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服务与社会管理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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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公共服务与社会管理创新主讲人：李应博引言跟大家一起交流一下战略性新兴产业选择与培育的内容.我比较集中在产业政策、区域经济、科技政策方面的一些研究.本课讲的战略性新兴产业的选择与培育,是很宽意义层面上的一个东西.我想通过这样一个交流,给大家提供一点思路.战略性新兴产业是非常新的一个内容,学术界的学者,包括产业界、企业界的同仁一直在研究战略性新兴产业,到底包括哪些内容、哪些领域,它的发展模式是怎么样的？实际上没有一个定论的.我很衷心地希望大家能够提供一些好的思路和建议,一方面充实我们的课程体系,另一方面在未来能够更好地在实践中提供一些思路.本课的内容分成六个部分.前面几个部分理论性比较强,就是解读

2、什么叫做战略性新兴产业.后面几个部分相对来说实践性比较强一点.对于我们国家来讲,因为它是一个新的政策,虽然有一些产业并不是新的产业,尤其是政策支持框架,目前为止很多的专家都在研究,包括我本人也在研究这个方面的内容.所以很多的想法可能还不尽成熟.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地区在做产业政策的时候,它会有一些背景.这个背景是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对全球产业造成的影响.然后更深刻地来思考一下,在这个危机之后如何抓住这样一个机会去发展我们国家的新兴产业,确确实实是非常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本身不是孤立的,它还是依托于我们国家几大产业资源禀赋的基础上做统筹规划的,当然还要做一些储备,人才的储

3、备、资金的储备、技术的储备、政策的储备等等.我们要做一个产业政策,要发展一个战略性新兴产业,不是说只为了一个地区的GDP或者整个国家的经济考量,可能还涉与到这个国家在全球整个产业链、整个价值链上的位置,在全球经济一体化过程中,你的话语权.所以我们思考的时候,更多地要从更高的视野去看,而不仅仅是从地区层面去看看这个问题.这张照片是温家宝总理在2009年9月23日召开的一次国务院座谈会上的照片.实际上我们国家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的时候已经有一些打算了,不仅仅是出台了那样一个文件,那个文件是最后的落脚点.之前的话会有很多、很多的准备工作.比如2009年的时候召开了三次关于战略性新兴产业的研讨会,其中涉

4、与到了一些具体的领域,还有2008年末、2009年初出台的十大产业振兴规划,其中有十个是制造业,一个是服务业,就是物流.当时出台这十大产业的时候,很多专家说要不要把房地产做到十大里面去？但是网络上的舆论、各种报道.最后国家确定十大产业振兴规划里面第十个产业是服务业,也就是物流,剩下的九个都是制造业.十大产业振兴规划实际上是一个传统产业的改造升级,这个工作做完之后,国家就开始瞄准战略性新兴产业,所以会选择这样一些领域来做.我们看到这样一个背景了,再去思考战略性新兴产业就会有目标,就会有具体的指向.一、战略性新兴产业内涵与分类分类一战略性新兴产业内涵在国外是没有战略性新兴产业这个词语,但是它有几个

5、英文词,Burgeoning新兴的；emerging融合的比如原来是农业,现在一定要做旅游.我记得网上有一个消息是大兴的,有一个农民自己做了一个博客,他卖定制式的西瓜,不是种出西瓜以后到市场上去卖.他先做成一个图片,然后把图片放到网上去,有一些商家认为这个西瓜比较符合标准,多大的、多甜的,价格怎么样的,就可以跟农民做一个定制,来年再给你种.当时这个消息出来以后,引起了很多的社会舆论,觉得这样的农业信息化的形式非常有意思,通过网络这种形式把农业从传统变成了现代.它其实就是一个emerging.战略性新兴产业里面很大的一部分都是在融合性的产业里面发展,而不仅仅是一个颠覆性的技术,这个是很少的,所以

6、我们要抓住emerging做点文章. 另外是strategic战略性的,凡是涉与到strategic,大家就会毫无疑问思考到空天技术,比如航空航天、海洋,像这些领域就涉与到是更加具有战略性的,涉与到国家取向的.对于地方经济、民营经济来说,可能还是在前面两个词上做点文章,就是新兴的、融合性的产业.国家更多的是抓住strategic.但不论怎么说,把它综合到一起就变成了一个战略性新兴产业的概念,这是中国特有的一个名词.战略性新兴产业是以重大技术突破和重大发展需要为基础,对经济社会全局和长远发展具有重大引领带动作用,知识技术密集、物质资源消耗少、成长潜力大、综合效益好的产业.战略性新兴产业一定要有重

7、大技术突破,如果它不涉与到这个方面的话,只是一种商业模式的创新,它不能称之为战略性新兴产业；它必须是重大发展需求,老百姓必须得需要这个,国家必须得需要这个,如果它的需求前景不明朗的话,它也不应该是被列入到战略性新兴产业里面；重大的引领带动作用,这个产业的发展一定要能够带动其他产业的发展,比如做旅游、物流,现在很有意思的一个产业叫做医疗照顾产业.医疗照顾是#、#比较通用的词,其实我们用得词是休闲养生.医疗照顾产业如果跟旅游、观光、现代生物技术、信息技术结合起来,这样一个产业实际上就是有引领带动作用,它的产业发展会使在不同价值链体系上面的产业实现一个飞跃.它的特点是知识密集、物质资源消耗比较少、成

8、长潜力大,综合效益比较好.但是大家不要被这几个词所迷惑,往往一个战略性新兴产业最开始发展的时候,我们看不到它的效益.比如电动汽车,很多专家都在研究,电动汽车就是一个烧钱的过程,看政府敢不敢烧这个钱,很多地方政府都在上电动汽车.我们原来说的风能,很多地方都在做风能,但最后风能过剩,在#、#很多的风机在那摆着,就是一个装饰,所以国家发改委最后对风电产业进行了一个布局和规划.但是到现在为止,由于电价的问题、由于并网发电等等一系列问题,风电产业还是制约一些瓶颈.像电动汽车,很多专家就在担心,它会不会走中国传统汽车的老路,合资.因为中国的汽车产业发展路径就是合资,靠合资带起来的,我们开得车都有合资的影子

9、在里面.那么电动汽车到底要不要这么做？比亚迪、奇瑞,现在这些国产的发展比较好的民营汽车企业,将来会不会走合资？吉利收购了沃尔沃,这仅仅是一个业务单元的收购,实质上并没有合作.像这样的一些战略性新兴产业最开始烧钱的时候,是看不到它的效益的话,只能看到它的技术创新.这个时候地方政府到底能不能下决心来做这个事情,就要看你手中有多少钱,你的腰包鼓不鼓,政策的灵活度好不好.战略性新兴产业最后的落脚点一定是综合效益比较好,但总开始的时候未必,但它一定是知识密集型的产业,一定是能耗少.成长潜力大很难判断,因为有时候一个产业的成长路径是不确定的,风险很大,一旦方向走偏了也可能潜力就不会像预期那样好.总体而言他

10、的特点就是这样的特点.薛澜院长是战略性新兴产业方面的专家,而且他给中央政治局讲过两次课,就是专门讲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他当时有一句话战略性新兴产业最后还是要回归到创新,就是以创新为基础的一个本质.有的时候地方追求GDP,所以要上规模,但是规模不等于创新,而创新最后回归技术上.所以战略性新兴产业本质上还要强调创新,而不是强调规模.如果我们的地方经济在发展过程中还是以产业科技园、高新技术园、高新区、高开区、经开区等发展模式来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很可能就是一条失败的路,而且会浪费很多资源.所以大家要思考清楚,到底要怎么样发展.现在很多专家在探讨,它到底应该怎么去做.如果还是用产业科技园、高新技术园

11、区来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是不是可以呢？可以,但可能不是强调规模,最开始这个规模并不重要.因为一旦强调规模,就有可能陷入一个怪圈,就是追求大,而不是追求精.但是当体量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美国、欧盟在某个领域的技术已经比你先进的很多,而你再想调整回来的话就很难了,刚性太大了.所以大家要思考这个问题.二战略性新兴产业分类2010年国务院出台了国务院关于加快培育和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决定.这个决定非常详细,一个政策的框架都在里面.它指出当前有七个产业被确定为战略性新兴产业.这里面包括了节能环保；包括了新一代信息技术.信息产业不等于战略性新兴产业,信息产业在我们国家是很重要的一个产业类型,但它不是战略性新

12、兴的概念.新一代的信息技术确实是战略性新兴产业,它包括第四代互联网技术、物联网技术,还有很多所有信息层面涉与到的一些产业类型,比如云计算.云计算是比较新的,其实在国外、#地区,他们早就开始提出云计划.重庆从去年开始非常地注重云计算这样一个产业类型,重庆设计了一套云体系,比如教育云、政策云、产业云,所有的都变成了云,都飘在空中的,但具体能不能落到地上我们不好说,至少这样的一个产业类型它确定了.重庆市非常关注信息技术的应用,就可以看到地方政府在这个方面其实是下了大力气的.另外还有一个就是生物技术,就是生物医药方面.还有就是高端的装备制造.如果仅仅是装备制造,就是个传统产业.但是很多专家对这个有一些

13、疑问,因为他认为高端的装备制造可能会是从传统向新兴的升级,更新换代,所以它的战略性新兴的色彩不很明显.当然在这里我们也把它作为一个,因为有些技术如果在创新这个层面的话,它就可以被列为高端装备制造.还有新能源、新材料、电动汽车,这些产业类型被确定为战略性新兴产业.中国工程院现在由院士来牵头研究战略性产业在这些领域的具体产业技术路径、发展模式、机制和支持性的政策.我本人也参与到其中.当然它还有一个地区政策,但这个是国家决定的.目前很多的学者、专家研究这些领域的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的内容,所以大家可以去了解这些方面,看看与我们哪些方面比较匹配.二、全球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趋势一美国：以新能源为主导的产业

14、革命各个国家在目前全球产业价值链体系中,怎么去围绕新兴的产业做文章？美国并不太强调一定是战略性的或者一定是新兴的,但他们所强调的一定是对国家有巨大作用的.美国可以概括为以新能源为主导的产业革命.奥巴马执政以后,提到了能源新政,能源独立、能源安全问题是他一直抓的问题.目前这么多的国际争端,我想与能源也是密不可分的,尤其美国近几年在国际上的表现也可以看到.咱们不说它政治上的因素,就说经济上的政策取向.2009年的时候,美国出台了一个EEREO法案.这个法案非常有意思,它基本上都是量化的指标.比如发展医疗卫生这个领域,给个人要减多少税、给企业要减多少税,它的指标非常细化.这样一个美国的复兴与再投资法

15、案可以提供给我们的一种思路就是说,美国在发展新兴产业的政策工具主要是用税收、奖励、补贴等等,主要是围绕着资金层面的.其实我们国家的政策工具可能运用的更广泛,不仅仅是资金,还有其他的方面.美国抓住了几个关键的产业,比如教育、能源、医疗、环保、节能项目,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产业类型.美国还非常注重研发电动汽车,它投入了巨额的资金；还建立了很多能源研究中心；以与三网融合的概念.我们国家现在也有三网融合,就是电信、广播电视网等,据说由于部门利益的切割,目前处理得还很均衡,所以到目前为止这个方案还没有拿出来.广电和工信部之间可能还会有一些博弈.我们那项政策出来的话,可能更多的不是决策者的问题,是部门之间博

16、弈的结果,是部门之间互相协商后采取的一种大家能够接受的方案,是一个满意性的方案.现在决策理论里强调的,没有最优决策,甚至也没有满意决策.原来讲建模的时候说,我拿一个模型,有四个方案我选一个最优的,我就拿一个最优的.随着社会的不确定性、风险的增加,随着博弈方的增多、利益相关方的增多,最优决策是不存在的.社会学理论也证实了这样一个结论,最优结论不存在.很多学者,包括决策理论学派的代表人物西蒙就说,就有一个满意的决策,但很多人又说满意决策实际上也是不存在的.最后就叫做可接受的决策,就是大家觉得都不满意,但是还可以接受.我们发现很多部门之间博弈的结果就是大家都可以接受的一个决策,而不是最优或者满意.战

17、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过程中,各个部门虽然有利益的博弈,但最后大家公认的目标就是说,我能够通过这个战略性新兴产业对一个地区、一个部门的经济和政治、社会的地位、效益产生深远的影响,我就去做它.总体来讲,美国是倡导以新能源为驱动的.但也不妨有其他的,比如电子信息、生物、新材料,但新能源是它的重头戏.二欧洲：绿色技术撬动低碳经济发展欧盟一直强调低碳.现在有一个专门的词叫Low car,Low car 是Low carbon的意思,就是低碳.你开得车是不是很低碳,你的日常办公是不是很低碳.欧盟是非常强调绿色技术、低碳经济的.在这个过程中它所制定的一揽子政策都是围绕着绿色能源、绿色经济、低碳经济来做的.它投

18、入了巨额的资金,制定了一项环保型经济的中期规划,包括1050亿欧元的一个款项,这个数额是很巨大的.它提出了全民高速的互联网技术,这也是它的一个重点.美国的新能源政策是靠技术创新为驱动的,主要是强调技术,技术带动.欧盟是投资驱动的,更多是靠基础设施的投入、靠资源的大量投入来驱动整个新兴产业的发展.虽然美国也投入了巨额的资金,但它的资金更多的是用于研发；欧盟很多都是用在基础建设上面,用在外部环境的建设上面,当然也有创新,但是更多的是靠投资驱动.大家可以思考一下,将来我们发展的话靠什么驱动.三日本：推行低碳、能源策略日本给大家印象最深的就是去年闹得沸沸扬扬的福岛核电站.我们原来把日本核电技术作为很好

19、一种产业类型做宣传,但实际上日本在这个过程中,福岛核电站或者整个能源安全的战略没有做好,它把国家的战略交给了一家那么大企业.这样的一种模式当然也可以,但真正涉与到国家安全、涉与到全球人利益的时候,日本在这个方面并不是做的很好.除了核能之外,我们看到的比如日本倡导的太阳能、风电、旅游业、医疗护理、电动汽车、环保型汽车、低碳排放等产业类型,都说明日本在战略性新兴产业里面也做了大量的工作.而且,日本非常重视机器人的开发.机器人和信息通讯方面一直是它引以自豪的新兴产业类型.日本的动漫技术、动漫产业对于促进日本本岛的经济发挥了重要的作用.我们国家现在开始倡导文创产业,文创产业虽然没有被列入最开始的七大战

20、略性新兴产业,但实际上它里面很多内容都是战略性新兴的,比如动漫技术,比如新兴的影视技术,通过一些技术带动型的影视技术的发展,广告、品牌设计,其实都可以归为战略性新兴产业,或者新兴产业.四韩国：绿色低碳策略韩国属于发展中的一个经济体,它的经济体量小,它更多的是靠大企业带动性经济.比如芬兰,它有Nokia,芬兰是一个森林的国家,它的绿化率很高,为什么它可以发展出那么大的Nokia呢？韩国也是靠大企业带动的,比如三星、SK、浦项.浦项是一个钢铁公司,浦项是韩国的一个城市,等于是地方控制的一个企业,它从钢铁转为天然气和洁净煤技术.以与LG,研究电池.总体来讲,韩国的战略性新兴产业是靠企业,靠大型企业,

21、当然其中还有中小企业共同参与来带动一些技术的发展,比如生物医药、机器人等.五巴西：新能源产业巴西是金砖四国之一；巴西也是一个Emerging Economy.巴西在新能源产业里面或者是在战略性新兴产业里面,最重要的就是新能源产业的发展,包括生物能、风能、核能.巴西做了一个立法,它最强调的内容是对风电厂的管理.巴西也希望做一些制药业的发展,因为依托于它的自然资源可以做一些生物医药产业方面的发展.美国是一个综合性的经济体,它不强调单一战略,而是强调综合战略,所以它的战略性新兴产业类型很宽、很多.欧盟因为是一体化的经济,是联邦经济,或者说是邦联制的,就是很多国家放在一起作为一个欧盟体系,多国有一个共

22、同的政策框架,所以它强调的也是一体化的或者综合性的.越往后就越专业了,比如日本可能就集中在几个类型上面,到了韩国、巴西,巴西并没有做全部的,只是选了几个点来做战略性新兴产业.我们可以看到,不同的国家、不同的地区在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里面采用的模式喝驱动力是不同的.美国是靠全面的技术创新、全面的带动,它想样样都当老大,所有的东西都想在全球拥有最大的话语权；一些小国或者发展中国家,更多的是在一些专业领域去做,它的特色是不一样的.六中国的产业政策政策愿景现在我们强调的是市场和法治,同时要考虑三化信息化、城市化、全球化.1.中国产业政策的特点第一,从重点到普惠.我们国家目前在做产业政策的时候,战略性新兴

23、产业的决定虽然出来了,但具体的实施方案还没有出来,就让大家去发展,让不同的地区去发展.我们国家有一个特点,发改委的政策好像不那么超前,不是说出来以后让大家做什么,往往是新出来一个信号,看地方政府去动,每个地方都在动.前段时间说了电动汽车以后,各个地方都在做电动汽车,然后它就看哪儿能催生出一个比较成功的产业,然后再来做一个规划.其实国家更强调的是通过搭建一个环境,大家可以去充分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看各个地方政府的能力怎么样.所以它的政策更多的是搭建环境.当然在搭建环境的过程中,偏好的变化,就是从重点到普惠的变化.所谓的普惠就是更着眼于整个体制和机制的环境、平台的搭建.第二,从国内到全球.现在我们

24、越来越看到国际上不同经济、政治格局的变化,包括全球治理结构的变化,从而导致我们国家在产业方面的一些具体变化.比如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的石油,康菲公司的漏油事件.最近好像热门事件不断,各个领域都在出不同的事件,这个事件到底能映衬出什么呢？映衬出我们目前面临的经济、社会环境特别复杂,所以我们制定产业政策的时候,可能只着眼于国内是不行的,还要看全球的政治、经济格局的变化.我们的产业政策更多地要把它放到国际环境中去.第三,从工业化到信息化.为什么现在叫工信部？大部制改革以后,其实强调的是工业化和信息化的结合.我们将来可能还是要在信息产业这里多做点文章,而且这个信息产业越来越模糊了.任何一个产业都会做信息,

25、比如做生物医药的,其中要有生物芯片,现在我们研究生物芯片植入生物体内,就可以对他进行定位、跟踪,研究他的衰老、研究他的基因,这本身就是信息和生物的结合.信息还可以跟农业结合,比如网上卖西瓜,卖得是西瓜的图片,这个农民据说好像一年能赚十多万块钱.我们可以想想,一个农民要赚钱十来万块钱的话,虽然不是很多,但是至少从种西瓜这个角度来讲的话,采用了比较现代、比较时尚的一种方式.信息其实无所不在的,它不仅仅是在制造业,在服务业也是可以做的,比如现在的物流,可以做大物流的概念.通过这样一个内容的讲述,给我们一点启迪,我们围绕着自己的资源禀赋做一点文章.第四,从城市到城乡.原来我们强调的新兴产业更多的是城市

26、在发展,而现在新兴产业强调的是城乡.没有说农村,也没有说乡村,强调的是城乡.所以城乡包含的含义很广,一方面城市和乡村都有,另一方面就是城乡接合部那个空间范围内做一些文章.这也是做产业规划的时候我们思考的内容.第五,从倾斜到合理竞争.原来是产业倾斜政策.中国产业的转移,雁阵模式的转移,就是倾斜性的政策,使东部先富起来,然后带动中西部的发展.现在国家更多的强调中部的崛起和西部的开发,越来越强调均衡的发展.我们可以看到中央战略意图的转变,这其实给我们提供了很好的思考.第六,从增长到协调.原来我们只强调GDP,官员考核的时候只强调GDP.现在我不知道在座各位领导考核业绩里面还是创造部门的GDP,是不是

27、还有其他的指标,比如节能减碳、行政效率等各方面的综合性指标,越来越成为政府建立责任型政府也好、服务型政府也好,一个很重要的评价指标体系.产业也是由增长向协调转变,产业更多地强调产业协调发展,而不是产业增长.现在很多学者写文章的时候,包括制定产业规定的时候,都把协调用到了极致.我们建和谐社会也好,我们发展产业都是要协调,而不仅仅是增长,因为增长往往太单一了.第七,从规模向产权.原来我们是强调产业的规模,现在我们更多的是强调产权.什么叫做产权？产业的产权在哪儿呢？我们原来是强调大企业要发展,现在我们更多地强调中小企业和民营企业并行发展.所以在发展产业的时候,战略性新兴产业的时候,切不可忽视小企业,

28、往往越是小企业越做出了成绩.比如中国的汽车,最后的自主创新在奇瑞、吉利,不在一汽、二汽、广汽、北汽,这些大的国有厂没有技术创新.往往是哪些边缘性的小的企业,奇瑞、吉利、比亚迪这些很小、很小的企业,甚至最开始没有政府任何的支持,它实施了一个很灵活的技术创新政策,最后它发展起来了.现在看到国家对这几个企业是相当、相当重视了,英雄不问出处,只要你发展好了以后,这个企业就很有话语权了.很多专家说,产业不是扶持的、不是培育的,甚至包括人才也是如此,比如看好某一个人,说这个小伙子将来肯定成为人才,而往往他不一定是之后的人才,往往是旁边不经意间的某一个人会成为很好的创新型的人才.技术也是这样,往往扶持的技术

29、没有成长起来,但是在其他的领域出来一个技术,这个技术却是一个新的技术.第八,从直接向间接.原来我们强调政府干预,我们一直在说政府计划、计划经济.现在做产业政策的时候,我们更多强调的是政府协调相关部门来引导相关的产业机构、企业来发挥作用,它的政策工具包括税收、利率、价格等,可以灵活地运用.其实中国政府运用政策工具还是很灵活的,或者说多样性很好.但往往是多样性的政策工具并没有发挥有效的作用,这个问题确确实实需要我们研究一下.我们的税收政策做得很到位,就是在出台这些激励性政策的时候,税收是一个很重要的方面,价格也在做,还有奖励、补贴.但是往往会很多发现、很多的产业部门却没有把政策用好或者用到位.所以

30、最后我们的政策工具的效果好像并不明显.2. 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时间表中国整个产业政策的发展有一个时间表.这个时间表是真正结合在战略性新兴产业里面.2009年9月21日,温总理召开了三次会议,讨论战略性新型产业,包括了几个产业.到2009年11月,国务院出台了让科技引领中国可持续发展的报告,指出：科学选择新兴战略性产业非常重要,选对了就跨越发展,选错了就贻误时机.所以怎么样选择非常重要.我觉得我们这个课特别有意义,战略性新兴产业的选择与培育,首先选择在前、培育在后,如果选择不到位的话,就培育了一个错的产业,对于地方的经济,包括整个国家经济的损失是蛮大的.同时,更加重视基础研究和战略高技术的研究.

31、我们要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的话,一方面要注重基础性的研究工作,所以我们要充分调动企业的研发积极性、产学研合作的积极性；另一方面要加强战略高技术的研究,这个在我们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里面是非常重要的内容.2010年9月8日,通过了国务院关于加快培育和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决定,这个决定规定了七个产业的重点领域发展的内容.这个时间表大概是一年多的时间,其实这一年之前,我们中国在产业政策、产业规划方面做的准备工作是很大的.如果我们要做一个战略性新兴产业规划,不能是一锤子买卖,或者说靠短时期的政策决策,这是不可以的,也是做不到位的.据我们所知,目前全国有22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出台了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规划

32、.三、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路径我们了解到了全球一些代表性的国家和地区的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的一些情况,包括它的做法、政策重点,下一步就来看一看,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路径,最重要的还是落在选择和培育两个方面.选择首先要选对,培育要培育好,一个是对、一个是好.发展路径,我归纳为三点,实际上是各个国家、地区在发展过程中采取的一些主要方式.一市场驱动式的内生路径这种方式实际上就是一个让它自由生长的过程,政府最好在其中不做任何事情,就是看着自己生长、发展.这种理念强调的是政府搭建一个环境、一个平台,但是不出具体的实施方案,让相应的一些产业技术和小的企业能够自然而然地生长为一个大的企业、大的产业.这种方式在美

33、国最开始的发展过程中做的是最好的,这种方式做的淋漓尽致,非常到位.它的特点是产业的素质好,因为它经过了淘汰和竞争.就像通过筛选一样,健康的、优质的产业就留下来了,凡是经受不住环境的影响和冲击的企业自然就被淘汰了.所以它的创新能力是比较强的.缺点是时间长,而且容易受到外部的影响和冲击,会发生产业波动.我们国家现在提到战略性新兴产业,我们要实施赶超战略,就不能够完全采用市场驱动式,完全靠市场来做恐怕是不行的.二政府推动的外生路径它的优点是发展快、见效快,而且目标明确.政府直接就出来一个规划,就知道发展什么了,所以它的政策也比较清晰.而且成长成本比较低,因为它不需要淘汰,我让你发展你就发展,我不让你

34、发展你可以不发展,就不用自己寻找路径去发展.但是最危险的是容易发生方向性的错误,一旦政府判断错误,就可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效果.因为政策是有刚性的,政策有一个战俘理论,就是核心边缘结构的一个理论.假如政策制定的时候有一个成本,政策制定完以后实施的时候有一个成本,在政策运行过程中整个社会发生的成本,如果再调整政策,回到原来的初始状态,还有一个成本.将这四个成本比较,你会看到政策调整回来所花费的成本要远远大于政策制定时的成本.所以政策是有刚性的,一旦制定出去了,再想挽回或者再想回归到政策出台之前的位置上,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完全靠政府推动式的路径就有可能发生方向式的错误.而且它的产业创新能力是比较弱

35、的,因为政府扶持了,企业可以不用考虑了.比如面板产业,面板LED、TFTCD这样的一些产业类型,面板产业京东方是比较有名的,就在清华东门外面,它是清华科技园的一个企业.京东方这个产业最开始是受市政府大力扶持的,它是一个政府采购型的企业.也就是说京东方出来的面板政府先买,政府作为它的第一批顾客,当时政府有一个首购制度和认购制度,就是政府采购.但是当6代线上完之后,当#的面板、日本面板、韩国的面板有8代线上来的时候,京东方发现晚了,不行了.当时是5代线、6代线,如果它不上6.5代线,上7代线的话,京东方一定会死掉,因为#企业会把它挤掉,日本、韩国的企业会把它挤掉.当时就说政府扶持好不好？好,京东方

36、维持了很长时间,而且确实是个名牌企业,但是到最后怎么样？如果政府再扶持它的话,它就会死掉.当时京东方说,我要上了6代线的话是跟日韩企业去竞争,是一个恶性竞争的状态；我不上的话,我这个企业就活不下去了.所以当时很流行一句话的是说,上了6代线是找死,不上6代线是等死.反正怎么也都是死,最后冒一次险,索性上一次吧,所以京东方开始上6代,据说现在上到6.5、7代线了,我估计还不止了.因为国家自主面板的企业不多,京东方应该算是一个,而且是国家重点扶持的.很多人说,其实扶持一个企业来讲,就像喂孩子奶一样,永远吃奶长不大,只有脱离了奶水之后,它才能自力更生.所以完全靠政府外生推动的话,它的创新能力一定不是很

37、强.如果一直靠政府扶持,它就有依赖,永远不会创新.三政府与市场双方轮驱动政府和市场必须要双腿走路.现在很多人说,政府和市场是两种资源配置的方式,但是最后采取哪种呢？在战略性新兴产业里面可能更多采取的是政府和市场结合.它们结合之后,优势是很明显的,就是把上面两个优势都看到了.问题是什么？我们出来一个政策很容易,拿来一个版本,拿来一个规划,但是问题是怎么平衡政府和市场,这是最难的.我们知道政府和市场应该都发挥作用,但是在一定的时期内,在一定的空间和地域内,到底是政府多发挥一点,还是市场多发挥一点,这是一个大的问题.所以很难平衡两者,这是需要我们思考的问题.我们都知道第三种方式好,关键在于它们俩之间

38、的度怎么去把握.所以在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路径方面,我们虽然是选择第三者,但是我们还要去细化地研究不同产业里面政府应该做什么,市场应该做什么.四、战略性新兴产业选择这块内容包含三个方面,选择的方式、选择的领域、选择的依据.刚才有些同志说: 老师,我不知道为什么要选择这个产业？这个问题特别地好,这个问题思考通了,就等于是抓住了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的灵魂.因为知道了为什么选择这个产业,就知道了选择这个产业之后的效益是怎么样的,才有一个大体的综合判断.在回答为什么之前,先来看一下选择的方式.一选择方式1. 技术类型在技术领域,我们是选择disrupting的技术还是选择继承性的技术？以往我们在选择的时候

39、,更多地是选择继承性的技术.为什么？我们通过技术的引进,通过购买,我们买来国外企业,包括区外企业的一些技术装备,然后我们进行逆向地思维,逆向地分解,我们来引进、消化、吸收再创新之后的成果,这叫继承性的技术.其实现在在中国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的时候,更多地是要强调破坏性的技术或者颠覆性的技术,这个如果能抓住的话,就肯定占领了战略的制高点.我们现在缺的就是颠覆性的技术,就像从没有计算机到有计算机这样一个技术,就像从没有 到有 这样一个技术,是颠覆性的.而不是像从计算机的286向386转化的技术,这叫继承性的技术.我们要的是从无到有的技术,这叫做颠覆性的或者破坏性的技术.我觉得这个要做的话可能更多的是

40、国家层面.但是对于地方来讲的话,也不妨从继承性的技术着手去做.比如现在规划的能源产业、文化创意产业,其实都是一种继承性的技术.2.筛选机制谁来选择？通过市场吗？太慢了,而且好像现在这个环境也是不可能的.你通过市场培育,可是市场不是孤立的,如果把市场封闭起来,就是我们自己的话,就OK了,但事实上是不可能的.市区的,18个区县的都要过来,全球的甚至都要过来,它的市场是个开放的.所以靠市场去筛选的话是不可能完成的.靠政府吗？我们政府有规划了,我们政府可以去筛选,但是政府出来的只是一个平台,只是一个大体的框架.其实我们还需要其他的.其他需要什么呢？专家评估.现在很多情况下,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过程中,

41、专家评估真的发挥了很大的作用.温家宝总理在召开三次战略性新兴产业研讨会的时候,其实他吸收了40多位来自不同部门和地区的专家、学者的意见,他们畅所欲言,最后确定下来了七大领域.这就是专家决策、集体决策.中国的决策模式也是从精英走向集体决策.当然未来可能会走向公民,公民社会,但目前还是集体决策.集体决策其实有了一定的科学性在里面,至于这个科学的成分有多大,或者是不是有偏差,还可以继续进行求证.但是这样的一种转变,是专家在产业发展、产业规划里面发挥的作用更加明显.3.决策的主体到底是顶层设计、国家的设计吗？发改委要设计吗？我觉得目前为止,自下而上的设计是最好的,而且国家现在在看各个地区的发展经验.如

42、果我们要有这样一个好的决策,可能会提供一个更好的政策出台的依据.工具的运用.我们到底是做一个评估呢？比如组织一些专家做一个国际的调研,比如就做新能源产业的调研,然后来评估一下我们到底适不适合发展呢？还是做一个全面的调研？评估和调研不一样,评估还有一些专家用一些方法做评估,调研的话就是我们自己做调研,比较一下,看来我们在发展新能源产业里面是有优势的.还是说通过采取一些工具,比如技术路线图,就是通过市场纬度、政策纬度、经济纬度、技术纬度去评价这个技术的走势,看它的路径发展最后是不是能够演变为战略性新兴产业.我们到底要做哪个,是需要思考的问题.总体来讲,选择的方式首先看技术,我们要确定我们的新能源或

43、者文创到底是一个破坏性的,还是继承性的.筛选机制,我觉得应该采取专家评估.所以下一步专家评估还是值得.二选择领域现在由七个不同的领域衍生出14个领域在战略性新兴产业里面.七大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重点是什么呢？14个就分别落在了里面,节能、新一代信息技术、生物、高端装备、新材料、新能源和电动汽车.新一代的信息技术,可以把它用到旅游观光、休闲农业里面去.现在的休闲做得很好一到节假日,清华大学的工会旅游,就会组织一些老师去采摘,大家就会上网去查,樱桃园有多少个、草莓园有多少个,然后给他们打 ,你们什么时候可以来,价格是多少？其实这本身就是网络的信息资源,用在都市休闲农业上面了.但是高端的,比如三网融

44、合、通信网络,暂时不考虑问题也不大.生物农业、生物医药、生物制造可以去考虑,因为我们有很丰富的农业资源,我们下一步要做生物农业.生物质能不能说是生物农业里面,但它确实跟农业是相关的,而且它也是跟生物相关,因为生物和农业是不完全隔离开的.高端装备制造,现在我们不一定去思考.新材料,比如节能环保的塑料、PVC等.还有新能源、电动汽车.你们属于后市场这块,因为确实是一个方向.其实在前端的研发上面,因为你们现在市场已经有了,可以用了,上游如果再搞一些研发的话是可以的,而且研发是最不占地的.它的单位附加值是最高的.这是七大战略性新兴产业的重点,我们可以套一下.假如这是一个篮子,装鸡蛋的话,我们看看可以把

45、哪些鸡蛋装在篮子里面.其实有好多文章都可以做.现在大家比较关注的是新能源、节能环保、生物农业,其他的也可以考虑.三选择依据1.影响因素第一,市场容量.做战略性新兴产业的选择,要看它是不是有分工的需要,同时是不是有分工的收益.只有这两者调整到一个平衡点的时候,它才能够提供一个比较好的市场容量.如果一个地区的产业发展过程中,没有这种分工的需要,比如要做一个信息技术的研发,但是你什么资源都没有,什么禀赋都没有,就没有分工的需要.假如这个产业毫无赚钱,甚至烧完钱之后也不会再有钱过来了,那么这个产业也是不能做的.所以要看一下它的市场容量.第二,创新条件与环境.这个企业有没有能力胜任战略性新兴产业技术的研

46、发和市场的开拓.如果可以的话,就可以去做；如果没有这样的企业,恐怕下一步首先要做的就是引进这样的大企业,只有引进了大企业才能做产业的规划.第三,投入要素的供给状况.既包括劳动、资本等硬件,也包括知识、技术、信息和企业家才能等软件.第四,政府政策.政府政策包括三个层面,分别是培育政策、扶持政策、保护政策.培育的政策,主要是说这是一个小的产业,怎么样把它培养成一个大的企业.扶持政策,是说一个弱势产业怎么去扶持它.保护政策,它也是一个弱势产业,怎么样去建立一个政策壁垒给它提供一些框架,帮助它免受外界的影响和冲击,免受外界的竞争.其实在战略性新兴产业里面,更多的采取是培育政策,当然也有可能是扶持,一般

47、来讲保护政策我们用得并不多.而且从地方经济来讲的话,保护政策如果用得过多的话,就叫地方保护主义.2.评价指标第一,需求收入弹性.我们在做一个战略性新兴产业规划的时候,我们看这个产业是不是具有成长性或者是不是能够进入我们选择的视野,首先看的就是需求收入弹性,这是经济学上的一个指标.所谓的需求收入弹性是指它的需求量每变化1个单位的话,它创造的产值或者经济效益变化几个单位.这一定是围绕着1来做文章,如果大于1的时候,说明是一个比较敏感的产业,我创造了一部分的需求,有一部分需求在里面的话,我的产值就会增加的很快；如果它是小于1,就说明它是一个很不敏感的,是刚性很强的产业,这种产业在发展的时候就要慎重了

48、,因为它的经济效益不会马上看到；当然还有等于1,就是需求变化1单位,它的收入变化1单位、产值变化1个单位,这是一个同等速度,没有加速度.所以我们更加需要大于1的,弹性更大一点的产业.但是,弹性更大一点的产业风险就大.什么样的需求收入弹性大于1呢？比如食品行业,它的弹性很大,但食品行业其实是有脆弱性的.什么样的需求收入弹性是小于1的产业呢？刚性比较强的产业,房地产业.当然它也有风险,其中的资本因素还有其他因素肯定是有风险的,但是它本身的刚性是比较强的.总体来讲,我们在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的时候,强调它的需求收入弹性大一些,而不是小一些,要大于1.第二,科技贡献率一定要大.科技贡献率如果不大的产业,

49、它就不是一个战略性新兴产业,它可能就是产业升级里面一个新的产业,而不是新兴产业.所以大家在做文化创意产业的时候,在做节能环保的时候,在做新能源产业的时候,一定要思考它的科技贡献率.我们不能完全被指标所绑架.现在中国被绑架的事情很多,比如指标的绑架、统计的绑架,由于统计的口径不一致,由于数据的一些水分,所以它就不准了,但是适当的这些指标还是要给我们提供很多的依据.科技贡献率一般来讲应该是50%60%,#的一些企业大概在60%80%,就是科技进步对于企业的贡献率.我们的话,达到60%才可以,但实际上全国的平均水平,虽然测算方法不一样,但基本的一个区间大概是40%50%,有的人测算到56%、57%或

50、者60%,但整体上大概是40%60%的平均水平.第三,产业关联度.这个产业关联度可以采取一些指标来测算.比如发展新能源对于农业的带动怎么样、对于文化创意产业的带动怎么样？产业之间关联度的大小来确定这个产业的价值,往往一个具有产业关联度很大的产业,一般来讲一定把它抓住.它发展的话可以带动一个产业群,如果发展不好的话,它可以影响到一个产业群,所以我们要选择产业关联度大的产业.新能源现在没有人最后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说新能源产业它的产业关联度是多少,没有人去测算.有的人去测算了生物质能或者太阳能的产业关联度,比如太阳能产业,它的上游有很多原材料,下游有中间产品和终端产品的制造,这等于是整个的产业链,

51、它的关联度是很强的.比如汽车产业,已经是几百万辆的保有量,可为什么一年还是放24万辆的指标呢？就是因为汽车产业关联性很大,产业波与效应非常广,汽车产业如果不行的话,上、下游产业受到的影响非常大,比如塑胶、轮胎、机械制造等很多产业都会受到非常大的影响,所以国家一定要把它抓住.新能源也是这样的.我们将来要做生物质能,我觉得生物质能是产业关联度不大的一个产业,它是独立性很强的产业,所以做这个产业比较好的一点就是,做了它不会过于带动其他产业,不做也不会影响太多.但是,像风能、太阳能就要考虑了,做了以后,一旦不做的话,可能波与到的就是上游的原材料,比如多晶硅产业.我们中国多晶硅产量很大,但是做太阳能电池

52、到底能用多少量,其他的多晶硅是否出口,当你不做的时候对多晶硅的产量是不是有影响？这些问题我们都要思考.第四,占GDP的比重.这个不用说了,是最直白的.第五,地区区位熵的概念.所谓的地区区位熵是指生物质能的产值占GDP的比值,这个数作为分子,分母是全国生物质能的产值占全国GDP的比值,这两个比值一比得出的就是区位熵.这就可以看出目前在发展生物质能上面的区位熵有多大.区位熵越大越好,区位熵越大发展的可能性就越大或者说越有价值,如果区位熵不大的话,这个地方在发展这个产业上没有竞争力,可以适当地放一放.当然,因为有些产业是烧钱的过程,比如电动汽车,还没有见到效益,所以分子是0,最后比出的什么都是0,区

53、位熵是0是不是就没有意义了呢？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大家都没有发展,同时起步的时候,就不能用区位熵做选择.我列出的这些东西不是说一定要用区位熵去测算,它是其中的一个依据,最后领导们、政府决策要综合看这些指标.第六,吸纳就业率.这个地区的战略性新兴产业对于地区就业率怎么样或者说它的贡献大小.作为国家来讲,更关注的是战略性,但对于地区来讲更关注的是民生性.因为只有靠民生性的产业去推动,才有税收,才有财政的收入.如果光关注那些战略高技术的话,恐怕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去关注,并且还有自己地区的经济目标.这些指标其实是给大家提供一个综合判断的依据.3.产业生命的周期产业是有生命周期的,就像一个象限一样.产业的

54、价值用V表示,随着时间的推移,看一个产业的生命周期是怎么样的呢？它有四个期.第一个阶段叫做产业的导入期.第二个阶段叫做成长期.第三个阶段叫做成熟期.第四个阶段叫做衰退期.战略性新兴产业在发展的时候,包括全国和地区,基本都处在导入期的阶段.在导入期的时候,它的收益应该是在下面的,甚至是负的,因为看不到利益,看到的只是投入,这就是为什么说是砸钱的过程.在这个区的时候,需要的是政府的扶持政策和培育政策,所以政府的资金非常重要.到了成长期的时候,比如战略性新兴产业里面的新一代信息技术,就不是一个导入期,它就是在成长期的空间内.在成长期的时候,就要由民营企业或者小型的企业介入.这个时候政府资金就是信号性

55、的,或者就是引导性,份额小,是四两拨千斤的作用.这个时候政府要制定一些奖励性的或者基金类的政策.它本来就投入了,它怎么样去创造产值？它不创造产值如何去交税？所以这个时候的政策工具是税收,税收的减免、税收的返还.在成熟期的时候,如果未来战略性新兴产业成熟的时候,这个政府就可以撤出来了,政府就要看其他产业了,就要重新物色新的产业.在这个时候政府要做得事情就是撤出,让大的企业选择大的方向去发展.美国在这个方面做得非常好,就是在成熟期阶段,美国政府无论是联邦还是州政府,还是local government 在这个方面是全身而退.政府要再去寻找另外一条曲线.一个产业发展到成熟期阶段,它是高峰不假,但是下

56、一步就意味着跌入低谷.像人的一生,我们最好不要到顶峰,在上坡阶段是最好的,因为高处不胜寒,寒到一定程度就下来了.产业也是这样的,所以我们希望的是再寻找一条产业曲线.所以这个时候政府就要再去培育新的战略性新兴产业,把这条产业价值曲线延长或者平移到另外一条曲线上.同样的一个阶段,假如在这个点去做一个线的话,到这个焦点是一个衰退,但是如果重新培育了一个战略性新兴产业的时候,这个点就会成长期甚至是导入期,或者是成熟期.政府就会不断地拿到税收,企业就会不断地发展,就形成一个共赢的局面.如果总是沿着一条曲线,就叫做路径依赖,最后的结果就必然会走入低谷.我们要做的就是通过这样一些评价指标,去选择始终处在导入

57、、成长和成熟期前端的一些产业做培育.这就是我们的目标,这是我们选择的依据.我们为什么选举七个产业作为战略性新兴产业,其目的就在于那七个产业一定是朝阳产业.我们原来总听到朝阳产业和夕阳产业,夕阳已经没有什么作用的,朝阳产业一定是在前三个区域,这就是选择的依据.五、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既然选择有这样的依据,有很多的指标,就要靠敏感性.大家把这些指标拿到以后,通过专家的评估,通过集体的决策,选择的是一些新的领域.选择好了之后,就要去培育它.因为选的一定是个小的东西,一定是很细微的.但是很细微的一个产业,有可能是将来一个大的产业.就像当年的英特尔,当时英特尔老总不做个人电脑,只做芯片、只做CPU,召开了

58、很多次的专家会议评估以后发现这些是不赚钱的产业.但是IBM做了个人电脑,IBM做的时候没有做那么多的评估,就是凭着感性认识,个人电脑赢了.乔布斯,现在的苹果,当年他做电影产业的时候,当时电影产业非常亏,可是他一进入,票房当年创了全美票房的3000万.然后2000年的时候进入苹果,现在苹果是多么辉煌的一段时间,但是他的年薪只要1美元.1美元是个符号,他认为这是他的人生兴趣.乔布斯凭的是一些指标吗？不一定,他凭的是敏感性.当然像乔布斯这样的人很少.我们需要的就是一个理性的综合判断.所以上面介绍的那些指标,包括产业生命周期,希望大家能够好好地琢磨一下.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培育有三方面的内容.第一是培育的

59、目标；第二是培育的方式；第三是培育的机制.目标来讲分了两个层面,宏观的目标和微观的目标是不同的.培育的方式,内生的发展方式是市场的,而市场驱动型的一定是靠技术的,因为只有具有很好的技术前景和技术潜力的产品或者产业,才能够发展起来.外部的就是靠政策推动的,靠政府来推动的.内外结合的话,就是一个技术政策型的,就是既有内生的技术评价,同时也有外部政策的推动.而现在一般追求的就是内外结合的途径.培育机制,到底是干预式的？还是激励式的？还是扶植式的？这个也是不一样的.战略性新兴产业它不是一个孤立的词,它是具有多纬层面的.一方面是战略性的,我们把它剥离掉,就是国家的；另一方面是新兴性的,更加强调民生的,这

60、可能是地方经济要发展的.两个方面结合起来就是那七个大的领域.一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指标到2015年,战略性新兴产业形成以后,增加值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达到8%.现在是4%,它等于是用4年的时间来提高4个百分点,平均下来就是一年的时间提高1个百分点.从全国来讲的话,目前是4%的平均水平,还没到8%.到2020年,战略性新兴产业增加值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力争达到15%.现在是4%,也就是用10年的时间达到15%,每年1%的水平,应该说是合理的.吸纳带动就业能力要显著提高；节能环保、新一代信息技术、生物、高端制造成为国民经济的支柱.当然这是从全国宏观层面看.从地方经济的话,我们可能会在这里面再选12个

61、产业作为支柱产业.什么叫做支柱产业？什么叫主导产业？支柱产业就是指某一个产业的产值占GDP的比重排名以后占前几位的,也可能两位,也可以是一位,也可以是三位、四位,一定是前几位的.主导产业就是方向性、导向型的,它的产业的产值不一定占比重很大,但是它的方向性是引领性的.主导产业关注的是未来,支柱产业关注的是过去.这个指标说把节能环保、新一代信息技术等等作为国民经济的支柱产业是指它的产值要达到一定的比重才可以.新能源、新材料、新能源汽车产业成为国民经济的先导产业,其实这里的先导就是我们的主导产业.其实国家在这里面表述的内容是有策略的,节能环保、信息技术、生物、高端装备,国家是要看效益的,新能源、新材

62、料、新能源汽车国家要看方向的,看技术的.通过这个指标就能发现,发改委的目的在哪儿,发改委是希望通过前面几个赚钱,希望后面几个进行创新,进行战略性的.通过这个就能看到支柱产业和主导产业的不同,也能看到国家在这个方面的导向.创新能力显著提高,拥有一批核心技术,而且在局部领域达到世界领先的水平,形成一些大的企业、中小企业、产业聚集区.再经过十年,就是2030年的时候,战略性新兴产业的整体创新能力和产业发展水平达到世界先进水平.这个时候就等于说我们要跟美国、欧盟一样,与全球各国和地区成为合作竞争的主体.这样来看的话,我们比较显著的一个指标就是8%,2020年的时候是15%.这几个的领域是不同的,马上看

63、到效益的有4个产业,技术方面的、带动的、颠覆性的有4个产业,这是它培育的指标,是国家规定的.就像原来建创新城市的时候,有4个指标,研发强度占3%以上,技术对外依存度不大于30%,还有很多、很多的指标,很多城市为了迎合这个指标,就制定了一个更高的指标.比如市建设创新城市的时候,它的研发投入强度已经达到了地区GDP的6%,远远高于创新城市3%的水平.但是我们国家目前才1.19%,1.2%左右,就是研发投入资金占GDP的比重.地区一般制定规划的时候会高于全国的平均水平.二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方式第一,技术创新.技术创新的内容太丰富了,不是通常意义上说的,一个企业在研发实验室搞出一个技术就叫技术创新,这

64、是远远不够的,它有很多、很多的内容.包括知识产权、园区、产学研合作、标准、股权融资、科技型企业家等等很多内容,都在技术创新里面.我们做战略性新兴产业的时候,必须要考虑的一个词就是innovation.在这个过程中,高新园区是要发展的,产学研合作应该做,企业自己的研发到底做得怎么样,要走高端就要走研发.成果转化,它与技术创新是匹配的.第二,政策带动.我们可以做的有几个事情：专利.地方政府也好,国家也好,首先要在专利方面做点文章.日本的跨国公司把专利作为赚钱的工具,它们每年通过专利赚得钱比卖产品赚得还要多,它们就是一个专利战略.而我们中国的专利可能更多的是为了保护,还没达到人家的那一步,就是说通过

65、专利来赚钱.但是我觉得下一步可能就是要在IP这一块大作文章.因为战略性新兴产业的一个技术出来,马上就要会模仿者、跟踪者,所以最后需要的是把专利做好.补贴.补贴的政策要做,因为现在电动汽车方面国家给了一些补贴,包括原来在风电、太阳能的时候都给了一些补贴,但是好像这个补贴政策的持续性不强,而且各个地区也不太一样,发改委有一些补贴的政策也不是很明朗.所以从目前来看,虽然有这个迹象,但是补贴的额度,到底贴在哪儿,贴在生产方,还是贴在需求方是不一样的.比如原来市买节能灯,好像是1块钱一只,清华的小区是每个老师的家庭给5个份额,可以花5块钱买5个节能灯,那个节能灯在市场上卖是30块钱一个,这个补贴贴给用户了.比如生产太阳能的终端产品,贴给企业了,给企业补贴.所以贴给谁,是供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