr ), 辛普森( G. G. Simpson )，列旺汀( R. Lewontin )等都主要是 生物学家。他们带有哲学性分析的生物学著作成为今天生物 学哲学领域的重要的经典文献。20 世纪前半叶，大多数科学哲学家都把他们的注意力集 中在物理科学上。哲学家们自然地认为，他们建立在物理科 学之上的科学哲学对其他科学来说都是适用的。然而，本世 纪中叶以后，传统科学哲学的危机使许多哲学家为寻求科学 哲学的新出路而转向对各门具体科学的哲学研究，当然包括

5、 转向对生命科学哲学的研究。另外，20 世纪前半叶进化与遗传学的综合，特别是 50 60 年代分子生物学革命发生，在世界范围内掀起了一场研究生 物学的热潮，生物学成为继相对论和量子力学革命以来发展 最快，成就最多的学科之一。因此，生命科学自然引起越来 越多的哲学家的关注。在这种情况下，一些专职从事哲学研 究的学者开始师从一些具有哲学头脑的生物学家。哲学家象 威姆赛特(W Wimsa tt )、索伯(E. Sober )、凯切尔(P. Ki tcher ) 等之所以对生物学哲学感兴趣，就是因为他们在芝加哥大 学，后来在哈佛大学师从列旺汀的结果。这样，作为生物学和哲学交叉的生物学哲学在 70 年代

6、中 期以后，迅速发展。我国的生物学哲学研究作为自然辩证法 的一个子领域，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后，开始了有组织的 发展。中国自然辩证法研究会下设有生物学哲学委员会，负 责联络和组织生物学哲学的研究。与西方相似，我国的生物 学哲学研究也是由两路人马开展的：一路是一些对哲学问题 感兴趣的生物学家，一路是对生物学问题感兴趣的哲学家。 这些生物学家和哲学家为我国生物学哲学的发展，做了很多 奠基性的工作。假设有一人，人其中有一群细胞，突然有一病毒或细菌 入侵，那么，这些细胞与其它器官和功能的交互下，通过一 些本能的方法，对病毒杀死或驱逐出体外。显然，这些细胞 是有组织的，那么，怎么确定一个细胞是在控制范围

7、内的正 常细胞呢？通俗的说，怎么知道这个细胞是自己人？细胞有 独立的生命吗？细胞本身是生命吗？假如，心识控制大脑， 大脑控制细胞，那么，实际上，是心在控制细胞，那么细胞 即不是生命本身。如果病毒显然是一个生命个体，病毒是受 另外一个心识的控制，病毒的心识与人体的心识即是惺惺相 识，难免要相互斗争一翻。自然界如此这般的彼此交流，肉 体相互吞并、生灭变幻，心识彼此交相辉映。心识又不增不 减，实在是不可思议。心经说，不增不减，不生不灭，是指这个真如心性是区别 于变幻不定的相来说。佛经最大的问题应该不是什么天圆地 方，那似乎是误解（详细请参考科学与佛教一书。）。 既然除外那个其实不能被除外的真如之后，

8、一切都是假立。 为什么是这样？看看物理学的发展史，从来的公理都是假 立，定理都是公理基础上的推导（其中也参有假立），从牛 顿力学到相对论力学，到量子力学，其中的过程充满了假立。 牛顿力学的假设被相对论的假设所取代，相对论也要被量子 力学来修改。量子力学有个致命的概率问题。物理学的实验 是要通过假设理论是正确的，然后在实验结果中验证之。首 先，假如物理学所要寻找的真理也是一个相对于变幻不定的 相来说的类似真如的东西，那么，物理学的实验其实也是要 通过相来验证的，这与性相不二，性要从相上见，离相无性 可见的佛经理论一致。不管怎样做实验，你所见的都是相。 你不可能见到别的，眼睛是相，大脑是相，所见是

9、相。哲学和宗教，乃至科学，其实都是笼而统之的概念，大可 归于名相。在论述的时候，最好是具体化到某人某理论某思 想的传承，这样才有思考和讨论的意义。动辄科学哲学的名 相不是用来精确论述的，只是为了让我们的思想收敛到一个 范围来思考。适者生存。食物链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弱者被强者捕食 谁能很好的适应环境、在竞争中生存，就可以成为强者。哲学是高度概括与简洁的，而我们的生物学是运动形式的做 复杂体现。哲学因其简单而美丽，我们的生物学因其丝丝入 扣而令人慨叹，虽然它们看似独门独院，其实它们是高度统 一的，哲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知道生命科学工作者从事科研 活动，生物学因其日新月异的变化与重大突破给予哲学以启 迪。有一个问题我觉得我要谈一谈，我认为作为一个科研工 作者，无论你从事哪个专业的研究，如果你只学习本专业的 知识是远远不够的。我觉得要想成为一个有重大突破的科学 家，一定的人文素质也必不可少，有时，一些浪漫主义的想 法可以给予我们灵感，当然，对哲学的研究就更加重要了， 对哲学的掌握，也就是对客观世界与自身的掌握，可是使我 们站在一个更高的角度看待问题，这一点是很重要的。21世 纪是生物学的世纪，我相信，21 世纪生物学哲学也将引起越 来越多的人们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