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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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浙江广播电视大学章一鸣（2004 年 10 月 14 日）一、组合关系和和聚合关系的提出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是现代语言学中的一个基本原理。语言学纲要上说：“符号和符号组合起来的关系称为符号的 组合关系。”“在链条的某一环节上能够互相替换的符号具有某种相同的作用，它们自然地聚集成群。它们彼此的关系叫做聚 合关系。”（P33）一般的语言学著作都会讨论这个问题。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是现代语言学的奠基人，瑞士语言学家费尔迪南?德?索绪尔在著名的普通语言学教程中提出来 的。他在第五章“句段关系和联想关系”中深刻地阐述了这对关系。索绪尔说的“句段关系”就是我们现在说的“组合关系”，也 可称为

2、“配置关系”、“搭配关系”等；“联想关系”就是我们现在说的“聚合关系”（这个名称是由丹麦语言学家叶尔姆斯列夫建 议改称的），也有称作“类聚关系”、“会同关系”等的。索绪尔说：语言各项要素间的关系和差别都是在两个不同的范围内展开的，每个范围都会产生出一类价值；这两类间的对立可以使 我们对其中每一类的性质有更好的了解。它们相当于我们心理活动的两种形式，二者都是语言的生命所不可缺少的。一方面，在话语中，各个词，由于它们是连接在一起的，彼此结成了以语言的线条特性为基础的关系，排除了同时发出 两个要素的可能性。这些要素一个挨着一个排列在语言的链条上面。这些以长度为支柱的结合可以称为句段（syntagme

3、s）。 所以句段总是由两个或几个连续的单位组成的（例如法语的re-lire再读”；contre tous反对一切人”；lar vie humaine人生”； Dieu est bon“上帝是仁慈的；s il fait beau temps,nous sortirons“如果天气好，我们就出去“，等等）。一个要素在句段中只是 由于它跟前一个或后一个，或前后两个要素相对立才取得它的价值。另一方面，在话语之外，各个有某种共同点的词会在人们的记忆里联合起来，构成具有各种关系的集合。例如法语的 enseignement教育”这个词会使人们在心里不自觉地涌现出许多别的词（如enseigner 教”，ren

4、seigner，报导”等等，或者 armement“装备”，changement变化”等等，或者education教育”，apprentissage见习”等等）；它们在某一方面都有一些共同 点。我们可以看到，这些配合跟前一种完全不同。它们不是以长度为支柱的；它们的所在地是在人们的脑子里。它们是属于 每个人的语言内部宝藏的一部分。我们管它们叫联想关系。句段关系是现场的（inpraesentia）:它以两个或几个在现实的系列中出现的要素为基础。相反，联想关系却把不在现 场的（in absentia）要素联合成潜在的记忆系列（P170-171）以上是在第一节“定义”中内容。这里索绪尔巳经把“组合”和

5、“聚合”这两种关系说的非常透彻。接下来的两节分别阐述“句 段关系”和“联想关系”。索绪尔是一个伟大的语言学家，他奠定了现代语言学的基础。他提出：语言是一种符号系统，这个 符号系统具有能指和所指，符号具有任意性和线条性；语言学区分共时语言学和历时语言学，内部语言学和外部语言学；应 该区分语言和言语；语言结构具有组合和聚合关系；等等。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理论是一个伟大的发现，他不仅成为现代语 言学的一个重要原理，而且对二十世纪的结构主义有十分重要的影响。后来的结构主义语言学派把这一思想发挥到了极致，他们使用这个原理，对世界上的各种语言作结构的分析，把语言的 各个要素，一一划分出来并对这些要素的组合规

6、则作详尽的描写，对音位的组合、语素的组合、词的组合等作深入的研究。 他们从这一思想发展出了“分布”的概念，即一个语言成分所能出现的环境和不能出现的环境的总和。他们用分布理论分析语 言的各个层次。二十世纪上半叶的语言学界是结构主义的天下，语言学家言必称结构分析，其发轫于索绪尔的理论是不言而喻的。二、语音的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语言是线性的、一维的。语音中的每一个音素（音位），它总是处在相邻的音素之间。某一个音素和那些音素经常发生 组合关系，不和那些音素发生组合关系，这是语音学家十分重视的一个问题。通过对这种组合关系的研究，可以得到一种语 言的拼写（读）规则，帮助人们学习这种语言。语音学中的音位就是这

7、样建立起来的。在现代科学技术十分发达的今天，用 实用语音学来分出一种语言中的音素是不难的，但如果只有音素而不了解它的结构，那是缺少科学价值的。（布龙菲尔德语 言论p150）因此结构主义语言学家十分重视音素的组合规则。布龙菲尔德的名著语言论专辟一章来讨论英语的语音结 构。他说：描写一个语言的语音结构的最简单的方法是说明哪些非领音的音位或者非领音的音位群（音丛）出现的三个可能 出现的位置上：词首（initial），在话语的第一个领音的前面；词尾（final），在话语的最后一个领音的后面；中间（medial）， 在领音与领音之间。（p154）然后，作者对英语的每一个音的出现环境作出详尽的描写。他认为

8、：音位学是根据在言语结构 中的作用来确定每一个音位。音位学确定每一个音位而且说明有那些音位的组合。在语言中出现的任何音位的组合都是在这 个语言里能发音的，那就是语音形式。例如，mnu的组合在英语里是不能发音的，可是men的组合是能发音的，因而是个 语音形式（p164）现代汉语普通话中的音素的出现是有规律的，也就是说它们的组合是有规则的。例如：北京话有几个与a发音比较接 近的元音，从音质角度看，它们是不同的音，它们分别为a、a、A、e和?。这些音素在组合中是互补的，a只出现在 i和n的前面，如bai、ai、ban、an等；a只出现在u和ng的前面，如gao、yang、ao、gang等；A只出现在

9、音节的最 后，如jia、hua、ba等；e只出现在i和n之间，如tian、yan、dian等；?只出现在u和n之间。根据这些组合规律我们 就可以把它们归纳成为一个音位a。如果没有组合关系的理论，我们将面对一大堆音素而无所适从。汉语拼音方案就是按 音位设计的。传统的音韵学虽然早就意识到语音的组合问题，例如我国古代从印度的梵文中得到启示，把汉字音节分为声和 韵，很早就编出了韵书，把汉字音节分为二百多个韵部，得到三十六个声纽等等。古代学者巳经体会到组合的道理，并认识 到音节中元音的变化，同韵的音节还有等的区分，然而由于还没有音位学这样的理论指导，注音还停留在反切阶段。经过多 年的研究，现代汉语普通话

10、语音的组合规律，巳经认识的比较深入。现代汉语音节除了由一个舌面元音单独成音节的以外， 大部分情况下是几个音素的组合（元音、辅音）。它们的组合规律大致如下：（1）辅音只出现在一个音节的开头或结尾， 不出现在音节的中间（也没有两个辅音的连续组合），如ban、ba、an，出现在音节末尾的音素只有2个，即n、ng（2） 两个舌面元音的组合，可以是相对的低元音在前，如ai、ei、ao、ou，高元音u不出现在别的元音音素后面；也可以是相对 的低元音在后，如ia、ie、ua、uo、Ue（3）三个舌面元音的组合，相对的低元音总是在中间，如iao、iou、uai、uei（4） 舌尖前元音总是和舌尖前辅音相组合，

11、如zi、ci、si；舌尖后元音总是和舌尖后元音相组合，如zhi、chi、shi、ri（5） er 不和其他音素相组合。（6）在辅音n前出现的元音音素可以是a、e、i、U，不可能是u和。（7）在ng前出现的元音音 素可以是a、e、i、u、U，不可能是o（8）在辅音后出现的元音，有不同的组合规则。双唇音b、p、m、舌尖中音d、t 后面不出现u，唇齿音f、舌根音g、k、h、舌尖前音z、c、s、舌尖后音zh、ch、sh、r后面不出现i和u，舌面音后面只出 现i和U。聚合关系是出现在一定组合中相同位置上的各语言成分所具有的类聚会同的关系。聚合关系是在对立原则的基础上建立 的，构成同一类别成分之间的内部关

12、系。现代汉语语音的聚合规则可以从我们刚才陈述的组合关系中建立起来。首先，我们 把能够出现在一个音节开头的那个辅音归成一类，那就是声母。声母之间是聚合关系。同样，还可以把出现在某一类元音之 前的辅音归为一小类，如有的辅音只出现在i和u前面，像j、q、x，我们把这三个辅音看作是一个小的类聚，它们在发音 上有共同的特点，即由舌面前和硬颚形成阻碍，称为舌面音。其他如舌尖前音、舌尖中音、舌尖后音、双唇音、舌根音等类 聚。一种语言的语音有比较严整的规律。现代汉语中的辅音大部分有双向的聚合。我们可以看下面的表。表1d t ng k ng表2z c szh ch shj q x从表1我们可以看到，横向的三个辅

13、音是分别是一种聚合，第一行是双唇音的聚合，第二行是舌尖中音的聚合，第三行是舌 根音的聚合；同时纵向的三个音也是一种聚合，第一列是不送气塞音的聚合，第二列是送气塞音的聚合，第三列是鼻音的聚 合。也就是说，这9个辅音处于一个双向的聚合体中。从表2我们同样可以看到，横向的三个辅音也分别是一种聚合，第 一行是舌尖前音的聚合，第二行是舌尖后音的聚合，第三行是舌面音的聚合；同样纵向的三个音也是一种聚合，第一列的三 个音是不送气塞擦音的聚合，第二列是送气塞擦音的聚合，第三列是擦音的聚合。上面两个表中的18个辅音占了现代汉语 中22个辅音的82%，即绝大多数。由此可见一种语言中语音聚合体是很有规律的。英语中的

14、辅音音素也有这样的双向聚合 体。如下表：b p md t n第一行的三个辅音是双唇音的聚合，第二行是舌尖音的聚合，第三行是舌面后音的聚合；第一列是浊塞音的聚合，第二 列是清塞音的聚合，第三列是浊鼻音的聚合。日语的语音结构比较简单，日文是音节文字，一般所说的五十音图即是。这是 一个由十多个辅音和5个元音拼合而成。它的辅音是一个聚合，5个元音是一个聚合。它的音节组合和聚合可用下表表示。行0， 行行芒 行行行行行行if 行if 行行行行行A/行b 段akatadaiiahaba舛mayara.wa11段ikishijlchimhibiPimiiniA 段14kusu-ZUtsu-EUHU-fubu四

15、muyuruu显eke最sezetezetiehebepemeeree段kogo50zotozonohobopomoyoro0从上表的拉丁文注音我们可以看到日语的语音系统也是十分严密的。一个音节的音素组合和聚合关系非常规整。三、语素的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上面我们讨论的是语音的组合和聚合，下面我们来讨论语素的组合和聚合问题。语素是语言中最小的音义结合体，或者说是最小的语言单位。在语言中，语素不可再分，因为切分语素得到的是音素。 音素不是语言单位，是语音单位。语素和语素可组合成词语。语素的组合和聚合不像语音那样有严整的规律，但不能说没有 规律。语素的组合有许多制约的因素，语义的、语法的，还有语音的节

16、律等等。如汉语语素人”有多少组合，它们的组合有 什么规则，很难像语音那样概括。语素组合比较有规律的是一些虚语素，即词缀。如现代汉语中的阿”总是和表人的语素组 合在一起，构成“阿爸、阿爹、阿哥、阿公、阿妹、阿婆、阿Q、阿姨、阿妈、阿混、阿瞒（曹操小名）”等。与此类似的还 有，例如：子（zi）矮子、抱子、才子、蚕子、处子、担子、单子、胆子、掸子、弹子、电子、点子、垫子、甸子、房子、方 子、坊子、分子、夫子、斧子、公子、盒子、核子、介子、疖子、芥子、镜子、精子、例子、粒子、离子、栗子、李子、梨 子、莲子、链子、帘子、脸子、量子、亮子、卵子、乱子、帽子、娘子、女子、胖子、妻子、棋子、旗子、枪子、桐子、

17、仙 子、弦子、鸭子、因子、银子、引子、原子、院子、园子、桌子。这儿的“子”表示某种人或事物。它出现在其他表性状或事物的语素后面。这样的语素有着比较强的组合规律。现代汉语 中这种典型的前缀或后缀不多。在形态比较丰富的印欧语里，都有不少组合规律比较明显的语素。如英语的前缀和后缀。（1）表否定的前缀un- unwise,unhappy,unexpected,unpack,unwrap,unchain,unclothe,unleash,unhorsenon- nonessential,non-smoker,nonresistance,non-stopdis- disloyal,dislike,disc

18、onnect,discoloured,dishearten,disunion,discontentin-(il-im-ir) infamous,illegal,impossible,irregularde- decentralize,deforest,deforestation,defrost(2) 表程度和形状的前缀arch- arch-enemy,arch-bishop,arch-liar,arch-fascistsuper- superman,super-market,super-natural,super-digestibleout- outgrow,outlive,outrun,ou

19、t-weigh,out-wit,out-dosur- surchrge,surtaxsub- subhuman,subnormal,subconsciousover- overdo,overdimplify,overdressed,overconfident,oversensitiveunder- undercook,underwork.,underhanded,underprivileged(3) 表时间和次序的前缀fore- foretell,foresee,foreknowledgepre- pre-war,pre-liberation,pre-school,pre-consciousp

20、ost- post-war,post-election,post-classiscalex- ex-president,ex-manager,ex-soldier,ex-premierre- reconsider,rebuild,resell,reappearance(4) 表名词的后缀-er(-or) driver,speaker,Londoner,three-wheeler,director,uclptor-let booklet,leaflet,starlet-ess actress,lioness,authoress,poetess,hostess,paintress-ship fri

21、endship,membership,lectureship,dictatorship-age wastage,coverage,acreage,shinkage,breakage,hostage(5) 表动词的后缀-ize modernize,popularize,legalize,hospitalize,symbolize-en widen,ripen,deafen,sadden,quicken,darken,heighten,threaten-ate originate,hydrogenate,validate,differentiate-ify beautify,diversify,a

22、mplify,simplify（6）表形容词的后缀-ful useful,pitiful,hopeful,helpful,forgetful,thankful,fearful-less speechless,childless,careless,harmless,restless,windowless-ish foolish,girlish,babyish,blackish,thinnish,womanish-ous glorious,erroneous,malicious,vivacious,gracious-able changeable,readable,drinkable,comfor

23、table,honourable,resistible（7）表副词的后缀-ly happily,boldly,attentively,strangly-ward （s） onward （s） ,backward （s） ,earthward （s） ,homeward （s） ,easstward （s）上述这些后缀和前缀在组合时都有比较强的规律性。这些前缀和后缀构成了一个聚合体。前缀或后缀就是聚合体的名称。四、词语的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以上讨论的是语素的组合和聚合问题。下面讨论词和词的组合和聚合问题。词和词的组合问题远比音素、语素来得复杂。词和词能否组合，既跟词的意义有关，还跟语法相关，有时还

24、和语用相关。 一种语言的词语组合规则几乎是一部语法学著作的内容。我们在这里只作一般的说明。在某种语言中，一个名词（实际上词 类的确定，有待于语言的组合和聚合规则的的全部揭示，这里我们假定一种语言的词类巳经确定）的后面能出现哪些词类， 跟这些词类构成怎样的一种关系，需要作全面的调查。如汉语，一个名词后面能出现的词类可以是动词（太阳出来了）、形 容词（太阳红）、助词（太阳的）、语气词（太阳啊）、数量词（太阳一个）等，一个名词前面能出现的词类可以是形容词 （红太阳）、代词（这个太阳）、数量词（一个太阳）、介词（从太阳）、动词（晒太阳）等。前面我们说过，二十世纪的 结构主义语言学家，十分重视组合和聚合

25、的理论，如美国语言学家霍凯特的现代语言学教程（A COURSE IN MODERN LINGUISTICS）被认为是美国结构语言学集大成者，该书认为一种语言的语法或语法系统就是：（1）在该语言里所使用的 全部语素；（2）这些语素在话语中出现时彼此相关的配列（P152）这里所说的配列就是组合。词的组合是分层次的，同 一层次上的组合成分就是直接成分。现代汉语中的直接成分之间的语法关系（结构关系）有十多种，如主谓关系、动宾关系、 偏正关系、补充关系、联合关系、连动关系、兼语关系、同位关系，以及介宾结构、助词结构等。霍凯特以现代汉语为例， 分析了“这一个油桶大概在五分钟以内能流净了”这一语言片段直接成

26、分的结构层次。（P187）这个油ffi大概在五分钟以内能净了（归 属标 记）（完 成）这种直接成分的分析方法，现在巳经很流行了。其源盖出自上述分析。词和词的聚合规则主要是词类、形态和语法范畴。语法中的词类是指语法功能的分类，我们在现代汉语中巳经学过。形 态则是指同一个词在造句时因其句法位置的差异而发生的不同变化，又叫词形变化。形态变化是表达语法意义的重要手段。 如英语的主要动词to be有8种变化形式。to be、 am、 is、 are、was、 were、 being、 been。形态变化的主要形式有：（1）附加词尾。指词形变化。如：（英）to workworks worked worki

27、ng（日）i、（好的）（结句）J：S（好了）上力、（好的）（过去时）J：（好的事情）j：n（如果好）J：9（好的吧）（2）内部曲折。通过词根中元音或辅音的变化来表示词的语法意义。如：（英）footfeet toothteethmanmen childchildrenbuildbuilt sendsentbeginbeganbegun（3）异根。用不同的词根表示不同的语法意义。如:（英）weusour goodbetterbest（俄）xopomo （好）一nynme （较好）uenoBeK （人，单数）一nrogH （复数）（4）重音。通过重音位置的移动来表示不同的语法意义。如：（俄）oKHa

28、 （窗，重音在后，单数第二格）oKHa （重音在前，复数第一格）goMa （房屋，重音在前，单数第二格）goMa （重音在后，复数第一格）pyKu （手，重音在后，单数第二格）pyKu （重音在前，复数第一格）语法范畴是指语法意义的类。即同一性质的语法意义的进一步概括。一般的语法范畴主要有以下8种的类别（1）性。某些语言里名词的类别。有阴性、阳性、中性。要求与形容词的性一致。如：（俄）hobmh yueHUK （新的男学生）HoBaa yueHuna （新的女学生）（2）数。包括单数、复数。如：（英）catcats life一livespartyparties tomatotomatoes（3

29、）格。表示名词、代词和其他词的关系。如：（俄）CecTpa uumaem.（主格）3to KHura cecmpbi.（属格）只 ga的 KHury cecmpe.（与格）只 n的6n的 cecmpy.（宾格）只 nofigy b Kny6 c cecmp oh.（工具格）只 3a6ouycb o cecmpe.（前置格）（4）体。表示动作进行的方式。有未完成体、完成体、进行体，等。如：看看着，看过，看了（英）I read the newspaper every day.I am reading the newspaper now.I have read the newspaper befor

30、e 11.（5）时。表示动作的时间。如：（英）I write a letter every week.I wrote a letter yesterday.I shall write a letter tomorrow.（6）人称。动词随主语人称的不同而作变化。如：（俄）只 HHmaro rasemyTbiHHTaemb raserny Oh uumaem raserny（7）态。表示动作和主体的关系。一般分主动态和被动态。如：我们打败了对手。对手被我们打败了。（英）John saw Bill.Bill was seen by John.（8）级。表示形容词或副词所指称性状程度的级差。通常分原

31、级、比较级、最高级。级的意义可以用词法手段表示， 也可以用句法手段表达。如：（英）fast一fasterfastest （快）beautiful一more beautiful一most beautiful （美丽）（俄）KpacHBMH一KpacuBeeKpacHBefimHH KpacuBb讶一 6onee KpacuBb讶 一caMMH KpacuBb讶 （美 丽） （英） fast一faster一fastest （快）beautiful一more beautiful一most beautiful （美丽）（俄）KpacHBMH一KpacuBeeKpacuBe讶mu讶 KpacHBMH一

32、6onee KpacHBMH 一caMMH KpacHBMH （美 丽）语言中的组合和聚合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原理。无论是语音、词汇还是语法，都离不开它。正如语言学纲要所说“组合关 系和聚合关系是组成语言系统的一个纲。”是我们观察、分析、归纳错综复杂的语言现象的一把总钥匙，我们需要很好地理解和掌握。（P34）主要参考文献（瑞士）费尔迪南?德?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沙？巴利、阿?薛施蔼编，阿?里德林格合作，高名凯译，岑麒祥、 叶蜚声校注，商务印书馆出版，1980年，北京。（美）布龙菲尔德语言论，袁家骅、赵世开、甘世福译，钱晋华校，商务印书馆出版，1980年，北京。（美）霍凯特现代语言学教程，索振羽、叶蜚声译，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1986年，北京。高名凯语言论，商务印书馆出版，1999年，北京。叶蜚声、徐通锵语言学纲要，北京大学出版社，1981年，北京。王理嘉、符淮青、马真、李小凡现代汉语专题教程，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年，北京。伍铁平主编普通语言学概要，高等教育出版社出版，1993年，北京。林福美现代英语词汇学，安徽教育出版社出版，1985年，合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