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能力的刚性与柔性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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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核心能力的刚性与柔性及其平衡祝爱民，于丽娟摘要：在对核心能力刚性与柔性的内涵、形成原因、作用机制等作了详细分析的基础上，提 出企业必须根据环境的动荡性确定合理的核心能力柔性水平，在核心能力的刚性与柔性间保 持动态的平衡。关键词：核心能力刚性；核心能力柔性；动态平衡刚性和柔性是核心能力的关键维度1。企业当前面临严峻的竞争环境，一方面是经济全 球化趋势和高新技术与知识产业的迅速兴起使企业普遍意识到增强刚性能力的迫切性，核心 能力正在成为许多企业培育竞争能力的方向和目标；另一方面是经营环境的稳定性下降、动 荡性提高，以及一些具有大量优越资源和能力的大公司却无力应付快速变化的环境的实例， 又使得企业逐

2、渐认识到增强柔性能力的必要性。在以不可预测性、不确定性和复杂性为基本特征的动态环境里，核心能力柔性对企业的 持续发展是非常重要的；但实际上，谋求核心能力柔性的最大化并不是明智之举。一方面， 谋求核心能力柔性不可避免的要发生成本，而且有时这种成本还十分巨大；另一方面，即使 在动荡的环境里开展经营活动的企业，也必须保持一定的稳定性，很难想象一家朝三暮四的 企业能够持续地为顾客提供怎样优质的产品和服务。因此，企业必须在核心能力的刚性与柔 性间保持动态的平衡。一、核心能力刚性（一）核心能力刚性的内涵“刚性”本是物理学上的一个概念，意指在外界环境不变的条件下，物体保持不变的特 性。核心能力刚性是指由于受

3、企业以往管理所影响，企业的核心能力日趋强化，表现在一系 列载体上，包括企业成员行为模式难以改变的一种性质。这种性质是一种路径依赖现象。如 果没有外力的破坏，这个性质将长期存在下去。核心能力形成是一个内生的长期积累过程，历史事件、实践经验及企业传统都是影响核 心能力构建的关键因素，核心能力因而表现出历史依存性和一贯性，它是以知识为基础的积 累性学识，一般不能通过短期突击或买卖交易迅速获得，而是要经过较长时间的内部积累和 学习的过程。而且，一种新技术，不同的企业掌握它往往需要大致相同的程序和时间；它一 旦形成并达到较高的水平，往往能够成为企业获取长期竞争优势的基础，具有稳健性。而核心能力一旦形成，

4、就成为保持企业发展的内在一致的动力机制，从而限定企业的战 略选择空间和业务活动范围。因此，核心能力虽然可以为企业创造出相对于对手的竞争优势， 但是在内外环境发生变化时，也不容易很快地改变，具有“粘滞性”，已有的核心能力可能 成为企业变革的障碍,表现出不易被改变的核心刚性特征。进入20世纪90年代以来，日本企 业竞争力的丧失就是核心能力刚性的明证。核心能力刚性反映了企业核心能力的一个“悖论”：企业越强调核心能力，核心能力 得到加强，最终企业却反而衰退甚至失败。所谓“物极必反”，企业的核心能力也是如此。 当企业的核心竞争能力被发展到极至，就形成了深深的刚性。核心能力刚性形成后，阻碍企 业的变革，束

5、缚企业核心能力的更新与重建。当外界环境发生变化后,企业的经营绩效将大 受影响。（二）核心能力刚性形成的原因企业的核心能力刚性受组织惯例的影响，具有路径依赖的特征。所谓路径依赖，本来是 制度经济学上的一个概念，意指企业目前的决策要受到以往决策模式的影响，是对过去决策 与企业和员工行为的一种追踪2。企业内部的核心能力刚性，要受到企业及其成员认知惯 性、企业文化，投资的不可还原性、关注静态效率的实现等具有明显路径依赖特征的因素的 影响3。1. 企业组织及其成员的认知惯性在核心能力的构建过程中,相关的知识和经验会以规则、程序、方法和组织心智模式等 方式储存在企业的记忆中,在组织内部处于优势地位，为企业

6、核心业务的开展提供了稳定持 续的支撑,并设定了解决企业业务领域一般问题的可行办法，当企业在以后遇到与此相类似 的问题时，企业就会从其记忆之中取回原来的方法与所遇到的问题相匹配加以解决。同时， 由于信息不对称与人类行为的有限理性，在面对不确定性的环境时，人与群体的行为总是遵 循一个“试错”过程：即人类行为的搜索首先从“边际”开始，即在原有方案的附近寻找新 的答案。对企业内部的员工而言,一旦员工熟悉了某种技术或生产能力,也总是习惯于在原有 技术或能力的周围寻找新的技术与能力。而且，人类存在厌恶风险的倾向，当面对新的机会 与挑战，人往往会避免承受风险。在这种情况下，人宁愿遵循过去的选择，而不愿意去承

7、受 新的机会与挑战。所表现出来的，是人类的行为特征对过去选择的一种遵循，这一切都会造 成企业核心能力的刚性。但是，这会阻碍企业的创造性思考和对新知识信息的吸收，并且通 过战略、价值系统、权力分配、组织期望等强化组织成员旧有的认知和行为方式，在此限定 下,企业难以识别和利用潜在的有利机会，对外界环境不确定变化的反应能力下降。2. 企业文化的稳定性企业文化是在企业长期的实践过程中形成的，一经形成很难改变，潜移默化地渗透、积 淀、凝结并固定在组织成员意识中的思维定势，通过有意识或无意识的形式外化于组织成员 的行为、决策、认知和评价活动中。核心能力的形成过程是一个积累性的学习过程,在组织 成员的长期互

8、动中，个体之间的思维差异被逐渐同化，从而培育出组织成员共享的思维定势， 从而降低企业的运作成本:一是形成成员之间稳定的预期,通过组织内部社会化的过程，组 织内成员可以对其他成员的特征、行为进行比较准确的判断从而降低协调成本；二是促进成 员对组织核心目标的一致性理解, 降低监督成本；三是鼓励组织成员进行基于组织核心能力 的专用性人力资本的投入，降低激励成本；四是减少信息的多样性和复杂程度,降低组织成 员之间的沟通成本。很显然，这有利于充分发挥核心能力的静态效率，促使基于当前能力的 深层次技能的提高。但与此同时也会呈现出封闭性的特征，抑制组织的活力。3. 投资的不可还原性核心能力具有异质性和不可仿

9、制性，为了获取这样的能力，企业就必须进行一些不同于 竞争对手的投资，这些投资指向特定的产品、技术或顾客，如独特的生产能力可以降低生产 成本或是提供质量和性能优良的产品；独特的研发能力可以为企业带来领先一步的技术水 平；独特的营销能力可以创立知名度较高的品牌或是为顾客提供更好的服务。但是，专用性 的投资在保护企业的特殊能力不为对手所仿制的同时也提高了企业在竞争能力变革时的退 出障碍。企业要去创建新的核心能力，意味着要放弃原有创造利润的市场与客户,要放弃原 有的曾经非常先进的设备，要放弃原有的曾经非常有效的知识与技能，要放弃现有的已经形 成的固定资产的价值。因此，企业因为在原有企业资产上进行投资而

10、形成的沉淀资产将严重 阻碍企业资产的更新。4. 片面强调核心能力静态效率的实现由于核心能力可以在创造用户价值和降低产品成本方面帮助企业比竞争对手做得更好， 为了充分利用已有的核心能力，保持已获得的竞争优势，企业往往会注重基于当前核心能力 的静态效率的发据。静态效率是指在企业给定的能力框架下，强调组织成员对组织目标的认 同以获得内部的协调和统一，鼓励核心能力的深化和细化，也即已有产品的完善和技术的精 细化上。在提高静态效率的指导思想下，组织一般依赖于传统的经验曲线开展学习活动，缺 乏实验性和开拓性的学习活动。从最优成长的角度看，企业应该在拓展现有能力和开发新能 力之间保持平衡，片面强调静态效率的

11、实现会抑制企业战略的灵活性，甚至使其陷入“能力 陷阱”而无法自拔。5. 人力资本的刚性人力资本虽然具有很大的灵活性，但是由于在某个领域长期的经营实践，使得企业经营 管理人员、技术人员以及生产作业人员形成了与特定领域相关的知识和技能。企业高层管理 人员在进行战略决策时也会因为其以前的决策路径而产生路径依赖性，决策不能根据现在的 环境和竞争特征制定相应的战略，而是根据经验来做出决策。（三）核心能力刚性的超越1. 从企业内部降低核心能力刚性 提高核心技术柔性。在产品设计与开发、市场营销、战略管理、人力资源管理等领 域充分运用柔性技术，通过柔性技术适应多种品种产品的生产，缩短产品开发周期，对市场 反应

12、更快，资源消耗更少。 促进企业学习，建立学习型组织，使企业保持在一种动态的变化之中。组织学习的 目的在于对企业中的非正式系统进行更新，使企业的非正式系统逐渐偏离到一种“混沌边 界”，按照复杂科学的观点，这时创新最容易产生。要及时对企业的非正式组织进行创新， 就必须促进企业学习，建立学习型组织，使企业保持在一种动态之中。学习型组织具有以下 特征：协作的意愿，共同的目标，双向的沟通，联合的团队精神，信息的共享。因此学习型 组织能使全体员工参与，促进企业内部的信息共享，并及时更新核心能力。 建立柔性文化系统。柔性文化系统是核心能力实施的核心，是组织结构、制度、能 力、资源、生产体系的价值基础而存在。

13、柔性文化是一种强的、起作用的并与现有核心能力 和谐的企业文化，它保持一定的开放度和宽容度，鼓励创新和组织学习，为随时而至的变革 准备了应变的空间，并为制造变革提供了前提条件4。2. 从企业外部降低核心能力刚性充分利用企业外部资源提高核心能力柔性水平，主要是建立动态联盟，构建虚拟企业。 虚拟企业是不同组织系统凭借各自核心优势，实行“强强合作”的动态联盟组织。一方面， 虚拟企业网络式组织结构有助于加强不同组织的相互沟通，提高经济信息传递的速度和效 率，大大增加和助长企业与市场间的触角，增强企业整体系统对市场反应的灵敏性；另一方 面，虚拟企业能跨越空间、制度、文化等市场壁垒，实现企业能力互补，使企业

14、通过契约关 系互借资产，增强企业柔性，而不需像传统企业要用增加备用资产投入方式来提高企业柔性。 可见，虚拟企业有助于提高企业资产的整体利用率；更重要的是，虚拟企业能大大增加企业 的学习机会和范围，提高企业的学习创新能力使企业持续获得柔性。二、核心能力柔性（一）核心能力柔性的提出1. 适应动态竞争环境的需要在过去的十几年里，快速变化的竞争环境的不可避免已经成为众所公认的现实，因快速 的、不连续的技术变革和市场全球化而呈现出很大不确定性的经营环境、大众市场的饱和化 以及对高质量和顾客定制化等因素正在向企业施加着巨大的压力，这就要求企业具有更强的 应变能力。许多企业力图通过渐进的持续变化来建立适应经

15、营环境所提出的新要求，但所有 这些需要时间和投资，需要企业在学习新的管理方式的同时，承受过去的资源的投入的浪费。 但是快速变化的市场环境的不可控性和不可预测性，又进一步制约了企业以事先计划好的方 法做出有效反应。面对这一现实，惟一方法就是提高产生企业竞争优势的核心能力的柔性， 以核心能力为基础，提高企业柔性，对变化的环境快速做出反应，已使企业能够快速、高效 开发新的市场和产品，同时又不产生大量成本。2. 降低核心能力刚性当核心能力刚性形成后，阻碍企业变革，束缚企业核心能力的更新与重建。当外界环境 发生变化后，企业的经营绩效将大受影响。在当前快速多变的动态环境下，企业必须降低核 心能力刚性，提高

16、核心能力柔性。同时，当代高新技术、特别是信息技术的发展，为企业对顾客的复杂多变需求做出反应、 发展柔性化的生产系统和实施柔性管理提供了技术上的保证，使得核心能力柔性成为可能。（二）核心能力柔性的内涵 柔性是一个与动态环境相适应的概念。核心能力是企业在特定经营环境中的竞争能力与 竞争优势的合力，核心能力柔性是指企业的核心能力能与企业内外部环境互动，适应环境变 化，进而持续、及时、低成本的进行调整并做出快速反应，建立企业持续竞争优势的性质5。核心能力柔性强调以下几个方面：（1）强调核心能力柔性的目的是建立企业持续竞争优势。企业的优势不是由于企业在快 速变化的环境中能开发、生产出市场需要的产品，而是

17、在其背后的核心能力的反应和变化。 通过核心能力的反应带动产品或服务的适应，进而获得竞争优势。（2）强调核心能力的范围柔性与反应柔性。范围柔性是指核心能力对各种可预测的和不 可预测的变化做出反应的能力。反应柔性指在核心能力在特定的活动范围在不同产品、不同 产出数量之间等方面进行转换的便利程度。实际上，这两个方面反应的是在快速变化的环境 中核心能力延伸的范围和反应速度。（3）强调核心能力的时间柔性与效益性。时间柔性指核心能力达到与环境相适应状态所 需的时间，是核心能力在既定的时间限度内的适应能力。效益性指确定核心能力柔性要考虑 其成本和收益，并不是无限度提高柔性水平，因为保持一定的柔性水平需要一定

18、投资和成本， 需要确定合适的柔性水平。（三）核心能力柔性的维度 一个企业，其运行结构可由外向内分为市场、技术和管理三个基本层面。最外层是市 场层面，这是最容易为公众所感知的。在这个层面上,企业核心能力的柔性则主要体现在产 品适应市场的反应速度和水平上。作为市场或产品柔性的基础或依托的是技术层面和管理层 面的柔性。在技术层面上,企业核心能力的柔性则主要体现在技术创新与调整的速度和水平 上。在管理层面上，企业核心能力的柔性主要体现在高层领导的预见能力和企业学习能力上。核心能力柔性不仅有技术和管理两个层面的维度，而且每个维度都由四个要素组成:“维 长”“维宽”“维的易变性”“维的反弹性”。（1）维长

19、是指在某一柔性维度上，企业系统可能选择的数量。一般地,维度越长，柔性 越大。（2）维宽是指在某一维度上，系统选择可以容忍的差异程度高低。一般地，维宽大， 系统柔性高。（3）维的易变性（以变应变的能力，Mobility），是指系统从一种状态过渡到另一种状 态的难易程度，主要反映企业组织系统中不同维度和不同要素之间可“替代性”（Tradeoff） 的大小，又可分成“替代时间”和“替代成本”两个子要素（Slack，1993）。从“替代时 间”子要素来看,是指维与维、要素与要素之间“替代”时间的长短。若替代时间长，则维 的易变性差，柔性低。从“替代成本”子要素来看，是维与维、要素与要素之间替代时资金

20、投入的高低，投资高则维的易变性弱，柔性较弱，适应环境的能力差。值得注意的是“时间” 和“成本”两个子要素之间也不是彼此分离，而是互相影响、相互转化的。一个企业可用提 高“替代成本”的办法降低维变的时间，增加某维的柔性，如应用IT技术和现代管理信息系 统，可以缩短企业“物质维”的维变时间，增加该维的柔性，但却提高了投资成本。反过来， 如果企业不投入资金引入MIS系统，虽然节约成本，但延长“物质维”等维变时间，降低了 企业组织系统的柔性。（4）维变的均衡性（以不变应变的能力，Uniformity）,反映核心能力系统发生维变时， 具有保持企业规模和“个性”不发生多大改变且能获得一定利润的能力。如果企

21、业维度发生 变化时较多地改变企业的“个性”,维度变化得不均衡，则该企业的反弹性能力低，系统稳 定性（St abili ty）弱，企业貌似柔性高，但飘忽不定，经不起市场经济的大风大浪。（四）核心能力柔性的作用机理 企业核心能力柔性是由两个维度与四个要素按不同比例和联结方式集成的复杂系统, 作用机理可用各维度和各要素间的“替代性”及“相长性”来解释。（1）核心能力柔性作用的表现形式维间的“替代性”与“相长性”。核心能力柔 性维之间可互相替代和相互推进是柔性作用的表现形式。首先，由于各维之间可以相互替代、 转化，核心能力系统可以调节维度的柔性，取长补短，使企业表现出柔性。其次，核心能力 系统中各维度

22、之间可相互推进，当增加某维柔性时能引起连锁反应，导致其它维的柔性的增 加，使核心能力系统表现出柔性。（2）核心能力柔性作用的内在机理一一要素间的“替代性”。Skinner等认为：增加或 减少任一维度的柔性系统，实际上是在进行“4要素”之间的替代和转化。不仅核心能力柔 性各维度之间可相互替代，任一维度的4个要素间也可以相互替代，这是核心能力系统柔性 作用的内在机理。如果“4要素”间没有互替性，则两个维度之间就无法实现相互转化和互 相推进，系统也就无法表现出柔性。综上所述，可勾勒如下的核心能力柔性原形：追求竞争优势是企业发展核心能力系统柔 性的动力；适应变化多端的市场环境是企业发展核心能力柔性的压

23、力；持续学习、不断创新 是企业保持核心能力柔性不断成功的必由之路；各维度之间进行转化和相互促进是企业柔性 作用的表现形式；各要素之间互相替代是柔性作用的内在机理6。三、核心能力刚性与柔性的平衡核心能力刚性追求连贯一致性，强调标准化，降低多样性，支持统一的行事方式，这无 法应付对外环境的多样性和复杂性。保持较高的核心能力柔性是企业应对环境的变化的主要 办法。但过度追求柔性可能存在副作用，追求过高的柔性不但无法给企业带来任何竞争优势， 往往还会使企业陷入困境，甚至面临生存危机。核心能力柔性是一个与环境的性质密切相关的观念，其价值也随着环境的变化而有所不 同，所以企业必须根据环境的动荡性确定合理的核

24、心能力柔性水平7。核心能力柔性水平取决于环境中的干扰因素，即环境越动态、越复杂、越不可预测， 要求的柔性也就越大，越难以应付。一般来讲，在静态、简单的可预测的环境里开展经营活 动的企业，常常利用有限的柔性水平，拥有刚性占主导地位的核心能力；在动态、复杂的不 可预测的环境里，需要较高的柔性水平，需拥有柔性占主导地位的核心能力。因此，确定合理的核心能力柔性水平，主要的任务就是进行环境分析，深入理解环境的 动荡程度和环境变化的基本类型，然后才能确定理想的柔性状态，并通过对企业资源的整合， 在动态的变化中实现核心能力刚性与柔性的平衡。对环境的分析主要从环境的复杂性、环境的动荡性和不确定性等方面来进行。

25、环境的复 杂性是指与企业战略决策相关的范围与类型，常常与输入、输出、产品的性质有关，且至少 包括社会、经济、技术、政治和竞争等方面，而且每个方面又包括许多基本构成要素。环境 的动荡性是环境变化速率的函数，指市场需求、竞争对手、技术发展和政府管制等因素发生 快速的、不连续性的变化；在动荡的环境里，企业必须快速行动以便充分利用机会和防御风 险。环境的不确定性是环境变化的不可预测性的函数，是多种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如竞争 对手活动的变化的不可预测性、顾客偏好的不可预测性、创新速度的不可预测性、产业变化 的不可预测性、生产方式变化的不可预测性等；在不确定的环境里，在变化逐渐明朗化的时 候，快速行动常常

26、可以帮助企业利用出现的机会和防御意料之外的风险，同时在不稳定的环 境里，多样化也可以给企业带来优势。参考文献1 杜刚，姚长佳，王军平. 企业能力的关键维度及分析模型. 天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2.6：105-1092 刘海建，陈松涛 , 陈传明. 企业核心能力的刚性特征及其超越 . 中国工业经济 ,2003,11：47-543 陈松涛,陈传明. 企业核心能力刚性的表现及评价指标设计.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04.1：69-734 王磊,刘洪涛,刘益.柔性文化:企业柔性战略的核心.中国软科学,2000.8： 110-1135 于丽娟，祝爱民.核心能力柔性的内涵及其提升研究. 技术经

27、济与管理研究,2005.2： 45-476 万伦来, 达庆利. 企业柔性的本质及其构建策略. 管理科学学报. 2003,6(2)：89-937 王永贵.战略柔性与企业高成长.南开大学出版社, 2003.8 Leonard-Barton, D. Core Capabilities and Core Rigidities: A Paradox in ManagingNew Product Development. Strategic Management Journal, 1992.13:111-1259 多萝西伦纳德巴顿.知识与创新.北京：新华出版社,2000.10 青木昌彦.比较制度分析. 上海远东出版社,2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