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说史（姚开建版）第三十章公共选择学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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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三十章 公共选择学派,21世纪经济学系列教材经济学说史 History of Economic Theory 主编：姚开建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第三十章 公共选择学派,1,本章重点问题,公共选择学派的形成、渊源和方法 布坎南对公共选择理论的贡献 公共选择理论中的投票规则、政党理论和官僚经济理论,第三十章 公共选择学派,2,本章主要内容,一、概述 公共选择学派的形成与渊源 主要代表人物和著作 公共选择学派的方法论 二、布坎南的经济学说 布坎南简介 “经济人”假设 政府失效理论 宪制理论 寻租理论 三、公共选择理论的发展 投票规则 公共选择者行为理论 政党理论 利益集团理论 官僚经济理论,第三十

2、章 公共选择学派,3,一、概 述,公共选择学派是西方经济学中以经济学分析方法研究政治问题的一个重要理论流派。它以新古典经济学的基本假设（尤其是“理性人”假设）、原理和方法作为分析工具，研究和描述政治市场上主体（选民、利益集团、政党、官员和政治家）的行为和政治市场的运行。 公共选择学派认为，人类社会由两个市场组成:一个是经济市场，另一个是政治市场。经济市场的主体是消费者和厂商，政治市场的主体是选民、利益集团、政治家和官员。由于在经济市场和政治市场活动的主体是同一个人，因此应受同样的动机支配和追求同样的目标。 公共选择理论研究了三类政治市场:初级政治市场、政策供给市场和政策执行市场。在初级政治市场

3、上，政治家把政策卖给选民，选民则为此支付选票。这个市场上的供求分析构成公共选择理论的基本原理。在政策供给市场上，官员为了当选将采用不同的行政手段。对这些行政手段的供求分析则构成官员经济理论、政府增长理论和政府失灵理论等。在政策执行市场上，主要分析政策执行的影响，说明人们如何调整自己的行为来适应法律的要求。 与西方主流经济学和政治学相比，公共选择理论的主要特点是:第一，试图建立一种严谨的、原理式的政府一般理论；第二，把政治看做个人相互交易的市场，并用新古典经济理论对其进行分析；第三，通过分析有关的政治活动来说明政府作用的局限性，强调个人自由。,第三十章 公共选择学派,4,1.公共选择学派的形成与

4、渊源,20世纪40年代末50年代初是公共选择理论的发源时期，60年代公共选择理论逐渐成型，以弗吉尼亚大学的托马斯杰斐逊中心为基地。随着公共选择学派影响的逐渐扩大，布坎南和塔洛克于1969年在弗吉尼亚工艺学院创建了“公共选择研究中心”，并推出了公共选择杂志。1982年，公共选择研究中心从弗吉尼亚工艺学院转移到乔治梅森学院，这一时期，公共选择理论受到广泛重视，其主要代表人物布坎南于1986年获诺贝尔经济学奖。公共选择学派的理论大致有三个理论渊源: 第一，公共财政理论。 第二，20世纪初意大利的公债理论和国家学说。 第三，19世纪霍布斯、洛克等人的社会契约理论。 此外，18世纪和19世纪的投票数学研

5、究和芝加哥学派创始人之一奈特的经济自由学说都对公共选择理论产生了影响。,第三十章 公共选择学派,5,2. 主要代表人物和著作,公共选择学派的代表人物有美国经济学家詹姆斯布坎南、戈登塔洛克、邓肯布莱克、安东尼唐斯、威廉尼斯坎南、约翰罗尔斯、曼库尔奥尔森、查尔斯蒂鲍特和丹尼斯缪勒等。 布坎南和塔洛克是公共选择学派的创始人。两人在1962年合著的同意的计算，为公共选择理论奠定了基础，成为公共选择学派的经典文献。1963年6月，他们在美国弗吉尼亚工艺学院成立了“公共选择研究中心”，并出版了公共选择。两人的研究方向各有侧重，布坎南主要研究宪法选择，分析决策规则；塔洛克则偏重于官僚政治的经济学分析，注重立

6、宪后的公共选择者的行为分析。 塔洛克的代表作除同意的计算外，还有官僚政治学(1965）、社会困境:战争与革命经济学（1974）等。 唐斯与塔洛克类似，都是用经济方法来研究官僚政治、考察官僚组织、分析政治问题。他的代表性著作是官僚经济论（1975）。 尼斯坎南与唐斯一样，以经济学方法研究官僚政治，他更侧重于分析官僚机构的内在组织和外在环境，偏重于供给方面，首次在公共选择的框架内系统地研究了官方机构。他的代表作是官僚与代议制政府。罗尔斯分析了立宪阶段的公共选择原则问题，其契约主义理论对经济学尤其是公共选择理论产生了持久而广泛的影响。他的代表作正义论不仅是公共选择学派的经典著作之一，还是对伦理学和政

7、治学的一大贡献。,第三十章 公共选择学派,6,3公共选择学派的方法论,（一）经济学不是选择科学而是交易科学 公共选择学派的经济学说认为，经济学不是一门选择或资源配置理论，而是一门交易科学，它研究个人的交易倾向、交易过程和个人在自由交易中自发产生的秩序。政治过程和经济过程一样，其基础是交易动机、交易行为，是利益的交换。集体行动是以个人行为为基础的，集体行动可以看做是一个集团全体成员之间的复杂交易或契约。市场是自动交易过程的制度体现，个人是按照各自的交易能力进入自动交易过程的。 公共选择学派认为，经济学的核心原理不是节约方法，不是一定约束条件下求客观衡量的函数的最大值，而是自动秩序原理或市场自动协

8、调原理。 由于人们的相互作用过程是通过参加活动者的行动所产生的结果来实现的，每一活动者的行动又取决于其他活动者的行动，因此公共选择理论倾向于使用博弈论的分析方法。,第三十章 公共选择学派,7,（二）个人主义的方法论,个人主义方法论认为，个人是评价、选择与行动的最基本单位。公共选择理论认为，无论是在集体活动还是在私人活动中、在市场过程中还是政治过程中，不管产生总体结果的过程和结构多么复杂，个人都是最终的决策者、选择者和行动者。 公共选择理论试图建立一个统一的有关经济和政治两个市场上的个人行为模型。 从实证的角度看，公共选择理论强调方法论上的个人主义不同于哲学上的个人主义。 布坎南还将公共选择理论

9、方法论上的个人主义与主流经济学家的个人主义相区别。布坎南认为:第一，公共选择理论方法论上的个人主义并不是说个人在选择与决策时不受制度环境的影；;第二，个人选择所追求的目标可以是利己的，也可以是利他的；第三，个人选择方案与选择的结果是有区别的，总体结果是个人选择的不经意结果。,第三十章 公共选择学派,8,（三）政治活动中的“经济人”范式,公共选择理论模型的基点是把“经济人”范式扩大到公共选择活动中，个人参与政治活动的目的也是追求个人利益最大化，也以成本收益分析为根据。公共选择理论将政治制度看做一个普通的市场政治市场。在政治市场上，单个选民的投票动机与单个消费者在商品市场上的选择动机是一样的，他希

10、望他投票赞成的政治家能够给他带来最大的满足程度。政治家的基本行为动机也是追求个人利益最大化，而政治家追求的个人目标未必符合公共利益或社会目标。 但是，公共选择理论的“经济人”范式不同于在选择对象间配置稀缺资源以求效用最大化的行为范式。,第三十章 公共选择学派,9,二、布坎南的经济学说,1.布坎南简介 詹姆斯麦吉尔布坎南（1919 ）是美国经济学家，生于美国的田纳西州。他于1948年获芝加哥大学哲学博士学位，先后在田纳西大学、佛罗里达州立大学、弗吉尼亚科技学院、乔治梅森学院任教。1962年与塔洛克共同创建公共选择学会。他还曾任美国经济学会副会长。 他的最主要著作有:同意的计算（1962）、成本与

11、选择（1969）、公共选择理论（1972）、自由市场与国家（1974）、自由的限度（1975）、征税的权力（1980）等。 布坎南最突出的理论贡献是创立了公共选择理论，并因此获得1986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布坎南将政治决策的分析和经济理论相结合，研究非市场决策，试图用政治市场运转理论来完善商品或劳务市场上的生产和交换理论。此外，布坎南在分析政治决策结构的基础上批评了凯恩斯的宏观经济政策，澄清了机会成本理论。,第三十章 公共选择学派,10,2. “经济人”假设,布坎南最重要的理论突破之一是将传统上运用于市场行为分析的“经济人”假设拓展到政治决策领域，假设参加政治决策的选民和官僚都是最大净财富的追求

12、者,假设政府官员总是为追求最大化的社会利益而行使其职能和权力。 布坎南没有从“经济人”假设是否符合政治经验事实这个角度进行争辩，而是从公共选择理论的根本宗旨制度比较分析学这个古典意义的角度来论证“经济人”假设的合理性。布坎南认为，设立“经济人”假设的原因并不在于政府官员事实上总是这样，而是这样的假设有助于在制度上及时预防发生这种最坏的可能性，以增大制度的适应性，这符合对策论中的“极小极大原则”。因此，布坎南认为，“经济人”假设运用于政治过程的实证分析不仅具有很大的合理性，而且比运用于单纯预测和描述政府官员的政治选择行为更有意义。,第三十章 公共选择学派,11,布坎南将政府模式划分为三种类型:第

13、一种被称为慈善的专制者，这种政府将社会利益最大化作为政策目标，同时有绝对权威；第二种被比喻为拥有独立利益的巨物，这种政府的目标就是追求自身利益最大化；第三种是西方民主的政府模式，全体社会成员通过选票的形式参与政治决策，政府的政策取向受制于公共选择。布坎南认为，慈善的专制者只存在于主流经济学家的想像中，不具有现实意义。现代资本主义国家的政府实际处于民主模式和巨物模式之间，即政府是通过民主投票程序产生政策的机构，政治家总是在现存民主制度的规则下寻求自身利益的实现。 基于“经济人”假设，构造和设计最大限度地限制某些人对另一些人的利益侵犯并保护每个社会成员的利益的规则和宪制成为布坎南经济理论最核心的主

14、题。,第三十章 公共选择学派,12,3政府失效理论,布坎南说，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几十年的经济史表明赤字财政并没有换来经济持续稳定的增长，凯恩斯主义的推理和许诺并没有实现。布坎南将这种情况归咎于凯恩斯主义经济学家忽略了经济政策赖以制定和实施的政治现实，即公共选择所起的作用。他指出，由于民主政治的作用，政治决策由当选的政治家做出，他们仅对投票者和幕后官僚的要求做出反应。这样，在一个民主社会中，存在着产生预算赤字的内在偏向。政治家为了争取多数人的选票，往往向公众许诺较多的社会福利，这必将造成较大的政府开支，同时，增税又容易失去选民的支持。虽然在萧条时期能够采取扩大支出和减税的赤字政策刺激经济增长，但在

15、繁荣时期却不曾出现过预算盈余的政治背景。这样，凯恩斯主义关于功能性财政政策会使财政赤字和财政盈余交替出现而在整个经济周期内抵消的神话被打破。政府收支的不平衡通常只向一个方向发展，正如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美国经济史所证明的那样，政府的赤字越来越大。 布坎南还强调，政府并不是凯恩斯所设想的由一群精英组成，凯恩斯彻底低估了民主政体中集体决策的复杂性。 布坎南进一步指出，市场失灵本身并不意味着国家干预就是必然和合理的，国家干预本身也会带来和市场失灵一样的不利后果,凯恩斯主义提倡国家干预所导致的严重的“滞胀”正说明了这一点。,第三十章 公共选择学派,13,4宪制理论,宪制理论是布坎南的主要理论之一。布坎南区

16、分了两种法:高级法和普通法。在此基础上，布坎南将人们的决策划分为两个阶段或两个层次:第一阶段是人们关于政治秩序和政治决策基本规则的选择，即宪制选择；第二阶段是在已确定的宪制下对具体行动策略的选择，即后宪制选择。布坎南强调的是宪制选择。他认为，政府失灵的根源是宪法约束失灵，改革的努力应该放在约束决策或政策制定的规则上，由于宪法是根本性的规则，因此改革的最高阶段是宪法改革，只有通过宪法改革才能从根本上解决政府失灵的问题。主张用一种宪法民主政治来取代西方国家现行的民主政治。 布坎南在宪制理论的基础上，针对20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的现实，提出了一些立宪改革的建议: 第一，对现行财政货币政策的立宪改革

17、。布坎南主张设立财政货币宪法，约束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制定过程。 第二，税收制度改革。布伦南和布坎南提出的建议是:税制改革应把集体选择的对象由选择税制安排具体化为选择税基和税率结构。 第三，对简单多数制的修正。布坎南主张用一致同意标准的决策规则来制定宪制，因为决策规则越接近一致同意标准，获准通过的方案覆盖的受益者就越多，政治家满足更多选民要求的压力就越大。,第三十章 公共选择学派,14,5.寻租理论,寻租理论是20世纪6070年代经济学家们在讨论垄断、关税和政府管制所造成的社会损失的过程中形成和发展起来的。布坎南在塔洛克和克鲁格研究的基础上将寻租活动划分为三个层次。第一个层次的寻租发生在人为创造

18、的稀缺资源不能平均分配或随机分配时，这是早期寻租理论所讨论的主要内容。第二层次的寻租是指，当政府职位的薪水和额外收入高于私人部门类似职位的待遇时，潜在的政治家和官员将会花费大量的资源来谋取这种政府职位。布坎南认为，对于寻租分析来说，这个层次的寻租更重要。第三个层次的寻租是指，个人和集团为维持对自己有利的差别待遇或避免对自己不利的差别待遇所进行的活动。 布坎南还区分了三种类型的寻租支出，认为这些支出都是对社会资源的浪费。这三种支出是:（1）为谋求垄断地位所付出的努力和支出；（2）政府关于接受或抵制潜在垄断者支出的努力；（3）垄断本身或政府政策作为寻租活动的结果而引起的第三方扭曲。 对于寻租产生的

19、原因，布坎南认为它与政府在经济中的活动范围大小，以及公共部门的相对规模直接相关。,第三十章 公共选择学派,15,三、公共选择理论的发展,1投票规则 （一）一致同意规则：是指一项决策或议案，须经全体投票人一致赞同或没有任何一个人反对才能获得通过的投票规则。在这种集体决策方式下，每一个人都有否决权。根据这个规则做出的集体决策可以满足所有投票人的偏好，能够实现帕累托最优。但是一致同意规则有三个明显的缺点而不能被普遍采用:首先，这种规则的决策成本太高。其次，这一规则会鼓励策略性行为。最后，这一规则容易导致威胁和敲诈。 （二）多数票规则和投票悖论: 是指一项决策或议案须经1/2以上投票人赞成才能通过或采

20、用的一种投票规则。多数票规则又分为简单多数和比例多数。如果待定议案有多个，多数票规则就会发生投票悖论，即不能在多个备选方案中达成均衡而在各种选择之间循环。针对投票悖论，经济学家提出了以下解决方法:第一，表决程序安排；第二，中间投票人定理。,第三十章 公共选择学派,16,2公共选择者行为理论,政治家和投票人是政治市场上的两个行为主体，是政治市场上的供给者和需求者。公共选择学派的经济学家分析了政治家、投票人和官僚之间发生相互关系的政治过程。 政治家是经选举产生的从政者，负责提供公共产品。政治家有利己、利他和介于利己利他之间等三种类型。由于政治是不完全竞争的，巨额的竞选费用是进入政治市场的障碍，所以

21、政治家享有一定的垄断权，可以为自己或自己代表的集团牟利，从而牺牲选民的利益。而且，政治竞争的不完全性使政治家从强有力的少数集团获得的选票比从松散的大多数选民得到的选票多，所以，政治家并不总是支持多数人的观点。 投票人是利己主义者，他们希望政府提供的公共产品最大限度地符合自己的偏好，同时承担的税收尽可能低。唐斯的“理性无知”模型认为，投票人在成本收益原则的指导下投票，投票是理性的。但是，由于投票人搜集候选人详尽信息的成本高昂，同时考虑自己的一票所起决定性作用的概率，权衡损益之后，投票人将不去搜集信息，保持对政治、政党和候选人的无知，即唐斯所称的理性无知。投票人只从大众传媒获得免费信息，并且理性地

22、认为他的选票不能影响投票结果，从而不去参加投票。麦克林和奥尔森等人对唐斯模型改进之后认为:选民越多，投票率越低;信息越容易获得，投票率越高。,第三十章 公共选择学派,17,3. 政党理论,政党的竞选纲领实际上是一揽子公共物品。如果竞选纲领中的公共物品是单维的，选民的偏好呈单峰正态分布，竞选人为两人，则观点与中间投票人一致的候选人获胜。如果竞选纲领是多维的，选民偏好也呈多峰分布，就会出现循环现象，导致竞选结果的不确定和不稳定，这样，各政党候选人在指定竞选纲领时就会有策略行为，出现投票交易。 政党的数目与选举规则有关。在半数制规则下，通常会产生两党民主制，或党派合作形成两个政党联盟。在允许有多个代

23、表的比例代表制下，获得票数最多的几位候选人当选，或是参政党根据得票多少分配议席，议席数与所获选票成正比，这就可能产生多党。,第三十章 公共选择学派,18,4. 利益集团理论,利益集团是指任何一个力图影响公共政策的组织，这种组织由少数有共同利益，特别是有共同经济利益的投票人组成。集团的活动主要是进行政治游说，力争使有利于自己的立法或政策获得通过。利益集团对公共产品的影响是明显的，它们左右议案的方式有:一是为缺乏信息的选民提供免费信息，鼓动他们支持自己；二是向政治家和议员游说，向他们提供专业技术信息；三是给予议员政治资助；四是同其他利益集团联手，互投赞成票。 奥尔森和麦克林还对利益集团进行了分类。

24、奥尔森认为，利益集团分为三类:一是特权集团，规模比较小，集团成员承担所有的成本；二是中级集团，集团成员通过互相监督、威胁和允诺实现有条件的合作，承担部分成本；三是潜在集团，每个成员不愿意提供或参与集团的公共产品，但选择性刺激使潜在集团变为现实集团，消除“搭便车”的行为，促使人们参与集团活动。麦克林将利益集团分为生产者集团、消费者集团和利他主义集团，其中生产者集团力量最强，利他主义集团力量最弱。,第三十章 公共选择学派,19,5官僚经济理论,公共选择学派将各级行政机关统称为官僚机构，认为它是一种客观存在的正式组织，其特点是复杂的管理登记制度、专业化的技术与任务以及用规章制度对官僚机构的权力做出明

25、文限制。公共选择学派的官僚经济理论包括垄断官僚经济理论、交易官僚行为理论、官僚机构效率和增长理论等。 尼斯坎南分析了垄断官僚机构对资源配置的影响。他认为，官僚的目标函数是预算最大化。官僚机构从政府那里得到预算拨款，政府或立法机构对其进行行政管理，官僚机构提供公共产品，预算资金就是公共产品的价格。政府对于公共产品每一增量愿意增加的拨款称为边际评价，它随着产量的增加而递减。官僚机构提供公共产品的成本则随着产量的增加而递增。当预算资金大于或等于最低成本时，官僚机构的产出即为预算最大化下的均衡产出。由于官僚机构具有垄断性，所以，对于社会来说，在预算最大化的条件下，官僚机构的边际收益小于边际成本，社会资

26、源配置效率低下。,第三十章 公共选择学派,20,在尼斯坎南之后，公共选择学派最具有代表性和影响的官僚理论是布雷顿和温托布的交易官僚行为理论。基本观点是，官僚在机构中的行为是不断进行选择的，由官僚之间的交易决定选择高效率的表现还是低效率的表现。交易发生在上下级之间，由上级发出指令，下属选择遵从还是违背，上级据此予以奖励或惩罚。官僚机构的效率分为配置效率和X-效率。配置效率是以整个社会来判断，X-效率是组织内部的效率。由于官僚机构的垄断性和需求显示方式，所以官僚机构资源配置无效率。官僚机构也难以实现X-效率。 与官僚机构低效率相伴随的是官僚机构规模过大和增长过快，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有以下几点:第一，官僚机构中官僚的利益随着本部门的扩大而增加；第二，立法部门的议员通过相互捧场也从官僚机构的扩张中受益；第三，选民也误以为可以从扩大官僚机构规模中享受更多的公共服务。,第三十章 公共选择学派,21,本章思考题,1.什么是公共选择理论? 2.如何评价公共选择学派的方法? 3.评述布坎南的公共选择理论。 4.投票方式有哪些?它们的利弊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