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力动态经济学基本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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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生产力动态经济学基本框架兼论中国改革之路钟庆LEON博士：你的校友，华中科技大学师弟，东渡日本从事机器翻译研究的钟庆博士，才华横溢，近来刊登了反思中国改革之路的一部力作刷盘子还是读书，令人关注。近日，钟庆以愚蠢小猪的网名在人民网上提出了秦桧经济学Vs岳飞经济学民族产业经济学（生产力动态经济学）的基本框架。因其关系中华民族的生存和发展，宜让世界华人知晓，故建议用生产力动态经济学基本框架兼论中国改革之路作标题，在WCFSGS上用其真名刊发。 于宏义 .12.24与主流经济学家会谈后，又与非主流经济学家，如左大培、韩德强等会谈。在后来的演讲过程中，与听众交流互动。还进行了些座谈、讨论。逐渐明确化民族

2、产业经济学，或生产力动态经济学的基本框架。中国的各经济学派本来是势同水火，互不买帐，张维迎就说历来不看非主流的论述，非主流对主流也是毫不留情批判。这次中国之行，与各派都能对上话，阐明其切入点都是各派可以接受的。在“刷盘子还是读书”理念上均有很大认同。 民族产业经济学（生产力动态经济学）研究的是产业的自然发展规律。所谓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生产关系又反作用于生产力。生产力的发展变化是最革命最活跃的因素。既有经济学流派归根究竟都是从生产关系入手，探讨什么样的体制最优。有了某种好体制，就自然而然增进生产力发展了。民族产业经济学（生产力动态经济学）则直接从生产力自身发展规律入手。在探求生产力自身发展规律

3、的基本上，探求需要什么样的生产关系，社会环境和文化与之配合。这切入点的巨大区别，也许民族产业经济学（生产力动态经济学）的发起人多是工程背景，直接与生产力打交道，熟悉理解生产力的发展规律。其他流派的创始和研究者多是人文出身，自然而然倾向从生产关系入手。 经济学一开始都要定义价值、然后在此基本上形成价格，计算获利亏损等，比较流行的是劳动价值论和效用价值论。劳动价值论和效用价值论均有各自特点和合用范畴，但是都是商品和劳务的微观价值描述，作为一种国家民族的宏观价值描述，却有很大缺陷。 苏联、中国、日本作为后发国家向先进国家追赶，都面临从追赶制向成熟经济体制改革的问题。苏联和中国的改革，都是一种套路，挥

4、刀自宫，自己打垮了自己民族的生产力重工业体系。唯独日本的构造改革没有挥刀自宫，日本逐渐走出了长期经济低迷。什么因素使日本和中国苏联走上了不同的道路？日本也曾经想到过挥刀自宫，日本的制造业效率低下长期亏损，由银行长期注资维持，银行成为制造业的大股东。但这种体制使银行系统不堪重负，金融脆弱，需要进行金融改革。如何清理呆坏帐，关停并转卖不获利的制造业。既然亏损，就应当关闭拍卖，这是很对的的选择啊，中国苏联就是这样干的，日本还曾经提出向中国学习设立经济特区。但不久反对声音就浮现了：如果制造业垮了，剩余健康的金融业有什么用？！制造业是亏损，制造业占整个国民经济的比例不高，大概只有20%，但日本经济所需要

5、的原料都是制造业换回来的，如果没有原料，再多的GDP也是数字游戏。这种反对的声音无法辩驳，由于日本实际一无所有。如果日本是类似苏联中国那样的地大物博的国家，也许也会抵挡不住诱惑走上自宫道路。苏联资源丰富，地广人稀，自宫就非常决绝坚决。中国毕竟还人口众多，人均资源占有量少，走的是“渐进自宫”的道路，目前社会上不是有说法吗，“中国男人越来越阳痿”。再看看中东的诸产油国的出息，不得不感慨，“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中学语文课文的这句话，本来如此深刻！ 微观上发明的价值，累积起来成为宏观价值，如GDP，却不能反映物质和能量的流动。劳动价值论和效用价值论创立的年代，这不是大的问题，当时还处在人力时代或工业革

6、命的初期，地球对于人类来说还广阔无边，资源无穷，人类经济活动消耗的物质和能量可以忽视不计。但到了近现代，在现代机器的威力下，地球已经变成一种狭小的村落，资源不再是无穷了。我们可以发现，中国GDP在高速增长，但国民却走向贫困，医疗教育住房养老等等福利都丧失了；矿难频发，却诸多衣食无着的人趋之若骛；虽然是战火纷飞的伊拉克，都可以看见大量中国淘金者的身影。日本虽然经历了十余年的经济停滞，但实际生活水平与中国的差距越来越大。莫然回眸中国的经济奇迹，会发现资源枯竭、环境破坏，中国实际一无所有，为世界无私奉献了奶和血。固然，中国积攒了些钞票，这些钞票但是是纸，甚至纸也不是，只是计算机上硬盘里的一种符号，墨

7、翟提出的“货币非值论”，我把它叫做“货币废纸论”，这样更贴切更有说服力。那么，什么是商品，商品的价值？按照劳动价值论，是凝结了无差别的人类劳动。按照效用价值，由于消费商品获得了无差别的人类快感。在价值的基本上等价互换，价格受供求关系的影响而波动。这些价值都是描述商品的社会属性，实际描述的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商品尚有一种自然属性，即商品由物质和能量构成。物质和能量都最后来源于再生的和不可再生的资源。在工业化时代，地球是狭小的，资源是有限的。虽然是可再生资源，单位时间、单位面积下可获得的资源也是有限的。 商品互换是按照商品的社会属性进行，等价互换。但对于商品的自然属性来说，却是不等价的。于是，我们

8、可以发现国际间物质和能量的流动是不平衡的。中国是物质和能量的净流出国，日本是净流入国。中国经济高速增长，即发明的商品社会价值越来越大，物质和能量的净流出也加速度进行。但中国的资源有限，是一种抽血的过程，因此中国虽然经济高速增长却走向贫困。日本经济增长缓慢，发明的商品社会价值也许是负数（制造业亏损），但由于商品自然属性互换的不等价性，物质和能量的净流入持续扩大，日本越发富裕，实物物价达到与中国相称水平。财富和消费最后要贯彻到实际的商品上，最后需要贯彻到物质和能量，即商品的自然价值。商品的社会价值只是反映社会中人的互相关系，实际与财富无关。 那么，作为一种民族国家，什么叫经济发展？什么叫社会财富增

9、长？什么叫获利亏损？按照商品的自然属性进行定义，就是：能否获得自然资源，与否具有将自然资源加工成多种商品的能力。按照商品的自然属性评价，中国的经济长期处在停滞、甚至倒退状态。在这个狭小的星球上，中国大量净流出有限的资源，中国将自然资源加工成多种商品的能力也丧失了，必须借助国外的能力才干维持生产，固然需要用大量的资源去互换这种生产能力。在经济长期处在停滞、甚至倒退状态下，为什么中国的生活反而水平提高了、繁华昌盛了，是由于吃了子孙饭，卖了爷田。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中国在享有眼前奢华之后走向贫困。人口也将雪崩式减少，由于独生子女和男女比例失调。看样子吃子孙饭不算什么罪过，由于断子绝孙了，中华民

10、族为这个超载的星球做出了巨大奉献。 中国如果想重新出发，重新工业化，重新走上现代化的道路，重新挺立世界民族之林，需要扭转目前唯GDP的发展航向。GDP只能描述一种民族国家内部的经济活动，却不能描述民族国家之间的关系，不能描述目前中国在流血。在社会价值计算体系下，一种民族国家各产业是平等的，都可以量化为货币。在货币的计量下，哪些产业赚钱哪些产业亏损，由看不见的手高效率配备资源。但在自然价值计算下，这种资源配备是效率极低的，大量的资源被高效率配备到国外，成为经济殖民地，特别对于中国这样的第三世界国家。在商品的自然属性下，民族国家的各产业地位是不平等的，重要性是不同的，不是表面上占GDP的份额，货币

11、计量下的赚钱亏损。也许某种产业占的GDP不高，但非常重要，由于是获取资源的高效率产业。获取资源最高效率的产业是军事和文化产业。用军事产业和文化产业换取资源，完全是空手套白狼，一本万利。我们可以看到美国的航空母舰和隐形轰炸机远征四方，直接掠夺资源，在资源和交通要冲均有美国的军事基地。对此日本羡慕不已，想突破和平宪法，成为正常国家。即便是军火出口，单位重量的价格惊人，虽然外观上看起来如破铜烂铁。文化产业美国也是霸主，好莱坞的电影、教育外国学生和外国将来的领导人，甚至专家英语。文化产业对资源的获取能力比军事产业还大。日本也在积极推广它的文化产业，例如日本动画占据中国市场。市场营销和品牌实际是文化力量

12、的延伸。金融产业实际是政治军事文化力量的延伸，日本结识到自己的金融业脆弱，无论怎么改革都没有效果，因素是日本的政治军事文化腿软。中国做为一种大国，也应当发展自己独立强大的军事，虽然临时不能输出，获取资源，也应当做到不被掠夺，捍卫自己在海外的利益。大力发展文化产业，坚持文化独立，大力弘扬输出自己的文化。目前的中国是各国文化的倾销地，文化殖民地，在吸取外来文化过程中迷失了自己。居然浮现了在“韩剧”中补中华文化课的怪现状，让“大长今”给我们温习老式道德的礼义廉耻。当年抗美援朝的时候，韩军在志愿军面前被打得找不着，而短短几十年后，今天中国足球队患了“恐韩症”，居然需要要在对方身上寻找民族精神的复活。军

13、事产业需要自己的技术力支撑，买不来军事的现代化。阿根廷购买装备了先进的法国“飞鱼”导弹，但由于数量局限性和法国向英国提供了导弹的技术参数，导致阿根廷在英阿马岛战争中战败。马岛战争后不久，凭获胜之威的英国首相撒切尔却与中国签订了城下之盟。多少年后，撒切尔回答记者提问时说：“没有措施，中国是超级大国”。中国的导弹虽然没有“飞鱼” 先进，人均GDP也比阿根廷少诸多，但中国有自己的技术能力，可以象生产香肠同样把导弹生产出来，并不断改善导弹的性能。因此中国是先进国家，超级大国，阿根廷是落后国家，虽然GDP高，GDP在核心时刻也没有多大用处，该割地就得割地，该换政府就换政府，无非增长了“赔款力”。 文化产

14、业同样需要自己的技术力支撑。自己的文化可以被别人学习传播，归根究竟是自己要有过人之处，这是一种崇拜强者的世界。我们懂得美国的文化产业很发达，向世界大量输出。印度的文化产业也可谓发达，印度电影的产量居世界第二位，但印度电影的影响力安在？ 技术力自身也可以获得资源，如征收原则和专利使用费，中国是DVD的生产大国，但利润与中国无缘，绝大部分需要支付原则和专利使用费。高技术商品与低技术商品，在商品的自然价值互换是是极端不平等的。一台日本的数字相机可以互换中国一卡车粮食，在社会价值上是等价互换。但在商品的自然价值互换上，数字相机的核心部件是镜头和芯片，这些但是是沙子做的。日本用一包沙子换中国一卡车粮食，

15、这就是为什么中国穷、日本富的因素。 发展技术力虽然不能出口互换资源，也能减少资源的流失和挥霍。节流也是获取资源的重要途径。造一架飞机所消耗的资源很少，但生产8亿件衬衫所消耗的资源是天文数字。发展铁路网，发展自己的新干线，能大量节省资源。铁路的运送效率是公路不能比拟的，虽然从社会价值出发，公路能发明更多的GDP。什么是技术力，怎么算是发展了技术力。简朴的说，就是一种国家具有从矿石开始生产出多种现代化产品的能力。美国具有这种能力，日本也具有这种能力，因此它们是先进国家。中国也曾经具有这种能力，也曾经是先进国家，但目前不具有了，成了落后国家。有这种生产产品的能力，不等于一定去生产这种产品，可以发挥比

16、较优势，让不会生产的国家帮自己生产。中国生产裤子互换美国的飞机，事实上中国没有生产裤子的能力，由于中国生产裤子的装备依赖进口。如果中美之间由于台湾问题战火一开，光屁股的会是中国人而不是美国人。美国可以把裤子的生产转移到其他国家，或者干脆自己受累亲自生产，由于美国具有生产装备的能力，中国的裤子生产线届时候不能维持。具有从矿石开始生产出多种现代化产品的能力，就必须具有装备、材料、半导体等独立完整的基干产业。具有了独立完整的基干产业，就是具有了“经济永动机”，不依赖外部互换，就可以把自然资源源源不断加工成多种产品。与否具有独立完整的基干产业，是辨别先进与落后国家的明显标志。中国的装备、材料、电子半导

17、体等基干产业已经被放弃了，因此从先进国家发展成了落后国家，虽然GDP增长不久，但自己的资源都是别人的财富。 基干产业最重要的是完整性，就可以实现自我更新、自我复制、自我增殖生物般的特性。基干产业初始阶段的技术水平低下和数量局限性并不重要，只要获得足够的资源和消费市场，基干产业就可以实现质和量的指数扩张。由于是设计生产机器，用机器生产机器，机器的精度和效率可以在一代代机器中累积，形成指数增长曲线，这是产业发展的自然规律。我们可以考察各产业的增长过程，如钢铁、汽车、计算机等，都可以看到这一指数爆发的过程，直到资源和需求的界线。产业之因此能迅速增长，实际是背后为其提供装备、材料的基干产业的指数爆发。

18、基干产业的建立和发展，及其他具体产业的发展均有其各自的自然发展规律。需要不同的生产关系和行为主体去实现和配合它们的发展，在同一产业的不同发展阶段，需要的生产关系也是不同的。不存在一种生产关系放之四海皆准，对任何产业任何时代均有效，但我们却幻想建设一种完善的，放之四海皆准的体制。在建立放之四海皆准的体制指引下，中国的民族工业垮了。在基本和综合技术领域，政府有它独特的优势。“科学与技术的结合：国家的任务”是日本的一条基本国策。政府有调动跨行业跨专业的资源和人才的能力。新干线由日本国立铁道研究所研制，是一种跨行业专业的综合性技术产品，调动日本各大公司、大学、各门类专业人才协作攻关。参观初代新干线令人

19、震惊，各部件虽然简朴粗糙，但综合起来却开创了一种新时代。中国的这种联合攻关的科研体制已经崩溃了，因此新干线需要进口。日本公司的数字家电、数字相机独步全球，得益于日本政府组织开发的MIRAI新一代半导体加工技术，直接赋予日本公司先进生产力。中国政府却不能给中国公司提供这种基本技术支持，给公司的是什么完善的制度，即生产关系。我们可以发现历史在重演，义和团“信”某种神功，调动积极性，依托聪颖人能人，但血肉之躯不能与先进生产力钢铁对抗。在面向最后顾客方面，公司有它的优势，如何探求顾客的需求，细分市场，我们可以发现日本的数字相机千奇百怪。外形千差万别的数字相机却源于同样的生产技术。不同产业千差万别，有各

20、自的发展规律，政府并不理解这些规律，也不先知先觉，很难施行统一的政策。需要政府与行业、公司互动。公司熟悉理解本产业的发展规律，如何把公司意志上升为行业意志，最后上升为国家的法律意志。日本公司与日本政府就有这种互动关系，受日本政府较好保护，公司可以安心进行长期的技术投入。丰田和日产就是在这种环境中迅速成长为世界领先公司。中国公司则否则，政府政策与公司无关，使公司直接在完全竞争的市场上与世界最强者孤军奋战。公司一方面要谋生存，当期利润最大化，完全不能为技术做长期投入。这是中国公司走上“贸工技”，导致最后空壳化、衰落的主线因素。 现代产业的发展是个长期积累的过程，人才和技术都需要长期蓄积。进入和退出

21、一种行业需要很长时间，需要克服很大壁垒。我们可以发现，公司作为法人，是长期稳定的，法人的寿命远远长于自然人的寿命。资产所有者管理公司固然会对公司的运营尽心竭力，如果资产所有者故去，难道需要不断MBO？或者把公司传给自己的儿子孙子，自己的儿子孙子难道一定是经营的好身手，那就应了两千年前的那句话“宁有种乎”。在这种状况下，所有权与经营权分离是必然趋势，是现代公司制度的基本。农业社会则不同，不需要人才技术的积累，进入和退出市场都很容易，因此是所有权与经营权合一，自然人与法人合一，富但是三代也不影响整个国民经济运营。现代公司需要常青，需要建立公司制度和文化，即依托组织的力量，而不是依托创业的天才和老板

22、个人的力量和积极性。简朴的说就是“法制”而不是“人治”。主流经济学家履行的“制度”，实际是“人治”，需要聪颖超能的老板，还需要老板的子子孙孙“有种”。日本的大公司已经完毕了所有权与经营权彻底分离，靠组织的规章制度和文化，而不是个人力量推动和管理公司。理论上，任何人都可以从一般社员积年累功爬到社长位置。组织的规章制度和文化的形成是漫长的过程，稳定但却有惰性，不容易跟上新的变化。那么，就需要两参一改三结合。干部参与劳动，工人参与管理；发现不合理的地方就改善；干部、技术人员和工人三结合现场解决问题。日本的说法就是“现场主义”，智慧的源泉是现场。越是领导者越是要进一步生产第一线，领导者的意图可以彻底地

23、贯彻到生产第一线，生产第一线的问题也可以不久地反馈到上层，实现生产的精益化和合理化。 现代的产业发展，新技术的发明发展，都是团队化共同努力分工协作的成果，分工协作过程中，很难分清谁的奉献大小。铁饭碗、大锅饭是合理的选择。铁饭碗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私有产权，也是期权。在生产力发展的初期阶段，只有投入没有产出，失败的也许很大，不也许当期支付，铁饭碗作为期权是非常合理的选择。以铁饭碗、大锅饭为基本，结合绩效薪酬制、按资分派、年功序列制和职务级差。绩效薪酬制是对可以考核绩效的团队而言，团队也可以是一种人，例如作贸易的业务员，也可以是一种很大的分厂，分公司。按资分派虽然不爽，但是资本就是钢铁，人的作用在钢铁

24、面前是微局限性道的，分派是为了兑现这个价值，让更多的资本变成钢铁。与其让几百万义和团去冲机枪阵地，不如每个义和团出一种铜板，搞它一种炮阵地。年功序列制是由于，一块钱和一块钱不同，解放初的一块钱和目前的一块钱不同，解放初的一根螺丝钉和目前的一根螺丝钉也不同，前面那颗螺丝钉是后来可以作更多螺丝钉的机器上的一种零件。职务级差是为了照顾精英阶层的情绪，精英阶层一般是通过苦学当的精英，没有人天生不喜欢玩，喜欢苦学的人往往由于更喜欢和人比，也就是都比较小心眼。精英阶层的职业是搞管理，搞生产调度，悲观怠工的破坏性比产业工人这样做大的多，就算社会性贿赂。国家也要为公司提供铁饭碗，提供强有力的支持和保护。国家也

25、要为国民提供铁饭碗，提供“教科文卫”的基本服务和保障。铁饭碗能有效减少社会运营成本，缓和社会矛盾。使有限资源可以向重点产业，向民族长远倾斜，而不是短期利益。国家保护公司的产权，为公司的发展提供强有力的支持和保护。根据权利义务对等原则，产权所有者享有产权带来的更大权利时应当对社会进更大的义务。同步也是现代生产力的规定，核心行业核心公司的变动会影响整个国民经济，而不是帐面上本公司本行业占几种比例GDP。在现代工业国家，产权的收益、继承、转让等等权利，都受到国家意志限制，实际是有限产权。中石油高价收购美国石油公司被国会否决，外资想收购日本倒闭的“雪印乳业”，也被日本官僚否决。中国主流经济学家倡导的“

26、产权”，是一种无限产权，小农经济时代的特性。现实人、自然人除了“理性人”属性外，尚有“事业人”属性。日本富士通公司全面导入能力主义，也就是多劳多得，打破铁饭碗大锅饭，却导致了公司衰落。导入基于理性人的能力主义招致失败，日本有诸多调查研究。能力主义固然能调动积极性，但破坏了协作性，导致人际关系紧张，老中青传帮带的岗位培训也陷于停止。更重要的是，过于强调理性人，则压抑了事业人属性，压抑了发明性。在现代生产力前沿领域，重要依托的是组织协调性，和事业人的属性。日本的改革方向，通过十余年的摸索，总结正反两方面的经验教训，提出年功序列与能力主义相结合。在清华大学演讲时，我与一位研究科研体制的博士生做了有关

27、交流。中国和日本的科研体制表面上相似，产学官结合，但有个主线区别。日本专家除了铁饭碗外，是不能拿钱的。那么，如何调动专家的积极性？回答是：做到专家这个位置，驱动力是事业人不是理性人，否则不要做专家。国家的铁饭碗虽然不能发财，但中档偏上还是可以的。专家不拿钱，就可以立“信”。此“信”与前面中国主流经济学家的“信”不同，是信用不是信奉。不拿钱，才干张扬科学精神，出成果，可以互相监督及互相监督。美国专家也是铁饭碗不拿钱的。中国专家是拿钱的，于是互相间不要断了财路，集体分赃哄骗政府。中国虽然调动了理性人的积极性，但出的成果，对社会的奉献，远不能与美日同行相提并论，虽然她们吃铁饭碗大锅饭。 国企改革的失

28、败，归根究竟是破坏了国企的制度和文化。国企的主线意义在于国家利益，而不是公司利益，国企的经营亏损不能仅仅看到的就是账面亏损，国企真正肩负的重大战略职能远远一点点账面利益所能涵盖的，国企的真正价值就在于保持国家基干工业的完整性。承包、厂长负责制、自负盈亏、MBO等等，都是用小农生产关系硬套现代生产力。于是国企完结了，中国的现代生产力也跟着完结了。想象一下在美国或者日本的大公司，也引入中国特色的承包、厂长负责制、自负盈亏、MBO等等改革手段，这个公司注定会败亡。作者简介钟庆，男，1970年出生在吉林长春一种一般知识分子家庭。19881992年就读于合肥工业大学电机专业。1992年在华中理工大学数控中心攻读研究生学位。1995年毕业留校任教。获得工学博士学位。东渡日本从事机器翻译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