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语规范的演变与俄语语法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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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 月第 卷 第 期中国俄语教学 转载俄语规范的演变与俄语语法教学辽宁师范大学 杜 彦 玲许 凤 才提要：俄语语法教学与俄语规范的演变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随着俄语规范的演变，俄语语法教学也要不断地改 进，以适应俄语新的运用规范。 本文从分析几则考题入手，介绍俄语学界对俄语标准语的界定标准，并依据相关资料归 纳出现代俄语语法规则的若干演变趋势，从而有针对性地提出相应的教学建议。关键词：俄语规范、俄语口语、俄语语法教学、考试中 图 分 类 号 文 献 标 识 码 文 章 编 号 （）一、引言语言是一种社会现象，是随着社会的变化和发展 而不断丰富 和 完 善 的 社 会 存 在。 语 言 中 的 语

2、 法 虽 然 不像词汇那样敏感、易变，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俄语语 法领域也发 生 了 一 些 变 化。 这 就 要 求 俄 语 语 法 教 学 也要跟踪并研究这些变化，以适应新规范下的现代标 准俄语语法教学。本文以多年教学实践为基础，回顾 和反思俄语规范的演变及对教学实践的影响，认为有 必要对下列问题进行重新思考：俄语标准语的界定问 题，俄语语法规 范 的 演 变 问 题，语 法 规 则 的 变 化 对 教 学和测试的影响及要求等。上述想法 的 产 生，缘 起 于 对 下 列 两 则 试 题 的 分 析：第一题： 第二题： ？ 这两则考题，答案都是两可的。 第一题，按传统语法规则答案应选择 ，然

3、而答案 也是口语规范的正确说法，并且已被现代俄语标准语规范所接受。 第二题，按传统语 法 规 则 答 案 应 选 ，但 俄 罗 斯 人 有 时 也把这个词当成中性，这可能是通常把外来非动物名 词看成是中性词的缘故。深入分析上述试题，我们发现以下四个问题还需 要进一步研究：如何对待俄语规范的变化；如何看待 俄 语 口 语对 书面语的渗透 及 其在俄 语标准语中的地位；如何学习 那 些 连 俄罗 斯人也分不清 或 不很在 意的语言现象；如何测试与命题。二、现代俄语标准语的界定（：）曾说：爯 爲的 这 一 说 法 曾 被 广 泛 接 受 并采纳。苏联科学院年俄语标准语语法所依 据的语言材料 都 是

4、从 作 家 （而 且 是 名 作 家）作 品 中 摘取的，是语言大师们加工过的语言。 这种观点在学校 语法教学中也一直占据主流地位。 但是，随着时代的 变迁，随着对俄 语 口 语 研 究 的 升 温，随 着 一 大 批 俄 语 口语研究成果的问世（虽然这些研究尚未建立起系统杜 彦 玲 许 凤 才 俄语规范的演变与俄语语法教学的俄语口语 语 法 体 系），俄 语 语 言 学 界 也 不 得 不 给 口语一席之地，不得不承认口语规范的合法地位。 以上 研究成果集中体现在苏联科学院 年语法中。 该书引言中有 这 样 的 阐 述：“现 代 俄 罗 斯 标 准 语 有 两 种存在形式：书面语和口语。 这

5、是标准语中两种平等的 形式，其差别在 一 定 程 度 上 表 现 为：一 是 语 言 手 段 方 面；二是规范的性质和对规范的态度方面。”（：）“规范既存在于书面语，也存在于口语中。”（：）我们不妨再列举几个例子，就可以看出前后几十年人们对语法规范认识的变化。现代俄语通论（中 国高校俄语语法教材，年编）在“词和词之间的句法联系”一节中有这样的一句话：“俄语中如，等不是共性名词，因而，从属词与它们之间 不 能 有 意 义 上 的 一 致 联 系，不 能 说 （应为）。”（王超尘 ：）可是 年语法却认为这种形式是正确的。（：）又 如：， 按照传统规则，我们认为，句中从句动词谓语使用单数形式是无可厚

6、非的，但 年语法却认为，当主句中使用，从句谓语只用单数；但如果主句中使用，从句谓语可用单数、复数两种形式。（ ：）， 在 史 铁 强 教 授 等 主 编 的 新 版东方大学俄语中对这一用法也有提及。 （史铁强：）（），以及以它们为末尾数的合成数词与名 词、形 容 词 的 连 用 规 则 在 旧 版 东 方 大学俄语中是这样表述的：“要求与其连用的名词用 单数第二格，说明此名词的形容词用复数形式。 如果被 说 明 的 名 词 是 阳 性 或 中 性，则 形 容 词 用 复 数 第 二 格；如果被说明 的 名 词 是 阴 性，则 形 容 词 常 用 复 数 第 一格。”（丁树 杞 ：）而 在 新

7、版 东 方 大 学 俄 语中是这样表述的：“ 如果被说明的名词是阴性，则形容词用复数第一格或第二格。 如： （，）（）”（史 铁 强 ：）年语法引用了大量的口语语法例句，说明口语对书面语的影响已经得到权威专家的认可。 当然，口语的规范被成文标准语所承认的是很小的一部分。 不过，口语界对 口 语 标 准 语 规 范 的 认 识，对 我 们 认 识 语言的发展 变 化 颇 有 启 发。 这 里 不 妨 引 用 （：）说过的一段话：“这样或那样的口语现象，是否在多数 操 标 准 语 的 人 的 言 语 里 出 现，乃 是 衡量这些现象是 否 规 范 的 唯 一 标 准 凡 是 经 常 遇 见 的就是

8、规范的。”基于上述分析，既然俄语语法规范发生了很大的 变化，那么学校的俄语语法教学应不应该顺应这些变 化？相关考试 应 该 如 何 命 题 与 评 判？ 从 实 践 的 视 角 看，这些都是我们亟待解决的问题。三、俄语语法规范的演变语言规范在 相 对 稳 定的 背后也蕴藏着 自 己的演 进历程。我们昨天认为不正确的许多用法，今天已被 认可为规范用 法；同 样，有 些 今 天 认 为 偏 离 规 范 的 现 象，在若干年后也可能成为一种规范的表达。 这种规 范的改变完全基于社会交往中语言本身的鲜活变化。 众所周知，语法 规 范 的 变 化 是 缓 慢 的，但 最 近 几 十 年 俄语语言学界的相

9、关研究表明，俄语的语法规范的确 发生了很大变化。 著名语言学家 在谈及俄语的发展变化时曾提到四种趋势，其中与本文相关的 有 两 条：一 是 言 语 中 语 言 手 段 的 经 济 或 节 约 趋 势；二是具体 的 语 言 形 式 和 结 构 的 划 一 和 简 化 趋 势。（：）言语中语言手段的经济或节约趋势 （爯爲）这种趋势 首 先 是 受 口 语 的 影 响。 语 言 是 人 类 最重要的交际工具，人们在日常生活中倾向于使语言这 个交际工具更简洁、省力。 张会森教授（：）认为这种“经济或节约趋势”基本上体现为“向分析型语言转化”（），也就是向简化形 态变化的方向发展。这里列举几种常见的情况

10、：（）有 两 种 表 达 形 式 的，倾 向 于 用 简 单 的 形 式。如：口语中有两种独特的构词方法，一是单词化法，一是截短法。“单词化（）是以词组为基础的 构词方法，派生 词 只 包 含 词 组 中 一 个 词 的 词 干，因 此 派生词形式上和词组中的一个词相关，而意义上则和整个词组相 同。”（：）派 生 词 是 原 词 组的语义 凝 聚（）。 如： ， ，截短法是截 去生产词干尾部构成名词的方法，它是在缩写法基础上发展起来的 一 种 口 语 构 词 方 法，只 用 来 构 成 名 词，如：，近 些 年，截 短 词呈大量增长势头，在年轻人语言和大众传媒语言特 年中国俄语教学第 期别是网

11、络语言中尤为常见。 实际上，由这两种构词法构成的一些词在现代俄语标准语中已得到广泛使用，如：， ， ， 先 是 在 口 语 中 ，现 在 又 在 书 面 语 中 独 立 使 用 ， 为 阳性 ，可 构 成 复 数 形 式 （），按 俄 语 语 法 规 则 正 常 变 格 。 可 见 ，这 种 有 意 无 意 地 偏 离 原 有 构 词 规 范 的 现 象 ，在 日常社会生活中是 有 其 变 化 和 存 在 理 由 的 。某些以硬辅音结尾的阳性名词的复数第二格，不 是，而是秃尾。如：（），（）（后者形成 的 时 间 更 早 些）。 以 后 缀结 尾 的性质形容词阳性短尾形式，往往省去 一 个，如

12、： 而 不 是 ， 而 不 是 （）词组 也 存 在 简 化 的 趋 势。 这 种 简 化 的 词 组，虽然词形数量减少了，但结构的意义并没有改变。 此外，新词组的出 现 并 不 排 除 使 用 旧 的 词 组，它 们 也 可 以并行使用，只是在意义色彩或修辞上有所不同。 在 一 类 词 组 中，可 以 省略前置词，如：； （ ）（ ； ）这是“一格的扩 张”现 象（）。 口语里，一格作 为无标记成分具有替代间接格的多种功能，能填补主要成分及从属成份的句位。又如：， 可以简化成 ，有时简化成或 传统规范下 合 成 数 词 的 每 个 部 分 都 要 按 要 求 变格，而在新规 范 下 合 成

13、数 词 可 以 只 变 其 中 一 个 数 词。如：（） （） （）（ ，） （）（，） 而近些年又出现了新现象，那就是合成数词完 全 不 变 格，但 此 时 数 词 前 由 前 置 词 或 一 致 定 语 的 代词、形容词的变 格 表 明 格 的 关 系，而 数 词 后 的 名 词 要 变 格，如：， ，（ ，）（）主从复合句中省略指示词或紧缩成 单 句 （或 类似单句）。如： （） ， （） ， （）（参 见 张崇实试论现代俄语中的紧缩结构，载外语学刊，）具体 的 语 言 形 式 和 结 构 的 划 一 和 简 化 趋 势（ ）人们在使用语言的过程中，总是受到语言规律的制约。而改变语言中的

14、某个具体形式，总要受制于总 体语 言 规 律。 语 言 学 家 把 这 种 现 象 叫 做 形 式 类 比（）。“当两种形式没有意义上和 搭配上的差异，形 式 类 比 的 力 量 是 相 当 大 的，这 就 是 现代标准语的 规 范 能 认 可 的 能 产 形 式 （如 ）逐渐被承认。”（：）复合缩写词依据形态特点确定语法性属，这是不是形式类比的作用呢？这既可能是无奈，又是十分聪 明的做法。俄语中有很多复合缩写词，俄罗斯人也无 法谙熟其详。由此就难以按中心词定性，索性就按俄 语名词通 行 规 则按 形 态 特 点 区 分 性 属。 如 果 复 合缩写词（可 拼 读 的）是 硬 辅 音 结 尾，

15、那 它 就 是 阳 性， 其余以此类推。在带有，复合数词中，第五格在简化趋 势影 响 下，口语中其前半部分的第五格 不 再变 为 形式，而 是 与 第 二、第 三、第 六 格 相 同，如 ， 爯 爲一书认为，带有统一词干的形式更为常 用，特别是在口语中。某些表“等待”、“寻找”、“要求”等意义的动词，既 要求第四格，也 要 求 第 二 格，但 在 大 多 数 这 类 动 词 的 直接客体是第四格的影响下，原来常用第二格形式的 客体，也开始使用第四格形式。如： （）， （ ） （）据 观察，的客体有违背传统规范的倾向，该用第二格的地方 用 第 四 格，且 只 朝 这 一 个 方 向 发 展；而

16、是朝两个方向发展；只有 的客体比 较 稳定。杜 彦 玲 许 凤 才 俄语规范的演变与俄语语法教学同样，动词支 配 关 系 受 语 义 同 族 词 的 影 响，也 发生类 比 现 象。 如： 是 受 的影响。口 语 中 ，仿 照 ，都 变 成 ，而 不 用 ，这 明 显 是 形 式 类比 的 作 用。 至 于 ， 则是口语走得更远的表现。除了这两大基本趋势外，还有些值得注意的发展 方向，如：意义一致的趋势（）。 在俄语主谓协调一致联 系中，做主语的形容词名词词组与谓语存在着形式一致联系和意义 一 致 联 系 之 争，在 现 代 俄 语 中，后 者 比 前者更为活跃。按传统语法规 范，当 数 名

17、词 组 做 主 语 时，谓 语 的 形式有很多 细 微 而 凌 乱 的 表 达 要 求。 比 如 当 主 语 词组 中 有 ， 等 词 时，传统语法 倾 向 用 单 数。 而 实 际 上，主 谓 语 既 可 以在形式上一致，也可以在意义上一致。 但由于意义一 致有扩 大 的 趋 势，致 使 它 在 口 语 里 地 位 更 为 巩 固： 这种从形式一致联系转向意义 一 致 联系的倾向是值得重视的，因为它反映了俄语向分析语发展的趋势。目前，主谓语采用意义一致联系的方式在口语里 已经占 绝 对 优 势，如：苏联科学院俄语研究所曾作过一个调查，后 一 个 句 子 有 的 人 用 ，而 这 主 要 是年

18、青一代。按 意 义 一 致 作 为 主 要 规 范 已 经 渗 透 到 书面语，现代文学作品和报刊语言中，使用“意义一致联 系”规 则 的 已 越 来 越 广 泛。 如： （爯爲，）口语是语言的源泉，语言的变化首先反映在口语里，现代口语里 涌 现 出 来 的 各 种 形 式，在 一 定 程 度 上 反映了语法发展的动态和趋势。四、教学建议上述思考缘起于教学中发现的问题，其思考的结 果自然也要为教学服务。 那么，在现代俄语标准语规 范下，语法教学中要注意哪些问题？ 如何注意这些问 题？本文有如下建议：基本规则要讲透，并让学生熟练掌握，尤其是 泾渭分明的地方，不容含糊下面举两个例子作以简单说明：（

19、）当主语 是 ，时，动 词 谓 语 过 去 时 的 使 用情况。当主 语 是 时，要 特 别 强 调 的 是，尽 管 它是以结 尾 的 词，但 的 意 思 是 表 示 人 或 动 物，与 其连用的动 词 谓 语 要 用 单 数 阳 性 形 式，如： ？当主语是 时，特别强 调 的 意思是表示非人、非 动 物，与 其 连 用 的 动 词 谓 语 要 用 单数中性形式，如：？（）前置词与表示时间意义的第六格名词连用 情况。在 表 示 “在 第 几 世 纪、第 几 年、哪 一 个 月 （份）里”时，用前置词加名词第六格形式，如： ，前置词也 可以与表示时间意义的 第四格名词连用，表 示 “在 什么样

20、的世纪、什么样的日子、年月”，如： ， 这一语法现象学生很难在第一时间完全理解并掌握，此时教师要向学生讲明：前者表示的时间段落具有明 确的、社会公用 起 算 点 和 排 列 顺 序，也 就 是 众 所 周 知 的时间 段 落，要 用 表 示；后 者 表 示 的 时 间 段 落不具有社会公用起算点，也就是公众不明确的时间段落，要用 表 示。 反观上面例句 的 用 法，就 是 因 为人们很清楚“在年”是哪一年，而不清楚“毕业 那年”是哪一年。两可的地方宜模糊，只做知识性介绍，建议不 作考试要求在中国目前教育体制下，命题考试的确定性评判 具有强化和统一标准的特性，而“答 案 两 可”情 形 下， 硬

21、性确定其中 之 一 作 为 标 准 答 案，无 疑 有 两 种 后 果： 或者是无视俄语语法规范演变，或者对学生掌握活的 语言不 利。 而 不 论 是 哪 种 后 果 都 不 是 我 们 想 要 的。 避免上述两种 情 形 的 正 确 方 法，就 是 如 实 讲 述，但 不 作命题考试的考点。（）动物名词与非动物名词方面。 那些争论不休 的“”，“”，“”，“”， “”等名词到底是动物名词，还是非动物名词，连 俄罗斯人也不注意。传统语法中看作动物名词的 ，俄罗斯人有 时也当作非动物名词使用，如： （ ）按传统语法（机器人）是作为非动物 名词使用的，而俄罗斯人有时又把它作为动物名词使用，如 ，

22、传统语法认为动物名词转化为非动物名词，仍保 年中国俄语教学第 期留动物名词性 质，即 直 接 补 语 的 第 四 格 同 第 二 格，而非动物名词转化为动物名词后，仍保留非动物名词性 质。然而，现在的俄罗斯人也有反其道而行的。 下面 一组实例充分 证 明 了 现 代 俄 语 语 法 规 范 在 事 实 上 的 悄然变化。） （爯爲， ） 爯爲 （爯爲）爯爲， （）否定二格方面。否定二格一直是学校语法教学中的重点和难点，其中包含许多详尽而严格的使用规范。然而俄罗斯人却不完全信守那些规则。请看下列例句：） ） （） 爯 爲：（ ） 按传统语法规范，被否定的间接客体应该用第四格“”，“”，“”，然

23、而这里却用了第二格“”，“”，“ ”相反，在该用第二格的地方“ ”，现 在 的 俄 语 口 语 中 也 有 用 第 四 格 “ ”的。（）词尾变体方面。阳性名词单数第二格变体词 尾，是一个正在消亡的语法现象，因此只须稍加 介绍 即 可。 例 如：， 阳性名词复数第一 格 变 体 词 尾 亦 如 此，只 限 于 常 用 词。 在 爯 爲（）词典中还把以 结尾的名词看成 ，而 在爯爲（）， 爯爲（），爯 爲（）则已把， 看 成 类 似 情 况均没有考试的必要。对连俄罗斯人也不在意或也搞不清的地方，考试应该回避（）名词性的方面。外来词性属在理论上有一定 的规则，但操作起来却不那么容易。 如考试中常见

24、的的性属，教材上认为是阳性，但在实际生活中，俄 罗斯人把视为中性名词的并不少见。如：） （） ， （ ） ， ？ （）又如：） ，）（）最后一句，可能是作者（或说话者）也不知道该词的性属，便和产生了联想，因而把 作为 阴性理解了。这和开始被视为阳性（联想 ）相类似。复合词的性属则更复杂一些，它的复杂是由自身因素引 起 的。 比 如， 的 性 属 就 很 难 判 断。当然，复合 词 也 有 其 自 身 规 律，也 应 该 研 究 或 学习。这里想说明的是，考试时不宜以这类意义不大的 区分作命题。主观评价形式的名词，其性属根据生产词的性来 判断。如 是阳性，因为它的生产词 是阳 性。但在俄罗 斯

25、人 的 口 语 中 也 有 分 不 清 的 时 候，如：， ！应该是阳性，因为 是阳性，而这 里却作为中性使用了，这显 然 是 根 据 的 形 态属性即词尾判断的。对这类情况的教学建议，也同样是可讲 授、介 绍，但 不 必 作 为 重 点，更 不 宜 命 题 考 试。（）支配关系。词的支配能力是俄语学习者必须 掌握的内容。 但 是 对 同 一 个 词 要 求 不 同 支 配 关 系 的问题，本文认为，有的未必适宜细讲。 如 一词 要求，还是 ？ 教 学 词 典、常 用 词 词 典 都 有 大 量的辨析，而 且 是 逢 试 必 考。 那 么，一 定 是 抽 象 名 词 用，表具体事物的名词用 吗

26、？试看俄罗斯文 豪笔下的接格关系运用：杜 彦 玲 许 凤 才 俄语规范的演变与俄语语法教学）（）（）（） （）据 观察，一词越来越多地接第二格，足 见 它 的 接 格 关 系 在 变 化。 由 此 推 论，其它词也会有类似现象。我们应该研究、观察鲜活的语 言，不能僵化地沿用一些词典的标注。又如：阴性动 物 名 词 的 复 数 第 四 格 同 第 二 格，还 是同第 一 格？ 按 传 统 规 范 应 同 第 二 格，如： ，而在口语中，也可以同第一格，如：，注 释 张会森教授的例子。参考文献 ， ， ，（）以 ，结尾的合成数 词，在 和 动 物名词连用时的第四格，也存在这种现象。 按规则这些词的

27、第四格应同第一格，但在口语中甚至在正式的出 版物中也有两可现象，即也有第四格同第二格的。 试 看：） ）（）正在消亡的语法现象，不宜命题，只做常识性介绍正如前文所述，以 历 史 的 视 角 看，语 法 也 是 发 展 的，有新的语法 现 象 产 生，也 必 然 会 有 古 旧 的 语 法 现 象消亡。目前，在集合数词和物主形容词中就明显存 在这种状况。对此，我们建议：（）集合 数 词。 单 独 使 用 要 讲，和 人 称 代 词 连 用 也要讲，而间接 格 形 式 原 则 上 可 以 不 讲，个 别 常 用 形式放在词组中熟记即可，如（）物主 形 容 词。 这 是 从 世 纪 就 开 始 萎

28、缩 的语法类别，点到为止即可。综上所述，以 生 活 为 本 位 和 基 础 的 价 值 观，影 响 甚至决定了 现 代 俄 语 标 准 语 的 变 化。 研 究 并 掌 握 这 一演变的规律 和 趋 势，并 将 其 运 用 于 教 学 实 践，是 改 进俄语语法教学和考核方式的重要依据。 ， ， ， ，丁树杞，东方大学俄语（），北京，外 语 教 学 与研究出版社，史铁强，东方大学俄语（，），北 京，外 语 教 学与研究出版社，王超尘 等，现 代 俄 语 通 论（下），北 京，商 务 印书馆，王超尘 等，现代俄语理论教程，上 海，上 海 外语教育出版社，徐翁宇，俄 语 口 语 语 法，上 海，上 海 外 语 教 育出版社，张会森，俄语合成数词的变格：发 展 趋 势、规 范 与 教学问题，中国俄语教学，年第 期， 页。张会森，今 日 俄 语：语法领域中的 积 极 过 程“今日俄语”系列研究 之 二 ，外 语 学 刊， 年 第 期， 页。张会森，九十年代俄语的变化和发展，北 京，商务印书馆，收稿日期：；本刊修订稿，通讯地址：大连市黄河路号 辽宁师范大学外国语 学院俄语系（责任编辑 蔡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