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件产业发展模式国际比较及借鉴代志华完美整合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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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章编号 : 1001 - 148X (2004) 08 - 0049 - 03软件产业发展模式国际比较及借鉴代志华 ( 西安交通大学经济金融学院 , 陕西西安 710000)摘要 : 软件产业是我国在知识经济时代的战略制高点和信息产业图强的重点 , 对于推动国 民经济发展、 优化中国产业结构、 增加出口创汇都具有重大意义。 而软件产业采取何种发展 模式是中国软件业得以超常规发展并迅速跻身于世界信息产业强国之列而不得不思考的问 题。中国软件产业既要建立有效机制重视基础研究和关键技术的创新 , 又要大力发展比较成 熟的软件加工与服务业 , 逐步进行产业升级。关键词 : 软件产业 ; 国际比较 ;

2、 软件发展模式借鉴中图分类号 : F276144文献标识码 : B收稿日期 : 2003 - 04 - 14作者简介 : 代志华 (1970 - ) ,男, 安徽宿州人 , 西安交通大学经济金融学院经济学博士研究方向为商业流通、市场经济、信息产业发展。一、 国际软件产业主要发展模式国际软件产业以美国、 日本、爱尔兰、印度和欧洲为主要代表 , 形成了 4 种各具特色的软件 产业类型。美、印的发展模式是极具代表性的两种 , 下文着重对其进行论述。( 一) 技术与服务领导型美国 美国在技术上处于领先地位 , 对国际软件行业起到引导作用 , 垄断着全球超过 80 %的计算 机系统软件、 支撑软件和网络

3、应用软件的市场。 美国在全世界招聘高级的软件研发人员 , 开 发技术含量高、 通用的产品 , 同时在全世界构造了最大的软件销售网络 , 利用本国资源开发 全球市场 , 一些发展中国家成为美国降低成本提高竞争能力的基地。以下因素促成其发展 : 1 良好的产业基础。 美国具有强大的经济实力 , 国民经济信息化水平高 , 其计算机硬件技术 处于世界领先地位 , 拥有庞大的国内外市场 , 必将带动软件产业的迅猛发展。 按信息化指数 法测算, 20 世纪80 年代后期,我国信息化指数基本是 38 - 47 之间, 1995 年信息化指数提 高为554 , 约为1984 年的15 倍, 但仍然仅仅达到美国

4、 1973 年的信息化指数 (531) 的水 平。2 有力的软件知识产权保护。 美国软件产业 20 世纪 70 年代末 80 年代初起步时 , 两项知识产 权的措施促进了软件产业的飞跃发展。 这两项措施实行并非来自行政部门 , 而是来自立法和 司法部门。第一项是 1976 年美国会修改版权法 , 把计算机软件纳入版权保护范围。第 二项则是1981年最高法院的Diamond对Diehr判决，改变了以往软件不能授予专利的观念，宣布软件专利合法 , 肯定了软件的知识产权。 这是美国促进软件产业发展的最基本和最重要 的措施。美国软件盗版率为 28 %。3 创造良好环境 ， 推动竞争。美国政府采取了若干

5、有效的措施 ， 推动软件行业的竞争。 例如， 1968年对IBM公司采取反托拉斯行动,迫使其同意把软件的定价和销售与硬件分开 ,创造了 独立的软件市场。1997年IBM公司软件销售收入为133亿美元，雄居软件企业榜首。 近两年 美国司法部又对微软公司进行反托拉斯调查。 这些举措有利于促进其国内软件企业的公平竞争。4 风险投资的发展成为支持软件企业发展的重要因素。 风险投资商提供了一条重要途径 , 支 持具有竞争潜力的公司。美国的一些著名软件公司 , 如微软、 Netscape 等 , 就是由风险投 资商支持而发展壮大的。5 支持基础研究 , 提高国家竞争力。 美国政府通过一揽子方法或规章制度、

6、 示范项目、 分摊 费用项目及标准等来建立国家信息基础设施 , 重点优先资助和扩散通用技术 , 刺激私营企 业参与研究开发 , 同时又特别注重核心软件开发。 在美国商业部的 2000年数字经济 报告 和其它有关统计中 , 核心软件是度量国家软件产业和信息产业发展状况的核心指标之一。 拥 有足够的核心软件不但对国民经济和技术发展有重要的领头作用 , 而且对掌握高科技产业 发展的主动权有重大的战略意义。 美国能保证自己在国际贸易和世界技术市场处于领先或主 导地位 , 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掌握了核心技术和专利标准。 为此 , 美国不惜下血本对基础建 设投资。据美国商业部 2000 年数字经济报告说 ,

7、 1998 年 , 美国对信息产业研究与发展 （R&D） 的投资达到 448 亿美元 , 是全部工业研究与发展投资的三分之一左右 ; 象 IBM、 SUN 和微软等势力雄厚的公司 , 平均每年用于各自研究与发展的投入达 10 亿美元以上。6 跟印度软件产业相比 , 美国软件产业优先满足国内市场需要 , 后出口。美国政府的政策是 鼓励软件技术进口、 限制软件技术出口 , 始终把国内需要放在首位。 加密软件技术就一个突 出的例子。这种先内强、后出口的政策不但保证了美国的国家安全需要 , 而且使美国在世界 软件市场上处处掌握主动 , 很少受制于人 , 对信息产业和国民经济与社会的全面发展发 挥应有的

8、倍增器作用。（ 二） 国际加工服务型印度 印度由于本国市场规模比较小 , 软件产业发展战略主要是充分利用本国企业和人才优势 , 以软件服务、 软件出口为主 , 凭借低成本、 高质量成为世界的软件加工基地。 印度政府为了 获取更多的国际定单，采取了 On - Site （ 现场）和Out - Shore （离岸）两种软件开发模式， 一方面在印度建立了一个具有世界水平的软件开发配套环境 , 让国外跨国公司与本国软件 企业优势互补 ， 在印度建立开发中心 ， 推进软件企业的国际化进程 ; 另一方面 ， 印度还鼓 励本国软件企业在海外设立分支机构 ， 并把许多开发人员派送到用户的现场提供开发和服 务，

9、 并通过卫星使美国和印度协同 24 小时连续工作。增强了企业在国际市场的竞争能力。 其经验为 :1政府高度重视，政策上大力支持。1984年，印度前总理拉吉夫甘地执政伊始，印度政府 重点发展高科技产业尤其是计算机产业 ， 具体措施有经济自由化、 明显的税收激励和关税特 许。印度第七个五年计划 （1985 - 1990） 中曾提出到 1989 - 1990 年度软件实现出口 30 亿 卢比的目标 ， 为了达到这一目标 ，1986 年12 月甘地政府公布印度发展软件产业战略的纲领 性文件计算机软件出口、软件发展和培训政策 。陆续推出一系列放宽许可证 ， 降 低硬、软件进口税等优惠政策。 此后 ， 印

10、度各届政府发展软件产业的战略始终没变。 1998 年， 印度政府还组建了 “国家信息技术特别工作组” ， 由国家总理任组长 ， 制定了 “印度信息技 术行动计划” ， 提出了“ 108 条建议” ， 在税收、银行贷款、风险投资、基础建设等方面采 取了系统全面的措施 ， 为软件产业提供政策支持。 其中包括对软件实施零关税、 零流通税和 零服务税以及在银行优惠贷款和风险投资等方面采取一系列促进软件出口的措施， 并挑选出若干有前途的软件出口企业给予长期 “开小灶” ， 甚至通过外交渠道为这些企业的产品和 服务出口创造必要的条件。1998 年 7 月， 抛出了雄心勃勃的“信息技术超级大国”计划 ， 目

11、标是在10 年内成为世界 信息超级大国。 首先 ， 在组织结构上 ， 印度政府专门成立了 “软件发展局” ， 负责组织和协 调全国软件产业的发展。2 软件园区建设。 首先， 为了促进软件出口 ， 印度政府专门设立了一个机构 “印度软件园区” ， 专门负责实施“软件技术园区计划”。其次 ， 印度为软件技术园区内的软件出口企业提供了 一系列优惠政策 , 主要包括 : (1) 园内行政管理机构有权审批本区内新建的软件出口企业 ; (2) 园内有权批准投资不超过 3 000 万卢比的软件出口企业 ; (3) 允许外资独资 ; (4) 企业可以 自由选址 ; (5) 进口免税 ; (6) 企业头 8 年

12、中,可免除 5 年的所得税 ; (7) 允许货物转口 ; (8) 允许在保税区销售相当于销售额 25 %的产品 ; (9) 从国内市场购买货物可免货物税 ; (10) 享受出口加工特区的其他各项优惠政策。3 印度政府还为软件技术园区建设投入必要的资金 , 一般一个园区为 5000 万卢比 , 重点用于 建设园内软件开发基础设施 , 特别是通讯设施。 自第一个软件技术园区 1991 年在班加罗尔建 立以来 ,印全国已先后建立起 17 个软件技术园区 , 注册公司由 1992 年3 月的142 家发展到 现在的 5 552 家, 目前出口额占印度计算机软件总出口额的68 %。软件技术园区的出口额从

13、建立时到现在增长了 680 多倍 , 由 1991 1992 年度的 117 亿卢比 (43 卢比合 1美元 ) 增长 到1999 2000 年度的 1 16017 亿卢比。 31 成立“全国软件与服务企业协会” (NASS2 COM)。始建于1988年7月的NASSCOI不是一个普通的行业协会，而是印度软件与信息服务 产业的核心机构。 它是一个非盈利机构 , 初始目标是促进印度信息技术产业实现以软件为主 导的发展。特别是要活跃软件和服务领域的商业与贸易活动 ， 鼓励软件技术方面的研究活 动。成员企业收入占印度软件企业总收入的95 %左右。 20 人以上的软件企业几乎都是它的成员。NASSCO

14、M承担了大量公共性、公益性及行业规范和管理职能,同时又避免了政府直接干预 ， 保障了印度软件产业以民营化、自由化的方式健康发展。4 人才的培养。印度的高等教育在发展中国家中非常突出。印度第一任总理尼赫鲁从50 年代起就按照美国麻省理工学院 (MIT) 的样子 , 在全国陆续建起了 6个“印度理工学院”(IIT) 。今天 , 这些学院的毕业生支撑着印度信息技术产业。 印度理工学院的毕业证甚至成 为在美国从事软件开发工作的通行证。现在 , 印度全国 2 500 多所中学开设了电脑课 ,400 所大专院校开设了计算机及电脑软件专业。 印度拥有世界上最大的多媒体教育设施 , 全国每 年都有 25 万人

15、接受信息技术培训。5 语言上的优势。 20 世纪 70 年代 , IBM 等公司研究设计的关系数据和结构数据成为计算机 数据管理的基础标准 , 至今仍然有效。 在实用工程技术上 , 所解决的问题都是以英文为主的 数据管理和传递的软硬件基本设计。 受英国400 年左右殖民统治的影响 , 英文是印度的第二 官方语言文字和“普通话”。印度信息和软件产业 1974 年前后上马就采用英文 , 因而可以 直接使用现成的实用工程技术 , 基础建设在美国已经完成 , 为印度节省了 30 年的基础建设 时间。另外 , 对英语的熟练掌握使印度人能够快速学习先进的软件技术 , 大大加快开发研制 软件的速度 , 并且

16、能够与美英等软件产业发达国家进行广泛的交流与合作 , 在需要进行深 入沟通的定制软件合同领域和软件服务领域更具有优势。6通过企业认证高度重视软件品质。印度的软件公司普遍强调软件的品质，强调CEI - CMM(软件开发过程成熟度标准 ) 。印度企业对品质的重视是由印度的产出结构所决定的 , 因为 80 %的产品是代人加工出口的 , 所以加工质量很重要 , 没有一个明确标识的开发质量标准 很不利。印度发展软件产业的实践也带来一些教训 :1 出口结构不合理。过分依赖美国市场 , 向美国出口占出口总值的 60 %。最大的原因是印度 的出口优势是建立在廉价的软件技术劳动力上 , 而这种软件技术劳动力优势

17、与语言优势密 切相关 , 在不讲英语的欧洲和日本 , 印度软件出口优势不明显。印度软件出口中 , 属于相对低技术层次的定制软件与服务占了绝对大的比例 , 软件产业整 体发展层次依然不高。 1997 年、 1998 年印度成套软件出口占软件出口比例分别为 11.1 %、 8.8 % 。所以印度软件出口在相当长时期内 , 其利润主要来源是税收优惠。因此 , 在印度软 件产业出口繁荣的背后 , 仍然隐藏着软件设计能力的匮乏。 印度程序员不负责设计 , 也不承 担富有挑战性的项目管理工作 , 只是依从外国软件客户已有的定制设计。 印度软件业出口的 增长实际上主要是人力资源投入的线性扩张。 定制软件与服

18、务的规模经济效应不明显 , 收益 率不高 , 公司就会处在资金不充足的财务压力之下 , 无力在基础性的研究开发上大量投入。 这就形成了恶性循环 , 使公司在低附加值的定制软件与服务上徘徊。2 国内市场发育不良。 1999 - 2000 年度印度软件出口占总产值的 6815 %。印度软件产业的 高速成长 , 在增加外汇收入的同时 , 却没有对本国内国民经济的发展起到应有的推动作用。 原因主要有 : (1) 出口导向政策的引导 , 使印度无论是国内公司还是跨国公司往往无意进 行本土化开发 , 而更多依靠从海外招来项目 , 然后利用印度廉价软件劳动力开发 , 再出口 海外。(2) 国内计算机普及程度

19、低 , 加之盗版仍很严重 , 导致市场规模受限制 , 没有需求的 支持 , 软件企业面向国内市场的研发动力就欠缺 , 从而立足于本土的研究开发少 , 面向国 内市场的软件工程技术更新速度不够快。 (3) 计算机维护公司 (Computer Maintenance Corp , CMC) 垄断了许多来自政府的国内软件合同。3 跨国公司成为印度软件技术的主导力量。总之 , 印度软件产业的总体发展基本方向还是为 别人作嫁衣 , 即 : 基础科学、核心技术和文字方式完全被人控制, 自己没有核心软件 (coresoftware) , 例如操作系统软件、编程语言软件、三大件( 文字处理、数据库、表格 )

20、基础技术软件、绘图基础技术软件、通讯基础技术软件 , 等等。印度软件产业发展的规则完全受 制于人 , 所做的技术劳动力出口是换回国内软件产业的充分就业 , 不管技术形象怎么好 , 基本特点仍然是“来料加工”和“来样加工”的组装作业和附庸作业。这种以贸易为主的和 一枝独秀的发展结果是 : 软件劳动力非常发达 , 而国家的整体素质还是处于低水平。 从宏观 经济角度看 , 印度软件产业除增加了国家外贸收入和促使一小部分企业与个人发展以外 , 对信息产业和国民经济与社会的全面发展还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 三) 生产本地化型爱尔兰 爱尔兰根据欧洲地区需要 20 多种不同语言的软件市场 , 将自己定位为美

21、国软件公司产品欧 洲化版本的加工基地 , 成为美国公司进入欧洲市场的门户和集散地。 他们非常强调面向国际 化的软件产品的系统化服务 , 提供从手册、包装、 CD - ROM 制作等全方位的服务。欧洲个 人计算机上的 40 %的软件是在爱尔兰开发的 , 由于爱尔兰成为美国产品的本地化基地、 使爱 尔兰软件出口额超过美国和印度 , 居世界第一位 , 爱尔兰的经济竞争力也由 1996 年的世界 排名第 22 位升到 1999 年的第 7 位, 超过了德国和瑞典等国 ; 同时, 爱尔兰根据本国软件人 力资源不同的特点 , 发展中间件产品 , 在某些软件技术领域也表现了很强的竞争能力。 爱尔 兰的人力资

22、源成本优势、具体的产业支持政策( 人才培养与吸引、政府积极帮助企业向海外发展、高新科技园区等 ) 与印度也颇有相似之处。( 四) 嵌入式系统开发型日本和欧洲 日本的软件产业结合数字化产品的开发居世界第二。 日本在移动通讯、 信息家电和汽车导航 等嵌入式软件开发上独具优势。 日本的软件产品与日本的电子产品的结合 , 使得软件成为许 多有竞争能力的智能化产品的组成部分。如SON公司开发数字化照相机、 摄像机等产品，软件都是其重要组成部分。 西欧 ( 德国、芬兰、 荷兰、瑞士) 则专注于行业应用软件的开发 , 特 别是在 ERP 通信和数字化医疗设备等领域具有优势。、中国软件产业发展模式的借鉴前文四

23、种外国软件产业发展模式各有不同 , 但给我们的共同启示是 : 一个国家只有结合本 国的国情 , 制定相应的产业政策 , 发挥本国的特有优势 , 才能取得成功。 技术研发和产业发展具有密切的关系。 从此角度出发 , 如前文所述存在美、 印两种软件产业 发展模式 : 其一是基于创新技术的软件产业 , 这是一种基于高智力资源、 高投入和高回报的 自主型产业模式 , 美国是这方面的代表 ; 其二是基于成熟技术的软件服务业 , 这是一种基 于大量的中低层智力资源、投入不大但回报颇丰的加工型产业模式 , 印度是这方面的代表。 中国的国情既不同于高智力资源丰富和财力雄厚的美国 , 也不同于国内市场狭小和研发

24、力 量相对较弱的印度 , 只能结合国情 , 寻求适合自己的发展道路。 中国不能像印度那样放弃基 础研究及创新度要求高的领域 , 走加工服务型道路 , 这样会带来如下弊端 : 我国软件产业 不会获得由于创新带来的高利润率 , 利润率低直接影响资本积累 , 无法进行扩大再生产和 技术创新 ; 始终被国外加工服务需求所制约 , 国外需求波动将大大影响产业发展 ; 难于维 持竞争优势 , 随着本国加工服务成本上升将逐渐丧失竞争优势 , 软件产业将始终处于较低 的发展层次 , 不会稳定、 自主、 持久、良性发展。中国也不可能在现实条件下不顾比较优势 规律完全走美国式的高投入、 高回报的自主型产业模式。

25、中国不具备大量的风险资金 , 技术 水平普遍还较低 , 而且存在大量的中低层次软件人才资源需要加以利用。 因此 , 中国软件产 业的发展必然是采取两条腿走路的方针。 一方面 , 我国经过多年实践积累和基础研究 , 已经 具有一定的基础创新能力 , 可以明确地选定一批重大技术和关键软件作为目标 , 采用各种 有效模式 , 如自由软件、开放源码和共创软件等 , 集中国内有限的高智力资源 , 力争突破 , 形成我国的自主创新能力 ; 另一方面 , 以软件加工服务业为主 , 在政策环境、 市场规范、 基 础设施和教育培训方面加大力度 , 充分利用我国大量的中低层智力资源 , 积累技术和资金 , 从而为

26、解决就业问题 , 提高软件产业持续发展的物质基础找到一条出路。问题的关键是在现 阶段如何权衡这两方面的因素并建立起有效的关联机制。爱尔兰作为欧盟成员国 , 可以享受欧盟所有成员国的人力资源、 资本、 商品在成员国范围内 自由流动带来的好处 , 凭借发展初期的人力资源成本相对其他欧盟国家较低的优势和与其 他欧洲国家文化联系紧密的优势 , 走美国软件欧洲化之路 , 通过与印度颇为相似的产业政 策最终发展起软件产业。爱尔兰是一个面积仅84 421 平方公里、人口仅 370 万的岛国。传统产业规模有限 , 国内软件产业需求有限 , 但有区位优势 , 只能走利用外国软件产品需求 的外向型之路。 日、欧软

27、件产业则是由于传统优势产业在全球信息化背景下产业升级自然走 信息化升级之路 , 创造的大量国内嵌入式软件需求带动了国内软件产业的发展。 中国是发展中大国 , 产业结构比较完善 , 有规模相当大的传统产业。 中国不能单纯走爱尔兰 式依赖外需带动软件产业发展的道路 , 这将不会对国民经济整体发展产生促进作用。 信息化 改造可以增强原有传统产业的竞争力 , 促进其进一步发展 , 传统产业进一步发展反过来创 造更大的软件产品需求。 所以 , 中国软件产业的发展也要与传统产业信息化升级改造相互促 进。我国众多的人口带来了巨大的家电和数字化产品的消费市场 , 厂家面对激烈的竞争只能 不断开发新产品。 信息

28、电器为他们带来了新的机遇 , 因此存在巨大的嵌入式软件需求。 我国 正在进行的大规模信息基础设施建设 (包括电信行业、 电力行业、 金融行业等 ) 为软件产业带 来了较大的机遇。 据统计 , 中国近 15 000个大中型企业和约 1 000 万个中小型企业只有 2 051 个企业安装了企业管理软件 (ERM) 系统。因此 , 我国软件产业发展的总体模式是 : 既要建立有效机制重视基础研究和关键技术领域 的创新 , 又要按照比较优势原则大力发展技术比较成熟的软件加工与服务业 , 充分利用我 国大量的中低层智力资源 , 积累技术和资金 , 逐步进行产业升级 , 同时软件产业的发展要密 切结合传统产业的信息化升级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