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文地理学科学化的内涵、目标与路径课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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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人文地理科学化的内涵、目标与路径人文地理科学化的内涵、目标与路径陆玉麒陆玉麒二一一年五月二一一年五月20112011年中国人文地理学术年会年中国人文地理学术年会暨纪念李旭旦先生暨纪念李旭旦先生100100周年学术研讨会周年学术研讨会 三十年前，作为中国地理学会人文地理专业委员会的首三十年前，作为中国地理学会人文地理专业委员会的首任主任，李旭旦先生提出了复兴人文地理的口号。任主任，李旭旦先生提出了复兴人文地理的口号。三十年来，中国的人文地理学无论是在基础理论、技术三十年来，中国的人文地理学无论是在基础理论、技术方法，还是在各类应用领域，都取得了长足的进步，基方法，还是在各类应用领域，都取得了长足

2、的进步，基本上达到了与自然地理平分千秋、相互辉映的地步。本上达到了与自然地理平分千秋、相互辉映的地步。未来三十年，中国的人文地理学向何处去？这当然会有未来三十年，中国的人文地理学向何处去？这当然会有不同的思考。不同的思考。但无论如何，人文地理科学化，是中国人文地理未来发但无论如何，人文地理科学化，是中国人文地理未来发展的基本选择和必由之路。展的基本选择和必由之路。一、基本内涵一、基本内涵 查询文献，发现有人文地理科学化的提法，但没人下查询文献，发现有人文地理科学化的提法，但没人下过定义。（是否约定俗成，不需定义？）过定义。（是否约定俗成，不需定义？）（1）提升）提升SCI、SSCI的地位，强化

3、与国际社会的接轨的地位，强化与国际社会的接轨？这好象不尽然。？这好象不尽然。（2）采用各种数量模型，计量分析方法？好象也不尽）采用各种数量模型，计量分析方法？好象也不尽然。然。那么，究竟那么，究竟什么是科学化什么是科学化？科学化本来就不是个问题，之所以对人文地理学来说就成了科学化本来就不是个问题，之所以对人文地理学来说就成了问题，从缘由看，介于自然与社会科学之间，这确实就是人问题，从缘由看，介于自然与社会科学之间，这确实就是人文地理学最为特殊的地方。文地理学最为特殊的地方。因此，所谓因此，所谓人文地理科学化，是指社会经济这样的文科式的人文地理科学化，是指社会经济这样的文科式的研究对象需要理科式

4、的学科思维、研究方法和技术支撑研究对象需要理科式的学科思维、研究方法和技术支撑。具体来说，至少应当具有以下两个基本约束条件：具体来说，至少应当具有以下两个基本约束条件：（1）需要自然科学的思维方式，强化过程分析和规律探索）需要自然科学的思维方式，强化过程分析和规律探索。（2）需要充分运用现代先进的科学技术方法和实验方法。）需要充分运用现代先进的科学技术方法和实验方法。二、总体目标二、总体目标 科学化是动态概念还是一个目标概念？科学化是动态概念还是一个目标概念？显然是一个显然是一个动态概念动态概念、进程概念。、进程概念。但但“化化”成什么样子，总是需要一个终极的目标设成什么样子，总是需要一个终极

5、的目标设置，因此，科学化也可以看作是一个置，因此，科学化也可以看作是一个目标概念目标概念。那么，人文地理科学化的终极目标究竟是什么？那么，人文地理科学化的终极目标究竟是什么？基于我们以往的研究过程与体会，拟提出以下两大方基于我们以往的研究过程与体会，拟提出以下两大方面的人文地理科学化的总体目标。面的人文地理科学化的总体目标。（一）构建一个相对完整的区域空间结构理论体系（一）构建一个相对完整的区域空间结构理论体系 1、基本判断、基本判断：地理学的理论都应该是空间结构理论。包：地理学的理论都应该是空间结构理论。包括两层含义：括两层含义：（1）没有空间概念，不能用地图表达的理论都不是地理）没有空间概

6、念，不能用地图表达的理论都不是地理学理论。学理论。（2）地理学的理论可以由非地理学者提出，古典区位论）地理学的理论可以由非地理学者提出，古典区位论中的农业区位论、工业区位论的提出者，都不是地理学中的农业区位论、工业区位论的提出者，都不是地理学者。亚欧大陆演化图式、欧美空间结构转换模式等的提者。亚欧大陆演化图式、欧美空间结构转换模式等的提出者，也不是地理学者。出者，也不是地理学者。亚欧大陆几何图式基 于 内 生 力 量 的中 心 地 体 系 的 形 成商 业 主 义 的 最 初 探 索 阶 段经 济信 息探索知识生 产 力 的 试 验 和 自 然 储 存 的 收 获木 材毛 皮鱼阶 段 性 的基

7、 本 生 产装 载 有生 产者和 他们基 本产 品的轮船渔 民和其 它的生产者生 产 基 本 的 产 品 并 且 消 费 当 地国 家 的 制 造 品 的 殖 民 者 的 注 入固 定 的连 接 点国 际 贸 易 的 介 入 和 殖 民 地 的 生 产本 国 生 产 的 日 益 快 速 增 长 以 满 足 殖 民地 和 日 益 增 长 的 大 都 市 人 口 的 需 要基 本 原 材 料 聚 集的 仓 库批 发 业 的仓 库国 际 贸 易 支 配 下 的 商 业 模 型它 伴 随 着 中 心 地 模 型 添 充 物 的出 现 而 出 现商 业 模 型 覆 盖 下 的 中 心 地 模 型它 体

8、现 了 在 最 大 的 外 部 束 缚 下城 市 重 要 性 的 增 强基 于 外 源 力 量 的 海 港空 间 结 构 模 式 的 形 成欧美空间结构转换模式 2、现状诊断、现状诊断：目前虽然有不少区域空间结构理论，如：目前虽然有不少区域空间结构理论，如核心边缘结构理论、海港空间结构理论、点轴系统理核心边缘结构理论、海港空间结构理论、点轴系统理论、双核结构理论等，但显得零散，相互之间是什么论、双核结构理论等，但显得零散，相互之间是什么样的逻辑关系，至今没有梳理清楚。样的逻辑关系，至今没有梳理清楚。更主要的是，我们一直认为中心地学说是人文地理学更主要的是，我们一直认为中心地学说是人文地理学的理

9、论基石，但是没有研究上述这些区域空间结构理的理论基石，但是没有研究上述这些区域空间结构理论与中心地学说之间的内在逻辑关系。论与中心地学说之间的内在逻辑关系。3、前景展望、前景展望：能否以中心地学说为基础，一方面进一：能否以中心地学说为基础，一方面进一步挖掘新的区域空间结构模式，另一方面通过现有不步挖掘新的区域空间结构模式，另一方面通过现有不同区域空间结构理论之间内在逻辑关系的梳理，以及同区域空间结构理论之间内在逻辑关系的梳理，以及与中心地学说内在逻辑关系的梳理，从而构建起相对与中心地学说内在逻辑关系的梳理，从而构建起相对完整的区域空间结构理论体系？完整的区域空间结构理论体系？中心地等级体系演化

10、过程的推理中心地等级体系的演化过程与阶段划分中心地等级体系中功能结构与规模结构分异的空间格局 中心地等级体系演化模型的构建（即将刊于中国科学）（二）构建一套相对成形的空间分析方法（二）构建一套相对成形的空间分析方法 人文地理学目前有各种五花八门的方法。方法论的讨人文地理学目前有各种五花八门的方法。方法论的讨论也非常热烈。但从科学化角度来说，核心就是由学论也非常热烈。但从科学化角度来说，核心就是由学科特性衍化出来的两大方法。科特性衍化出来的两大方法。1、基本判断、基本判断：学科特性事实上可以上升至方法论学科特性事实上可以上升至方法论。由此，我们进一步的追加判断是：一门学科只有将其由此，我们进一步

11、的追加判断是：一门学科只有将其特性转化至一种技术方法，才标志着这门学科的成熟特性转化至一种技术方法，才标志着这门学科的成熟。我们一直认为地理学最大的缺憾没有将综合性转化为一我们一直认为地理学最大的缺憾没有将综合性转化为一种普适性的分析方法。种普适性的分析方法。依据综合性，地理学发展出来的是人地关系论，但地理依据综合性，地理学发展出来的是人地关系论，但地理学仅发展到了哲学思辨层面、理论分析层面，而没有进学仅发展到了哲学思辨层面、理论分析层面，而没有进一步转化为一种通用性的分析方法。一步转化为一种通用性的分析方法。系统论（运筹学）、线性规划与投入产业分析等是有效系统论（运筹学）、线性规划与投入产业

12、分析等是有效处理综合性的技术方法，但不是地理学发展出来的。处理综合性的技术方法，但不是地理学发展出来的。应该说，这一块的技术方法已经比较成熟，人文地理学应该说，这一块的技术方法已经比较成熟，人文地理学在其中的着力点并不太多，可发挥的空间并不大。在其中的着力点并不太多，可发挥的空间并不大。（1 1）综合性与系统分析方法综合性与系统分析方法 地理学的第二个特性是区域性，并且地理学依据其区域地理学的第二个特性是区域性，并且地理学依据其区域性发展出了区域分析方法，但这种方法更多的是属于个性发展出了区域分析方法，但这种方法更多的是属于个案式的分析方法。案式的分析方法。或者说，仅局限于区域性，地理学发展不

13、出通用性的分或者说，仅局限于区域性，地理学发展不出通用性的分析方法，但从区域性中剥离出空间性，以空间性为基础析方法，但从区域性中剥离出空间性，以空间性为基础，则有可能发展出一套通用性的分析方法。，则有可能发展出一套通用性的分析方法。为什么？为什么？（2 2）区域（空间）性与区域（空间）分析方法区域（空间）性与区域（空间）分析方法 我们知道，在地理学四个流派中，空间学派的出现，就我们知道，在地理学四个流派中，空间学派的出现，就是由于以往的区域学派过于重视区域的个性挖掘，从而是由于以往的区域学派过于重视区域的个性挖掘，从而阻碍了普遍性规律的发现，而空间学派则更侧重于内在阻碍了普遍性规律的发现，而空

14、间学派则更侧重于内在空间分布规律性的分析。空间分布规律性的分析。因此，地理学发展出一套空间分析方法，不仅是地理学因此，地理学发展出一套空间分析方法，不仅是地理学科学化所需，也有可能成为一套服务于其他多个学科的科学化所需，也有可能成为一套服务于其他多个学科的通用性分析方法。通用性分析方法。为什么要将空间分析方法提升到如此高的位置？为什么要将空间分析方法提升到如此高的位置？要素关联要素关联：运筹学、投入产出分析方法：运筹学、投入产出分析方法 空间关联空间关联：空间分析方法？空间分析方法？在这里我想提供一个初步的判断，如果说美国上世纪在这里我想提供一个初步的判断，如果说美国上世纪六十年代的计量革命建

15、立于系统论，即要素关联的定六十年代的计量革命建立于系统论，即要素关联的定量分析的基础上的话，那么，量分析的基础上的话，那么，空间分析方法的突破，空间分析方法的突破，有没有可能再一次带来更深刻的方法论革命有没有可能再一次带来更深刻的方法论革命？2、现状诊断现状诊断：相对成形的空间分析技术体系的构建，其：相对成形的空间分析技术体系的构建，其实留给地理学的时间并不多。老实说，前景有点暗淡。实留给地理学的时间并不多。老实说，前景有点暗淡。ARCGIS已有了强大的空间分析功能。已有了强大的空间分析功能。地理学有没有可能重蹈覆辙？就像综合性一样，虽然我地理学有没有可能重蹈覆辙？就像综合性一样，虽然我们特别

16、强调，但最终孕育出的技术方法却是由别的学科们特别强调，但最终孕育出的技术方法却是由别的学科提供的。提供的。我们还有机会吗？我们还有机会吗？3、前景展望：应该说还是有发展空间的。近年来我们在前景展望：应该说还是有发展空间的。近年来我们在运用运用ARCGIS软件过程中，发现其功能还远不能满足各类软件过程中，发现其功能还远不能满足各类空间分析的需要，还需要针对特定目标进行二次开发。空间分析的需要，还需要针对特定目标进行二次开发。多空间尺度信息提取技术多空间尺度信息提取技术可达性分析技术可达性分析技术矢量数据空间离散化技术矢量数据空间离散化技术 更进一步，如果从完整的技术方法角度考虑，我们就更进一步，

17、如果从完整的技术方法角度考虑，我们就会进一步思考：完整的空间分析方法框架究竟是什么会进一步思考：完整的空间分析方法框架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即应该形成一个什么样的顶层设计？样子的？即应该形成一个什么样的顶层设计？这需要集思广益，对此作进一步的梳理。这需要集思广益，对此作进一步的梳理。人文地理学甚至整个地理学有没有围绕这个议题集中人文地理学甚至整个地理学有没有围绕这个议题集中攻关？这是我特别想提出的问题。攻关？这是我特别想提出的问题。三、实现路径三、实现路径 1、树立科学的思维方式。树立科学的思维方式。爱因斯坦说过，近代科学的爱因斯坦说过，近代科学的发展是以两个伟大成就为基础的：一是以欧几里德几发展

18、是以两个伟大成就为基础的：一是以欧几里德几何学为代表的希腊哲学家发明的形式逻辑体系，二是何学为代表的希腊哲学家发明的形式逻辑体系，二是文艺复兴时期证实的通过系统的实验有可能找出因果文艺复兴时期证实的通过系统的实验有可能找出因果关系的重要结论。关系的重要结论。可以说，可以说，逻辑原则逻辑原则和和实验原则实验原则是近代以来科学思维的是近代以来科学思维的两个主要特征。两个主要特征。逻辑原则是科学思维三原则之一，指遵循逻辑法则，达逻辑原则是科学思维三原则之一，指遵循逻辑法则，达到归纳和演绎的统一。科学认识是一个由个别到一般，到归纳和演绎的统一。科学认识是一个由个别到一般，又由一般到个别的反复过程，是归

19、纳和演绎的统一。又由一般到个别的反复过程，是归纳和演绎的统一。其中，归纳方法是从个别或特殊的事物概括出共同本质其中，归纳方法是从个别或特殊的事物概括出共同本质或一般原理的逻辑思维方法，它是从个别到一般的推理或一般原理的逻辑思维方法，它是从个别到一般的推理。其目的在于透过现象认识本质，通过特殊揭示一般。其目的在于透过现象认识本质，通过特殊揭示一般。即使仅按照归纳法，我们在区域分析中，按即使仅按照归纳法，我们在区域分析中，按现象发现、现象发现、机理分析、模型构建、实践检验机理分析、模型构建、实践检验四个步骤四个步骤，就可以找到，就可以找到相应的理论模式来。相应的理论模式来。2、融合资源环境基础。、

20、融合资源环境基础。有人说，不懂地貌的学者不能称有人说，不懂地貌的学者不能称为地理学家，这话我们基本同意，人文地理学者需要非为地理学家，这话我们基本同意，人文地理学者需要非常扎实的自然地理功底。常扎实的自然地理功底。3、基于发生学视角的历史过程的长时段分析。、基于发生学视角的历史过程的长时段分析。这是目前这是目前我们最为薄弱的地方。因为规律性的分析需要长时段的我们最为薄弱的地方。因为规律性的分析需要长时段的过程分析，我国人文地理对历史过程的重视非常不够，过程分析，我国人文地理对历史过程的重视非常不够，有待加强。有待加强。特别需要指出的是，特别需要指出的是，地理学关注过程研究，不是着眼于地理学关注

21、过程研究，不是着眼于具体历史事件的纠缠，而是基于长时段分析基础上的规具体历史事件的纠缠，而是基于长时段分析基础上的规律性挖掘律性挖掘。4、充分利用现代分析技术（数学模型、充分利用现代分析技术（数学模型、GIS技术）技术）。现代地理学是融合了现代地理学是融合了GIS技术的地理学，应该是建基技术的地理学，应该是建基于于GIS技术基础上的地理学。无论是自然地理学还是技术基础上的地理学。无论是自然地理学还是人文地理学，都不能例外。人文地理学，都不能例外。现状是：自然地理学已较好地与现状是：自然地理学已较好地与GIS相融合，而人文相融合，而人文地理学如何与地理学如何与GIS更好地融合发展，是我们需要解决更好地融合发展，是我们需要解决的一个发展难题。的一个发展难题。敬请各位专家批评指正！敬请各位专家批评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