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场最高虚构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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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像一场最高虚构的雪”一 蜀地的青年诗人孟原将他编辑的诗歌年选原诗发给我,嘱我在前面写几句话。他在信中告诉我编选的意图,在于“只选择70、80、90年代出生诗人的作品,以凸显新生代的新的审美、新的价值、词的裂变、意的幻灭与重生”。这对于一个年齿渐长的读者来说,确乎无法推辞。同时,我也以为“原诗”之名确乎有深意存焉。“原诗”,某种意义上也即是“原道”,是探寻“道之为物”的属性,与“诗之何为”的责任,所以是不可不认真面对的。虽然说“原”乃是追根溯源之原,是原始和原本之原,但这个“原”如果确要较真,却又是“人之初”的原,是年轻之原,而诗歌永远是属于青春的,多少伟大或杰出的诗人在我们这样的年龄,早已经

2、是天上的星宿、人间的神祗了,他们早已经完成了不朽的创造,将名字刻进了文字与历史。 所以,永远要牢记,要想读诗、去寻找好诗的话,就去找青年人。 当代诗歌的历史业已翻过了漫长的篇章。回首这其中最具光彩的,仍是由一代代青年人写下的诗篇,朦胧诗一代写下他们的代表作的时候,不过只有二十几岁和三十岁左右,1993年山穷水尽中的顾城自杀的时候也不过才36岁,这个年龄似乎刚好是拜伦死去的年纪,虽然拜伦乃是死于为解放希腊人民的战争,作为志愿者或者浪漫骑士,他那可爱然而又不免有几分荒唐的想法,并不能真的拯救彼时正被土耳其压迫的希腊,但他确乎死得其所,令人尊敬。而顾城确乎就黯淡且荒诞得多,他的死成为了当代诗歌某种悲

3、剧道路的一个象征性的节点。“道德的衰败”,由此几乎成为了当代诗歌的命运性的路标或符号。但仍然有不朽的死,事实上,早于顾城之死四年,二十五岁的海子就已经完成了他作为“一次性诗歌行动”的伟业,留下了他越来越凸显出绝世光华的诗篇,还有他那巴别塔工地般的令人叹为观止的巨大废墟那些几乎无人能够读懂的、完成和未完成的长诗。而就在这个年龄,济慈刚好死于肺痨,裴多菲和莱蒙托夫深陷忧郁,而离深渊已然很近的雪莱,还在奋力横渡着亚得里亚海的风暴。 在年轻时代写下伟大诗篇的决不仅限于他们两个,1971年,不到二十岁的岳重(根子)就写下了三月与末日,这首在我看来从1950年代到整个1970年代的三十年中无人能出其右的诗

4、篇,在这个年代如同一座孤傲的冰山,浮现在荒凉与空旷的时空之间,我将之称为“当代中国的荒原”;在十五岁或者十六岁就写下了海洋三部曲、鱼群三部曲的食指也一样让人尊重和惊讶,他的少年天才同样可以成为当代诗歌历史中的悲情绝唱。 我说这些,目的是用历史来说明,真正的诗人与真正的好诗,可能就在我们所面对的这部集子中,或存在于类似的年轻人的创作之中,我们必须认真面对他们,承认他们的价值,这是不需要雄辩和证明的。 二 但这也并不意味着我就是一个简单的“进步论者”,所谓将来一定好过现在,青年必定胜过老年云云年轻的鲁迅曾经相信,但后来又曾反思和批判过类似的思维。在80年代初的崛起论者那里,曾相信“新的就是好的”,

5、这在那时的情况下确乎是对的,但在封闭和禁锢的特殊年代过去之后,就不再存在普遍意义上的此类逻辑。所以这又需要我们用认真的阅读去鉴别,去探查其中的得失与秘密。 诗歌有无数种可能性,这缘于中国人文化经验与生命经验之无限丰富与多样。李白式的壮丽雄奇与杜甫式的沉郁顿挫,韩愈式的奇崛古奥还有王维式的宁静淡泊,都一样可以成为好诗,即便是在晚唐式的颓圮与黯淡中,也有无以替代的李商隐的纤细与隐晦,有杜牧的感伤与幽远,甚至温飞卿的飘逸与缠绵甚至于五代至宋初的“花间词派”,也并非一无是处,那些绮丽与繁缛、颓靡与绚烂也在诗歌的历史上可堪一睹,聊备一格。没有哪一种风格与风俗是可以一霸天下的,是可以独立于全部的风尚与风格

6、之外一枝独秀的。某种意义程上所有的写法、全部的可能性之间,没有一样不是“普遍互文”的、有对话或共生关系的。 如此说来,这样一部诗集确乎已经、已然先在地具备了各种意义它是如此地丰富和生动,如此多样和鲜活,用了它自己的方式,喻示出当代中国诗歌写作的丰富与多义。虽然作为诗歌的阅读活动,我更信任对“单个诗人”的具体文本的感受与品评,但当他们被集合于一处的时候,也会有一种奇妙的“增值”每个人都变得比他们自身更大、更丰富。这种感受是非常奇怪的,他们不再是他们自己,而是不由自主地变成了一个“和声中的一部分”。一如美国的新历史主义理论家海登怀特所说,每一个构成历史的事件或元素,在进入历史叙述之后,都会变成一个

7、“扩展了的隐喻”;而这些作品在进入了这部诗集的“整体修辞”之后,当然也早已大于它们自己,变成了“当代诗歌的一部分”,或者彼此映照地构成了一个“整体中的个别”,或“彼此对话或对照的文本”总之,它们具有了更为广阔的意义与价值。 三 如何理解和评价更年轻一代的诗歌是我最感兴趣的,然而这也是我无法完成和抵达的一个目标,从逻辑上说说或许相对容易,但要从“专业精神”的角度对他们有准确的阐释,却是我力不能及的。我常常为年轻一代诗人在语言和修辞上表现出的陌生风格而陶醉,而惊异和折服,为他们所体现出的新的“三观”而感到震惊。我确信这是一种奇妙的体验,但要想说清楚他们,又不是件易事。通常说来,人的阅读资源主要来自

8、其前人或长者,至多是同时代人,而阅读比自己年轻的人的作品,则是一种非常奇特的体验仿佛看到“自己的过去”,但显然又不是,是比自己更年轻的、却又是一个“奇怪的他者”,他会与自己较劲,充满了反抗与对峙,亲和与致意的奇妙感受。但当我读到这样的诗句的时候,我对这种感受有了新的理解: 我和古意并坐着,那些老死的敌人 疾驰在慢里 其实,只有我一个守墓人 这是姚彬的一首假想敌中的句子,它让我感受到这种切切实实的矛盾统一,它仍然在与传统较劲,在与它们斗争的同时又承袭着它们,这也是无数代人共同的处境与命运,相似的逻辑与轨迹。尽管人们总是喜欢把不同年龄的诗人分成一个个不同的文化、美学与经验意义上的“代际”,在“60

9、后”之后,又有了“70后”、“80后”和“90后”。但无论他们之间有如何的不同,从最内在的精神传统上说,他们又总会一脉相承。 然而修辞的不同给人的阅读冲击又是如此强烈,还是这位姚彬,他的另一首幻:花下死,便是我们从前的诗歌经验中几乎见所未见的写法,充满了诙谐与与刻意的能指滑移与转喻游戏“我在花下等你,等你到死/像当年你二姨在河北等待江苏的春光/我文化不高,用有限的汉字表达唐宋的高潮/你在更近的清朝种植鸦片,季节的偏房/我有过美女如云的日子,而今有的嫁人/有的回到前朝,有的干脆美丽死了/我死在了花下,你还在情书的途中做小妾/我的死循环往复,像当年死囚等待帝国的灭亡,/泥土抓住我的皮肤不放,/它要

10、让春风得意成为新世纪的反面教材/你刻苦地奔跑在途中,一日一日地远离人群,/认真地教学草木把花朝反方向开,/让波涛在地下汹涌/我在花下等你,等你到死/等你把死取走”。这充满个人情境的执着、无奈与游戏的爱情,显然不太像是“前朝”的叙事或经验中经典的样子,但其中的欢乐和痛苦,甜蜜与疯狂,还是似曾相识的。 在广子的礼物(给你)中,我看到了类似的“游戏”倾向,言辞的游戏与性爱的游戏相互诞生,恰恰映现出一种刻骨铭心的真实,人性与人心的真实,这比“前人”绕了无数的弯子、使用无边的隐喻所要表达的,来得更真实可信:“在你的浪尖上,我埋下鱼钩/从未想过鱼为什么贪恋水/而你只顾从我的山头收拢翅膀/毫不关心鸟为什么贪

11、恋天空/我们跋山涉水,热衷于徒劳/直到激情卸下了全副武装” 也懒得思考,夜晚为什么贪恋灯光 灯光为什么贪恋你的脸 我为什么贪恋你,你为什么 贪恋青春和伤心的热泪 就像今晚,灯光躺在夜晚的怀里 你抱着华丽的羽毛出入梦乡 请原谅,我把寂寞比作鱼和鸟 只有这样,上钩才显得更像滑翔 才有勇气承认,鱼在鱼缸里有足够的 快乐和自由。 我试图以逸待劳地概括我对“70后”写作的一种理解,无疑也是徒劳的,我无法以偏概全,只能用一些片段的体味与例子,来表达我的看法。事实上,在海子的爱情诗中,也早已有类似直观的肉体隐喻与游戏精神,但显然,在“语言的游戏精神”方面,70后诗人走的更远,更有与行动和价值观相匹配的跳脱与

12、滑移的姿态与效果。 四 个体生命经验的细微化,大约是“70后”以降的诗人写作的一个共性特征。所谓“个人性写作”,在上世纪90年代以来一直是一个重要的话题,但真正将经验的个体性处理得精细入微的,还是在这批更年轻的诗人笔下。“微观世界”成为他们观照社会和人性、体味个体生存的一个最佳象征系统。这与之前几代诗人喜欢书写巨大或者比较大的意象,显然构成了某种对照。之所以会如此,当然与世界观和价值观的变化有着根本的关系,也许你可以说他们这一代人缺乏大的“抱负”,大的想象格局,但归根结底,他们也更接近客观与自我的真实。 或许我可以将江离的一首微观的山水看做是一个例子,因为我意识到它确乎包含了其诗歌观念的阐述意

13、图,某种程度上可以看做是一种“写作的证言”。“这微观的山水,曾在私人生活史中/占据过一席之地/尽管更多时候,人们将之/看作闲适生活的附属品,一种仿真的艺术”他在这微观的盆景中看到了世界的普遍景象,也从中获得了生存以及艺术的启示: 也许这就是艺术最核心的部分 它与忧思、愤怒相关,而不仅仅是消遣 即使是最颓废的风月 也总是与抵制连结在一起 我确信这是个人的表达,但从中我们也不难领悟出一种一直以来的写作的精神你也可以将之叫做“知识分子精神”,它在眼下的世界、环境与秩序中的一种幸存,一种“缩微了的表达”,在“游戏的精神”成为一种“迫不得已”的生存态度之后,这样一种“知识分子的精神”当然也就成为“必不可

14、少”的伴随之物。精神固然也可以“微观化”,但不可以不存在,否则,“诗之何为”也便真的成为了问题。 在诗歌中讨论“诗歌如何写”,当然不是当代人的发明,李白和杜甫早就常常用诗的方式讨论别人的写作,“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李白还不停地在诗歌中表达自己的好恶与主张;而杜甫的戏为六绝句干脆以诗来一一对前人的写作予以评点。这样的写法套用结构主义者的概念,也可以叫做“元诗歌”。在我看,白鹤林的一首诗歌论也许是一个好的例子,它从另一角度阐述了这代诗人更加准确和老实、当然也是更加智慧和令人钦敬的写法“在最真实处获得最高的虚构”,你当然也可以将之看做是得自史蒂文斯的启示,但我以为,更多的还是得自诗人自

15、身的彻悟。它形象而生动地阐释了诗歌与现实之间的关系,对于智者来说,诗歌仿佛就在现实之中,与它重合一体;但对于只试图用概念来框定它的人来说,却又仿佛永远不可企及。这也是另一种“微观化”的视角与途径,是一种真正属于诗歌和存在、语言与思的精妙阐释:“清晨街道上,见一老妇人/背两扇废弃铁栅门,感慨生活艰辛。/夜晚灯下读诗,恰好就读到/史蒂文斯人背物,世事如此神奇。” 难道诗歌真能预示,我们的人生际遇 或命运?又或者,正是现实世界 早先写就了我们全部的诗句? 我脑际浮现那老人满头的银丝, 像一场最高虚构的雪,落在现实主义 夜晚的灯前。我独自冥想 诗歌,不正是诗人执意去背负的 那古老或虚妄之物?或我们自身

16、的命运? “背门的老人脸上并无凄苦,这首诗/也并不须讨厌和虚伪的说教,/(像某些要么轻浮滑稽,要么/开口闭口即怨天尤人的可笑诗人)/我只是必须写下如下的句子:在我回头/看老妇人轻易背起沉重铁门的瞬间,/感到一种力量,正在驱动深冬的雾霜,/让突然降临的阳光,照澈了萎靡者的梦境。” 我几乎无法言喻它的妙处,只能说,它对于真实与虚构、现实与诗歌之间的关系,阐述到了无以复加地精确和含混,清晰而微妙的程度。 五 我带着祖国或民族的声音 靠近苍茫,在林荫的思想里 回忆楚辞,在一条幽暗的小道上 滴下孟子的雨,这是我的精神 燃烧在词语之外,宁静如水银 我手捧波纹的丝缕进入传统的子夜 如此,诗人狂想 在悲剧的步

17、履里拥有国度 以自我创造锋利的词毁灭自我 每一次毁灭就是一次伟大的完成,笔迹 在纸上遗留墨水的波澜。 在我们强调了“70后”以降的写作的个人性与微观化之时,也要小心再一次的误读,并将他们“矮化”为缺乏整体性与大抱负的一代。我相信诗歌写作中确有经验的差异性和语言的时间感,但从来不怀疑精神的存续力。在茱萸和梦亦非等人的诗论文字里,我们不难看出这些谱系感与使命感俱在的自我意识,尽管他们同时充满启示与晦暗意味的论述,或许会让有些读者头晕,但他们坚实地证明着,这一代人既不缺少才华也不缺乏抱负,他们有能力建构属于他们自己的诗学与语言系统,并且与之前的构成对话,对未来的一切写好了预言。 同样的,在孟原的诗中

18、,我似乎也看到了类似的写作方向:仍是有巨大自我想象与谱系的写法,他的汉词中开篇叙述了这些巨大的想象类似于海子在祖国(或以梦为马)中的那种想象,原始而辽阔,宏伟且壮美,区别只是在于,海子不止诞生于语言,也殉道和死于这语言,并成为最后的神话;而孟原的叙述则是在预设了主体之生命限度的前提下的一种表达,一切都只发生在内心和语言之中成为一种“最高虚构的真”,或如“一场最高虚构的雪”,而不是一种生命与语言合一的“诗歌行动”。他沉湎对语言的体味也是沉迷对思与真理、思与“我在”关系的体味,这本身与前人并无特别的不同之处,只是他并不单向度地指示一种价值,而是在一种矛盾与辨证的纠结关系中寻求平衡与旷达: 我被传统

19、拒绝 所以我要深陷古典,去祖国把西方放弃 我成为水晶和具体琉璃。传统,现代 当下,这是时间的三颗眼睛 在黑暗与光亮里落入汉词 汉词的暴动在我的一侧开始 天空遗留死亡之后的精神 是鸟的,从北方 到南方漂浮的蓝羽毛。 这确乎是神话终结之后,人本时代与理性自觉之文化构架之下的写作的最好诠释,也是他作为“非非主义”的传承者的一个代表性宣示。假如说海子的写作所昭示的那种充满神圣意味的精神,确属“黄金时代”的族徽或符号的话,那么孟原的怀抱白银的抒情者无疑是在试图标立一个更加理性和充满人之精神的“白银时代”。而这个时代早已出现,1990年代以来的诗歌写作某种意义上就是这样一个时代,而眼下它也正无可挽回地逝去

20、。在网络与游戏主义的文化盛行的年代里,我为孟原诗中所表现出来的这种精神而由衷地感到欣慰。“怀抱白银/像一位战胜归来的王子/拥有黄金和歌唱/获得花环与碑铭/理解了大地的意义” 一次猜想实现一种白银 而世界即将终结。 读这样的诗篇使我宁愿相信,这诗歌的白银时代或许仍将持续。 六 说了如此多,最终必须回到的仍然是诗歌本身。这场阅读让我再次确信,不管人们如何强调代际的差异,文化与美学的不同,但诗歌仍然可以简单到只与生命有关。在这点上,它又几乎可以是“静止”的,可以与任何谱系以及“时代”、“现实”一类东西都没有关系。所谓“先锋”或者“代际”,并不只是追求与之前东西的不同,而同时也极有可能就是永恒不变的东

21、西。三千年来诗歌变了没有?你可以回答“变了”,当然也可以回答“没有变”。 这就是我读到开篇的女诗人柏明文这样的作品的感受。她的空房子和镜中的女人让我感到,这既是写她自己的,也是写给一切人的,既是写给现存中的她的,也是写给古代或者未来的人的,换言之,她既是活在当代的,也是活在古代和未来的。这就是诗歌最基本的秘密或魅性。在这里你根本看不到所谓的“时代”,流行或流动的文化痕迹,看到的只是永恒不变的人性与存在。就像河流本身一样,它看似昼夜不舍川流不息,但在生命的镜像中它可以一眼就看到边。在这个意义上,人生不止可以“踏进同一条河流”,而且可以踏进一切河流,可以与一条河流完全重合:“大地上有很多河流/其中

22、一条,是属于我的/在河边走着,任何事情都会出现/一个人的精神世界如此寒冷/但是身体却向往着温暖” 相信命运 相信轮回 也相信河流最终会还给我 一根白色的骨头 “为此,我愿意保持沉默/直到乌丝变成白发”。多年前一个春日的下午,我,几位山东的诗人和她,曾经有幸一同目睹过一条滚滚不息的河流,我们都沉默地注视着那浊浪滚滚的波涛,为那时间般永恒的流动所震骇和教育。多年后,这条河在我的生命中终于流成了幻象,那沉默也成为了多年后的这些语言,仿佛前世今生的重叠或者倒置,此刻竟让我恍惚不已。 也许这就是所谓“缘分”罢,孟原将这部诗集传给我,让置于遥远时空的我不免感到陌生和无从说起,但这首诗让我似乎找到了起点。它让我意识到,其实每首诗或许都与你有关,它一旦进入了你的视野,就意味着它变成了你的经验与生命的一部分。这让我在“理解诗”和“理解与诗有关的问题”之间可以做到大致自由地穿行,不存在障碍,也让这个序言的起草过程变得不那么犹疑和痛苦。 白鹤林写得真好,让我再重复一次:“难道诗歌真能预示,我们的人生际遇/或命运?又或者,正是现实世界/早先写就了我们全部的诗句?” “是的,正是这样。”我们的回答,应该和老史蒂文斯是同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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