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商直接投资对我国经济发展的负面影响及对策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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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外商直接投资对国内经济发展的负面影响及对策思考沈桂龙 于蕾内容摘要：外商直接投资在对中国经济发展做出巨大奉献的同步，其负面效应日益凸现。本文重要从经济可持续发展和国家经济安全角度反思外资所带来的负面影响，提出外资对国民经济的奉献被夸张、外资使用成本过高、加剧国内区域和产业发展的不平衡、不利于增强经济自身的内生增长能力，不利于经济的可持续发展；同步指出外资规模和构造问题、跨国公司的品牌和市场控制、跨国公司对国内经济主权的危害等都影响到国家的经济安全。因此，我们需要合理运用外资，控制引资规模，提高引资质量；优化引资构造，加强产业政策；取消超国民待遇，制定反垄断法；坚持独立自主，实行两腿走路。核心词

2、： 外商直接投资 负面影响 对策作 者： 沈桂龙，上海社科院经济研究所博士 于 蕾，上海社科院世界经济研究所博士国内27年改革开放，外商直接投资，已形成全方位、多层次、宽领域的格局，全国新批设立外商投资公司43664家，合同外资金额1534.79亿美元，实际使用外资金额606.30亿美元。截止12月底，全国合计批准设立外商投资公司508941个，合同外资金额10966.08亿美元，实际使用外资金额5621.01亿美元，全世界最大的500家跨国公司中已有400多家在中国设立了公司。外资为中国的经济腾飞做出巨大奉献 以上数据引自商务部网站.mofcom.gov. 外资数据资料。但是随着外资对国内经

3、济发展影响越来越大的同步，其负面效应也日益凸现。总体来看，外商直接投资在经济可持续发展和国家经济安全两个方面产生了越来越明显的负面影响。一、对经济可持续发展的影响引进外商直接投资是改革开放的必然成果，是实行经济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手段。但就目前来看，外商直接投资对国内经济可持续发展的奉献，并没有体现出应有的作用，反而在诸多方面起到了负面影响。1、对国民经济的奉献被夸张毫无疑问，外商直接投资作为一种投资，对GDP具有增进作用。但如果考察外商直接投资对国民收入的作用，那么相比国内资本来说，外商直接投资的作用并不明显，与实行经济可持续发展以提高国民福利、真正改善人民生活的主线目的还存在一定距离。1992

4、年国内外商直接投资进入高速发展阶段后，国内历年GDP指标始终不小于GNP指标，也就是说国内国民要素净收入所有为负，这意味着外资在国内获得的收入要高于国内在境外投资获得的收入。此外，以外资经济为主的苏州和以民营经济为主的温州相比，其人均收入和人均储蓄相应较低，也从一定限度上阐明在提高人民生活水平方面，外资并不一定优于国内资本 有关这个观点，请参看笔者在“国外资本与民营资本对国民经济的奉献比较以苏州和温州为例”（刊登于上海经济研究7期）一文中的具体论证。此外，外资对国民经济的奉献被夸张，还在于部分国内资本外逃后的回流，从而享有外资的多种优惠。事实上，这部分资本的奉献和国内资本并没有本质的区别。国内

5、资本外逃的重要目的地是维尔京群岛、开曼群岛、西萨摩亚等自由港，目前这些自由港在国内外商直接投资来源中占据了越来越重要的位置（见图1）。资料来源：根据中国海关记录数据整顿。图 1 对华投资前十位国家/地区(以实际投入外资金额计) 因此，尽管外商直接投资还没有导致拉美式的“无发展增长”，但外商直接投资对国内国民经济的奉献有夸张的倾向，这必须引起我们足够的注重。2、使用成本过高经济可持续发展规定经济体可以以较小的成本获得较高的收益，提高产出效率。但国内外商直接投资的使用表白，国内付出了高昂的使用成本。国内吸引外商直接投资的重要举措之一，是对外商直接投资实行税收优惠。平均来看，外资公司在国内的平均税负

6、大概只有12%，而国内一般内资公司的平均税负达到24%，国有大中型公司的税负更高达30%。国内从1992年引资进入高速发展阶段后，涉外税收总额及其占全国工商税收总额的比例始终呈上升趋势（见表1）。由于国内在吸引外商直接投资时，予以了外商投资公司超国民待遇，税负比较低，因此每年上升的外商投资公司税收总额，使得国内承当的成本也在增长。如果按照外资公司比国内一般内资公司税负少12，那就意味着从1992年到间，国内总共少征收了一半的税收，也就是说合计少征收了18469.90亿元的税收。考虑到国内对外商直接投资的税收优惠不仅限于所得税，还涉及流转税和增值税等，因此，国内吸引FDI的税收成本远比上面算得的

7、数字要大。如果再加上各地政府在吸引外资上的盲目竞争，出台多种低税、甚至免税措施，以及其她多种费用优惠（例如有的地区对外商免征50年土地使用费），那么，事实上国内在吸引外资方面所承当的成本非常高昂，很难用数字精确记录。税负方面也还没有考虑外资公司的逃避税问题，仅就公司所得税来说，有专家估计，外资公司的偷逃税致使国内每年损失300亿元。表 1以外商投资税收为主的涉外税收状况(1992)单位：亿元年度全国工商税收总额其中：涉外税收总额涉外税收增幅占全国19922876.1122.264.2519933970.52226.5685.315.7119944728.74402.6477.718.51199

8、55515.51604.4650.1210.9619966436.02764.0626.4011.871997754899329.9713.1619988551.74123025.9414.38199910311.891648.8633.7815.9912665221735.4517.515165288330.0419.0117004348720.9520.5220461.6426822.8120.86另一种值得注重的使用成本问题是，外商直接投资给国内带来的环保成本。产业污染转移、掠夺性资源开发等都是跨国公司对东道国环境导致破坏的具体体现，其中污染产业转移是最重要的方式。外商直接投资对国内环境

9、的破坏不仅使生态发生了恶化，其污染的治理诸多状况下还需要国内政府承当。据外经贸部记录，1991年仅港澳台对大陆投资的10614个项目中，高污染公司就达2378家，投资金额为20.96亿美元，分别占当年港澳台对大陆投资项目数的22.4和金额的23.5，占港澳台在国内沿海地区投资的生产公司数的27.6，投资金额的34.7。这些高污染公司重要分布在橡胶、塑料、化工（油漆、农药、清洗剂、油墨、燃料）、印刷、制革、电镀、造纸、电池、化妆品、制药、制鞋，以及五金矿产、能源等行业中，甚至还涉及某些废料进口加工业。另据资料，仅1992年一年，转移到国内的也许直接导致臭氧层耗减的投资项目金额就达10.14亿美元

10、，形成外资公司1148家，这些公司的产品重要是大量排放氟氯烷烃（CFC3）和氟氯烷烃即哈龙（Hallon）的泡沫塑料、制冷剂、气雾剂、灭火剂、清洗剂等，它们对生态环境系统的破坏作用是不可小视的。 刘恩专：运用外商直接投资成本效益分析，天津人民出版社，1月。这些投资于污染密集型公司的投资者，重要来自于香港、台湾省、澳门、新加坡、韩国、美国、日本和欧洲的某些国家和地区，且以中小公司为主。3、加剧区域和产业发展的不平衡经济可持续发展规定经济体自身是一种“和谐增长”，一种内部构造均衡的经济体，其自身经济的发展才不会浮现瓶颈，经济发展才更为稳定。国内区域经济发展发展呈现东中西逐次递减的格局，与此相相应的

11、是，外商直接投资在各地区的分布，与经济发展的地区特性体现出高度的一致性（见表2）。这就意味着经济发展快的地区获得的外商直接投资多，经济发展速度慢的地区也就相应得到较少的外商直接投资。此外，外商直接投资的效率在东部地区最高、中部次之、西部最低（见表3）。很显然，外商直接投资的这种地区分布和效率倾向加剧了原本地区之间经济发展的不平衡。表 2东中西三大地区历年FDI（1985）年份东部地区中部地区西部地区运用金额（万美元）所占比重（）运用金额（万美元）所占比重（）运用金额（万美元）所占比重（）19835357992.936471.1234295.9519848565096.7310501.19184

12、62.08198511814289.6369035.2467595.13198612421890.4659584.3471415.2198712941689.2738932.69116568.04198822983687.78167076.38186917.14198928168892.16117513.84122063.99199029741093.87122603.8771712.26199138894994.28168464.0867611.64199298024191.41725826.77194851.821993238879987.372427998.881025763.75199

13、4290872187.912599347.861401764.241995324635187.903324279.001142553.091996365383387.703924179.42172.881997385593085.8847876510.661554143.461998394901287.214420229.761373553.031999350497487.773747419.381137672.85354111587.803700029.171221723.03407277787.844208239.081431003.09458746087.435185669.881411

14、002.69495956887.425910.441215502.14资料来源：此前数据来自赵晋平编著：运用外资与中国经济增长，人民出版社，6月；及后来数据根据中国记录年鉴中有关数据加以计算。注： 表中的FDI金额为实际运用金额。表 3东中西三大地区FDI业绩指数 ，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UNCTAD）开始使用外国直接投资流入业绩指数（Inward FDI Performance Index）来衡量一国吸取FDI的现状。UNCTAD给业绩指数下的定义是：一段时期内（一般为一年），一国FDI流入量占全球FDI流入量的比例与该国GDP占全球GDP的比例的比值。若指数值不小于1，表达该国吸引的FDI

15、在全球所占规模较其GDP所占规模要大，也就是业绩突出；反之，若指数值不不小于1，表达该国吸引的FDI在全球所占规模较其GDP所占规模要小，即业绩低下；若指数值等于1，则表达该国吸引的FDI在全球所占规模较其GDP所占规模相称，即业绩正常。本文将这一指数运用到对国内东、中、西部的外资效率比较。（1985）年份东部地区IND中部地区IND西部地区IND19851.700.170.3219901.740.130.1419911.710.140.1019921.620.240.1219931.510.320.2519941.510.290.2919951.510.330.2219961.520.340

16、.2019971.480.380.2519981.500.350.2219991.490.340.211.480.340.221.470.340.231.460.370.201.440.400.16资料来源：根据记录数据计算，公式为：，式中表达国内某个地区的业绩指数，表达国内某一地区FDI流入量，表达国内各地区FDI流入量之和，表达国内某一地区的GDP总量，表达国内各地区GDP总量之和。外商直接投资在各产业和各行业的分布也呈现出高度的不平衡性（见表4）。这种不均衡的突出体现就是：流入第二产业的外商直接投资比重偏高，而第三产业局限性。这与国内产业构造中第二产业产出偏高是一致的，不考虑其她因素，一

17、定限度上可以说，外商直接投资加剧了国内产业发展的不均衡。行业内部外商直接投资的不均衡也十分明显，一种明显的趋势是投向劳动密集型行业和技术含量不高的制造业的外商直接投资较多，而高科技行业吸纳的外资偏少。表 4外商直接投资产业构造（截止）产业名称项目数（个）比重（）合同外资（亿美元）比重（）总计4652771009431.3100第一产业133332.87180.361.91第二产业35017075.266320.167.01第三产业10177421.872930.8431.08外商直接投资加剧构造非均衡的负面效应，抵消了国内原本采用的多种缩小和平衡区域和产业发展差别的多种政策，这需要我们予以高度

18、关注。4、不利于增强经济自身的内生增长能力经济可持续发展规定经济体自身能获得持续发展的内在动力，使经济增长体现为“内生增长”。而自主技术创新能力和公司家培养是影响经济增长内生动力的两个核心变量。跨国公司是一种以赚钱为目的的经济组织，保持技术优势是其追逐利润的一种重要手段。跨国公司实行动态技术差距的方略，一段时间内可以缩小国内与发达国家的技术差距，但FDI引进技术后，进一步创新的限度低，往往停留在浅度国产化阶段（见表5），当达到一定限度后，就会停滞，差距甚至再度拉大。表 5FDI公司技术扩散、技术创新阶段分布单位：家行业浅度国产化深度国产化技术创新电子及通信设备制造业2132电气机械及器材制造业

19、1352交通运送设备制造业53化学化纤制造业711医药制造业7塑料制造业6金属制造业31合计62135资料来源：谢洁：跨国公司在中国的技术扩散，国际经济合伙，1998年11期。转引自：杨先明等：国际直接投资、技术转移与中国技术发展，科学出版社，6月，第182页。更为核心的是，国内诸多行业和领域，技术的获得，被固化于硬件当中。国内自主的技术创新能力并没能得到提高，往往陷入了引进生产再引进再生产的怪圈。如国内汽车产业中的合资公司大部分是典型的“照单生产”公司，对产品的研发和改善没有积极权和决策权，更不用说全过程开发的学习经验。同步，外商直接投资对于公司家的培养缺少必要的土壤。外商投资公司中的中方员

20、工往往运用的是别人的资本，不能充足体现自己的风险偏好。因此，相对于民营公司而言，外商直接投资对公司家的培养是其缺陷。二、对国家经济安全的影响跨国公司是外商直接投资的一种重要载体，有双重属性，即民族性和国际性。但这种国际性建立在其民族性基本之上，往往带有母国的政治色彩。跨国公司也常常将其经济权力转化为一种政治权力，并深深地介入到国际政治过程中。因此，外商直接投资在国内经济生活中某些非正常现象和行为就会对国内的经济安全产生重大影响。1、外商直接投资规模和构造问题国内外商直接投资的绝对规模已相称大，这使得外资经济的好坏，直接影响到国内经济的发展和进程。外商直接投资虽不用付息，但容许利润汇回，这事实上

21、是一种准负债，国内如此庞大的外商直接投资规模，使得金融安全问题越来越突出。这还没有考虑撤资问题，如果由于政治或者经济的多种因素，导致外商大规模撤资，那么必然对经济发展导致重大影响。此外，由于国内外商直接投资重要集中于香港、维尔京群岛、美国、日本、台湾省、韩国等几种国家和地区，占了国内所有FDI的70以上（见图1），撤资的风险就更为突出。2、跨国公司的品牌和市场控制跨国公司在国内市场的一种重要举措，就是通过合资或者其她方略，压制国内品牌，推广自己的品牌。国内汽车和化工行业中相称多的某些品牌，已经在合资中萎缩甚至消失，外商投资对国内工业的控制力在加强（见表6）。表 6 中外合资公司股权控制比例行业

22、名称外方控制比例(%)中方控制比例(%)双方股权对等(%)机械工业216712化纤工业48.91492.09纺织工业52.0345.382.59家用电器工业751510彩色显像管工业93.36.70玻璃行业5大公司60400电梯行业5大公司10000洗涤用品15家重要公司86.713.30医药行业13家重要公司92.37.70资料来源：李连成，张玉波，“FDI对中国产业安全的影响和对策探讨”，云南财贸学院学报第16卷第2期，第8页。与品牌控制相相应的是，国内诸多产业领域的绝大部分市场被跨国公司所控制，如以计算机最大的生产国中国为例，中国产的计算机，其中CPU来自英特尔公司，主板和显示屏来自中国

23、台湾，硬盘来自美国，在中国组装生产，最后以跨国公司的品牌出口（见表7），在上游和下游部分均严重依赖海外。这种市场垄断不仅是跨国公司攫取高额利润的重要手段，更为严重的是它对国内经济安全已经带来实质性伤害。表 7 中国产电脑的附加值构成品名厂商产地（）CPUIntel美国10主板GIGA中国台湾8显示屏冠捷中国台湾10硬盘QUANTUM美国6内存KINGMAX中国台湾5光碟驱动器三星韩国5显卡CREATIVE新加坡5声卡CREATIVE新加坡4网卡3COM美国1流通收益10其她37合计100资料来源：关志雄个人主页文章“微笑曲线向谁微笑？中国应慎防谷贱伤农的陷阱”（），参见.rieti.go.jp

24、/users/kan-si-yu/cn/c040116.html。3、跨国公司对国内经济主权的危害跨国公司出于追逐利润的主线需要，往往还会通过多种手段来干预东道国的政策，从而迫使东道国出让更多的权利。为了吸引FDI，从中央到地方，各级政府予以跨国公司非常优惠的税收条件。从前文的分析可以看到，在税收非常优惠的基本上，还是有诸多外企试图逃税，违背国家税收政策。并且FDI规模的扩大，产品出口对外商的依赖增强，给跨国公司增强自己谈判能力提供了条件。跨国公司不仅违背国内的多种政策法规，还试图变化国内的政策设计，甚至通过游说或者贿赂国内官员的措施来变化政策的制定。沃尔玛、家乐福等回绝建立工会是公然对国家政

25、策的违背，而微软在某些地区政府采购软件中的胜利事实上是对政府官员的收买。1月，曾经传出54家跨国公司规定“取消对外资公司优惠政策应有一种5到的过渡期”，并准备联合向国务院法制办提交一份报告，同步提交给财政部、商务部和国家税务总局。 王擎：内外资公司所得税并轨54家跨国公司上书国务院，原载中华工商时报，转引自新浪财经，.， 01月13日。国内财政部官员明确表达，财政部的确找过IBM、壳牌、西门子、摩托罗拉等某些跨国公司，并且这些跨国公司确有不批准见。 新浪财经，.， 01月17日。无论具体状况如何，跨国公司对中国税法改革起到了干预作用，税法改革的日期再一次被推迟。三、合理运用外商直接投资的对策思

26、考尽管外商直接投资对国内经济可持续发展和经济安全产生了负面影响，但外资对一种国家经济发展的积极作用仍应得到肯定。世界各国家纷纷出台有利引资的多种规制和措施正阐明了这一点。因此，我们目前需要关注的是如何运用好外资，而不是要不要运用外资。国内应当对原有引资政策进行修订和完善，科学设计引资政策。1、控制引资规模，提高引资质量。控制引资规模并不是说国内目前外商直接投资规模已通过多，而是说国内应将外资的引入和经济增长结合起来，应随着国内GDP总量规模的扩大，国内建设资金的需要，合适加大对外商直接投资的引入，但不能超过自身建设的需要，也不能盲目脱离既有的经济基本。引资规模还应结合国内不同市场的竞争限度加以

27、考虑。对那些国内市场竞争十分剧烈、技术又比较成熟的市场，应当尽量采用调控政策，避免外商直接投资的大量进入，从而减少反复投资和不良的恶性竞争。提高引资质量，应综合考虑出口、就业、技术等因素。吸引的外资应有助于出口，增长就业，并能提供国内急需的技术，提高国内自主的技术创新能力。此外，吸引外资还应考虑与否有助于国有公司的改造。要达到控制引资规模、提高引资质量的目的，一种非常重要的举措是改革目前的干部政绩考核体制。GDP指标考核干部政绩，会导致对外商直接投资引入数量的冲动，而不会考虑外资质量。因此，应当用涉及更多风险和成本的绿色GDP指标来衡量干部政绩。2、优化引资构造，加强产业政策。随着国内在FDI

28、引资规模的上的扩大，国内FDI构造对经济可持续发展的影响也越来越大。FDI引入的构造问题可以从FDI来源、FDI在整个外资中的比例、FDI的内部构造、FDI在地区和产业当中的分布等几种方面加以考虑。国内应加大吸引法国、卢森堡比利时这样某些对外直接投资大国在国内的投资力度，变化目前我直接投资高度集中于少数几种国家和地区的状况，从而更好地减少潜在的巨大风险。应当继续鼓励外资与国内公司的合资，鼓励外资以合资成立子公司、并购等方式进入中国，鼓励外资参与国有公司的重组改造。固然，在某些国内公司已经获得长足发展的领域，国内也鼓励外资以绿地投资的方式进入中国，发明一种具有竞争性的市场。总之，看待外资的进入方

29、式，国内都应当加以鼓励，但在不同领域，应进行不同限度的引导，在具体措施上进行灵活调节，但应注意以市场方式进行，而不是政府具体干预。产业政策的制定应当加强，而不是削弱。一种有秩序的开放的市场，才会使外商直接投资更好地服务于国内特殊的国情。产业政策的制定，既要保护核心领域的产业安全，控制外资的进入，也要促使三次产业之间合理均衡发展，并在空间上进行规划，避免地区发展差别拉大。从长期来看，国内经济的持续增长应建立在自由资本的基本之上，也只有自有资本得到壮大，才干源源不断地吸引FDI的进入。因此，国内在鼓励FDI进入的同步，也应发明条件，加大对国内资本的应用，在充足运用好国内资本的基本上，不断扩大FDI

30、的运用规模。3、取消超国民待遇，制定反垄断法。外资超国民待遇的存在，使国内承当了大量成本，也促使国内资本以多种手段外逃，更为重要的是，这种政策削弱了国内国内公司的竞争能力。在取消超国民待遇的同步，应当予以民营公司公平的政策环境，使这部分最具活力的经济主体，可以有更为广阔的发展空间。迄今为止，国内还没有一部反垄断法，这给跨国公司留下了可资运用的政策空间。反垄断法的缺失，使国内公司在国内市场无力抗击跨国公司垄断和限制性商业做法，并且也使国内消费者面临跨国公司也许的高额利润掠夺，在软件行业等市场集中度较高的行业中，这种现象尤为明显。 抓紧制定反垄断法，有助于国内建立开放、竞争和全国统一的大市场，有助

31、于维护国家利益，既能做到遵守 WTO 规则，又能控制跨国公司的负面影响。抓紧制定反垄断法也保障国内经济安全、保护民族工业的需要。国内反垄断法的制定应借鉴国际经验，增长透明度，提高开放度。国内制定反垄断法还应配套建立公司并购法，可以避免跨国公司的歹意收购行为，并采用国际通行的“国家安全”例外原则，容许国家依法以国家安全为由，严禁严重干扰市场秩序的跨国并购活动。此外，反垄断法也应配套建立反倾销法， 并完善反不合法竞争法，同步还要制定商业秘密法、反贿赂法等，使之互相协调配套，对商标法、税法、价格法等有关法律也要作出修订，以更适应新形势对法律制度的新需要，为国内有效制止跨国公司的反竞争行为提供法律根据

32、。4、坚持独立自主，实行两腿走路。改革开放是国内的一项基本国策，应当毫不动摇。但国内外商直接投资政策应坚持两条腿走路的方针。只有国内公司的强大，才也许使外商投资公司使用更先进的技术；也只有国内公司的强大，才可以真正发挥外商投资公司的作用。国内外许多案例表白，国内有与跨国公司相竞争的公司，跨国公司才会转移先进技术，也才会以合理的价格发售产品。一方面要继续积极引进外商投资，另一方面，走自主开发创新之路。国内作为一种大国必须在某些重要技术领域里有自己的东西，要具有自主创新的不竭源泉，对跨国公司转移先进技术和技术外溢限度，不能过度依赖，战略性技术必须依托自己力量进行研发，只有自主研发能力的提高，才干真正抵御危害国内经济安全的现象发生。坚持独立自主、自主创新，就是规定国内培养自己的跨国公司，拥有自己的独立品牌。只有这样，国内才可以在任何状况下，抵御别国的封锁和控制。历史的事实多次阐明，将但愿寄托于以赚钱为目的、受政治制约的跨国公司是不现实的。.（.）成立于，专注于公司管理培训。提供60万公司管理资料下载，详情查看：./map.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